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0章 命悬一线!
“半步罡劲?”浑身气息无比狂暴的雪域王,在嘴里咀嚼着这样一个词汇,阴森可怖的目光,落在段浪的身上,说道,“那也是罡劲,在这个世界上,虽然算不上是绝对的强者的存在,但是对付你这个区区的
丹劲,那可算得上是绝对的威慑……”
雪域王这句话,可的确是没错。在他看来,段浪的实力,充其量也就在丹劲巅峰,或者丹劲大圆满之间,除此之外,他是完全没有可能性让自己在他面前那么狼狈的。
而自己在段浪的面前,之所以会那么狼狈,一个根本的原因,还是段浪使用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功法。
而现在,雪域王的实力达到了罡劲水准,哪怕只是半步罡劲,并非真正的罡劲,但是,这在跟丹劲强者对决时,可也是一则在天,一则在地啊。
天与地的差别,段浪还怎么胜得了他?
毫不客气地说,段浪在雪域王的眼中,俨然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是吗?”段浪佯装着不屑地说道,不过,他内心在这个时候,不免则是泛起了不小的嘀咕和担忧。毋庸置疑,眼前的雪域王,绝对是段浪重拾修为以来,见到的最为强劲的对手。
罡劲这样的层次,昔日还是佣兵之王,达到修真界金丹期的他,并不是不曾接触过,不过,对于金丹期的他,面对罡劲强者,哪怕是罡劲巅峰,一巴掌拍死就是了。
但是,现在的他,才达到开光初期,较之于金丹期,可是有着完全无法逾越的鸿沟啊。
再则,他现在,不但真元没能完全恢复,而且,之前在面对十国特种部队、蠪蛭、喜马拉雅雪人以及和雪域王的交锋时,可是对自己的真元,再次造成了不少的伤害啊。
刚才,他和雪域王的战斗,段浪看似处于优势,实际上,他也是拼尽了全力。
段浪原本以为,自己拼尽全力,能够将雪域王彻底斩杀。
可是,段浪哪曾想到,在最后关头,自己不但没能将雪域王成功斩杀,反而是让雪域王给突破了。
这,对于段浪来讲,可是一个非常不好的兆头啊。
“哼,撒旦,你就不要在这儿死鸭子嘴硬了,在罡劲强者面前,哪怕是半步罡劲,罡劲之下,皆为蝼蚁,想跟我抗衡,哼,你拿什么跟我抗衡?”雪域王嚣张地问道。
“白痴,”段浪不屑地骂了一句,说道,“我能够将你无数次的斩成肉泥,也不缺少这一次,哪怕你是半步罡劲,斩!”段浪一剑挥出,万丈剑芒,冲着雪域王倾泻而下。不过,这次,当万丈剑芒一一砸在雪域王身上时,则是只听到噼里啪啦的一阵声响,剑刃跟雪域王的身躯,甚至还擦出一股股耀眼的火花。但是,当万丈
剑芒,一一散去之后,雪域王整个人,依旧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
“再斩!”眼前的情况,虽然让段浪一阵骇然,但是,段浪也丝毫没有怯场,整个人,完全不曾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再次一下挥出。
“嘭嘭嘭!”
剑刃一一砸在雪域王的身上,雪域王整个人,同样是毫发无损。
“继续斩!”段浪喝道,再次一剑挥出。
“哼,不自量力,以卵击石……”雪域王冷哼一声,轻描淡写的一巴掌挥出,段浪一剑使出的无限剑芒,在瞬息之间,就被化为尘埃。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毕加索等人,可均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啊。强大,雪域王在眼下所展现出来的实力,简直是太强大了。面对段浪这样的攻击,他仅仅是轻描淡写的一拍,便将之化解了?
这,就是罡劲和丹劲的区别啊!
对于罡劲强者来讲,罡劲之下,皆为蝼蚁,这句话,可是一点儿也不虚啊。“不错,不错,”段浪十分赞赏地说道,“半步罡劲的水准,虽然算不上真正的罡劲,但是,现在的你,较之于之前,的确是强上了不少,但是,饶是如此,也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在我撒旦面前肆无忌惮,《
北冥十八式》,第一式,无相神拳!”
“《北冥十八式》,第二式,三环套月。”
“《北冥十八式》,第三式,青龙出水。”
……
“《北冥十八式》,第八式,烈焰横空!”
在雪域王强劲的气息的逼迫之下,段浪一口气连续施展八招《北冥十八式》,希望凭借着《北冥十八式》古老,强劲,狂暴的威力,直接性的将雪域王的气息给压抑住。
因为,现在的雪域王,对于段浪来讲,的确是太强大了。
“哼,《北冥十八式》吗?”雪域王冷哼一声,不屑一顾,一巴掌挥出,喝道,“蝼蚁一般。”
“轰隆隆!”雪域王夹杂着强劲力道的一掌挥出,跟段浪《北冥十八式》的恐怖能量撞击在一起,一瞬之间,沉寂的山谷,再次地动山摇,昌英忠,毕加索,彼得大帝等人,完全扛不住这等强劲的能量冲击,他们的身
躯,可是在这等能量的冲击波中,被远远地甩出,狼狈的砸在谷口。
而段浪也是在这等能量之下,被击的连连倒退数步,一口鲜血,“扑哧”一声,喷将而出,整个人的内心,也早已经因为刚才雪域王那一掌,而翻江倒海了。
这样的场面,对于现在的段浪来讲,无论怎么说,也太难承受了一些。
“雪域王,真是太强了。”
“罡劲,这,就是罡劲的威力啊,试问一下,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几个人是雪域王的对手?”
“没办法,武道一途,实力为尊,咱们没有过硬的实力,就只能任人宰割。”
……毕加索等人,竭力站起身,纷纷诉说。他们现在,可是更加的后悔他们的这次札斯卡尔之行了。他们哪曾想到,他们这次来到札斯卡尔,不但遇到了十国精锐之师,蠪蛭,雪人,甚至,还有眼前刚刚突破
了的雪域王。这样的场面,对于他们来讲,无论怎么都,都太难以承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