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安全区
隐身许久的替身傀儡,突然吐出了一道呛人的毒烟,向宇智波佐助袭来。
心中焦急万分,手上也不含糊的宇智波佐助迅速结印。
“火遁·豪火球之术!”
间不容发之间,一团火焰球从口中吐出,向前翻滚,然后爆开。
热浪冲击波将毒烟吹散,甚至让躲避不及的替身傀儡都露出了形迹。
“还有使用忍术的能力?”
大丸嬉笑道,
“不过很可惜,这点威力还不够。”
毒烟散去,露出了里面激射而来的手里剑,穿过火焰热浪,打在双手护脸的宇智波佐助的手臂上。
闷哼一声的黑发少年,不顾身上的痛楚,一个翻身,落在春野樱身边,然后拔掉身上的暗器,看着步步紧逼的大丸。
与此同时,窥得机会的勘九郎操纵着傀儡从背后绕了过来,手鞠跳上树梢,居高临下地戒备着宇智波佐助的反击。
远方,漩涡鸣人正与蛤蟆文太合力对战一尾守鹤,没空关注这边。
“只能靠自己了吗?”
深感自身实力不足的宇智波佐助,正待重整旗鼓,陡然间,浑身失去了力气,瘫倒在地上。
“很遗憾,我就是这样的人,哪怕是占据上风也要用毒。对付你这种天才,实在不能疏忽大意!”
牛皮已经吹出去了,要是在手鞠面前拉胯就太丢人了。
片刻之后,勘九郎拧着忍犬帕克仍在宇智波佐助身边。
“接下来,就等我爱罗打败那边的金发小子和他的通灵兽就行了!”
“别大意!回村的路还不一定平安无事!”
手鞠提醒道。
姐弟两人,似乎就没有考虑过我爱罗、乃至一尾守鹤战败的可能。
大丸也没有多说什么,上前拍了拍春野樱的脸颊和下巴。
“这个小姑娘胸腹被挤压,呼吸不畅,已经有缺氧的迹象了!”
对于大丸假惺惺关心的话,宇智波佐助一言不发,脸色灰暗地偏向一边,似乎还没有放弃,正在想着脱困的办法。
忍犬帕克突然开口问道:
“你既然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第八班的下忍和那个浓眉小子,也被你击败了?”
“你想问他们是不是还活着吧?”
大丸轻笑道,
“反正我离开的时候还活着,现在就不知道了!”
“果然只是没有经验的下忍,那个样子都被你翻盘!”
大丸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放出砂之眼,观察着我爱罗那边的状况。
断了一只手的一尾守鹤依然还是那么生猛,蛤蟆文太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假寐之术还没解开吗?越拖越难以打破,一尾守鹤彻底脱困的可能也越来越大!』
“你在担心我爱罗?放心,那个叫做漩涡鸣人的小子不可能赢。”
勘九郎信心满满,丝毫不觉得傻里傻气的漩涡鸣人能够和我爱罗相提并论。
“也许吧!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正说着,大丸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回头就看见宇智波佐助身上的咒印又开始活跃了,红黑色纹路遍布左半边身体,一缕缕紫黑色的诡异查克拉从他身上冒出、散逸在空气中。
突如其来的变故,手鞠和勘九郎赶紧退后警戒。
早有准备的大丸则手指轻抖,星辰傀儡线一瞬间就将想要行险一搏的宇智波佐助缠住。
不出大丸所料,待要挣扎的黑发少年,颤抖的身体瞬间停止,犹如中了幻术一般完全不动弹了。
“这就被制服了?我还以为他要拼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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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的手鞠走近,打量了一番似乎云淡风轻就制服了宇智波佐助反抗的大丸,
“能把吹的牛实现,你也算有几分本事!”
“实至名归,我就是这么厉害,你不要老用有偏见的眼光看我!其实我是一个喜欢实话实说的人!”
“也就乘人之危的本事了得!”
手鞠哂笑道。
『查克拉丝线有这么厉害?』
勘九郎看了看露出恨恨之色的宇智波佐助,又打量了一番洋洋得意的大丸。
“这家伙不老实,要杀掉吗?”
“不着急!”
大丸想了想,待要再说,突然浑身颤抖起来。
『怎么回事?』
惊讶的大丸看了看蛰伏的宇智波佐助,咒印正在缓慢但稳健地蔓延,与此同时,一缕缕紫黑色查克拉顺着星辰傀儡线倒流到大丸体内。
『这是什么查克拉?一股腥臭到让人作呕的滑腻味!』
仅仅只是片刻,大丸的双手变得紫黑,然后迅速向手臂和肩膀处蔓延。
诡异、邪恶,让人负面情绪爆棚,却又忍不住沉迷其中。
正在大丸愣神的时候,宇智波佐助翻身而起,一个箭步,双拳打在大丸的胸膛。
砰……
重重撞倒在树干上的大丸,瘫坐在地上,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不仅如此,顺着星辰傀儡线流过来的异种查克拉越来越多,大丸浑身开始剧烈疼痛,手脚已经禁不住开始颤抖。
“对拥有写轮眼的我施展幻术?你还真是瞧不起宇智波……”
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笑容的宇智波佐助,从忍具袋掏出一把苦无,
“查克拉丝线,这就是你身为傀儡师的骄傲吧?”
说着,挥舞而下,发出“嘣”的一声响,但所谓的“查克拉丝线”却没有断!
强忍着疼痛的大丸站起身,一拉星辰傀儡线,将欲拉开距离的宇智波佐助拖到身前。
与此同时,手鞠抡圆了折扇,当做大棒拍下,将宇智波佐助抽飞在地,勘九郎上前,手刀砍在其颈部,让其昏迷过去。
“喂,你没事吧?”
手鞠急忙上前,搀扶住快要站不住的大丸。
宇智波佐助已经失去的意识,咒印查克拉一边退去,一边还在通过星辰傀儡线进入大丸身体,十几秒钟之后,红黑色云纹总算是消失在了封邪法印中。
“好些了?”
回过神来的大丸,接过手鞠递过来的水壶,喝了一大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收回了星辰傀儡线。
身体勉强不疼了,但那种深入骨髓的阴森感,却怎么都挥之不去。
“谁能告诉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自己都不知道?”
手鞠一副什么都不知道表情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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