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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坚决的骂回去

      第283章坚决的骂回去

    欧阳小素兰一咬牙,迎上他的目光,恳切地说道,“越,你和杨麒东明明是一起创业的最佳拍档,为什么现在非要兵戎相见呢?他真的是个很简单的好人,虽然表面上看上去风流放荡,但实际上心思细腻温柔,对待朋友忠诚,对待恋人更是痴心一片,你,放过他好吗?”

    眼看着阎越的脸越来越阴沉,大有风雨来之势,她还是不知死活地继续说了下去,“再说,你是英国的世袭伯爵,家世显赫,地位崇高。我觉得你断不会为了一个娱乐公司的最高席位,就想将共同打拼的兄弟强拉下马的。越,放弃针对杨麒东的计划好么?如果不这样,即使你日后赢了也会后悔的……”

    “欧阳小素兰,你快别说了!师父自由主张的!”余杰一再地向她使眼,她都视而不见。没办法,只好出声制止。

    “呵呵,好啊,你说地真好!”阎越沉默地盯了她好半晌,眼见着她毫不退避地直视着自己,眼睛里闪烁着正义凛然的光芒。一时间恶闷盈,难以排遣。索性轻笑着,拍起掌来。

    将头脸凑近她的小脑袋,脸上虽然挂着笑容,眉眼却似挂着长长的冰棱,寒意刺骨。

    “越,你别这样……我害怕!”欧阳小素兰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阎越猛地出手,握住了她的纤腰,阻止她逃离自己的掌控。“看不出来啊,欧阳小素兰。”话语一出,欧阳小素兰就彻底地后悔了,她连他什么计划都不知道,怎么就敢肯定他会对杨麒东不利呢?虽然种种迹象就是这么表明的,但这样武断的判断显然对阎越不太公平。

    “难怪都说女人的心海底针!”阎越的声音似乎有凝固住空气的力量,欧阳小素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方不至窒息。

    “不过短短数天,你就转变了风向了,真是前途无量,可喜可贺!不知道杨麒东用什么收买的你呢?金钱?明星的地位?还是他的脸和身体?告诉我吧,这样我才能明白我输在了哪里?”

    “越,你不要这么偏激,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欧阳小素兰急地快哭了。阎越是什么样的人,自己真是太清楚了。不偏激不暴戾,那还是他吗?可她有什么办法,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一边是恋人,一边是朋友,她哪个都不愿意伤害呀。所以,总要做些事,挽回些局势才行。

    “事实?”阎越的双眸里聚满了风暴,英俊的面孔渐渐变得狰狞。“所以呢?杨麒东是个简单的好人,而我是个是非不分,黑白颠倒的恶人?”

    “师父,有话好商量。我想,欧阳小素兰一定不是想表达这个意思的,你误解她了!”余杰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走上前劝慰着,妄图熄灭他的怒火。

    “你给我躲开!”阎越猛地一挥手,阴鸷的双眼瞪向了余杰的脸,“我的规矩适用于任何人,也包括你!千万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越!是我的错!你别迁怒到余杰的头上!”欧阳小素兰猛地喝道,生怕他在盛怒之下,会对余杰做出不利的举动。

    “你!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不堪!”阎越彻底绷不住了,眼神中失望与痛苦纠缠,右手握住她的下巴,冷冰冰地说道,“或许吧,我就是一个渣滓。可是,我有叫你爱上我吗?早就告诫过你,招惹我会令你受伤的,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不过,现在还不算晚,我给你的权限仍然有效。离开我吧,这样就眼不见心不烦了。对了,弋天不是事事顺着你吗?杨麒东也是最会怜香惜玉的一个人。你去找他们吧,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欧阳小素兰目瞪口呆地听完阎越的话,泪不受控制地奔涌出眼眶,心里也是一片冰凉。不过说了几句自己的看法,他就如此轻易地说出分手之类的话,自己在他的眼里到底算什么?这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走啊!”阎越看着她无语垂泪的样子,心中也是一疼,嘴上却无法说出服软劝慰的话来。“你的抽屉里不是一直保存着弋天的金卡吗?刚好能派上用场!”

    欧阳小素兰身体一震,泪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越儿,越儿——”一声呼唤由远及近而来。片刻后门口出现了一个慈蔼的身影。

    “这,这是怎么了?”乔桑本来兴致冲冲的,待见到餐厅里的情景时,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杯盘狼藉,残羹冷炙洒满桌台也就算了,僵立着的几个年轻人,不是表情阴沉,就是泪连连。这?难道是干仗了?

    “小杰,你师父打你了?怎么鼻青脸肿的?”乔桑疑惑地轻抚着余杰的脸问道。

    “……不是,是我自个儿撞的。”

    “撞的!”乔桑难以置信地端详了一阵,又把目光投到了欧阳小素兰的身上,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怜惜地拍着她的头,“我的小可怜,是不是越儿欺负你了?来,告诉乔姨,我帮你出头!”

    “乔姨,没有的事儿……呜呜……”本来没什么的,经过她的一问,反而更加委屈了起来,抱住她的脖子,哭得难以自抑。

    乔桑瞪了阎越两眼,顿时浇熄了他咄咄逼人的气势。“刚回来,就和小晴吵架,你可真是好样儿的你!”

    接下来巴拉巴拉地一场训导大会自是免不了的。阎越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辩解的机会,因为乔桑无条件地站在了欧阳小素兰的一方。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手下过来,在阎越身边耳语了一句,阎越才作出了一副情非得已的样子,打断了乔桑的训话,继而开溜了出去。

    临走时,眸光沉沉地看了欧阳小素兰一眼,然后头也不回。

    ……

    欧阳小素兰这一天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各种浑浑噩噩。

    练习生们都在勤勉地训练着,丝毫不敢放松。练习生考核虽然延期了,但是接下来他们将要面对的是更为壮阔的海天联合云天的大型交流会。

    这是个挑战,也是个难得的机遇。众人自然是磨刀霍霍。

    余杰因为受了伤,到底在医生的建议下选择了休息。

    她本来是要跟踪杨麒东的,但他被石弹打伤,又因接二连三的绯闻缠身,再无所谓的人也被媒体和大众折磨得精疲力竭。所以,也告假在家。

    下午的时候,海天公司领导层开会,阎越伤愈后首次出席。不过却是充当了一回隐形人的角,董事会全程,不发一言,只是有礼地点头或是微笑,以证明他关注着公司的决策和部署,并且对众人的发言毫无异议。

    一群老家伙虽然极度不满,终究没能奈何。

    至于会议的内容,无非是对杨麒东的各种弹劾,甚至有人首次提出了罢免他的总裁职务的意见。不过只是轻微带过,连表决的关口都没有走到。

    阎越心中雪亮,想达到最终目的,差的不是一两把火那么简单。

    “菲菲,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等着看你的好戏哦!”心中这么想着,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杨麒东受的样子,心中顿时升起一阵快意。

    可是这股快意没有萦绕很久,便悄无声息地消散而去。

    “欧阳小素兰!你对每个男人都是这样不忍不舍吗?是同情和怜悯作祟,还是你根本就是个性杨花,处处留情的女人?就同那个害死我母亲的女人一样!”

    一念及此,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白玉般的牙齿紧紧地咬合着,如此才算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一腔邪火。

    欧阳小素兰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身体困顿,精神也很疲倦。所以冲了个热澡,便径直躺倒了自己的床上。

    乔桑担忧她的状况,过来探视过一次,好话说了一箩筐,无非是要她体谅阎越的苦处之类。可欧阳小素兰怎么也无法想明白,阎越到底想要做什么,他的神经又为什么那么敏感,不可触碰?

    “孩子!过去吃个饭吧。就算生他的气,也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好吗?”乔桑临走时仍在好意规劝着。

    到了暗门的门口,又犹豫着说道,“还有啊,那个,凌娜今天难得过来一次,你就不想过去见见?……我看她似乎不止是越儿的手下那么简单啊,我话就说到这里,剩下的看你自己了啊。”说完,推开了壁橱,消失在了欧阳小素兰的卧房内。

    凌娜?

    欧阳小素兰这才探出了埋在被窝里的头,心中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她是他的一个手下,也是其中一个床伴。尽管接触不多,但一直对欧阳小素兰不错,是个心直口快,性格豪爽的女人。

    本来她们之间可以一直做朋友的。但是现在,随着欧阳小素兰身份的转变,再见面竟变得尴尬起来。

    欧阳小素兰得老实承认,她介怀她的存在,甚至嫉妒着她和阎越发生的亲密的系。

    恋爱中的女人,她的眼中是揉不进沙子的。

    乔桑犹豫的表述,就是暗示她不要再给他身边的其他女人以任何机会。彻底地占据住他的心,他的人。

    想到这里,欧阳小素兰竟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觉。

    “越还在生我的气吧?我……该彻底地抱住他,解开他的迷惑和不安吗?”

    “嗯!爱一个人,就是该慷慨地给予对方一切的!”欧阳小素兰踌躇了一会儿,突然握住拳头自语道。

    然后下了床,在衣柜里找了,对着镜子换上了身。

    “嗯,应该还可以。虽然比起凌娜姐的火辣略有不如。但我可以用满腔的爱意去弥补。”欧阳小素兰看着镜子里冰肌雪肤,身材玲珑的自己,渐渐红着脸笑了开来。

    夜晚的空气略带凉意,欧阳小素兰情不自禁地抱紧了胳膊,走进了乔桑的别墅里。

    “该睡的不该睡的都去见周公了吧。我这样去找他会不会有些唐突?”欧阳小素兰想到这里,突然有些后悔。

    “现在折回去?不行!既然都踏出了这一步,就没有不果而回的道理。我欧阳小素兰今天就铁了心要做他的女人!”

    近了,更近了!欧阳小素兰清楚地记得阎越爱住的那个四面无窗的房间。

    只是快要走到门口的关头,她忽然煞白着脸,停住了脚步。

    夜的凉意一瞬间更加汹涌了起来。欧阳小素兰只觉得被人扔进了一汪冰中,透骨地寒冷!

    很强。阎越的回头是岸

    “你爱我吗?你的眼中是否只有我一个人?”阎越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磁性,此时说起话来,微微有些气喘,听起来更是性感撩人。

    “爱啊……爱到忘了自己是谁!”女人立马热烈地回应道。“从见你的很强。为你痴心为你醉!

    “难受,好难受!”欧阳小素兰青烟般的眉毛紧紧地蹙在了一起,如花似玉的脸庞皱巴巴的,极是痛苦的样子。

    朦朦胧胧地起身,给自己细小的喉咙灌了近1000毫升的,仍是难解燃眉之急。

    酒气呛在嗓子里,怎么也不肯散去。整个消化道都是火烧火燎的一片,身上也开始痛痒难当起来。

    “姓阎的,都怪你!”即使意识模糊,心里的委屈和痛楚还是丝毫没有减少。

    不过,她却选择性地忘了他的纵寻欢,只浅浅地恼着他,恨着他。

    房间里忽然传出些怪异的响声,欧阳小素兰脑子里嗡嗡的,竟也没有留意到。

    一个高大的身影径直摸到她的床边,很是熟门熟路的样子。

    阎越设想过各种各样的情况,包括她或者无所谓地熟睡着,或者为了自己辗转难眠。却万万没有想到欧阳小素兰竟这样悍不畏死地喝了酒,并且是52°的国产劣质烈酒。

    的小人儿哼哼唧唧的,阎越只消一眼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怒火与恐惧一瞬间齐涌心头,有心想把她抓将起来,好好地修理一顿。但眼见着她的情况刻不容缓。当下再也顾不得其他,打开灯盏就准备抱她下床。

    “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赶紧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否则姑奶奶可就不客气了!”欧阳小素兰感觉到了人的碰触,一瞬间清醒了过来。杏核般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搭配一张红扑扑的小脸,顿时显得娇憨无比。

    “乖!别闹!我们去医院,啊?”阎越轻抚了她的头,语气极尽温柔。生怕这个小辣椒闹将起来没完没了。毕竟这个毛病是可轻可重的,耽误了治疗就不太好了。

    “去医院?”欧阳小素兰闻言泛起了迷糊,“为什么?我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就是去检查一下!”阎越有些急了,猛地拉住了她的一只手,就顺势将她扛到了背上。

    欧阳小素兰吃了一吓,脑子里又清晰了几分。“现在是深夜!我要睡觉!你快放开我!放开!”

    见身下的男人对自己的抗议不理不睬,欧阳小素兰情急之下,亮出自己白玉般莹润的牙齿就向他的肩胛处咬去。

    “咝——你这女人!”阎越疼得直龇牙,脚步一停,扭过头来恼火地看着她。

    嗯?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严重?还有多余的精力伤人?

    阎越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个遍,这才明白了关心则乱的道理。欧阳小素兰裸露的皮肤上虽然出现了一块块的斑斑红点,但显然没有从前发病时的来势凶猛,并且精神状态也不能与之同日而语。迷糊是迷糊了点,但远没达到昏厥或者休克的程度。

    “你还不松口!”一句充满威信的话语刚刚脱口,欧阳小素兰就识趣地撤下了自己的嘴巴。

    “嗯,孺子可教……”阎越刚要满意地点点头,冷不防,脊背一痛。好家伙,欧阳小素兰竟然换了块皮糙肉厚的地方继续磨牙,丝毫没有被吓退的趋势!

    阎越闭了闭眼,强自镇定着濒临爆点的情绪。

    深呼吸,再呼吸,忽而目光一凝,蓦然一个转身,竟重新向床榻走去,完全忽略了欧阳小素兰的小狗行为。

    “这可是你逼我的!”阎越微微侧头,向着欧阳小素兰说道。然后,保持背负着她的姿势猛然向软床上倒去,欧阳小素兰本来就剩了半个脑子,这下更是来不及做出反应,迎面贴着阎越的后背,垫子做得结结实实。

    “唉哟!”阎越的脑袋更是在身体倒下的瞬间给了她一个迎头痛击,疼得她柳眉倒竖,神智立刻恢复如初。

    怎么了这是?身上的压力重得出奇,四肢百骸更是一阵阵地奇痒难忍。

    “喝白酒了好像……可是事先明明有吃消炎药的啊!不过想要醉一场而已,红酒特么的不给力呀!”

    嗯?阎越?!他是怎么进来的?!

    眼前的重影渐渐合为一体,即使是半张侧脸,或者仅仅是个后脑勺,欧阳小素兰也能分辨出那就是阎越尊驾。

    他来干什么呢?不是从来不肯轻易踏进这扇门的么?更何况还有……凌娜那样的娇妾美眷在怀!

    欧阳小素兰的脸一瞬间垮了下来,眉眼里满是苦涩与伤感。

    不过一转眼,又被愤怒和迷惑所取代。

    “你!你做什么?”可悲的是,她连质问他都缺乏底气,只能喝斥着他现在的荒唐行为。“大半夜的闲得发慌吗?”

    阎越听到她的言语,蓦地一翻身转过脸来面对着她,然后把自己的肩膀往她的鼻尖处凑了凑,“呶,我家的狗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主人都敢咬,你说我该不该出来管教管教呢?”

    呃?欧阳小素兰莫名其妙地眨眨眼,心里暗暗咀嚼着他的话。

    片刻后,娇俏的脸庞涨地通红,不过却与羞涩沾不上边。“你……你骂我是狗!”

    颤颤抖抖地伸出一只手来,悲愤地指摘着他,整个人迅速地调整到了战斗状态。

    “你这个卑鄙无耻,浪荡的小人!夜闯民宅你还有理了?被狗咬了?你他妈的被咬死了也是活该啊!还有,你现在这是什么姿势?难不成和你养的狗还有一腿?”

    “啊!你干什么?”欧阳小素兰尖叫着,奋力地蹬着腿,却是徒劳无功,无法撼动他分毫。

    “痒啊,好痒,让我挠挠行不行?”身上的刺痒感一波一波地侵袭而来,欧阳小素兰苦着一张脸向他告饶道。

    阎越的担忧之一闪而过,一只手按住她胡乱挣扎着的身体,另一只手探到她的口,大力地揉搓起来。

    “你!”欧阳小素兰又羞又急,差点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别碰我!不要!”光洁的额头上不断地沁着细密的汗珠,精致的面孔红得通透,像极了一块新鲜的草莓蛋糕。

    “放松!不然受伤的可是你!”阎越说着俯下了头,开始一寸寸地吻着她的脸。

    眼睛,鼻子,耳朵……嘴巴。

    一种领地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即使并非阎越的本意,他的内心也感觉到了强大的满足感。

    浑身舒畅的瞬间,嘴唇忽然一痛,怔愣的当口儿,疏于防范的他竟又挨了一下。

    “你这个禽兽!”欧阳小素兰终于解放了自己的嘴巴,还没来得及喘气,心中的恶闷便化为了更具杀伤力的语言。

    “禽兽?”阎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无所谓地笑笑,伸出一只手来抹掉了下唇破皮处溢出的鲜血,眼带嘲讽地上下扫视着她。

    “我……”欧阳小素兰脑子里“嗡“地一声。

    阎越本是无心之语,眼见着欧阳小素兰大起伏的反应,反而有些将信将疑起来。心里渐渐地七上八下,潜藏着的浓浓的不安逐步升腾着,影响着他的思维和感官。

    “回答我,欧阳小素兰!”阎越紧紧地盯着欧阳小素兰的眼睛,唯恐她有丝毫的隐瞒和欺骗。

    “我……”有心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但一想到自己站在门外无意撞见的一幕,心里就像被人一瓢瓢地浇着冰,一瞬间凉到了骨髓,身上的力气被一寸寸抽干,脑海中的思绪甚至是她的灵魂,都似远远地飘走了,她几乎于顷刻间一无所有,冰冷的躯壳,不再会跳动的心,还有自己舍命留存下来的那一点自尊。

    “不错!”欧阳小素兰迎着他的眼睛,语气既坚决又尖锐。“我就是有了别的男人了。怎么,只许州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挑着眉,用挑衅的眼光看着他,“本来说好今晚到我这里相会的。不过很可惜,他临时有事没来,不然的话,你倒是可以见见……”

    “欧阳小素兰!别挑战我的底限……你该知道后果!”阎越咬着牙齿,字字掷地有声。

    “那又怎样?”眼见着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激得他随时会拔脚走人的样子,欧阳小素兰暗舒一口气的同时,也隐隐生出了一种不安。“真的要完了吧?开始与结束都是这般仓促呢。爱情是什么滋味,我也学了回猪八戒食人参果啊。”

    欧阳小素兰想到这里,心里渐渐钝痛了起来,脑袋不由自主地一偏,不再看那张随时入梦的脸。

    一个人溺在汪洋的海里,好不容易寻到了块陆地。可当自己兴冲冲地提起勇气和心力爬上去的时候,才发现那只是条酷似陆地的鲸背。

    希望被毁灭不说,自己更是有随时被倾覆或者吞没的危险。

    还可以往哪儿逃呢?

    欧阳小素兰眼眸一颤,几乎落下泪来。

    同一时刻,身上的刺痒更加浓烈了起来。欧阳小素兰皱着眉头强忍着不闷哼出声,只是不想再在他面前示弱。

    夜风吹得窗帘高高地飞起,圆形粉帐里是一双紧紧相贴的人影。

    这看似旖旎的场景,却无半分温馨可言。

    阎越的眼眸冷冷冰冰,似乎不带有人间的烟火气息。身上却是滚烫似铁,冲天的怒火灼烧着他,身下娇躯的扭动摩擦更是点燃了他的情之火。一时间身不由己地陷在冰火两重天的世界里,进无方,退无法。

    “嗯……恩啊……”身上的刺痒逐渐取代了其他的感官,欧阳小素兰再也忍耐不住,喉间溢出了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这是?阎越神智一清,微微起身,细细地查看了她的身体状况。

    欧阳小素兰蓦然觉得身上一凉,眼睛便瞥到了阎越手里拿着的自己的蔽体衣物,顿时一阵羞怒交加,嘴里更是连珠炮似的骂了出来。

    “阎越,你这个趁人之危的伪君子,你敢碰我,日后必定不得好死!”

    阎越直接将裙子扔到了地上,然后又回过头来。

    “阎越,你这个混蛋,魔,你比杨麒东还不如!起码人家不会用强!”

    此时再也顾不得某些避忌了,低低地恨声道,“你……你真是好样儿的!啊!凌娜姐那样的女神都满足不了你么?那我肯定也会让你失望的!不过,请你以后再也不要苛责你的父亲!在我眼里,全天下的男人都比你强得多!指责他始乱终弃,你没有资格!”

    果然,阎越虽然没有抬头看她,但手下的动作明显地迟滞了下来。

    欧阳小素兰还待继续说下去,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痛痒卷席了过去,整个人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阎越一惊,赶忙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哗哗……”

    花洒里的冰冰凉凉,阎越却身先士卒地躺在了浴缸里,直到确定是可承受的温后,才小心翼翼地把欧阳小素兰扶到了里面。

    “哗哗……”

    绿树红花的掩映下,一个双十年华的姣好少女手拿铝制花洒,正在给一丛修剪得当的玫瑰浇。

    视线下移,那个花坛虽为石砌,但也是严丝密缝的。喷孔里的径直往下淋着,渐渐浸湿了里面的泥土,然后淹没了整棵植物的根部,再然后,位不断上涨,直到溢出了坛边,向着路面倾泻而去,少女都浑然不觉地俯着身体,目不斜视地继续浇着。

    凌娜实在看不下去了,袅袅款款地迈动着步子,走到了她的身边。

    “再这样下去,你都要把自个儿给淹啦!”凌娜拍了下她的肩膀,打趣地说道。

    “啊?”欧阳小素兰猛地从沉思中惊醒,这才恍然发现,自己的鞋子已经湿透,鞋帮边裹着层湿湿的泥土。

    转眼看向来人,妍丽,风姿绰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