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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像他往常那样,知道没有胜算就省去无意义的挣扎,今天这也会是场不错的性爱。怎麽说都比这样满头满脸的血来得好。这反常的盲目令乔澈一时怒气难消。
“又不是没干过你,这时候才装贞洁,有意思吗?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男人胸脯一起一伏,尚在呼吸,但没有声音。乔澈看著他沾了血的,鲜明的白发。
过了半晌才咬牙切齿地:“你不要这麽可笑好不好?!”
“难道要为他守丧?他算什麽东西,再说,你又算什麽东西?”
“他没我强,没我聪明,没我有本事!死了就死了,有什麽可稀罕的?”
这自然没有得到回应,乔澈紧紧咬牙,看了他一会儿,在那断断续续的呼吸声中,把头埋在他颈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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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1:我知道段段肯定没死,他会回来的。
狼(仰天):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友1:……|||||||||||
友2(诚恳):3p吧!就算3p大家也会接受的。
狼(也诚恳):俺知道各位对3p灰常宽容。但俺不知道大家对1p感想如何……
乔四爷的坑--错觉(40剩下的0.5)
“四哥,你以前说过,做了的事你从来都不会後悔。我也是。”
乔四没有动静。
“那时候那麽对我,你没後悔过。这次你也该一样。”
的确,他很早就抛开了“悔恨”这种情绪。因为这一生中,大大小小的,必然有过无数做错的时候。错了已是错了,时光不能回头,痛想百遍也是无用,何必徒增心伤。
恨不能从头来过的自我否定,只会令人软弱。而他选择了做强者。
只是也许现在他的年纪已经大了,不再那麽强了。没有永无迟暮的英雄。
乔四这次的伤养了一阵子才好起来。这期间乔澈没有再虐打他,但性事方面并不客气。
有过上回的教训,乔澈现在每次都会先把他仔细绑好,没有了挣扎余地,两人也都省去许多麻烦。
乔四当年跟乔澈交往,还是躲躲藏藏,费心瞒著上上下下的。毕竟他们是兄弟,当时父亲还在,眼皮底下容不得这种有违伦理的事,一旦败露,就算是亲生儿子,也必定要除去一个,而那一个自然不会是乔四。
因此两人行事处处顾忌。除了仅有的後来那一次强暴之外,他们之间纯情得好比中学生。
而现在乔澈对他的所作所为,却是肆无忌惮。即使不声张,次数多了,明眼人也都看得出不对劲的地方。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坏事又最容易行千里,流言渐渐便沸沸扬扬。
兄弟阋墙原本是家事,底下的人只要站对了边,胜者为王,哪怕杀了剐了也没多少可异议的。
但兄弟乱伦,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是太恶心了,作为外人也看会不下去。
一些辈分高的元老显然吃不消帮里这种丑事,颤巍巍地要召集会议来“教训”乔澈,让他收敛一些,正一正风气。
乔澈的回应是,把那些人都杀了。
这样一来,再没人敢对他说半个“不”字,但私底下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短期内帮派经历了不少动荡,容家施加的压力有增无减,段衡一死更是雪上加霜。乔澈又不给底下半分安抚,反而大肆搜刮,行事比起乔四在位的时候,更是残暴到十分。
帮里的情况显然不是在往对的方向发展,连乔四都开口提醒他:“你这样不能服众。”
乔澈笑道:“人活著就是图个舒心。别人怕我,听我的就行,服不服我,又干我什麽事呢?”
“……”
“对了,你不会以为,我替你坐了这个位子,就有义务把帮派做大做好吧?”
“……”
“死老头子留下来的东西,你以为我有多稀罕?我会守著它?”
“……”
“不过你放心。我要走的时候,会把你带上的,”见他不言不语,乔澈笑笑,“不管怎麽说,你那还有一大笔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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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短小……
是不是xo过四爷的人,都会有“卷包裹跑路”症候群==、、、、
俺也得了……==、、、、
乔四爷的坑--错觉(40.5)
乔澈越来越忙了。看他那架势,真是要把乔家卷个干净再走。
乔家再怎麽样走下坡路,根基还是在,产业众多,加上不能做得太明显,也够他收拾一阵子的了。
被如此搜刮,乔家败落已经是能看得见的事了。乔四对於如此现状,不能说太意外。毕竟他那时候联手任宁远这个外人来对付自己弟弟和段衡,就等於引狼入室,早有割肉喂狼的准备。他是有责任的。
只是想不到面对外乱,乔澈不但连一点防守的意思都没有,还干脆自己先关起门来洗劫。内贼的破坏力远比外敌更甚,连乔四都措手不及。这下从情势艰难,彻底成了无力回天。
对乔四来说,这远比被简单的帮派易主更糟糕。东西被人整个抢走,和被人一脚踏碎,那感受毕竟是不同的。
乔澈是不必为乔家负责,只要一个人下半辈子过得风流惬意就足够。而他不一样。他不管在不在位,都是这个家的主人。
每日看著父辈留下来的家业逐渐分崩离析,在不久的将来要化为乌有,底下的人死的死,散的散,留下苦撑的也不会有什麽好出路,自己又成了这副模样,也说不清是什麽样一种滋味。
他也才三十多岁,但总觉得像是已经快要在这世上走完一遭似的。
乔澈回来得越来越晚,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时常是倒头便睡,没有余力折腾他。拜这阵忙碌所赐,乔四过得轻松了些,起码不用再被日日奸淫。
他固然是精神强韧的人,这种囚禁和蹂躏多少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除去白发不说,他看起来也比之前要显得老了。
段衡已死,家业衰败,他现在时常会在半夜醒来,而後思索著,再也难以入眠。
而乔澈在这繁忙带来的疲劳之中,心情显然是愉悦的。
“等这一笔做完,我就要离开这鬼地方了,”他对轮椅上的男人如是说,“就这两天吧。”
乔四原本窝在椅子里怏怏的,全然的漠不关心,听他这麽一说,不由睁了眼,皱眉道:“两天?他们去和容家交涉,怎麽可能这麽快回来?”
乔澈一笑:“的确不会有这麽快。不过谁说我要等他们回来的?”
乔四怔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