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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世界四:老男人(九)

      惩罚世界四:老男人(九)
    “她还是和家里关系不好啊?”这是廖月婷说的,有点不屑和傲慢。
    不过没人回她,所有人都看着唐程恩打电话呢,唐程恩放下手机,
    “没有人接。”
    她也觉得奇怪了,这下子真的有点儿担心她了。唐程恩虽说会因为其他重要事把她搁置一边,可她也是真的关心杨子月的,把她当一辈子的朋友闺蜜,而且四年的相处,让她对杨子月,还多了莫名奇妙的责任感,可能有时候杨子月真的太敏感脆弱了。可偏偏在别人面前逞强得很,等只有她们两个,她就……
    所以她有时候也烦她,可有时候,她的唯一和需要又让她孤独沮丧时感觉到自己充满了力量。
    “我给阿姨打个电话问问吧,应该没什么事。”
    唐程恩说,翻出杨阿姨的号码拨过去。她之所以有杨阿姨号码,还是有一次暑假杨子月和家里闹翻,事儿闹得挺大,杨阿姨可能怕了,给她打电话她是不是学校有什么事……
    “杨阿姨你好,我是子月的大学同学唐程恩啊,你还……记得我吗?”
    那边还没说完就笑了,等她说完,才热情洋溢地说,
    “记得记得,你是月子大学最好的朋友,程恩是吧!阿姨记得,我记性可好了!那次月子邪X还是我给你打的电话,月子后来还怪我给你打电话呢,她有没有跟你生气?”
    唐程恩……“没有没有,是这样,阿姨,子月现在在干嘛?我给她打电话发消息也没人回,你帮我叫叫她。”
    那边笑的更欢畅了,“你找月子啊,她不在!她被领导叫去陪同工作考察了!你现在放假是吧?诶,月子这人啊,就不看手机!要不是我,她都没有跟着领导接近的机会呢,都是我通知她,又把行李准备好,还拉着她讲了半小时跟领导要怎么怎么相处,诶,也不知道她懂不懂,听明白一两句,那也能规规矩矩办好事儿了。我跟你说,她以前呐……”
    “阿姨等等,”唐程恩愣了一下,“你是说她被学校领导喊去工作了?可是她辞……次日,国庆次日就回老家休假了啊?”
    幸好反应过来,唐程恩对对着她比比大拇指的廖月婷挑挑眉。
    “是啊!可不就是才回来!然后大下午,就三四点那会儿,就被叫去陪领导工作了!她还拉着个脸,要我说她这是不……”
    ……
    “不是来玩野趣吗,为什么不下去抓?”
    “抓?”
    秋风微拂,杨柳依依,湖面上荡起圈圈涟漪,倪妮一身姜黄色的波点桔梗裙,头上遮着草帽,百无聊赖地躺在躺椅上。阳光洒在她身上,衣着的光泽和阳光融合,衬得肤白丰腴的她风情万种、妖冶诱人。
    端坐一旁垂钓如贤者的男人就是唐政,他目不斜视,仿佛不受身旁鲜妍可口如惑人妖姬的美人影响,一心静心养神,锤炼贤者的心如止水。
    “对啊!”倪妮撑起身子侧而向他,一副躺不下去了的样子,“钓鱼是城里人高雅的玩意儿,我们乡下人只会粗野地下河摸鱼,想要野趣就得放得下身子,走吧,我们去摸鱼!”
    唐政觉得新鲜,旁边服务的人员见此知机地凑过来,
    “先生,夫人,我们这里也有专门摸鱼的小河,要过去看看吗?”
    视线有意识地避开女人,他可看到了,他做出动静走近时,男人把女人头上的大草帽扣在了她胸前。
    来到地方,倪妮看着就笑了,唐政嘴角含笑,低头问她怎么了,因为看不见她的脸,他还伸手调整了草帽边缘,露出那张精致娇媚的小脸,肉嫩嫩的,没有那种单薄的纤弱,匀称丰腴,珠圆玉润,一切刚刚好。
    “你们比较会玩,我们摸鱼的小河可没这么清澈干净。”一米多宽的小河里铺着圆润细腻的鹅卵石,清澈见底,仿佛没有一丝W泥,在阳光下闪着波光粼粼的水光,大鱼悠闲地摇曳摆动,一切美得像诗篇,叫人不忍心搅乱了那池水,扰了它们的安宁。
    “你以后留长发吧,一定很美。”
    唐政却看着她这么说,倪妮愣住,然后脸慢慢红了,湿润的双眼躲闪地避开他欣赏的视线,心跳不自主地乱跳起来。
    唐政低低笑了笑,拇指擦了擦她的脸。
    工作人员指导又戴上防护手套,两人都下了河,她不愿意穿上水鞋,山里冰凉的水漫过雪白的赤脚,惹得她一阵寒颤,被他皱眉不满,她讨好地露齿一笑,小脚哒哒又踩了两下,
    “好舒服!”
    笑得开心极了,唐政也就没说什么。两人练手了两三次,终于徒手抓住活蹦乱跳的肥鱼,鱼甩动溅到身上脸上的水,惹来她悦耳动听的笑声。
    她穿着长裙,赤脚站在水中,裙子膝盖以下已经被水打湿,上半身v领下本就隐藏着鲜美的诱惑,此时双手抓鱼,挤出更饱满挺翘的活色生香来。
    等抓够了鱼,也玩够了,两人去换衣服,男女间分开,她正背身等着服务人员调整肩带呢,门就被敲响了,唐政进来,她穿着一条细吊带的缎面大v绿色长裙,腿上开叉露出雪白匀称的长腿。
    “怎么了?”
    倪妮问,温顺地被他抱去入怀里,然后被他低头攫取红润的唇舌。他把她亲着按到镜面上,大手从开叉处摸上去,炙热的掌心贴着她丝滑冰凉的肌肤,惹她细喘娇吟。
    极薄的内裤被掌心蹂躏,大手贴覆在小穴上肉刺,她推不开,只能抱着他缩了身子藏在他怀里,想到可能在门口等候的服务员,浑身羞红了,然后穴口就顶上了湿润烫热的龟头,他不再吸她的嘴,下身却用力一挺,她咬唇忍下呻吟,抱着他的脖子,被他一挺,再退,又深重一挺,然后粗硬的大鸡8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插得汁水淋漓,嫩肉外翻……
    “睁开眼看看,我在爱你呢。”
    唐政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她,两人面向着镜子,清晰的镜面里,她娇软春色旖旎地被他抱着,细细的吊带落到肘弯,两团丰满挺翘的酥r颤颤跳跳,白的白,艳的艳,底下还堆着极富光泽的深绿色缎面,浓艳和清爽结合得让人想咬一口。
    倪妮摇着头,敏感的耳朵被他咬含,微微一睁眼,就是自己淫靡艳丽被他操的羞人模样,紧紧闭上求他,
    “嗯啊~……不要,不要这样,啊~太深了,轻点啊啊~……”
    唐政湿的幽深的眸子紧盯着镜子,她摇着头不堪承受地羞耻,淫荡震跳的奶子,淫穴含不住大鸡8汁水滴答地淫靡状……j身越大粗硬,狠狠一戳,硬挺地碾压着她敏感的上壁插入深处,
    “呃啊啊~不,不要,够了,啊啊~”
    唐政被吸得浑身肌肉紧绷,尾椎骨尖锐的快感刺激让他快速挺T,如打桩机一般“啪啪啪”抽g捣弄她的小穴,淫水飞溅。
    “啊啊~呃~啊啊~饶了我,求求你,啊啊~”
    她熬不住地睁眼求他,入目却是自己被掰开腿,对镜露出被一根粗硕的阴精抽插捣g的小穴,她奶子乱荡,抓着他衣冠楚楚的上身衣服,露出整个Y处的下身抖颤,夹紧吸咬也摆不脱勃大阴精地疯狂抽送。
    半小时后,倪妮腿软地被他搂着腰带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裙子,都是他准备的,复古方领的泡泡袖收腰开叉油画裙,衬得面如芙蓉的她愈发美如画中仙。
    鱼已经烤好了,倪妮躺在他胸前,张嘴一片片吃他递到嘴边的鱼肉,陪他吃了两条,吃饱喝足的两个人搂着躺在亭子里的榻上,歇了个晌午。
    起来已经两点多,为免或许亮堂的阳光扰了他们的睡眠,亭子四周放下了雪白的垂丝,清风吹拂,透气地送来一阵阵秋意。
    倪妮喝了两杯果茶,倒了一杯回身问他喝吗,他闭着眼,搂着她腰的手却轻轻摩挲,闻言睁眼说,
    “喂我。”
    倪妮给他递到唇边,他却不张口,别有意味地盯着她的唇。她红了脸,四周看了看,垂着眼睑含了一口俯下身去,贴上他的唇,一点点渡给他,然后再没分开。
    两条软舌交缠,吸舔着对方的唇舌,啧啧的水声中,互相吸食吞咽对方的津液。双手摸索着对方发热的身体,躺在他身上而性器相贴的身体摩擦着。
    她拉下了他的K链,他坐起来搂着她,双手揉捏着她的臀肉,挤下了她的内裤。等她撸着他粗硬火烫的鸡8后,他提起她、撇开她的布料,阴精被她手扶着对准濡湿绵软的穴口,坐上去,在他亲吻肉腰里,缓缓沉坐下去。
    太粗了,太深了,她张嘴吸气,他一口一口亲啄她的小嘴,肉腰捏x地带她动了起来。
    “舒不舒服?”
    他亲着她的耳朵问,一只手肉按着她的臀部,腰有意识地往上挺。
    “舒,舒服,嗯~你好y,戳得好舒服,嗯嗯~”
    倪妮喘着气抱紧他,大腿使力,翘臀吸缩着贴近他胯腹,看不见的裙摆下,她湿热的小穴紧紧包裹他充血胀大的鸡8,动情的黏液裹着抽插的鸡8,抽送间带出香艳的淫靡声。
    唐政低沉暗哑地笑出声,亲着她,肉着她,为她的喜爱而身心愉悦,如此一个小情儿,养着真不亏。
    如此她倒是温温和和舒服了,可他还没有,所以等她刻意避开敏感点后,他掐着她狠狠往上冲着那个点撞,她顿时压抑不住呻吟地蜷缩挣扎,然后死死夹住鸡8抽搐喷出了淫水。
    唐政抿紧了嘴,抱着她一个翻身,夺回了主动权,狂野凶狠地冲撞掠夺,十几分钟后,在她香汗淋漓完全湿身后,鸡8抵在她深处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她身下的垫子,已经被两人的汗水打湿了,尤其腰臀处,更是深色水迹。
    ……
    另一边,殷老师那里也迎来了新访客,09届的学子,一个做外事翻译,一个做新闻报刊,快十年的历练,目前已经是中高层的决策者。
    各自入座寒暄后,很快就有意思的译作进行了专业而趣味横生的交流。殷老师也趁机将门下求到她这里、又确实有真才实学的译作拿出分享,其中就有杨子月的译稿。
    很快她那份译稿就被两人聚头交流,
    “老师,这篇很可以啊,字迹娟秀应该是个小学妹了,她的译风很“活”,带着丰沛的个人情感,用词大俗大雅又拿捏精准,读来令人耳目一新,是一篇佳作。”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文风我似乎见过……两年前老师给投稿的一篇,关于喜庆农民丰收节的,是同一个人吗?”
    殷老师哈哈大笑,点着平头个儿偏矮的男人笑道,“你这记忆力,还是当年那个单挑整个学院的铁头李啊!”
    然后接过译作再次阅看,才点头欣慰可惜道,
    “就是她,15届的学生,毕业出去做了一年多的小学老师,现在准备转业做笔译。”
    “啊?按理说她这水平不应该啊。”
    殷老师叹气,“是啊,都是家里长辈的安排,大四那年就急匆匆给她找关系安排单位,托了家里的关系,她不去就念叨她心高气傲,”其实当时话更难听,连说和的她都被埋怨进去,
    “从当初选专业,到她不报恩不为他们在乡里人情关系着想,”是个白眼狼,口口声声‘当初就不同意她选这个叽里呱啦的专业,出来能有什么工作,当个老师人家都嫌弃她不是师范的!进国家部门做外交官,呸,她有那么大本事吗?拿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和人家有权有势有后台的比,心气怎么那么高呢!不做乡里镇上的J头,争着往那凤凰窝里挤什么?我们也不记恨她不念父母急着出去了,拼了老脸好不容易给她安排好市里的学校做老师,市里还不好?!她要跑到首都去啊!……
    殷老师及时住了嘴,年纪大忍不住唠叨了些,
    “还好专业能力没有放下,现在想挣脱(枷锁)了。我这个做老师的,自然得支持帮忙一把。”
    ……
    倪妮进家门,杨母就一个劲儿往她身后看,“怎么就你回来了?”
    倪妮把水果放到桌上,甩了甩被勒疼的手,疑惑看她,“不然还有谁?”
    “你不是和男人交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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