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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却能如此契合,相互尽情需求和满足。这其中有种奇异的虚幻感。

    次日乔四又犯了懒,困乏地赖在床上。跟段衡在一起总能把他好容易养出来的体力跟精气都抽干。

    想起rrichard在他地盘上吃了外人的亏这件事,实在也该去处理了,明天还要开始一场持续数天的大会,今天是最後的筹备,就觉得愈发困倦。

    这是一年一度的盛事,帮内所有称得上名号的高层都会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聚於一堂。他也要在这盛会上正式宣布段衡作为他日後接任者的身份。

    他用了他最好的来留住他。只要段衡还有半分知恩图报的良心在,就不该辜负他。

    在起与不起的慵懒之中,他随口问乔博:“明天的大会,安排得怎麽样了?”

    “已经好了,这回都是段爷在操办。”

    “嗯。段衡办事我放心。”

    段衡是一贯的周全妥当,条理分明,又是一等聪慧。这样的人如果能信得过,他下半辈子也都不用受累了。

    乔四歇了一歇,又说:“你让人去看看吧,有没有什麽不妥的。”

    乔博只去了一会儿,就又匆匆回来,神色紧张。

    “四爷,内鬼的事,有眉目了。”

    送上来的是个不大的资料碟,闻得出一丝腥气,乔四瞧得他衣角上像是沾了点红色,不由欠起身来:“你受伤了?”

    “不是。是老胡的,是个底下的人,前些时候他给您看管过西边的场子……”乔博有些黯然,“不过您也不记得他的。”

    他记不得的小人物多得是,乔四不以为意道:“回头好好赏他就是了。”

    乔博迟疑了一下,低声说:“谢四爷。不过他是不能领您的赏了……”

    乔四“唔”了一声,明白道:“那过两天你去看看,他家里还有人的话,好好照顾著他们。”

    他记性不好,但还是会体恤那些为他卖过命的人。

    那不起眼的小东西里所储存的数据,一旦在屏幕上弹跳出来,瞬间膨胀开的密密麻麻的记录让人几乎眼花,有些措手不及。

    乔四只瞧了一瞧,就觉得自己像是进了某一个平行世界。里头似曾相识,又别有洞天,这让他有了种神游般的恍惚感,大脑却又被刺激得无比清明。

    他以一目十行的速度和过目不忘的效率在往下看,像刚吸过毒一般,全身紧绷,略微颤抖,又高度清醒,眼神都变得透亮而歹毒,和之前的慵懒悠闲完全不像一个人。

    等把那庞大又详尽的记录全部看完,乔四嘴里便“哈”了一声,而後又不由自主般地,嘻嘻笑了两声,阴恻恻的。

    “原来连那批军火也是他吞的?”乔四回想似的,叹道,“那童家老爷子真是死得太冤了。”说著想了一想,又赞扬:“有本事,又得了东西,又借我的刀替他杀了人。”

    歇了一歇,乔四又问:“你说,你要是他,现在你打算干什麽?”

    乔博还没回过神来,乔四也不指望他能有多快的反应,自顾自往下说:“他手上有军火。”

    “……”

    乔四转头看著窗外:“这次大会的人手,也都是他安排的?”

    忠心耿耿的老仆脸色苍白:“是的,四爷……”

    乔四不由又笑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好胆色。”

    等到所有的头目聚集一堂,一个不漏,拥有那样的军火装备,那就跟烧蚂蚁洞差不多。

    “是我太小看他了。”

    段衡根本不需要等他以後“给”。而是会自己先来拿。

    靠别人施舍得来的,远不如自己动手抢来得快和多。段衡年纪轻轻就能参透这道理,不会因眼前小利而误大事,这种胆魄连他都要佩服。

    当然单靠段衡一个人,还是没办法这麽厉害的。乔澈也是功不可没。

    乔四原来没想过那两个人才是珠联璧合的情侣。现在想来,为了弄倒他,竟能做出这样大的牺牲,也实在是志在必得,精神委实可嘉。

    乔澈曾经是伤他最深的人,最清楚他的弱点。他处处狠辣,唯独过不了一个“情”字。

    所以段衡花了那麽大力气,步步为营,终究是成功把他攻陷了。

    那般收放自如的演技,凡人所不能及的隐忍,真正是个人才,必定能有大成就。他果然没有看错。

    生活总是会重复。十来年前有过的,如今在他身上又来了一遭。

    乔四在椅子里坐著,吸了毒般的亢奋劲头已经过去了,人就又加倍地困倦萎靡了似的,窗户进来的光影照得他很虚无。

    过了一阵,他说:“杀了他。”

    乔博微微吃惊:“四爷,这……”

    “过了今天,你也别想除得掉他了。”

    “是,四爷。”

    比起乔博在紧要关头的犹豫心软,他总是这麽清醒和干脆。

    乔四穿了衣服,拿上手杖,要到楼下去晒晒太阳,办他那件richard的小事。走过花园的时候,段衡正在旁边的楼上处理事务,从窗口看见了他,便笑著朝他挥挥手,对著他说了几句什麽。

    乔四没听清,他耳朵里像多了一层膜,外面的声音听不真切。太阳明晃晃的,他有点睁不开眼,像是突然盲了一样。

    阳光过分的明媚,段衡带了笑容在窗口看著他,他在那炽热的大太阳底下,慢慢走著,出了一背的冷汗。

    摆平那些乳臭未干的学生,实在是很容易。那个叫任宁远,模样斯文沈稳的,据说是那帮人当中的灵魂人物,也已经被绑在椅子上动也不能动。不过是刀俎前的鱼肉而已。

    要解决他,那是弹一弹手指的事罢了。但乔四今天不想太快,这边的蒜皮小事一旦处理完,他就必须要回去亲手验收乔博的任务。他觉得还是慢慢来比较好。

    中途不知从哪里闯进来一个小人物,冲著任宁远满口“老大老大”地叫,三两下就被捆成粽子丢在墙角,也算是替他多消磨了一点时间。

    乔四又坐了一阵子,坐得自己都有些茫然了,终於还是起身,走向椅子上那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少年。

    少年还不满二十的样子,比那个人要小个几岁。长得很是英俊,是和那个人有些仿佛的英俊。

    类似的眉眼和英气,那点安静又镇定的倔强神态。

    这个时候,那个人大概已经是一具破了个洞的尸体了。再也不会动,不会笑,不会再用那样的眼睛看著他,叫他“四爷”。

    冰冷的汗又像蛇一般在背上蜿蜒开,乔四抬起手,有些颤巍巍的。

    “真是一双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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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没有熬夜到夜宵当早点吃滴时候鸟

    为四爷破例鸟……

    残障地滚去睡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