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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涵不愧是宋忆之的好徒弟,二话不说就拆起了台,“那竹叶青师叔会不会想你啊?师傅,你脖子上那紫色的一块是怎么回事?跟竹叶青师叔有关系吗?”
    宋忆之一张脸涨得通红,捂着脖子,支支吾吾地道,“什……什么?徒弟你休要胡言乱语,为师可要生气了。”
    楚涵窝在骆璟羲怀里,贼笑着道,“璟羲,我猜那肯定是吻痕,哈哈,你看我师傅脖子根都红透了。”
    骆璟羲低叹了一声,此时他哪里还有闲心去挪逾宋忆之,他心里已经乱极了。
    “薛先生,明日就动身回总坛吧。”
    “是,教主。”
    当晚,骆璟羲和楚涵住在老宅子里,楚涵喝了薛清泽的药,没再犯肚子疼,睡得也很香甜。
    骆璟羲却几乎一夜无眠,斜倚在榻边,望着楚涵发呆。
    楚涵怀孕的事,对骆璟羲的冲击很大,他平素冷静沉稳,遇到这事却乱了方寸。
    孩儿?
    他和楚涵,要有自个儿的孩儿了?
    骨血相连,血脉相依,那是他嫡嫡亲的孩儿啊,如何会不喜欢?
    可是一想到楚涵要怀胎十月,剖开肚子才能将孩子生出来,骆璟羲的心,就会一阵阵的抽痛。
    楚涵怕疼,生这个孩子,要在他肚子上割一刀,还要流很多的血,他怎么受得了?
    “娘子,你万万不可出事,我不许你出事。”
    骆璟羲俯下身子,将楚涵揽入胸前,哽咽地道,“娘子,我定护你周全,护我们的孩儿周全。”
    楚涵似乎在做什么美梦,吧唧吧唧嘴,喃喃道,“唔,好吃,师傅,再给我来点吃。”
    骆璟羲苦笑着抱紧了楚涵,终是缓缓睡去。
    翌日晨,骆璟羲被楚涵折腾醒了,见他面色绯红,一脸春情萌动的模样,正扒着自个儿的衣裳。
    “璟羲,我石更了,你帮我舔舔,嘬嘬,好不好?”
    “娘子,你又?”
    骆璟羲不及反应,楚涵已然趴到他身子上,摆好了六九的姿势。
    “啊!璟羲,快舔我,快点啊,唔,你的也石更了,像根大香肠,唔嗯,真好吃。”
    骆璟羲知道这是多福多子丸的药效来了,便在心里骂了宋忆之几句,开始配合起楚涵来。
    楚涵很快便泄了,叫得嗓子沙哑,“啊嗯,璟羲,你舔得,越来越棒了,真爽啊!”
    “好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楚涵眯眼微笑,“里面不舒服,你还很石更,快点cha进来。”
    一大清早,骆璟羲和楚涵就胡闹上了,一闹就是多半个时辰。
    宋忆之在门外听见动静,臊个大红脸跑了。
    骆璟羲不敢动作得太激烈,楚涵却恨不得拆了房顶,直嚷嚷着骆璟羲不肯卖力气。
    “娘子,不许胡闹,你有孕在身,小心伤了孩子。”
    楚涵一听,立刻撇着嘴要哭,“呜呜,骆璟羲你个没良心的,有了孩子忘了娘。你太坏了,就知道你的孩子,你不在乎我,你忘恩负义!我恨你!”
    第50章 伍拾
    自从楚涵有了身孕,性子就变了,原来爱笑不爱哭,如今是说哭就能哭出来。
    还有一样也变本加厉,就是这房中之事,从前是骆璟羲索需无度,每晚都要压着楚涵要上好几次。
    如今楚涵似每日都中了春药一般,恨不能和骆璟羲连在一起,想要的感觉一来,他的那处便会散发出暧昧的香气。
    香气之浓郁热烈,和麝香有些相仿,骆璟羲闻了之后,竟然也情动难忍。
    这些应该都是楚涵吃了多福多子丸的缘故,亏得骆璟羲身强体壮,否则必然被楚涵榨干。
    楚涵性情大变,骆璟羲也是颇为无奈,只得柔声劝道,“娘子莫哭,为夫心中只有你一人,孩子有也好,无也罢,只要你身子康健就好。”
    楚涵吸吸鼻子,坐在骆璟羲身上,“哼,这还差不多,孩子是我生的,你不喜欢也得喜欢。啊,顶到了,啊,璟羲你不要动,这样正好顶到位,啊嗯,卧槽爽死了!”
    过了一会儿,楚涵又泄了,把骆璟羲绞得也没能忍住。
    “不要出去,这样特别舒服。”
    楚涵靠在骆璟羲胸口,享受着巅峰的余韵,过了片刻,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骆璟羲将楚涵放倒在榻上,盖好被子,起身出了房门。
    薛清泽立刻从旁边的房间走出,“教主,有何吩咐?”
    骆璟羲幽幽叹了口气,“进屋说吧。”
    “是。”
    薛清泽将骆璟羲迎进房间,躬身道,“教主可是还在担心楚公子产子一事?”
    骆璟羲眉心微蹙,“是,薛先生,我是信得过你的,只是心里,难免有些担忧。”
    薛清泽微笑道,“楚公子是教主的心上人,教主挂念,也是情理之中。”
    “薛先生,我娘子近日性情反常,我不知说错了什么话,他就哭得难过之极。是不是有了身孕,就会有如此的反应?”
    “是啊,教主不必太过烦恼,属下给楚公子配个方子,先吃半月调理一番,应可见成效。”
    骆璟羲点头,“有劳薛先生了,今日咱们就动身回总坛,在路上颠簸,我心里总归是不安生。”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那位宋公子,也坐马车吗?”
    “随他吧,薛先生,我有一事相求。”
    薛清泽诧异道,“教主有事吩咐便是,何来相求之说?”
    骆璟羲面色凝重,黑眸中隐约有寒凛之光闪过,“薛先生,可有那种,不能再有子嗣的药?”
    薛清泽怔住了,骆璟羲面露尴尬,又道,“就是,仍可行房事,但不能再叫我娘子有孕的药。薛先生可知何处能寻到?”
    薛清泽沉吟了片刻,点头道,“属下明白了,教主放心,师傅曾经传给属下一本医书,里面有配药的方子。”
    骆璟羲长舒口气,“好,多谢薛先生。”
    薛清泽冲骆璟羲作了个大揖,“教主能为楚公子做出此等事来,足可见情义深厚,属下钦佩之至。”
    骆璟羲摆摆手,苦笑道,“薛先生,实不相瞒,楚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