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4章 姜太虚去死
第1834章 姜太虚去死
月影婆娑,仙阵左右各有姜家一名通仙镇守。
嗖——
一道人影突兀至右侧一闪,只见一道剑影残留,而又凌空一闪,去到左侧。
噗噗~
两名姜家通仙瞬间死在林劫的剑下。
“林劫速度足够不凡,怪不得以散仙,能得罗滕选中,最终进入王府。”
目睹两名通仙几乎在一瞬间被杀,丁飞虎都不禁露出骇然。
林劫抓出两具尸体:“丁大哥,阵法需要你来破除。”
“看着便是。”
凌空走来,恒仙威能开始爆发,丁飞虎第一次露出森冷的眼神,杀意无形爆发。
林劫在一侧,都不禁瑟瑟发抖,这股杀意下,宛如刮面生寒,难以招架,魂欲破散。
咻地一闪,丁飞虎冲去阵法之际,五指凌厉一抓,虚空抓出一柄乌金色的仙刀,踏空而立,一刀似闪电斩出。
轰~
云雾笼罩的仙阵,伴随刀芒闪过,轰然崩塌,连周围林海也随之被毁。
“八阶恒仙无敌,我距离丁飞虎,弱了百倍。”
林劫震撼十足。
由姜空布置而成的仙阵,足足有恒仙境,自己根本无法撼动。
哪怕崔动众字,也是徒劳无功。
而丁飞虎只是寻常一击,直接劈碎。
噗噗~
随着仙阵崩塌,从那中央处一道人影猛然崩碎,只听见有人在吐血。
“好一个恒仙,被本座一刀斩中,居然还没死?”
丁飞虎突然朝林劫一瞥,又凌空闪去最深处,直接朝姜空杀去。
林劫也瞬间来到崩碎的阵法内,霎时见到几具姜家强者尸体,刚好坠地,他一一收取。
“逃!”
又是几个姜家通仙狼狈狂奔而来。
“谁?”
有人见到了林劫。
“此人哪里见过。”
其中有一人,露出了震撼。
“姜家人,给我死。”
林劫旋即抓出九狱剑,一剑斩出散仙高度‘一剑折叠’。
只需一剑,突然见到几人被一条十丈长的剑线吸附住一般。
霎时一蹦,血雾爆发,那条剑线都化为了血红色。
“在纪元一剑折叠可驾驭空间,杀出万里剑威,但在这宇宙,都无法驾驭空间。”
剑杀几人,林劫反而高兴不起来。
这一剑,在散仙境而言,很强,但林劫却找不到在纪元时的无敌感。
“还有十几人,姜太虚,你哪里逃。”
他眸子陡然一缩,切虚者催动,突然向左侧一闪不见了。
“大人让我们快逃,事不宜迟,逃。”
破碎中,尘埃暴走,白发飞扬。
姜太虚带着几人,带着不甘远离中央,几人皆是如丧考妣,未曾想到遭遇这等绝望的时刻。
哪怕姜空,一尊恒仙,堂堂宇宙仙人,此刻也是自身难保,那深处已是电光雷鸣,毁灭气息不断扑来。
“姜太虚。”
一道冷喝声,悠然而至。
正逃走的几人,无不脖子一缩。
姜太虚猛地转身,眼中充斥着不甘、恐惧。
当见到一道人影走出,他不断擦拭双眼,越发震撼。
“他似乎是那个林劫?”
有人惊呼道。
姜太虚张牙舞爪:“怎能是你?
林劫,你是残魂吧?
明明你被放逐域外异空,以你当时那点道劫境实力,必然是有去无回,葬身异空。”
“抱歉,我还真不是鬼。”
林劫忽然撇起嘴,旋即狠狠一抽。
嗖,凌空一闪。
噗~
就在姜太虚震惊的一刹,竟目睹林劫凌虚闪过,眨眼便是一个姜家通仙头颅落地。
“散仙!”
附近一名姜家修士直接被林劫释放的剑气,震得倒下。
林劫爆发散仙杀威,巍然凌视:“姜太虚,待我杀回纪元,灭掉姜家,击杀姜宗那一刻,得知你不在时,我多么失望,姜家已灭,你与姜空也即将下地狱。”
姜太虚双腿灌了铅似的,一步接着一步,吃力后退:“你修得了散仙?
?”
“不错。”
林劫缓缓地扬起九狱剑。
噗~
刚说完,旁边剩下四名姜家人,竟被林劫仅仅抖剑,就已遭到隔空震杀。
太无敌。
姜太虚此时全身都僵硬无比,瞳孔瞪着如核桃大:“你不仅没死在放逐之中,竟在十几万年来,修得转化境,又成功来到羽皇星,修得通仙,踏入散仙?
你的秘密是那宝葫,不是吗?
能在下界杀我的人,一次次侥幸活着,最终成为古纪元无敌强者,不都是靠着那青色的宝葫芦吗?
明明宝葫被我姜家仙人夺走,夺舍,修炼,失去它,你应当沦为废人,被打回凡人,为何你超越了我,超越古纪元所有的人,竟然成为一尊散仙?
这不是真的,你一定是鬼,我姜太虚修炼六个纪元,多少岁月啊,才修得转化境。
这十几万年,来到羽皇星,得大人洗髓,服下多少仙丹,我才能修得通仙五阶。
结果!结果!竟被你一个修炼数十万年的凡界修士超越,我不服,我姜太虚哪里不如你?
我乃是姜氏传承者,姜家在这仙界,都是不凡的存在,凭血脉,凭资质,我姜太虚都是这宇宙的至高者,你算什么东西……”
不甘!
愤怒!
怨恨!
这一刻充斥着姜太虚的身心!
咻~
剑气骤然袭来!
“真言!”
“我姜太虚,可不是弱鸡!”
“我姜太虚,天生便是王者!”
剑气以锋利之姿斩得姜太虚周围空间都在切割,此人突然张口,吐出了一个残影一般的真字。
妄想以此来克制林劫,阻挡散仙剑威。
但奈何,此人太天真,真字竟然被林劫闪来,直接五指一抓,给生生吸收。
五指也瞬间抓住姜太虚的头顶,宛如龙爪,霸道不可逆。
姜太虚七窍流血:“不,林劫啊,你不是靠着宝葫,镇压我姜家真字,而是靠你自己的血脉……”
轰。
留下这番遗言,头颅便已被抓成肉碎。
“姜恒,安息吧。”
林劫带着狞笑,收起尸体,凝望着周围残余真言气息,旋即以不安的眸光,锁定深处,悄悄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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