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破界命赋
这一天,赵正武回归,并且主动清空了一切成就值,与江辰签订了最高等级的灵魂绑定契约。
天奴宗实力,大涨,而且是绝顶武力的大涨,多了一个赵正武,以江辰估计,至少顶三位至强者,或者这都已经算是保守估计了。
与此同时,赵正武带来的两具勇士级至强者尸体,也终于让王铿与玄洋得偿所愿,他们终于有机会踏入至强之巅了。
没办法,如果真按战力争夺血金神铠的归属权,他们两位当真的怕了,现在的天奴宗,不,正确地说是江辰的麾下,猛人、强人、狠人层出不穷,天知道何时才轮到他俩,但现在不同了。
由于是赵正武额外带回来的,不属于宗门的战利品,江辰直接做主,把这两套血金神铠赐予两位左右护法。
而其他人也不敢有丝毫意见,千重万重,江辰他们这个主子的安全才是最重要,如今江辰并没有打破自己强者上、弱者下规则,他们已经足可感受到江辰的诚意了。
不过以上,对于江辰本人来说,都远不及此刻他的意识之海,以及命赋凭空出现了一个特殊奴役单位图标,更加之震撼。
神奴,拥有单位一,赵正武。
没错,这是凭空出现多出来的一个能力,这个能力没有任何能力,就是一项记载单位,终极奴隶主这个命赋,居然为赵正武多开辟了一条信息记载项目了。
至于赵正武,为什么被命赋划归为神奴,一切都没有解释,江辰只知道,赵正武的奴役单位,根本就没有算进去。
这些天,一众麾下大概凝聚出了三颗破奴丹,江辰服食后,最新增添了三个奴役单位,至今仍空着。
“大喜,当贺,来人,今天就为赵正武归来,整个天辰岛共庆一日。”江辰心情大好,情绪之高涨,这一刻,可是其他麾下完全不理解的。
但是他们知道,江辰麾下的第一人,如今已经锁定了归属,至少,至今哪怕是青出于蓝的李玄霸,也不敢向赵正武挑战他的地位。
而江辰对于赵正武的职位安排,同样也没有作出指示,没有像原来想法一样,把其编入神天将,而是就这样空置了,可却没人敢轻视赵正武。
“巴德,能不能靠谱些,神奴我理解字面上的意思,但具体又有何意义?而赵正武又为何能够被命赋额外划分为神奴一员,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然而巴德并没有透露太多,它只透露了一句,只有遇上了那些拥有那些天生破界命赋的人物,才有资格成为神奴一员,而且一旦成为神奴,那就代表奴隶主不需要奴隶印记,便能在回归后,把其带回地心界。
这下,江辰彻底懂了。
破界产物,破界命赋人物,原来还有一种天下罕见的破界命赋人物,同样都是破界,那么他能够以无条件,把赵天武带回地心界,自然是一样符合法则了。
虽然巴德可能因为权限原因,并没有透露太多,但江辰还是知道了,像赵正武这种先天就拥有破界命赋的人物,恐怕整个降临世界,都未必能够润育出一个。
他们既不是当前世界主角,也不是命运之子,只是天生命格独特,拥有破界命赋,所以才造就了独特而唯一。
赵正武,他的命赋应该相当强。
这就是江辰第一次对赵正武,有了一丝定位与猜测,还好自己收服他,并签订了灵魂绑定契约,否则就算可以带回地心界,对方也不未为你所用。
这一天,因为江辰情绪高涨,整个天辰岛数十万岛民大摆宴席,天奴宗首次宴请全岛属民同贺,但宗主具体到底贺什么,却没人知道内情。
不过没关系,对于普通与中底层人群来说,只要大贺就是好事,岛屿之上,红红火火,热闹非凡。
至于之前西海三大势力门主,所担心的三十万擎天门前身的属民,不好掌控,这完全都成了笑话。
在天奴宗的高度凝聚执行力下,整个北海都以前所未有速度一统,更别说区区数十万属民了。
而江辰自己,也首次把所有麾下,全请到了府上。
直系的,追随者系的,还有三大兵团队长级以上的人物,统统请全,这也算是天奴宗,或者是江辰降临当前世界以来,头一次宴请全席宗门人物了。
这一夜,江辰放纵了,前所未有的放纵、放松,而且也不担心刺客,因为如今他身边,除了左右护法王铿、玄洋两人外,还多了十二位天奴将亲卫。
现在身边,更是多了赵正武这一位武力强横的至强者,天下间,他已经无惧。
一席过后。
江辰稍为清醒冷静过来,终于把搁了整天的风雷阁门主海青,传唤了过来。
“你的来意,我清楚了,你猜测的不错,天晨老人确实投入了我天奴宗,但是想求药,你风雷阁又能付出什么代价?”
到了这个时候,江辰已经完全以上位者姿态,对待昔日的合作过的同盟,他也没必要转圈子,现在的风雷阁,说实话,他不是太瞧得上。
如果不是风雷阁拥有风雷战船,以及风雷炮,风雷力士的修练秘法,有那么一点点门道,让江辰有些感兴趣外,恐怕今天,海青这个风雷阁门主,已经见不到江辰的面了。
“江宗主,原本我只是为求药而来,但是经过今天所闻所见,海青已经改变了主意,愿意率领风雷阁全体成员,投入天奴宗辖下,请你成全。”海青这一刻全然没有了西海一霸势力的门主之威,神情十分谦卑。
“为什么?别给我扯什么突然改变主意,最后一个目的,怕就是你此次前来的真意吧?”江辰摇摇头。
他不是傻子,如果只求药,没有这个必要,毕竟风雷阁上次从擎天门分配到的收获,虽然没有血金神铠,却得到了五套宝甲,更何况她们的太上长老,仍然还有五年寿命,根本就不需如此过早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