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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瘪了瘪嘴,倒不这么认为:“那姓魏的是个老秀才,四十岁了才中乡试,现在在衙门谋个文职勉强谋生,姐姐跟着他,怕是过不上富贵日子。”
月白也点点头:“而且姐姐身子不好,不能常行房事。男人嘛,头两天新鲜一下,之后可就看不住了。”
魏文书的大老婆两年前因病去世,这次娶许圆圆是按续弦的标准娶进门的。
婚礼虽没有大张旗鼓,却也算是办过了。
婚礼的时候,魏家二老来闹过一场,嫌弃她的出生,也嫌弃许白这么个来路不明的孩子。许圆圆被骂得抬不起头来。
倒是魏文书一直安抚二老,替她说话,也替她的儿子许白说话,立场坚定,使得许圆圆愈发觉得自己跟对了人。
许白在地上磕了头,叫了声爹,魏文书把他扶起来道:“我这一夜之间有妻有女,也算是一件幸事。”扶起来之后,他抓着许白的手,暗搓搓地摩挲了两下。
魏家二老此时已经过了盛怒的时期,没有当面斥责他来路不明,赔钱丫头之类的,却也不忘叮嘱二人早日生个自己的孩子。
许白听着这话,心里有些难受。他还不知道许圆圆不能生育的事,只是隐约觉得,如果有了弟弟妹妹之后,自己在这个家中恐怕便无分量了。他还听到二老小声议论说他长得过于漂亮,长大之后恐怕红颜祸水之类的。愈发觉得处境艰难了。
新婚之夜,夫妻俩颇有点相敬如宾的意思。在床头喝过了交杯酒后,魏文书作了首诗以表喜悦之情。许圆圆本就是才女之名,对吟诗作对颇有兴趣,便将这诗写了下来,配了画。
夜色深沉,月上柳梢。
魏家二老和许圆圆皆已入梦的时候,魏文书却悄悄起身往偏房走去。
偏房是许白的屋子。
虽然他才六岁,却不得不面对不能再与养母同睡的事实。
窗外的树枝投在窗户上的影子像魑魅魍魉的獠牙和爪子,在如水的月色中摇摇晃晃,随时会捅破纸窗户进来。
他盯着那些晃动的影子,越来越害怕,也越来越睡不着。却在这时,门扉吱地一声被推开了。
他几乎以为是那些恶鬼的长指甲推开了门,吓得想大声求救,却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嘴。
昏暗的月色中,那面孔像青面獠牙的鬼。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定睛一看,是养父。
魏文书见他不再挣扎,便放开了捂着他的手,似笑非笑地说:“怕你睡不习惯,爹来看看你。”
“谢谢爹。”许白喘了口气,确定来人是和颜悦色的养父的时候,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便说了实话:“有些睡不着。”
“为何睡不着?”魏文书看着他的眸子仿佛淌着如水的月色。
许白实话实说:“以前都跟母亲或者姐姐们睡,这次自己一人……有点怕……”
魏文书好像正盼着他说这句话一样,话音刚落便把他揽在怀里,“那爹爹陪你睡好不好?”
许白有些犹豫。
他心里很想有个人陪他,但他也知道今日是母亲大婚之日,新郎该呆在婚房里陪母亲才是。
正当他犹豫的时候,魏文书抱着他的手伸进他的衣摆开始乱摸了起来,并把渐渐变得浑浊的呼吸吐在他的耳侧。声音也变得沙哑了起来:“来……让爹爹……陪你睡觉……”
尽管不知道养父为何变得奇怪了起来,但直觉觉得有点危险。于是许白想起身挣脱魏文书的怀抱。但他只是个六岁的幼童,哪里是成年人的对手。魏文书单手便可握住他的腰,双腿稍微夹住他的腿,便把他牢牢地拉回了怀里。
而他的挣扎,似乎使得魏文书更急迫地用腿夹他,甚至用下身去顶他。
“爹,你放了我,我好难受。”魏文书的舌头先伸进了他的耳朵,接着顺着耳窝舔到了脖子。许白觉得有种不知名的情绪在体内乱窜,使得他微微发抖,抓紧了魏文书的胳膊。
“不难受……不难受……”魏文书吮吸着他耳垂,甚至发出吞咽唾液的声音,“爹一会儿让你舒服……”
“不要……不要……好奇怪……”许白觉得耳垂那湿湿的感觉,好像在被吃掉一样。害怕,紧张,和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几乎使得他中断了思考,然后下意识地又开始挣扎。
挣扎只能招致更密不透风的亲吻。魏文书舔他的脸颊,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然后吮吸着他的嘴唇。
本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个嘴对嘴的亲吻使得他彻底明白过来了。
他长在青楼,见过客人们进了姑娘房间,然后在里面亲热的那档子事。虽然黛青捂着他的眼睛不让他看,还用了很多美好的词语跟他解释,这是个你情我愿的事,姐姐们并没有吃亏。但在他的理解里,情爱就是一个一方被另一方压倒,强占的事。
现在这个被强迫的立场,反过来想一想,可不就是当初在姐姐们房间里看到过的那样吗?许白顿时明白了养父将要对他做的事情,于是用尽全身力气去推他,去抵抗。但男人丝毫不受影响,只是换了个姿势,像山一样把他压在身下。
“唔……”他想喊,他想哭,但刚一张嘴,男人的舌头便滑了进来勾住他的舌头。男人的舌头粗大而肥厚,辗转在他的口腔里,使得他合不上嘴,唾液顺着嘴角滑下拉起一道银丝。
男人紧接着拉下他的亵裤,然后摸他的私密部位。
不摸不要紧,一摸有些愣住。魏文书一直以为他是女孩,许圆圆也没跟他提起过许白的性别。然而现在,他却摸到了许白的小鸟。
魏文书突然有些泄气,抬起头的欲望微微软了下去。但抬头看到许白那张漂亮的脸在月光下哭得满脸泪痕的时候,下/体又迅速硬了起来。
男孩子更好,摸了还不会怀孕。魏文书这么想着,欲望更加强烈,于是抓起许白细白的脚腕,用许白圆润的脚掌和脚趾去抚慰那硬挺挺的分/身。
许白的双脚夹着一个触感很奇怪的东西。他一直在女人堆里长大,没见过男人的身体,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魏文书把他的脚腕抓得生疼,而那个硬硬的东西仿佛有生命似的在微微颤抖。
魏文书用许白的两脚摩擦着那根硬挺的东西,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那个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颤抖,紧接着他大喘着粗气,闭着眼睛,嘴角不受控制似的微微上扬,是愉悦的神情。然后一道白/浊喷在了许白的脚背和小腿上,魏文书握住脚腕的手才渐渐放松了下来。
许白吓坏了,当魏文书开始抽搐的时候,他以为他是突然犯病快要死了。当即连哭都止住了声音,连脚腕的疼痛都忘记了。
魏文书回过神的时候,许白才想起要收回自己的脚。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