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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到了季言最终的目的地了。
这是一个圆形的戏台,每逢佳节的时候,人们就会站在上面献艺。
“大哥,你能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吗?”
狻猊答应,没问为什么,然道又要给他一个惊喜吗?
不一会儿,季言换了一身红衣,面具已经撤下了,他手里拿着一把长剑,忽然站在戏台上。
周围一本是喧闹无比,可当人们看到季言的刹那,一瞬间寂静下来,只听得远处的不清晰的杂声,对比鲜明,像是隔了两个世界。
美人绝色,倾城倾国。
狻猊被他惊艳到了,原来他的小妖更适合穿红衣。
季言开始举剑开始动了,一番剑舞,时而如疾风般旋转,时而缓步慢移,行云流水的动作,洒脱出尘又神秘诱惑,狻猊再也不舍得移开眼睛。
一舞完,少年从容地站立,淡淡地对着狻猊笑了笑。
狻猊只觉得他的心彻底沉沦了,几乎听不到到周围人们的激动尖叫声。
这就是你的第一个目的吗?让我爱上你?狻猊怔怔地想着,慢慢将手指抚到左胸,无意识歪了歪头,感受着胸腔里传来地热切。
季言见到狻猊看呆的样子,心里有些激动,就快了,他很快就能——
忽然,有一个人冲到台前,意欲接近季言,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无论男女,此刻都在为季言疯狂。
狻猊看形式不对,立即清醒过来,先一步握住了季言的手,带着他逃离人群。
狻猊将季言带回洞府,几乎是一落地,就将他扑在地上,扯开他的前裳吻了上去。
炙热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季言的身上,季言的身体一下就有了反应。
季言惊讶,只是一舞而已,效果怎么这样好?原来狻猊喜欢的是这般,早知道一开始就跳舞给他看,也能省却好多麻烦。
季言有些不适应狻猊的热情,但看着狻猊沉迷的样子,心里有奇异的喜悦,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季言不自觉露出妖异的微笑,美得惊人,狻猊瞥见这一笑,脑袋里‘轰’地一声,彻底失去了理智。
就在此时,季言的手忽然穿透了狻猊的心脏,白玉般的手上是刺目鲜红的血液,他们的身体还在延续着之前的位置,如恋人般生死相拥,莫名有一种诡异颓败的美。
、第二篇
狻猊不敢置信地望着季言,却没有推开他。
“我以灵魂为誓,与其缔结主仆契约。”
季言喃喃念到,两个幽蓝色的阵法各自在他们的头顶上形成。
季言知道他杀不了狻猊,而他能做的,就是先在狻猊毫无防备的时候偷袭他,趁他虚弱的之时,签订主仆契约,从而羞辱他。
而让狻猊毫无防备,有什么比让他爱上自己的时候更容易?
缔结契约的过程只持续了几秒。
狻猊感到脑中多了一个浅浅的奴隶印记,随即低下头,在季言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了勾。
“主人。”狻猊沉声道。
我的小宝贝,你以为这样就能束缚我了吗?不是你太弱,而是你远远低估了我的实力。
季言拉出了那穿透狻猊心脏的手,一把将他推开。
狻猊被推到一旁,心脏迅速愈合。除了染在他身上的血迹,完全看不出他曾受过伤。
恢复力真是惊人,季言暗叹。
季言蹲下身子,两指捏住狻猊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狻猊和季言四目相对,可以看到季言双眸中透出来的阴狠。
狻猊强忍住心里的悸动,千万别在这个时候把他的小宝贝扑到。真是太喜欢了!好想看看季言会对他做什么,现在换作他该演戏了。
“终于落在我手里了。”季言的话里藏着激动。
“害我失去成仙的机会,你说,我要怎么罚你?”季言因那一灾难,修为倒退,要数百年才能恢复过来,而渡雷劫时间,自然也推迟了几百年。
季言的指甲刺破狻猊的下巴,鲜血缓缓留下,不过这一点也不损狻猊的英俊,反而有一种被□□的美。
季言站起来,随意一脚踢在狻猊身上,狻猊纹丝不动,眼里渐渐透出猩红之色,他兴奋了。
季言对狻猊先是拳打脚踢一顿,虽没能让狻猊受伤,也稍稍出了一点气。
看着狻猊‘逆来顺受’的样子,季言得意至极。
只是打他一顿,当然是远远不够的。而且龙的第五子,竟然认他一个小小花妖做主人,这是怎样的屈尊纡贵?季言还会有很多手段招待他的奴隶。
季言的手里出现了一根藤鞭,这是他无意间得来的法器。鞭打猪妖这样的小妖,只要用自身的力气就可以了,而要在狻猊身上落下伤痕,就需运用全部的修为。
季言的眼里泛着兴奋的光,他忍了狻猊很久,现在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报复他了!
一鞭子‘啪嗒’打在狻猊的左脸,他俊美的脸上立即出现了红痕,血液也随着这一鞭沸腾起来。
狻猊发现,当季言虐待的对象换着他,他更能感觉到,从内心深处传来的愉悦。我的小妖儿,虽不知道你所说,失去成仙的机会是怎么一回事?但,就算我的错吧,先让你开心一段时间,也让我尝尝你独特迷人的样子。
这一鞭只是开始,前者愿打,后者愿挨,一个抖s,一个抖,即将迎来狂欢的盛宴!
而在此时,狻猊感觉到了陌生的气息,不悦,有讨厌的东西来打扰他们了。
随着那气息的接近,季言也察觉了,他惊喜地发现,来人似乎是他的月师傅。
石岩山被烧后,季言独去人类居住的地方。
刚开始,因为季言的美貌,招惹了很多麻烦,而那时候季言重伤,根本无力对抗人类不断的侵扰。
后来他遇到了元月。元月,也就是他的月师傅,是一个女树妖。
元月在人世间待了许久,混迹在各个红尘之地,懂得很多。季言后来学会的技艺,包括玩弄人心的本事,全都来自元月。
不过季言绝对猜不到,他对狻猊最大的吸引力,是他邪恶的本性。
“月师傅,是你吗?!”
季言脸上有毫不掩饰的喜意。
狻猊看得心里一沉,月师傅?是哪个玩意儿?!
元月窈窕的身姿缓步移来,渐渐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元月先是扫了一眼狻猊,一下子明白了季言做了什么,而后才转过头,微笑道:“阿言”
“月师傅,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元月对于季言,是最重要的存在,就像姐姐母亲那般。
季言也只对元月有真正的温柔。
“我在花灯会上就看到你了。当初你一走,就再没了消息,如果不跟踪你们,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相遇。”
狻猊敢保证肯定是他想要季言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