rōùsнùɡe.∁ōm 叁壹零 请主人惩罚
叁壹零 请主人惩罚
乡下农家乐的夜生活可不是阡玉瑾想象的那样清冷寂静。
夜钓、夜啤酒、夜烧烤、夜麻将
整个农庄里热热闹闹,张灯结彩,可不比城里低调。
瞧着这景象,阡玉瑾内心泛着毛毛,可为了不浪费珍贵的独处时间,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忍了下去。
荆荷知道他待不习惯,拿了房钥匙后便直接拉着他遁入房内与世隔绝。
房间是大床房,配套的木质家具干净整洁,黑色的木漆油光锃亮。
看出男人一张黑脸羞成了酒红色,荆荷把他推进了浴室,让他趁机洗个澡冷静冷静。
当然,老板娘承诺的夜宵免单自然不能落下,荆荷趁此时空闲去前台点了一些吃食,并要求直接送到房间里。
阡玉瑾洗完澡扭扭捏捏从浴室里出来时,荆荷已经坐在床上一边剥着麻辣小龙虾,一边看电视了。
男人立刻主动地搬来一张小板凳坐在床边,先是精心地替她剥虾肉,接着将虾壳都收拾干净,自己则只是看着荆荷进食,丝毫不敢自己伸手染指虾肉。
那是主人吃的,卑贱的他可没有资格碰。
猜出阡玉瑾内心所想,荆荷挑了一块虾肉在他面前晃了晃,小瑾剥虾有功,这是赏你的。nρгōúщěn.©ōм(nprouwen.com)
和阡玉瑾打交道久了,对于陷入主人这个角色,荆荷如今已是把握得炉火纯青。
男人听到她的话,脸上立马浮现出被压抑的狂喜,张开嘴,耐心等待主人的投喂。
他眼眸微眯,发梢上残留的水珠缓缓滴落,顺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划入他藏青色的睡衣领子里,真是又纯又欲。
荆荷轻轻咽了口唾沫,手指捏着虾肉靠在男人张开的唇上,却迟迟没有要松开的迹象。
阡玉瑾似乎领会到了她的意思,伸出舌顺着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舔舐。
他坐在小凳上,视线远比坐在床上的荆荷低,整个人仰着头,湿润的黑眸里尽是楚楚可怜。
男人一点点试探,在舌尖终于碰到虾肉时,温热的口腔将荆荷的手指轻轻包裹,吮吸着将虾肉卷了下来。
直到此时阡玉瑾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过界了,主人明明没有下达可以吃的命令,他却主动上舌从主人手里抢食。
糟糕,主人会不会认为他是不听话的小猫咪了?
男人顿时心惊胆战地吐出了荆荷的手指,微垂的目光里带着卑微,对不起
荆荷被他那怂怂认错的模样给怔了一下,霎时气笑了,为什么要道歉?
我我没有听主人的命令,擅自做了决定请主人惩罚
男人顿时从矮凳上滑下,跪在了地上,熟练得让荆荷立刻明白他就是故意的。
抖M的小猫咪可不要什么奖励,惩罚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奖赏。
荆荷可不落他的套,把手收回来直接无视了他的请求。
对抖M的最大的惩罚就是不给他惩罚。
憋死他!
果然没等一会儿,阡玉瑾就跪不安生了,小眼神儿左瞄右窥,耸紧了肩头却又不敢妄动。
主人没有惩罚他让他觉得不安,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又不能擅自行动,这下可如何是好啊?
男人一脸紧张,却又不敢抬头去窥伺荆荷的表情,只能偷瞄着她的手,视线追随着那葱白纤指,想从中揣摩出主人的意图。
忽地,他瞧见那细指拾起一粒虾肉,没有犹豫地就抬起,再次落下时,指尖的虾肉没了踪影,只剩下残留的几丝红油,以及房间里细细的咀嚼声。
想着几秒钟前自己曾迷恋地舔舐过那两根细指,阡玉瑾顿时浑身燥热起来,呼吸因为兴奋而变得急促。
主人似乎没有擦手
主人吃掉了他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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