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向导丧心病狂 第7节
这个向导丧心病狂 BL 作者:花间离火
这个向导丧心病狂 第7节
这个向导丧心病狂 BL 作者:花间离火
这个向导丧心病狂 第7节
严华淼看了地上的人一眼,示意枫岚将人带走留下一口气好慢慢的算账,无奈之下枫岚只得摇摇头示意身后的哨兵将人拖走,顺带让严华淼也一并跟上,他需要搞明白严华淼现在神游的状况。见老大枫岚都起身离去,布科小心的凑到了血辰身边,动了动眉毛,血辰直起身一脸的警惕,什么这人是怎么了,中风了还是癫痫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想干什么?”血辰开口道,布科则凑近了些仔细的端详起来血辰的脸,以至于看的血辰阵阵发毛,“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血辰向后错了两步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布科搓着手凑上前,却见血辰一副防火防盗的模样尴尬异常,布科自来熟的将手搭在了血辰的肩上笑声开口道“说真的你觉得我们老大怎么样。”
随着布科的话语保护枫岚的众多护卫跟着竖起耳朵,虽然脸上不显但依旧不妨碍他们不着痕迹的集中注意,面对这追问血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草草应付过去“他很好。”这回答根本无法令众多围观群众满意收获嘘声一片。布科走进了悄悄地开口道“放心我们也是自己人吧,我们不会告诉头的你就照实说,不过你要是实在不乐意跟我们讲讲你曾经的恋爱史也行。”
血辰此时心情有些烦躁,讲真的他对这些无聊的家伙没有任何办法,索性只能顺着他们的心意“我没有那种长时间的恋爱史,你们要是实在无聊就互相问一问,我就不参加了。”说罢血辰抽身准备离去,却听到刚刚检查完的严华淼走过来说“关于这件事我也很好奇。”
听到自己家老婆的命令,血辰此时也只能硬撑了,一定要坚持住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是被甩专业户,甚至还身具把所有相亲宴吃成散伙席的能力,意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血辰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然愣了许久,于是众人围成一圈开始听血辰叙述他的恋爱史(被甩史)
☆、门与窗
血辰深觉今天简直是不走运到了极点, 但是严华淼开口使得血辰不得不说,只能颇为哀怨的扫了他一眼,却换来他无动于衷,有了严华淼的支持众人更加肆无忌惮纷纷跟着起哄,血辰只得长叹一口气坐到众人之间大脑飞速运转,开口道“就一定要说吗?”
“说。”众人嬉笑道, 只留下血辰一人万分茫然, 看向严华淼只见篝火照映着他半边脸, 眼角还带着带着丝丝的笑意,虽然看不太出但是也许是由于安抚的原因使得血辰对这人情绪的变化敏感不少, 血辰扭过头心里放松了些许, 闭上了眼罢了全当说出来取乐, 这些臭小子。
“好吧,说就说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血辰掏出一根烟,刚想点上严华淼却来用指尖将烟掐住,血辰愣了一下却也任由手中的烟被严华淼夺去。“不好。”严华淼开口道,血辰心有不甘盯了他好一阵却见他没有半分动容。“好吧, 听你的。”妻子总是有权利让丈夫戒烟戒酒的血辰这样想到,俯身凑过去在他的嘴角轻啄了一下,成功看到对方的脸色变了又变,心里莫名的生一种报复的快·感。
严华淼看着血辰得逞般的笑了笑,感叹道真是小孩子脾气,伸手将他那散乱的发丝抚平,却见他不安分的扭动了几下脸上写满了不乐意, “不要摸头。”血辰抱怨道,但是严华淼可不管一手环住他的脖颈另一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使得血辰倚靠在自己肩上,身上的人而用力的想要摆脱,只是自己可不会给他机会,血辰察觉到这点有些生气轻哼一声扭头看向一边,谅你也不能拿我怎样摸就摸吧反正我不吃亏。
“生气了?”“没有。”血辰回答道,“胡说像一只鼓起的河豚。”严华淼一边说一边伸手戳向血辰的脸,却感觉指尖一痛,低头只见血辰挑衅的眉眼,而指尖被他狠狠咬住,摇摇头,严华淼伸出另外一只手快如闪电在血辰的脸上掐了一下。血辰吃痛下意识松开了嘴,严华淼得以抽出食指,低头看到自己指尖有一个颇为清晰的牙印,甩了一下手腕将手放下,在袖口的遮掩下他用拇指轻柔的抚摸着勾画着牙印的痕迹。
布科心里有些难受,这难道就是对单身狗的暴击,抬眼看了一下枫岚想要寻求安慰,可是却收到枫岚的白眼,我是向导永远不愁销路,单身狗只有你们这些哨兵,扬起头扫了一眼身后众多哨兵,众位哨兵身体一抖表示自己的小心灵至少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话说,不是问初恋的事吗?”你们怎么就开始联合起来攻击我们,听到这话血辰回过神,严华淼则白了布科一眼,他深觉这人实在是太缺乏锻炼,等到有机会一定把他外放出去让他好好锻炼一下。布科看不清严华淼的脸色,但是枫岚可是十分清楚,他此时正等着看自己这个倒霉的发小遭殃落难,同伴情那种东西在这里是不存在的。
见众人再次将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血辰知道恐怕没办法再侥幸逃脱只能认命的开口道“事情得回到好多年前,那时候的我还在废弃星,在我们那有一朵有名的白莲,当时我们那里的地头蛇只看了一眼便惊为天人,在一夜酒后我和小伙伴夸下海口说一定要将他追到手。”
“然后你不畏强权,横刀夺爱。”布科八卦的补充道,血辰白了他一眼继续“然后因为嘴贱被套麻袋暴揍了一顿,这是我人生最耻辱的一件事,那时候也是年少轻狂。”血辰开口道,扫了布科一眼,布科却依旧心有不甘“然后你秘密筹谋思索报仇采用智取,最后一击得手,赢取美人芳心,成为人生赢家。”
严华淼抬眼怒视,他觉得这人活的真是多余,虽然布科一贯没有什么眼色,但是对危机的本能意识还是有的,他缩脖子往后退了几步将自己隐藏在yin暗的角落再也不敢开口,他怕再说一句老大会割了他的舌头,事实上现在严华淼就思考着怎么弄死他。见布科受挫旁边的队员紧忙站出来圆场“然后···,然后你发现他和你想象中的不一同,慢慢的你发现他接近你是早有yin谋,最后你成功的摆脱了他皆大欢喜是不是。”
严华淼点头他对这个结局十分满意,看向一旁的血辰想要争取认同却见他揉着眉心,这些人脑补的能力太让人惊艳,血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继续说道“其实现实没有那么狗血,一切都很自然,自然到顺理成章。”然而血辰的顺理成章永远和别人不同。
“所以你是得到了最后又把他甩了。”布科接着找死,严华淼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刀成功止住这货继续胡编,血辰得以开口“后来在我计划的时候,他们在一起了。”“所以就这样结束了?”血辰吸了一口气没去理会,只是继续到“后来过来好长一段时间,我才得知那地头蛇又有了一个相好还被那朵白莲发现了,然后一天晚上他哭着跑到了我这里···。”
“哦,然后你们擦出了恋爱的火花”布科眼睛一亮,就是枫岚也挡不住这货前往火葬场无偿担任尸体的决心,“后来呢?”严华淼有些不安,血辰意识到这微弱的情绪变化拍了拍严华淼的手,才说道“然后那天晚上他从我这里借走了一台能量炮,第二天我就听说地头蛇的房子,相好,连带着床上的他全都变成了灰。”
众人默,这是什么一个发展简直太恐怖了些,布科哆哆嗦嗦的开口“不是说好的白莲吗?”血辰扫了他一眼“黑化了,懂不。”布科听到这话依旧不死心询问道“他最后和谁在一起了?”“还记得最开始那个和我一起喝酒的吗?”
“最后和他在一起了?”血辰点头,布科看向血辰的眼神有些悲伤,哎被喝酒的朋友掘墙角也太惨了些“真让人同情。”布科走上去拍了拍他肩膀,严华淼别过了头,听到布科的话血辰开口“确实是挺让人同情的,毕竟死的那么惨。”
布科的下巴好悬没有脱臼“等等,怎么就死了?”血辰摊摊手“那地头蛇不是死了吗?后来那朵白莲就接管了地头蛇的领地,然后广开后宫,但是所有的人他都只玩一次,然后就直接杀掉。”众人看着血辰一脸的惊异,这就是顺理成章太过分了欺负人不懂成语吗?
此时的布科突然回过神心里暗叫一声不对“等会说好的恋爱史呢,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众人在回过神看向血辰,血辰暗骂一声该死,本来以为成了却没有想到竟然这里坏了事,摸了摸脖子自觉可能混不过去,为今之计只能硬撑。
“当然和我有关,怎么没关通过这件事我明白了很多人生道理不是吗?”“比如···。”布科挑了挑眉,一脸看你还怎么编的样子,血辰比如了好一阵才开口接下去“比如看人不能看外表啊,行动远比计划重要之类的,要是我当时直接动手少在那里计划埋伏,就不会让那人有机会上位掌权。”众人看向血辰一脸的无语。
严华淼摇头,他对这个故事十分不满,因为这没有任何参考的价值,自己无心难为血辰,也没有想要让他做出比较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要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然而从这段之中什么也没有得到,布科凑上去用手肘戳了戳他“老实交代你有多少前任。”血辰看向一边的严华淼以眼神求助,但是对方似乎选择了下线。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血辰第一次觉得人多力量大是真理,至少此刻被十几双眼睛同时盯住着他的压力山大,“好吧我承认有那么两三任。”“两三任?”布科挑挑眉一脸j,i,an诈,血辰有点胆寒,用手抓了头发“七八个。”盯~~~~~,“九,十个···十来个,好吧我承认很多,只不过我都是被甩的那个,所以···。”血辰看向另一旁的严华淼,希望这不会让自己好不容讨来的老婆生气。
“被甩?”布科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秘辛,听到这词血辰瞬间觉得万箭穿心,“你被甩了很多次,多到数不过来?”血辰点头,“最长相处的时间是多少?”血辰默默地伸出四个手指,“四个月?”血辰摇头,“四个星期?”血辰依旧没有答复,“不会是四天吧?”低下头心在流血,太过分了这群人。
布科摇摇头叹到“好好一个少年竟然是见光死,可惜了。”狠狠地踢了布科一下,示意他收敛点,枫岚开口问道“你都干了什么”
血辰开口道“那是一个秋天然后我们路过花园,他感叹花朵凋零让人伤悲,然后我就趁着月色把所有的花都给拔了,第二天带他来本想炫耀一下结果他哭着离开了。”
众人默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严华淼拂了一下发丝凑到血辰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予他些许安慰,见状只能挥挥手全都散了,众人感叹一声上帝在这里为你打开一扇窗,势必会在别的地方关上一道门。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只是想些一个小剧场结果莫名奇妙的变得好长,终于回到家了还是家里好,开心。
☆、圈套
一片月色凄婉, 在短暂的胡闹后,严华淼坐在篝火旁挑动着火苗“现在的情况我想你大概已经知晓,总体来讲对我们不是什么坏事,现在于贺两家见没有希望对付我便纷纷想着借这个机会给对方下一个绊子,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后他们的结果不过是两败俱伤。”
血辰碾了碾耳垂听严华淼解释到, 此时多少他有些不耐烦“世家就是麻烦, 要我说约出来一刀一个砍了干脆, 放着这样的捷径不走反而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真是吃饱了撑得。”
严华淼轻笑几声“他们可不想让自己冒如此大的风险,他们只想让别人替它他们流血替他们玩命, 反正重赏之下总是不缺少卖命的人, 就好比被你揍得那个。”
说到这里严华淼顿了一下才继续“对了你问的那贺家人可问出些什么?”血辰抓了抓头发开口道“要他愿意说些什么就不会吐血了, 那小子死鸭子嘴硬,除了带我来来回回的兜圈子什么有用的也没说,气的我暴揍了他一顿,现在唯一能确认的就是那些向导有一部分来自协会,学院, 而贺家和于家正用这些向导来当做眼线,以及控制与这些向导绑定的哨兵。”
“这算不上是一无所获。”严华淼看着面前的篝火在夜空中跳动,心里微微放松,情况不算太好但也不糟至少有了一个思路。
血辰开口抱怨道“可是这对我们完全没有价值,就算知道了我们也不清楚究竟是哪些人潜藏在我们身边。”血辰耐心有些缺缺,他做事一贯喜好快刀斩乱麻鲜少碰到这么憋屈的事,明明知道你身边有着敌人但却不知他们身在何方, 更无谈提前防备。
情形陷入僵局,血辰和严华淼相对无言,正当此时一股陌生的气息闯入了警戒圈,血辰身形一闪紧随其后,严华淼见状也闪身跟上,几番腾挪两人来到一片开阔的地方,四处丛林环绕,血辰感叹一声“是一个伏击的好地方,只是眼神不好选错了猎物。”严华淼环顾了四周察觉到不少气息,这阵势不错就是想法过于天真。
听到血辰这话一声音cha了进来“严家少主不要想太多,我们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送件东西给您,请您不要掺和我们与于家的事,至于您说的伏击,我们还没有那么蠢以为只凭这点人手能够处理您。”
一中年男子从人群中站出,他身着金缕,配饰华贵,似乎是这一群人的领头,严华淼见状收起刀刃抬眼直视那人,血辰见状有些不解他对帝国的人认识的不多,他不清楚这货是谁。
“贺家主这么闲竟然来我这里散步看来最近诸事颇顺,心情不错。”严华淼点明身份开口讽刺道。
这话成功让贺家家主变了脸色,这些烂摊子到底是谁惹出来的还用的着说,要不是他贺家至于要和于家在这里死磕,现在这个罪魁祸首却置身于事外一副十足看戏的模样,简直让人恨得牙根痒痒,只是无论再怎么样他们也不能伸脖子咬上严华淼一口,为今之计唯有苦练忍术争取早日出师,做到天崩地陷于眼前而不改颜色。
深呼几口气贺家家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现在只希望严华淼把人还回来,然后尽早从这局中脱身,再继续下去贺家势必劳筋伤骨,“严家少主,我想和你做个交换你看如何?”。
严华淼扫了对方一眼神情不便“那要看贺家家主能拿出什么?”贺家家主从口袋中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份名单,抬手丢向严华淼,血辰一跃拦住那物,小心的翻看了一阵确定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才递给严华淼,严华淼眼神有些无奈,血辰分外无辜,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一份名单?你认识上面的人?”血辰问道,严华淼扫了一下上面的人名,神情凝重片刻后边将这名单啪的和紧,以眼神责问贺家家主。这章名单上记载的均是和严家走的教近的军官,以及他们和于家的书信往来,这里的许多人是从严家走出来的,也是严家一手栽培的,可谓是没有严家就绝对不会有他们,现在明晃晃的证据摆在面前告诉严华淼这些人远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值得信任。
思索片刻严华淼开口道“我明白了,这东西我们严家收下了,你的人我会放他离开,至于他能不能活到您找到他,还是会被于家的人先一步处理只能听天由命。”说罢严华淼挥了挥手中的名单离开这片草地,只留下贺家众人看着彼此大眼瞪这小眼。
其中一人凑上前开口道“大人准备好了,一切都请您放心。”贺家家主冷笑了两声向着严华淼离去的方向说道“跟我斗,还嫩着点,严家只不过是一个开始,帝国这片土地上养不了多余的人,这里有我们贺家一个世家就足够了,至于剩下的就一个一个的毁灭掉吧,严家,杜家,于家以及最后的任家一个都不会留下。”
严华淼和血辰一路向前,丛林的草叶落在脚边却没有一点的停留,没过多久就来到了营地抬眼看向面前似乎一切如常,风平浪静月色正好,但是冥冥中有些不对血辰有些许不安,好似要发生点什么,风吹拂而过带来许多杂乱的信息,严华淼拍“有人围过来了。”以这周边的气息来看似乎倾巢出动,同样营地里的人也清醒过来,他们掩藏在营地的各个角落观察着外面的情况,等待着敌人的脖颈落于刀下。
站在空旷的场地中血辰神色凝重,他意识到到这次来的人似乎没那么简单,“我多少年都没有玩过这么大的了,现在倒有了机会。”随着血辰的这么一句话几人从丛林深处走出抬眼看向严华淼与血辰二人,开口道“严少将好久不见。”严华淼却甩了甩手中的名单“您也是为了这个而来?”男人笑了笑点头到“没办法,人人都知道不能把ji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所以于家也是一个不错的投资选择。”
“严家待你不薄,没有严家的提携你在军队中根本无从立足,然而你却两面三刀。”严华淼盯着那人瞳孔中有些危险,那人听到这话没有解释只是笑道“这世间何止我两面三刀,您说是吧李大校,赵中校。”严华淼神色有些难看,血辰的视线集中在另一边,只见两男子走了出来,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一些,来者一百来号排练有序,皆是隶属军队。
“话不多说严少将,想必您知道我们因何而来,您手中的那份名单确实是好东西,只是我们担心您恐怕是保不住它,我希望您能把这名单交出来这样您好我好大家都好。”金发的男子开口似乎胜券在握,现在看来也确是如此,不同于于家与贺家这些人都是战场上磨砺的尖刀,他们是靠拳头搏命的,而于家与贺家的那些撑死也就是磨磨嘴皮,打一套花拳秀腿。
单挑严华淼不担心,但是这情况已经不是单挑,而是十几对上一百,严华淼这方是ji,ng锐毋庸置疑,但对面的那些也不是充人数的,尤其是这个名单和这些证据涉及到他们位置危以及下半生,一旦让人发现他们与世家有利益上的联系,甚至是出卖部分的军情那等待他们的就是一百年的监禁,进去是青春年少出来是白发苍苍,任谁都不想要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他们势必会以命相搏。
“是贺家告诉你们名单在我们这的?”血辰开口道,但是另外的人却没有说话,他们现在一心只想杀人灭口,至于被谁利用多的是时间去琢磨现在无需想的太多,见众人没有收手的意思,血辰意识到今夜势必要有人流血,也势必要有人死亡,这一切没的选择。
血辰走上前抬眼扫视了众人一圈,营地内部的布科等人也不再隐藏身形从yin暗处走出站到严华淼的身后,手中的刀刃闪动着寒光,它们渴望着鲜血,今夜注定要有人倒下,也注定会有人站到最后的,败者赔上生命,胜者赢个满怀,一切静听天命。
对方率先出手,冲杀声震破夜空,他们没打算留下活口来到这就是为了让严华淼等人尸横此处,刀剑声,枪声,鲜血喷jian的声响混杂在一起,响彻在这片场地之中。
“我等愿讨教一二。”李大校开口道,严华淼嗤笑了一声“三个人一起来讨教吗?”对这嘲笑三人脸上有些过不去,但又横下心来想到今日不成,来日可能就轮到自己被人收尸了,竟然这样还考虑什么脸面,三个人一起上吧。
血辰挥拳将面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甩出去,看向严华淼这一边,见他被三人围攻心里有些不爽,于是也跟着加入战局,抬脚一个回旋将其中一个踹开,紧接着猛挥一拳,男人汗毛倒竖偏头一躲勉强闪过了这夺命一击。
然而仅仅是这样还算不上结束,血辰可没有打算就这样饶过对方,伸手攻向男子的腹部腹腔一阵剧烈的疼痛,紧接着一口血沫喷了出来,血辰歪了歪脖子躲过随后开口道“小子,我在废弃星打群架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现在竟然有胆量跑到这里来叫嚣也不怕短命。”那人身体卡在树干内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呜咽。
战斗扔在继续敌人似乎杀红了眼,双方均挂了彩,即使是严华淼和血辰也未能幸免,正当此时几道光线打了下来,众人不约而同的抬头追随光亮,随后只听远处声音传来,血辰神色一动,严华淼嘴角微挑开口道“今晚结束了,不过不用担心结束的是今晚,而后还有无数个寒冷的也夜等待你们,不愁没有时间悔恨曾经做过的一切。”
☆、绵羊的用法
血辰看了看天空开口道“时间不错刚刚好, 现在开始押送,天一亮你们就能到监狱也许还会更早,怎么样各位对这行程可还满意。”
金发男子咬牙心有不甘,他不相信自己就会这样败了,可是外面的呼喊声还在持续,他听得出那是昊昀的声音, 该死的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纵使此时悔恨万分也没有什么用, 昊昀的大部队就围在外面, 如果他们敢抵抗下场绝对不会好到哪里,除非······。
他的心跳的飞快, 视线在场地中来回漂移, 最终定在了血辰的身上, 他双眼布满血丝抬手直袭血辰的咽喉,除非有一个人质,那样兴许能够以命换命侥幸逃脱。
血辰的脸色异常难看,他猜的到这人在想什么,想抓一个人质就冲着自己来, 行啊,来就来吧,不把你打到残就真以为我好欺负?
而旁边的严华淼先血辰一步,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那人,在那人冲向血辰的瞬间他便准备将其拦下,身形刚刚遮挡住血辰却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牵力,眼瞧着血辰与自己错开直面那人的拳头。
“血辰!”严华淼惊呼一声, 只见血辰挥动双拳两者拳风相对,那人的身体因这攻击的冲力向后退去。
难道就这样让他弹开想的太美了些,血辰可不打算这样便宜了他,侧身一横踢直袭其头部赏了他一个空中轮盘。
“我很好欺负是吗?还是我长了一副欠揍的模样?”血辰问到,只是万物寂静男人亦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他注定没办法回答血辰了。
昊昀见状冲上来拦住血辰,开口道“再打就残了,到时候还得给他请医生给他治耽误不少时间。”血辰停下扫了一眼站在那里的昊昀,没有再继续开口道“给你一个面子?”昊昀点头,血辰生气的赏了他一个鼻息,低头看着倒地不起金发男子开口道“小子,记住你欠昊昀中将一个人情,否则今天你绝对不会喘着气离开。”
昊昀偏头示意身边的士兵把这倒霉蛋抬走,旁边的人紧忙走了过来将那金发男子掀到担架上,头也没敢抬一溜烟似得跑个无影无踪。
血辰掐着腰摸了摸自己的脸,抓起旁边的一人开口道“我很吓人吗"那人拼命的点头点头又拼命的摇头,血辰松开抓他的手,那人扑通跪在地上。
“交给你个简单点的方法,下次回答不上来就直接翻白眼装晕,也许这样能不让我这么想揍你。”说完这话男人领教般的点点头,一翻白眼往地上滩成一片,血辰摇头视线看向其他人,于是又有一波以各种姿势花样躺倒在地。
“真晦气,我还没想好问什么呢。”转头看向另一边的昊昀问道“你怎么来的?”昊昀摊了摊手道“当然是因为这帮白痴,几十个校级同时离岗,我到底是有多么吃空饷能连这种状况都察觉不到,当我这个驻军的中将是摆设吗?不过我似乎来晚了些。”
昊昀看到血辰衣服上斑斑血迹问道“怎么受伤了?” “没事,都是别人的,我只是受了一点轻伤。”话音一落只觉视线猛地倒退,然后身体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一个物体,呼吸打在耳侧血辰有些不解的转头,只见严华淼侧脸,抬手拍拍他的手臂想他松一松却被攥的更紧。
“怎么了?”血辰有些疑惑,但是严华淼没有回答,他的视线此时正紧紧盯在昊昀身上,这个讨厌的家伙一来就招惹我的向导,还有这个小冤家怎么一点防备心都没有,给块糖就跟着走了,不行,这样可不行,万一哪天蠢蠢的被人家拐卖了可如何是好。
严华淼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有人敢拐卖血辰,就算是有也没有人敢买,这货太彪悍了,此时的他正抬眼颇为警惕的看着对方,而血辰则满脸大写的蒙圈。怎么回事这两人怎么杠上了,“放开我。”血辰挣扎到,“不放,我的。”说罢肩膀又被按了下去。
无奈之下血辰只得偷偷的递个眼色给昊昀,让他赶紧处理,可事情未必会如愿,昊昀正一脸开心的看着热闹,他就是那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此时更添油加醋“血辰受伤了,天呐怎么会出这种事,快休息一下,我的驻地离这里不远你撑一下马上就到,医疗兵。”昊昀作势喊道。
严华淼感觉有一团怒火在胸腔里燃烧,他很想冲上去给这人一对熊猫眼但他不能,要是他放开了手,怀里这个傻向导就跟人家跑了,于是严华淼只能看着昊昀叉着腰态度嚣张。
尤其是看到严华淼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昊昀更是开心的不得了,没错就这么恶劣,毕竟自从这小子长大以后就很少看到他这么好玩的样子,这次可算是见个够。
血辰终于了解到这人的恶趣味,看来依靠他是没什么希望了,唯有自救才是明智之选。
“昊昀中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您不去处理一下?”听到血辰这话昊昀本想说无碍,但是见严华淼尤为不悦还是拍屁股走人吧,要不然这记仇的家伙兴许就哪天就跑来收拾自己,自己这一把老骨头了可不跟年轻人比,还是不要找罪受了,见好就收才是上上之选。
“既然如此,我去处理了,不过这次的事情严家恐怕要伤筋动骨了,仅仅是这份名单上的人就已经十分可观,果然这世界上还是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的多,算了不说了。”昊昀转身消失在街角,只留下严华淼和血辰在这里看着彼此。
过了不久一行人盘点完毕回到了学校,因时间实在是太晚严华淼只得简单发了个讯息给严父严母报声平安,抬眼看外面月色朦胧,他的思绪有些混乱神情更显萎靡,这次参加围杀的许多人曾经是那么的可靠,那么的值得信任,然而自从父亲死后一切都变了,所有人似乎在一夜间换了张脸,严华淼深呼了一口气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却深陷泥潭。
血辰在门外徘徊,见严华淼房间内的灯光未灭,深呼一口气蹑手蹑脚走到门前,透过门缝小心观瞧,只见严华淼坐在窗台上神情恍惚,他脚边的ji,ng神体也在蹲在窗前空洞洞的望着窗外的明月。
见这情形血辰有些不安,他能够猜到让严华淼困扰的原因,但是他很难安慰对方,也很难说出让严华淼忘记背叛这种话,背叛如果可以轻易忘记那便不是背叛了,往往友人给予的伤口比敌人给予的更难愈合,自己此时唯一能做的仅是转移他的注意,然后等时间来慢慢使伤口恢复。
“我能进来吗?”血辰开口问道,却等了好长时间才听到严华淼的声音“进来吧。”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清冷,至少血辰被冻了一个寒颤,抬眼看向严华淼却见他瞳孔中流溢的悲伤正与月色相衬。
现在自己要说点什么,说点什么呢,血辰绞尽脑汁最后只憋出了几个字“你睡不着吗?”
严华淼点头“暂时睡不着,黑暗中似乎总以为回到了,想起过去的人和事,只是原先那些熟悉的人都去哪里了,他们站在这儿却让人陌生,不过没关系我相信会习惯的,很快就会了。”严华淼的话让血辰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只能走到他身边“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明天,明天就会好起来的。”
“是啊,睡一觉就好了,只是恐怕连坠入梦乡逃避现实的办法都没有,今夜注定无眠。”严华淼沉默了一阵才说到,血辰听到这话更加紧张,九歌也不安的叫了几声,突然间灵感穿过大脑,血辰蹲下身凑上前“我听说数羊能够帮助睡眠,不如我们数羊吧。”
严华淼强挤出几分笑颜对血辰说道“哪里有羊啊?”血辰站起身撩了一下头发轻哼一声“我说有当然就有。”说罢他潇洒的转身摩擦双手,一步步的逼向九歌,一边走一边开口到“这不就是一只绵羊吗?大小还刚刚好。”九歌听到这话瑟瑟发抖,娘啊有这么欺负羊的吗,你可是我亲主人啊。
但是无论九歌怎么想,今日它是难逃一死,九歌抄起小短腿夺命狂奔三步合两步,两步变一步,以炮弹的速度转头就弹s,he出去将自己强行塞到了银白身下,虽然平日里这头狼让人讨厌,不过关键的时候只能靠它了,银白见血辰向自己步步紧逼,俯下身弱弱的低吼了随后两声小心的看向严华淼的神色。他可不敢随便招惹主人,要不然说不准哪天就被关在ji,ng神世界出不去了,那就太惨了。
血辰没有理会银白的低吼淡定的走上前一把抓住九歌的脖子将他拎到了空中,银白见状咬住血辰的裤脚呜咽着恳求他能放过自己的小绵羊,然而血辰没有理会。银白不死心哀怨的看向严华淼却见他冷冷的给了两个警告,做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ji,ng神体就这么没有人权,太过分了,但是就是这样他只能松开嘴,目送自己的小绵羊落入敌手。
道具已经准备妥当,血辰挥了挥手中的绵羊(九歌),然后双手握紧看向一旁的严华淼“来跟我默数一只羊······。”九歌突然感觉视野拔高,紧接着身体下落然后又被抛起,随之还有血辰的话语“两只羊。”
严华淼没有憋住轻笑了一声,血辰脸有些红,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蠢,不过只要能让严华淼转移注意便无所谓。
“放它下来吧我好多了,谢谢。”严华淼的目光十分柔和,血辰见这幅情形白了九歌一眼把他往地上一放拍了拍他圆滚滚的身体开口道“减减肥吧,瞧你都胖成什么样了。”九歌气愤不过扭头便走,心里想着你懂什么,我那是毛多。
“你在忧虑什么?”血辰开口问道,严华淼沉默了片刻后才说“我只是觉得帝都越发动荡了,似乎有什么在搅扰这里,这次是对严家出手,下一次呢会是杜家吗?”血辰挥挥手打断严华淼的思考“管他是谁,最好不要碰到我们否则哪怕是死也要拉一个人垫背。”
房间里的气氛暖了些许,正当这时严华淼的通讯响了,血辰只见严华淼血辰拿起通讯后很快便挂断,期间还看了自己很多眼,转让血辰有些好奇不禁开口问道“是谁?”严华淼没有准确回答只是说“是一个需要解决的人,不过不用担心很快就会结束,没有谁能动摇我的意志。”
☆、严华淼=受?
身旁的声音嘈杂的充盈在这里, 血辰的意识却凝在了过去,时间与空间的流动似乎无法牵引我们这位沉思者的注意,他用手指轻点桌子脑海中反复思索着早晨严华淼的话语和他的一举一动,直觉的声音在脑海中反复回响,他告诉血辰严华淼有什么事在隐瞒自己,只是他隐瞒了什么, 有什么不想让自己知道呢。
血辰抬头看向窗外, 却注意到所有人的视线都整齐划一的集中在自己脸上, 怎么了出什么情况,为什么都这样看着我, 他的视线在所有人的脸上一一扫过, 然而这些人脸上没有字, 单是看着定然不会知晓发生了什么。
“血辰同学,能请你朗读一下第一百八十五页,关于哨兵与向导相互配合的内容。”一句话将血辰唤醒,他看了看周边才想起现在已经到了向导学校,这节课是第三节讲的是向导对哨兵的安抚, 至于为什么是第三节课,那是因为血辰根本没有注意到前两节课已经上过,这情况真让人开心,血辰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站起身在看不到的角落将光脑课本从第一节课调到最后一节课,这样书和科目终于对上了,偷眼扫过左右见无人发现血辰开始朗读这些陌生的文字,男性的低音在房间内响起, 课堂恢复了秩序,至少看上去是这样,如果没有老师最后的那句话,这件事也许只不过是个cha曲,他说“血辰同学请你到办公室来一趟。”
听到这话血辰心中有千万个不愿意也是枉然,只得拖着沉重的身躯一步步的跟着离开。路过文凯时只见他扬起头冷哼一声,而他身边的一个胖子手拿零食袋也跟着冷哼一下气焰嚣张。
文凯开口道“血辰先生真是光荣,还有想必你一定不知道严华淼严少将在你之前已经有一个向导的事,所以不要以为攀上了大树就能够乘凉,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个样。”文凯还没有忘记就是因为这人害的自己现在被整个哨兵学院的哨兵都避之如毒蝎。
血辰愣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严华淼有过一个向导的事“放心我对自己的样子很清楚,至于您说的严华淼的事我原先确实不知,现在还要多谢你告诉了我。”血辰还不至于因为几句话动摇,更不会因为这人的示威而恼怒,如果真的要动手收拾文凯,他有一千种比挖苦更有效的方法,何必在这浪费口舌。
那边的小胖子也跟着说道“待会我也打算去办公室,到时候我可得好好瞧一瞧血辰同学您的英姿。”血辰翻了一个白眼开口道“不用过一会现在你就可以跟我一块,上课吃东西的那位。”小胖子脸色一白,不是说好的这人全程都在开小差吗?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上课吃东西,又怎么知道被找上办公室的也有自己,被血辰狠狠的踩了痛脚,小胖此时更面如苦瓜,用力的抿了一下嘴站起身低下头行尸走r_ou_般的跟在血辰身后。
血辰仰头叹一声世事无常,曾几何时仰望星空构思未来之美丽图景,然而任想象天马行空也没有料到会落得这副田地,更没有想到如今竟沦落到跟一群半大的小屁孩上课,还得跟着这群半大的小屁孩一起挨训,简直是丢脸丢到家了。
拖着沉重的身体穿过走廊,受到了一连串的注目礼,走廊边的人切切私语议论着血辰,向导学院不如哨兵学院信息流动的快速,当然即使是知道了也不会有过多的感想,他们唯一听到的仅是血辰赢了哨兵,以及血辰匹配的哨兵是严家世子职位少将的严华淼。
不管他们在想什么,也不去理会他们在思索什么,此时文凯的话在血辰的脑海中回想,虽然血辰不会因为几句话而怀疑严华淼的真心,但是他现在很担心严华淼的情况,自家老婆是不是被欺负了,是不是被骗了,是不是只得在黑夜中暗自垂泪,是不是······。不得不说这两人的脑补能力都是一级木奉。
虽然血辰拖着步伐慢慢蹭,但最终血辰还是来到教室前,抬手敲门,随后转身走进教室,只见老师,还有两个学院的校长以及格斗课的老师正站在一起。怎么回事三堂会审吗?血辰有些捉摸不透,只能找一个没人的墙角径自猫着。
这一切真的会如血辰的愿吗,显然在座的三方都看到了血辰这个多出来的家伙,哨兵学院的校长笑着示意血辰靠近些,但是血辰从那脸上分明看出了j,i,an诈二字,心脏一时抖的厉害。
那老师抬眼看了看血辰又看了看身旁的小胖同学,停下手中的笔和纸,小胖在身后推了血辰一下,血辰身体不受控的向前,但也只是片刻他便反应过来侧转身体,平稳身形后退了一步。
见没有人愿意上前,老师一时间有些恼怒,指了指血辰开口道“血辰同学过来。”血辰听到这话觉得糟透了,转头给那角落里的小胖同学一个充满杀意的眼神吓得他一个激灵。
缓缓的走到老师面前低下头“你的问题很严重,不单单是你上课走神的事,我还希望你能解释一下这张试卷。”血辰拿起卷子上面一个字都没有,这样说似乎不太准确上面至少还有两个大字清晰又明显,那是血辰两个大字,简单的形容就是上面除了名字一无所有。
“向导和哨兵相联,他们相互配合才能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没有哨兵的向导是不完全的,反之也一样你可明白?而向导对哨兵的安抚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你觉得这门课无足轻重就大错特错。”老师开口到。
对于这话血辰十分认同,见他虚心受教的样子老师对自己的教育成果颇为满意,“就这样,我希望下次你能对这门课给予重视。”血辰听到这话紧忙表态,这科目对自己可是十分重要,要不然谁教自己怎么进行安抚,谁教自己怎么讨好老婆,要问此时最不能得罪的是谁绝对是这门课的老师。
“一定,我一定给予充分的重视,因为这科目对我也十分重要,我刚刚和一个哨兵确认关系,然后现在正在努力发展,所以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血辰爬在桌子上双眼闪着光,他迫切的需要一个优秀的参谋,然而他显然找错了人。
只见老师指甲掐在r_ou_里额头上青筋直跳,他抬起胳膊伸出手指向门口说道“我们这节课的名字教的ji,ng神安抚,不是教怎么恋爱,滚出去!”,血辰一缩脖紧忙闪开,要命啊这么凶,离开办公室的最后他还不忘摸了摸小心脏。
关上门的片刻血辰扫了一眼正在被训的小胖同学,偷偷的做了个手势,大概意思就是我闪喽,你继续呦,在那里被训的小胖同学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血辰,却见这人拍了拍屁股风一般的走了,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了什么。
两个学院的校长看了看彼此一眼,哨兵学院校长先开口道“我认为血辰同学似乎很适合。”向导学院的校长脑仁却有些疼“我不认为他能够承担两方面的学业,尽管我知道你们很迫切需要能够投入战场的向导,但他只是一个孩子,我不认为让他过早的接触鲜血与死亡是件好事。”向导学院的校长捋着胡子看上去有些担忧。
门外的血辰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改变,不过就算知道他对这件事也不会感兴趣,所谓生死他经历了太多,对于门内的种种他只说了一句“这么凶的婆娘都有人要,看来我也不愁销路。”
血辰穿过走廊一路打着哈气到校园门口,他还没有忘记有一件事要他处理,关于严华淼曾经有过向导这件事他需要了解更多,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无论现在还是过去在不了解对手的情况下就随意出手和给自己挖坟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而现在自己需要一个知道内情的人,想了半天觉得文凯就是不错的选择,虽然他也许不愿配合,不过威逼利诱总是有办法的,血辰并不认为他的嘴有多么难撬。
像往常一样文凯按照既定的路线来到校园门口,此时的他还不知道灾难即将降临,见猎物出现在准镜下,血辰闪身一跃先行捂住他的口鼻然后将其拖到了角落,速度之快以至于门口的众人无论哨兵还是向导都没有察觉。
来到无人处血辰放开挣扎的文凯,只见此时的他脸色已经发白,刚一放开便跪坐在地喘息不止,胸口上下起伏过了好一阵才勉强抬头看向自己。
“是你?”文凯开口到,熟悉的面孔给了他一丁点勇气,“你想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我匹配的哨兵就在不远,你要是······”血辰挥手打断道“没那么麻烦我只是想要问你一些事,关于严华淼曾经那个向导的事。”
听到这话文凯挺起胸膛yin阳怪气的说到“欧,有求于我啊,可我凭什么告诉你?”血辰见他如此回答轻笑道“凭你不想挨揍,上次的事情我似乎只找了那些士兵,还没有处理你这个罪魁祸首。”文凯听到这话正打算开口喊自己的哨兵来,虽然那是一个没用的,但是此时拿来充充气势也是好的。
对于他这种做法血辰没有阻拦,反而开口道“要我帮你喊嘛反正揍一个也是揍,揍两个也是揍,要是一起来我说不定还能少写一份检讨,只是苦了你们要在医院里做对苦命鸳鸯了,不过你要想清楚这真的值吗?”见血辰下定决心,文凯思索片刻后深呼一口气,此时心里诸多不愿也是枉然只得开口道,“你想要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血辰非常满意,正巧这时光脑响了一响,血辰低头只见就在刚刚光脑收到了一个通讯,上面有简短的一句话,我和我的哨兵,还有两张照片背景是一家咖啡屋,还有另外一张是两个人在内部的合影,那是严华淼与另外的一个纤细的少年。
这是宣战,但此时的血辰既不愤怒,也不难过,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两个受在一起是没有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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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八点档
血辰将那照片上的看了又看, 心里给这个莫名冒出来的家伙定个危险系数,看这细胳膊细腿估计只要轻轻一掰就会断成两截,敌人的战力太薄弱让血辰连攻击的欲望都没有,至少在他心里是不愿意和这样敌人装上,太容易被说成恃强凌弱。
不过有一点倒可以放心,自己老婆显然不会被这么一个人欺负, 就算是欺负也是自己老婆欺负他, 毕竟站在一起怎么看都是自己的婆攻气一点, 这样让人放心许多,血辰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将心脏放回了肚子。
吃过饭后血辰缓缓腾身在光脑上叫了一辆全自动的自动飞梭。“先生您去哪里?”机械的电子音响起, 血辰抬手将光脑打开, 指尖一动将那张有咖啡屋背景的照片发给了系统司机,告诉她“去这里稍微快一点,要不然让他一个人唱独角多无聊。”
血辰明白将这讯息发给自己的人是在挑衅,此时他一定在等待自己找上门,竟然这样怎么好意思浪费了他一番心意, 要是晚去了一些人都散尽可就不好玩了,他如此想让自己眼见为实不如就顺了他的愿,让他看一场大戏。
“先生,这是整个帝都最有名的情人餐厅,您是去······”系统司机发出一阵诡异的j,i,an笑,血辰抬眼看了那系统司机的本体一眼“现在的系统司机都这么八卦吗?”威胁的语气让那系统司机一抖紧接着就改了口,他可不想被拆碎更不想回炉重造紧忙弥补道“我的错, 我的错,一看您这气势就是正宫的娘娘,华贵大气,生俱来就有种威严令群臣拜服,众花枯萎,你有华容月貌之色,更兼沉鱼落雁之姿······。”
“停停停。”血辰觉得这司机一定是中了病毒,什么叫做正宫娘娘,我堂堂一个alpha怎么也应该是皇帝之类的怎么就成了娘娘,还有花容月貌,沉鱼落雁不是应该形容女人的吗?跟我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就算是拍马屁也要差不多一点吧。
见血辰的动作透着不耐烦,系统司机识趣的闭上了嘴,他感觉再继续下去自己的小身板,小芯片绝对会被后座的这位客人劈成两半。没错他的直觉很准确,如果他再敢说一句废话血辰真准备徒手拆主脑送他去维修站走一遭。
窗外的风景在飞速的变化,却激不起血辰心中任何波澜,想到严华淼的话和他的行为举止,血辰确认这两张照片绝对是低劣的离间,很不爽,这让人很不爽,用如此拙劣的手段对付自己是看不起我这个敌人吗?
还是愚蠢到认为仅仅凭借两张不知真假的照片就会使得自己暴走,然后不分青红皂白的责问严华淼吗?对于这么低能的手段血辰心里生出种被轻视的感觉,他决定等到了一定要发着照片的主人一点厉害瞧瞧,教导他不是只有他会演八点狗血档,我上起手来也毫不逊色。
车行驶的很快,然后一个摆尾停了在了咖啡屋门口十成十的拉风,那系统司机说这叫做主角登场。血辰抬脚下了车,天空一片落日之辉,情侣们相互挽着臂膀,来回出入在这咖啡屋的门口,神情充慢了甜蜜,以至于使得气氛腻到几乎可以拔出糖丝的地步,甜到即使是血辰这样对氛围毫不敏感的家伙都察觉到了异样。
也许是站在这咖啡屋前只有血辰一人形单影只,出入的众人不禁多看了几眼,顺带将另一半搂的更紧,大有好不容抓到一只单身狗一定要借这个机会秀个恩爱强塞他几把狗粮的架势。
对这来势汹汹塞狗粮的众人血辰有些不自在,看什么看,我也是有老婆的人只不过是在里面,等待会我也把他带出来也给你们塞几口,太过分了简直是欺负人。
血辰一点上战场的自觉也没有,对于里面的敌人血辰是看不上眼的,他站在门口神游却苦了蹲在角落里的布科,今天早上他接到了严华淼的通讯说让他跟着一块来,然后就把他丢在外面放哨,布科当时还嘲笑这是多此一举怎么可能血辰正好路过,然而就是现在就这么偶然他真的就在这里碰到了。
本来在这里蹲着差点被狗粮淹没也就算了,现在还要肩负起拦住血辰给严华淼拖延时间解决问题的艰巨任务,布科心里是崩溃的,老大你快一点啊,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撑得住。强行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布科深呼一口气默默地说道我要上了,老大给我买好香烛牌位,不求别的但求清明时节能够点上一两根以作祭奠。
将自己能够想到的神仙挨个拜了个遍,才敢抬头看向咖啡店的门口,然而人呐?怎么一转眼的功夫门口站着一个大活人就不见了呢,布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突然觉得身后有人拍了拍自肩膀,布科扭动身体开口道“别闹,没时间理你,我在找人。”
“找人?找谁?”一个声音从后面响起听起来万分熟悉,这好像是血辰的声音,布科全身僵硬随后一个刻度一个刻度的扭过头,只见血辰就在自己身后站的很近很近,布科一个鲤鱼打挺外加侧转180度,后背紧贴在墙壁上,一脸警惕的看向面前的血辰。
“不是老大让我来的,我不是来放哨的。”布科开口道,短短的一句话却将自己卖了个干干净净想甩都甩不掉,等布科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晚了,他只求血辰能够留自己一条小命,不要打死他,他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着亲弟弟、妹妹要养,万一死了这一家人可怎么活。
血辰见他往外闪躲,紧忙伸手捂住他的口鼻,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随后微微的探出脖颈观察四周,见没有人注意这个角落才放下心来。布科见血辰如此表现更加紧张,他难道打算把自己拖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就地处理吗?别呀哥我还想活,布科很想抱住血辰的大腿,然而他没有这个胆量。
血辰发现没人后转头看了布科一眼开口道“别出声小心让人发现。”布科一愣怎么回事不是收拾自己吗?血辰见他一脸困惑开口问道“怎么你不是看八卦的”这句话在布科福至心灵,布科只觉此时天空之上出现了一个cha着翅膀的天使,他散发着纯洁的圣光对自己微微的点头。
感谢上天的庇佑,感谢圣母玛利亚,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以及所有今天庇护小弟的神明,来日必给你们供上香火。
“怎么了?”血辰戳了戳这人,又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然而他没有任何的反应,血辰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这样,这是受到了什么冲击。
过了半晌布科才回过神用力的点点头开口道“对,我也是来看八卦的。”血辰见这人呆愣楞的模样点点头“那还愣着干什么,进去啊,在这里可没有八卦可看。”一句话让布科如遭雷击从登上天堂的楼梯一路滚到了地狱,不要啊,你进去我就死定了大哥。
“不,不,我们还是在这外面吧,在这外面比较凉快,风景也好。”布科开口道,但他愿意凉快。血辰可没有在外面蹲着凉快的想法,他现在只希望快点解决掉这个不知道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敌人,于是他拍了下布科的肩膀道“那你继续凉快,我先进去。”说罢血辰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咖啡店的外围,只留下布科在那里张大嘴巴好似下颚脱臼。
不行,这样绝对不行,万一血辰在里面看到了什么,然后失去理智再没有人拦着可就麻烦了,于是布科也只得抽身紧跟血辰身后,防止待会出现不可预料的事。
来到咖啡屋内,只听曼妙的钢琴曲响在这房间,而在一个有些yin暗的角落里坐着两人,其中一个正低头垂泪,而另外一个很不耐烦站起身打算离开。
这正是严华淼和祺丝二人,严华淼觉的这人简直是不可理喻,那天晚上他收到了他的通讯说让自己今天来到这里好将一切说个明白,却没想到这人死缠烂打说什么真爱,严华淼无意这里和他继续浪费时间只留下一句”杜家少夫人我记得您跟您的丈夫前不久刚刚结为连理,请您做符合身份的事。”
祺丝听到这话咬牙,他确实在前不久刚刚和杜明结婚,却没有想到这人是个软蛋在杜家虽受万般宠爱,但什么事都不管更没有掌握财权,甚至杜家的那两个老不死每次见到自己还横眉立目。这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早知道如此当时就不应该终止那个协议,虽然严家破了一点,落败了一点,但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个境地除了一个杜家少夫人的称号竟一无所有。
想到这里他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喊道“难道有了他你就不喜欢我了吗?”咖啡屋的众人听到这话纷纷转头,八卦的视线挡也挡不住,更有大胆的人切切私语对着严华淼指指点点。
然而尽管如此,也没有换来严华淼一个回头,别人的议论什么他不打算了理会,他只担心血辰对这件事的看法,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暴露,早知道他把自己约到这里就是说这些没用的,自己绝不会来,更不会在这里浪费宝贵的时间。
见严华淼起身准备离开,血辰有些不满,干什么自己还没有登场呢,这狗血档就这样结束也太无趣了些,于是他唯恐天下不乱cha了进来一个闪身出现在众人面前开口道“他现在和我在一起,你是什么人”
☆、只是实话
这八点档有了血辰的参与更加丰富多彩, 咖啡屋中好事的众人纷纷支起耳朵,但又出于绅士风度以及基本的社交礼仪,大多数的人都竭力表现出一副不关我事,我没听到的的样子。
然而血辰可不管这些人的态度,也不在意这些人的想法,他既然敢站在这自然不是怕人议论的, 同样他也挡不住别人议论的, 反正舌头长在别人的嘴里, 他管不了。
他站在这全凭开心,心情好让你们免费看一出好戏, 心情不好扭头就走, 散场轰人。
严华淼的视线投向血辰, 只见那人站在明亮的灯光之间,与他相反此时严华淼的眼眸正yin云密布,显得格外晦暗压抑。他能猜到血辰出现在这绝非偶然,自己来到这里不过十几分钟,要从学院到这儿再快也要半个小时, 一定是有人提前通告了血辰告诉他自己在这,在场众人虽然有诸多好事者,然而具备这样动机的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面前这朵暗自神伤的‘娇花’。
严华淼的视线停留在祺丝身上,如果眼神能够剥人皮囊,削人筋骨,祺丝现在绝对是满身鲜血。
纵使心里想将这人千刀万剐, 严华淼也没有立即采取报复手段,凡事有一个主次先后,比起让这人好看更为重要的是留住血辰。
严华淼上前一步刚想要开口解释,却觉得一股大力衣领被拽了过来,他闭上眼,准备承受血辰的怒火,在他看来如果只是挨些拳脚就能够将这事解决简直是再合算不过了,他不害怕血辰动怒,他害怕血辰会一言不发转头离去,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就意味着所有对未来憧憬都成为泡沫,所有过去美好的记忆都将成为绝唱。
闭着眼等了片刻严华淼嘶了一下,只感觉脖子上一阵刺痛,睁眼再看只见血辰的发丝火焰般的发丝以及微红的耳廓,随后力道卸去身体便被放开,被这突然的‘攻击’让严华淼很不明白,他站在那里呆愣愣的摸着自己的脖子在上面有着血辰恶意厮磨留下的牙印。
众人在空中凌乱,心想这不太对啊,不应该空手打前任,徒手撕渣男吗?这都是什么c,ao作。刚闯进来的布科没有看到事情的开头,他只见到自家老大战在那里捂着脖子,心里长叹一声说到哎这是何苦,即使如此何必当初,早知道有现在这出戏码,当初就不应该拉祺丝做挡箭牌搞什么乱七八糟的协议,现在好了协议期到,一方死缠烂打的想要续约,另一却不打算继续。
也不知道自家老大伤到了哪里严不严重,要知道脖子上有好多血管要是伤到了不对的地方可是会死人的,想到这里布科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严华淼骂,紧忙迈开双腿快步上前开口道“老大你怎么样啊,让我看看伤口。”
布科抬手拨开严华淼的遮挡,只见一个血色吻·痕印在洁白的皮肤上,一瞬间布科有些呆愣,这是什么情况我错过了什么?布科陷入了石化,严华淼也处于木然的状态,以至于连布科拨开他的手使得伤口暴.露在众人面前都都没有察觉。
血辰万分满意的扫了一眼在场的各位,心想到都呆这里不要动好好地品味这把狗粮,等到离开时一人给我交一份品尝感想至少800字一个都跑不了,这是出于在门口被人强灌狗粮的愤怒。
视线在众人面前掠过,最终落在了跪在地上的那个啥身上,这货叫什么来着好想还没有介绍吧,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不会有下一次了,就凭自己的战力一回合就能让他丧失战力,都不用打什么三局两胜,太轻松了好不好。
血辰站直身体低垂的眼帘扫了几下,伸出大拇指其他手指自然并拢指着那边的严华淼开口道“我的,懂吗?”
一句话将祺丝噎了个半死,如果放在别人身上此时大概也只能低头垂泪,静默不语,不过祺丝不会,他太想要严华淼这个平台了,只要有了严华淼他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绝对能够跻身世家,只要有严华淼他就能够免除这平民身份所带来的障碍。
而且最算再怎样不济也可以搭上严家,相信凭借自己的魅力就算是他一时记恨也终会被自己的真心打动,何况现在已经有人给兜底,杜明虽然是个窝囊废但是也不是一点优点都没有,至少他够蠢,他总是相信自己,无论多么蹩脚的解释他都从未质疑。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面前这人放弃严华淼,这样严华淼就不得不与自己恢复协议,没有向导的哨兵在军部是多为诟病的,只要血辰离开他就不得不找一个名义上的想到来缓解军部的压力,这样自己又可以借严华淼的名头进入世家的晚宴找上下一个猎物,不过这次一定要聪明一点,最好能够将这几家都抓在手里,这样无论怎样都有后路可退。
祺丝不知道的是如果血辰真的因为他的破坏而离开,严华淼第一个想的绝对不是和他再定什么协议来避免被军部剥权,而是破开他家的大门拿着刀将他的脑袋砍下来以换回血辰的原谅,所以他最好庆幸这计划不会成功,否则死期将至。
祺丝跪在地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上去异常可怜,然而周边的众人没有人敢怜惜他,就连本来站在这里窃窃私语的人也因血辰霸气的举动变成了观望态度。
见哭了半天无人站出声援,祺丝心里一阵暗恨然而他心里再怎样想人设不能丢,他太知道怎么博取众人的同情于是抽噎着开口“我跟他相处多年,我们曾经一起在这间咖啡屋里喝过咖啡听着那描绘爱情的钢琴曲,我也见过他的家人,伯父伯母对我很好,他们更像是我的亲人给了我另外一个家,我一直以为时间会因为这爱情而停留。”说到这里他哽咽了一下,才继续道“我只有他一个求你还给我好吗?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求你。”
在祺丝的示弱下不少人为之动容,看他哭成这个样子实在不像作假,于是纷纷投上同情的目光。看他在那里自导自演,严华淼几次上前想要解释明白,却被血辰拦住。
此时的正抱着吃瓜群众态度的正是另一位当事者,他看着祺丝跪在那里博取同情,心里想到不错啊,这孩子挺有前途,演技颇佳,声泪俱下,让人动容。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血辰可不会因为这么简单几句就歇菜。
整个房间慢慢的只能听到祺丝抽噎的声响还有血辰摸脸的声音,众人的视线从祺丝身上转移到血辰这边,见众人的视线看向自己血辰猛地回神“什么,该我了吗?”众人听到这话纷纷点头,心里想到这货真的有当事人的自觉吗?怎么完全没看出来。
血辰凑了上去看了看哭成泪人的祺丝,掏出手帕递了上去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慰道“不要哭了本来就丑,哭花了脸就更丑了。”这句话绝对是好意,不夹杂任何算计至少血辰在说这话的时候没想那么多,但是对于祺丝来讲绝对是膝盖中伤,然而补刀的话还在后面。
血辰开口到“你说的前面的那一大堆我没有听清,不过不要担心,后面的我听到了我可以回答你,他也是我的唯一我不可能把他让给你,至于你说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我很抱歉你身上好像没有什么我看的上的东西。”血辰觉得自己没有太大的恶意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然而就这么短短的几句却让祺丝感觉到受到了人格的侮辱。
他抬起头睁大眼睛,神情放空,还没有等他清醒过来就被一张手绢糊了满脸,“来不哭,我帮你擦擦。”祺丝刚想要拒绝却晚了一步连带着鼻涕混着眼泪被抹了一脸,这下真的哭了,他怎么知道这‘五大三粗’的货这么会坑人,太过分了些,我控诉这是人身攻击。
即使是这样他仍不死心开口到“我知道你出身于联邦不是帝国的人,我也知道你原先在垃圾星谋生是一个野生的向导,我知道过去种种不堪的遭遇让你十分眷恋他的温暖,可是我也处在寒风之中啊,我也需要有人来暖。”这话一落众人看向血辰的眼神变得奇怪,野生的向导这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污点,而说人家是野生的向导几乎等于暗示这向导卖身。
严华淼一愣看来从帝国来的某些人嘴巴不太严啊,不过没关系他黑历史多不怕这么点,血辰点头开口到“你说的没错我是一个野生向导,但又能怎样呢他喜欢,我还告诉你我从小就被俘虏给海盗擦甲板,十岁被扔到废弃星,十二岁学会打群架,十三岁干灭了那一片,十五岁倒在脚下的尸骨能磊出一座山,十七岁成了赏金猎人,自此刀尖舔血也风风雨雨的走了六七年,我挨揍的时候你在喝奶,我搏命的时候你在上幼儿园,对人和事我只分两种,喜欢的占有不喜欢的毁灭,你觉得你是哪种?”
血腥的气味在蔓延,慢慢的压盖住了咖啡的醇香,众人惶恐想要起身离开,腿却又抖个不停,他们可没有用命来看热闹的想法,在这血煞气中祺丝瑟瑟发抖,血辰给了他一个白眼,不是说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吗?生命也应该包括在内所以你抖个什么?
血辰转头扫了一眼严华淼开口问道“知错了吗?”严华淼神色有些无奈近几步凑上前来低下头“知道错了。”血辰没有回答只见他掏了掏腰包,拿出了几张纸币塞到了自己手中开口道“知道错了就好,记得下次找一个漂亮一点的,别让人觉得太掉价。”
严华淼看着手中的零钱,心想原来我是这么错了啊,摇摇头摸了摸自己脖颈跟着血辰一起离开了,只留下祺丝一个人在那里神情戚戚,瑟瑟发抖,只是此时离去两人都不知道他们和祺丝的身影变成了一张照片,甚至间接导致了一人的死亡,并成了深埋的祸根。
☆、生气的理由
在帝都表面的平静下遮挡着层出不穷的算计, 伪装着各自的野心,于家的家主的抬手把玩着指尖的酒杯,微微举起好似在和一个看不见的人举酒相庆,双眼朦胧轻抿一口道“这真是意外之喜,也对这些日子坏事就没有停过,是该有点让人开心的事了, 现场留下了什么吗?。”
“不主上, 什么都剩下, 这次贺家出手很干脆,杜家那人连送医院的机会都没有, 当场毙命。”底下的侍卫回答道。于家的家主挺直身体, 讽刺的笑了笑“杜家那老不死的将他那宝贝儿子护的紧, 可最后怎么样呢还不是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对了,他那宝贝儿子倒在哪里了?”
侍卫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开口道“他倒在了一家情侣咖啡屋内,但是只有他一个人,他没有带他的未婚妻也没有其他的护卫在身边, 从他的穿着来看他走的很匆忙没做什么准备,而在这之前他从未来过那里。”
于家的家主听到这话摸了一下嘴角“呵,事情真有趣,他竟然没有带护卫,看来是觉得自己的乌龟壳太重了,想要跑出来放松一下筋骨?”底下的侍卫又摇头道“他是带着护卫出去的,不过到了那个咖啡屋后他提前把侍卫都遣散了, 没有让他们跟着进去,独自一人进到了咖啡屋,然后就遭遇了袭击。”
于家家主整理了一下袖子,过了半晌才转过身看向那侍卫“一个人莫名其妙慌张的跑到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然后被人放了暗枪一击致死,这听起来很有戏剧色彩,去查一查之前他干了什么和谁有过联系,或者说是什么让他单单跑到那里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
侍卫低头,身形向前一顿准备离去,但是突然有一个细节在脑海中闪了一瞬想了想才开口道“大人,杜明手腕上的光脑已经被毁,里面的很多信息都丢失了,不过有一个丢失的信件下属觉得可疑,那通讯储存量不大,可能只有一张图片或是一百不到的讯息,但是就在那讯息被查看后不久杜明给那讯息的主人打了一个电话,属下斗胆猜测这两件事很有可能相关。”
于家家主听到这话,用指尖摸了摸下巴“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想办法帮我吧那个通讯弄明白,然后第一时间发给我,我要得到最快的资料。”待这话结束,侍卫有些不大明白,杜明都死了一个彻底,事情应该已经算是了结此时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也许看出了下属的疑惑于家家主开口道“你知道我和贺家那老匹夫最大的区别的什么吗?”下属急忙借此机会表达忠心“家主智计举世无双,二者岂能相比。”于家家主缓缓的迈开腿走到侍卫面前轻笑道“你说对了也错了,就像你说的我和那老匹夫最大的区别就是我比他聪明,但更为重要的是他下棋最多想一步,而我下棋想三步。”
下属听到这话更加疑惑,但是他十分识趣没有继续再问,只是低下头不做声的退下。
血辰这边正和严华淼呆在学校的住宿屋里,布科则站在门外百无聊赖,心中腹诽,此时的他看坐在那里的血辰像看一个怪人,话说这货也真是自在一副完全不忧心的样子,到是老大显得坐立不安。
正向布科看到的那样,严华淼的心里好似麻花辫,他想要开口解释和祺丝的关系,但是又害怕是多此一举自掘坟墓,毕竟见血辰的样子他的注意力好像完全不在自己这里。
“快看,这节目真有意思,这人可真逗。”血辰拍手叫绝,顺带戳了一下严华淼,手指指向那光脑投s,he的影像示意他一起来看,那投影中的主持人满脸磨着各色颜料,做着夸张至极的动作,视频中时不时还传出阵阵笑声。
严华淼见血辰没有主动提及的意思心里一横开口道“关于那件事,我想解释一下。”血辰动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他问道“哪件事啊?”眉眼间严华淼看向血辰的目光愈发沉重,心里压抑不住的愧疚不安,过了半晌才开口道“关于祺丝那件事。”
血辰听到这话一愣,什么玩应这货是从哪里蹦出来的,“祺丝。”血辰想了想开口道“不认识,那是谁啊?布科听到这话好悬没有喷出来,什么情况你难道连敌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严华淼此时也有些尴尬但不得不硬生生的解释下去开口到“就是昨天黄昏在咖啡屋的那个。”
血辰想了一想,过了许久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人,“是他啊。”说完还点点头好似恍然大悟,严华淼揉了揉眉间,觉得好像有一根楔子cha在了脑袋上,而,此时血辰正拿着锤子在上面猛凿,见严华淼的动作血辰也很无辜开口道“他给我发通讯的时候没写自己姓名,所以我怎么知道他是那号。”
注意力一转严华淼问到“通讯,在你来之前的?”血辰点头,严华淼接着问道“他给了你什么?”血辰翻了一下手中的光脑,将昨日的那几张图片调了出来,用手指轻点了一下开口道“就是这个,上面有你和那个叫祺丝的合影。”
严华淼视线在那图片上打了一下,很快他就意识到这照片是什么“这是我和他很久之前的照片,当时为了应对军部的压力我和他协议他帮我顶住军部的压力,给人制造出我有向导的假象,我给他进入世家上层的机会,彼此互不干预我们是这样约定的。”
严华淼说这话时小心打量着血辰心中万分忐忑,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这回答是否让面前这人满意,见严华淼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转,血辰开口道“看我干啥?脸上有花?”这话如一桶冷水泼下严华淼转头不再看这人,心中安慰到淡定,淡定。
见严华淼不再说话,血辰凑上去开口道“生气了?”严华淼动了动往一旁躲闪,血辰见状又搓了几步开口解释“我没吼你,不要生气。”见这凑上来的脸,严华淼心中有点嫌弃,嘴唇轻启,神色淡漠的开口“没。”说罢他转头,心中凄凄切切,难道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意这件事吗?难道是自己庸人自扰?
见严华淼兴致不高,血辰心里有点难受,我又做错了什么?怎么都赏我单字符的话了,他的大脑此刻拼命的运转在他有限的经验中寻找着应对之策,突然他灵光一现,难道是因为我没有表现出吃醋的样子所以他不满意了。
血辰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于是当机立断开口道“听他说,你和他原先经常出入那家情侣咖啡厅,我们从来没有去过。”怎么样这样够火候了吧,这样就不会生气了吧,他偷眼观瞧严华淼的神态,不知道到这样做是对是错,听到这话严华淼的视线稍稍偏移,血辰如蒙大赦。
果然有效,果然他是因为自己没有吃醋所以才生气的,血辰的世界被这亮光照耀,好似天光从头洒下照的人全身都暖洋洋,我真是太机灵了血辰心里赞叹道。于是他再接再厉凑近了些,小心的撩开严华淼的头发见到昨天自己的留下的牙印还在上面,心里被一种莫名的满足感所充盈,这个人以后就是我的,刚想开口。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嘟嘟的提示音,血辰有些不爽用眼睛四处寻觅准备将这讨厌的东西毁掉,视线几番游移最终定在了一物,这是严华淼的光脑通讯,血辰有些不满觉得真不是时后,却见严华淼将它拿了起来。
“父亲···,什么···,怎么会这样,这太奇怪了,好的···,好的···我马上回去。”说罢严华淼站起身开口道“血辰跟上,出事了,杜家的少主被杀了。”听这话血辰站起身,刚想问这又是个什么东西,但见严华淼焦急万分便没有急于寻问,只是起身披上外衣紧跟在严华淼的身后前往严家主宅。
车子一路行进,血辰犹豫再三才开口问道“那个杜家少主是谁?”声音在车厢内良久没有回复,直到严华淼从思虑中挣脱才开口解释道“是五大家族中杜家,杜家的老来子也是唯一的儿子,叫做杜明。”
“他被杀了?是剩下那几家干的吗?”血辰开口问道,严华淼点头表示肯定“能够确定这件事不是贺家干的,就是于家干的,因为杜家少主的死对他们是最为有利的,现在就要看谁按耐不住先出手抢这块‘蛋糕’了。”
血辰扭过头视线看到前方的道路开口道“世家真的是一个奇怪的东西,不学着在战场上开疆拓土,反而对别人家院子里的东西动歪心思。”对血辰这话,严华淼表示认同,有太多人无辜的,罪有应得的都折在了里面,这战斗好似一个无底洞,将所有的人一一卷进去没有人能幸免,严华淼仰头看外面的天际湛蓝一片,心中有一种预感,他总感觉这只会是一个开始远不到结束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成绩下来了,作者好想哭,委屈巴巴。
☆、情敌的用法
飞梭奔驰在笔直的街道上, 却也没过多久便停下了它那流线形的车身,血辰严华淼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先后从飞上梭起身抬脚踏入严家主宅,身形尚未完全出现在正厅便听到里面的哭诉声,那声音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抽噎和强烈的无助。
“严家老弟,我的孩子死的惨啊,他资质平庸我也没想让他有什么大的出息可这到底碍着了谁, 我怎么也料不到会变成这样贺家那混球怎么好意思, 让我怎么大岁数的一个人白发送黑发啊。”那人悲痛万分, 不住的用手锤击着地面,泪水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
血辰站在门外没有靠近, 斜眼看了一下身后的严华淼, 小声的问道“这是谁啊?哭成这个样子。”收到血辰的眼色严华淼上前几步提示到“这是杜明的父亲, 杜家的家主。”血辰听到这话一惊反问道“家主哭成这样,他怎么在这,这时候不想着怎么对付杀自己孩子的凶手跑到严家做什么?”
严华淼看着里面哭的一塌糊涂的杜家家主,心中也不大明白,严家和杜家的关系并不亲近甚至还有些许僵硬, 最近这几年杜家一直不断渗透到经济与政治领域,然而东西就那么多,他没办法从于家与贺家口中抢到什么,于是就只能在严家这里争取空间。
虽然杜家对自己家族没有采取过什么激烈的举动,反而一直和自严家族维持着表面的和睦,但实际上这关系大家心知肚明,杜家想要发展, 想要扩张只能也不得不从夺取严家生存的空间,这是唯一的选择。
因而对于这个人严华淼内心深处并不喜欢 ,但也谈不上有多厌恶,只能说立场不同而利益又相互矛盾所以免不了冲突,思索再三他提示到“注意一点,这个人不怎么友善,小心他可能会给你下套。”
血辰抬脚身形顿了一下,侧回身向严华淼微颔“我一无所有,就算他想要从我这里谋得什么也不容易,倒是你要更当心一些,他也许会死抓你不放,毕竟你是严家的少主。”尽管如此血辰的动作还是慢慢一些,过了许久才来到了正厅,站直身体向为首的严戈微微鞠躬,随后向站在那里的蒋易点头打了招呼。
严戈挥手示意血辰和严华淼将跪在地上的杜家主拉起,一家之主总这么跪着让人看见像是什么样子。得到指令严华淼上前抓住杜家家主的小臂向上提起,然而杜家主的腿好似面条,就算是严华淼支撑起他的上身依旧挡不住他摊在地上变成一团。
他此时没有别的请求,只是希望严家能够帮自己一次“严家老弟,过去的日子我十分的抱歉,确实因为我的缘故给严家找了许多的不自在,然而在五大家族要真轮还算过得去也只能提你我两家了,毕竟我们两家还是有许多相似的地方的,至少我们有着一样的敌人不是吗?”
话音落下严戈却捂着头神思混乱,此时他只觉得冥冥中有许多人围着自己的脑袋嗡嗡个没完,严家确实与于家,贺家两家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多年前这两家一直试图将严华淼扼杀在萌芽之中,然而侥幸在重重攻击围堵下严华淼还是慢慢长大了,自己也算对得起死去的哥哥,只是这两年于家和贺家再次动了起来,上次的事就是一个很好地例子,显然他们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华淼,因为他们都不愿意严家再出一个中将。
杜家主见严戈神色有些动容,隐隐猜测到了严戈心中所想于是继续哭道“贺家的那个混蛋竟然把黑手伸到了我儿子头上使得他那么年轻就走了,严家老弟你也要小心一点,你家的华淼和灼都很危险啊,还有这位向导应该是华淼的伴侣吧,万一被心怀叵测的人盯上遇到什么危险可如何是好。”
听这话严华淼,和血辰同时上前想要开口表示并不在意,他们一点都不希望严家族和杜家扯上关系,不单是因为过去的种种更是因为这人狡诈的个性。
严华淼此时站起身开口道“父亲,这里远不比战场上凶险,那里的沙土尚且没有能力埋我的尸骨,难道这帝都的土地就有吗?至于二弟,他虽然经历的少,但警惕心尚可若多加训练也不会是问题,对于贺家这件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
血辰见严华淼表态,也急忙表明立场,虽然这个杜家主说的的伴侣一词让他很是开心,但还不至于就这样投靠外敌,当然如果杜家主下次换一个词比如说丈夫之类也许他会动摇几番。
“两位长辈,我对二位会做出什么决策并不在意,只是希望大家的选择能够出自内心不要被外人干涉太多。”血辰看向严戈示意他不用考虑自己,他可以解决哪些问题。
然后才继续到“至于我,很感谢杜家主的挂念,然而我生养在外面那处不是什么安宁的地方,杀人不需要理由,全凭手起刀落拼的是一个力量,赌的是项上人头,我在那里活了十几年没有人能取走我的性命,我认为帝都同样也不会有这样的人。”
杜家主觉得事情不好,这两人似乎非但没有配合的打算还极力破坏,现在唯一期望的就是严戈能够被自己说服,杜家主看向严戈的眼神中充满了希冀。
严戈坐在那里想了许多,手指不住的摩擦心里绞的像一团乱麻,思索再三才开口道“你想要怎么做?令公子那件事就算你能抓住真凶也没有什么价值,谁都清楚他们背后的主使者,然而没有什么用没有人能够制裁他们。”
见严戈主动询问杜明大喜,随后开口反复道谢“谢谢,谢谢,我儿子的愁一定会得报的。”他声音有点颤抖,用手cha进发丝抹掉眼角滴落的泪。
过了半晌才开口到“我也知道会是这种结果,然而我儿子的仇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我知道就在不久前后向导学院和哨兵学院将会进行一次联合的演习,据我打探的消息,贺家的人打算对你的小儿子还有华淼的向导出手,具体行动暂时不可知。”
严戈听到这话神色一变,他没有想到贺家的出手这么快,前几日刚和于家调停,现在刚打杀了杜家的嫡子,再过几日还要把手伸向自己的孩子,这可真是一日都不消停。
“你打算怎么做。”此时关乎两个儿子的安全和幸福严戈彻底下定了决心,杜家主再次摸了一把眼泪道“请您帮助我,用您军部的势力控制场面抓住他的把柄,我们杜家虽在军部的力量薄弱,却好歹也掌握着三分之一的政坛,一旦这件事揭露出来我会让它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并借机折断他所有的眼线然后再慢慢的料理他。”
严戈听想了一下这个提议开口道“可以,但有一点我要事先说明,严家的人无论在哪里无论什么情况只接受严家人的调派,你懂吗?”
贺家家主点头,“我明白,您放心我只是想对付贺家没有加害您的意思,而且无论再怎么样我也不会把手伸向严华淼的,因为我就在昨天失去了儿子。”
见杜家主满头的白发异常憔悴,严戈叹到也是一个可怜人,于是示意管家安排人送杜家主回去,蒋易点头挥了挥手将杜家家主送出了严家。“父亲···。”
严华淼想要开口,却见严戈伸手制止,他长叹一口气开口到“杜家主他疼爱他儿子是有目共睹,我相信他不会拿这件事算计我们,我做出这样的决定并非单单出于同情,更是希望这种日子能够快一点结束,我相信我的儿子能够经得起一切风险,但我不希望我的孩子们一直处在风险之中,连一个安定的地方都没有。”
严戈闭上眼,想起这些年多少风风雨雨,他不想让严华淼继续经受这一切,而且就算是他能够顶住自己也顶不住了,每一天都在害怕失去这样的日子太煎熬了,是时候将一切做个了结,成与不成只看这一次了,大哥很抱歉我似乎做了一个危险的决定,我将严家的未来压上了赌桌。
“华淼过来,有些事我要跟你说一下。”见父亲呼唤自己,严华淼上前开口道“父亲。”严戈点头“向导学院和哨兵学院的演练地点已经定下,你去军部的时候务必将周围军部和维持安全的部队换上我们的人,以防万一。”
严华淼点头但心中有些疑惑,开口询问道“可是这样不会打草惊蛇吗?”严戈将手指交叉摇了摇头“现在那星球附近是于家的人,而贺家没有对此提出异议,可见他并没有动用军部势力的意思。”
“可是父亲,一旦我们将人调换上去,贺家的人极有可能意识到我们知晓他们举动进而放弃计划。”严华淼觉的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意外,一旦出现这种漏洞他们所有的计划都会无疾而终。
严戈思索了一阵才开口道“你可找一个平时候和我们联络不多的,这样他们未必知晓。”严华淼深呼了一口气道“父亲,现在我们严家看似在军部有不少人,但实际上有很多人已经脱离了掌控,甚至还有人是投靠了于家和贺家,我无法确定那些人还可信。”
这是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贺家给了自己那份名单依照名单他们将于家的线人已经处理的七七八八了,但是对于贺家的人他们知道的不多。
严戈也考虑到了这一点突然j,i,an诈的笑了“你想办法把于家那人弄走后让褚昆上位,虽然这样可能让严灼受点苦但也没什么。”严华淼听到这话万分疑惑“父亲可是说褚中将?可是他不是一向同您关系不和吗?难道是装的?”
严戈摆了摆手,轻哼一声到“你知道褚昆那家伙为什么跟我不和吗?。” “我···,我只觉得他像是单纯的找茬,毕竟他并未做过对严家不利的事。”见严华淼如此回答严戈点头道“没错他就是单纯的找茬,但你知道因为什么吗?”
严华淼回答不上他也想不通这两者有什么关系,见严华淼沉默下来严戈不在难为他“因为他当年暗恋一个女孩迟迟不表白,但是后来正准备告白的时候被另一个人捷足先登了,...他当年喜欢的哪个女孩就是你母亲,而那个下手快的就是我,这件事除了我连你母亲都不知道。”
第一次听到父辈们的八卦,严华淼万分吃惊,然而更要命的还在后头,严戈继续说道“那货直到现在都没有娶妻每次见到我还总要刻意挖苦一番,我相信他对穆一定还有旧情,有他在一定不会让贺家得手,因为他不想让穆因失去孩子而流泪,这样就省事多了,你都不用去理会他就有了一个尽心尽力的外援,既忠心又可靠不错吧。”
严华淼呆愣在原地,他第一次知道还有用情敌来保护儿子的,还有那个倒霉的褚中将估计也没有想到严戈会这么报复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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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挨揍开始练
血辰躺在床上两眼放直看着天花板一的雪白, 向导学院和哨兵学院的联合演戏通知已经发布,严华淼这段时间正呆在军部处理调防的问题说是今天晚些才能回来。
血辰挥手感叹这日子过得实在是乏善可陈,每天躺在冰冷的床上承受着没有一丝人气的屋子,不过还好这枯燥的时光到今天就结束了,自家老婆很快就会回来了。
想到这里,血辰将小臂枕在脑下哼唱着荒野小调, 睫毛也跟着煽动一二, 整个人被欢快的气氛包围, 此时手腕上的光脑震动了几下,血辰伸出胳膊翻转手腕, 他有预感这一定是自家老婆发来的, 推测这种可能他神情柔和拿起看看了一眼, 随之笑容凝固在了脸上,身后的背景变成了黑色深渊,脸色更如同腌过的酸黄瓜。
将光脑从手腕卸下往床上一甩,血辰站起身将外衣披到肩上,一边走一边将扣子系到最上, 转身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光脑,再一伸手重新捏在手中系在手腕上。
抬脚踢开大门,血辰扫了一眼外面,只见布科正用勺子一口一口的挖着雪糕,见血辰气势汹汹,布科含着勺子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抱住头以免伤及无辜,过了半晌见血辰没有动作才将勺子从嘴里抽了出来。
“怎么了血辰?”他开口道, 然而血辰并没有回答只是径自拉开椅子抬腿坐下,仰头猛灌了一杯凉水,将水杯用力往桌子上一拍,只听砰的一声清脆响,血辰神色颇为不悦的看向布科,布科紧忙摆手表示我可没有惹你,大哥你可不能迁怒到我身上。
见布科的神色,血辰缓了缓再次拿出光脑将上面的十几个字颠来倒去看了又看,然而无论怎么看上面的意思都是一个,那便是今天他不回来了,因为军部要在一个酒店进行会餐估计会持续到很晚。
出于好奇布科鬼鬼祟祟的探过头扫了上面一眼,然后瞬间就明白了这人脸色如此难看的原因,“军部往常是举办这种聚会的,这应该只是偶然的一次,别建议想开点。”
布科小声的安慰道试图浇灭血辰周身的火焰,但是很可惜水太少还没等泼上去就变成了水蒸气,血辰长叹一口点上一根烟,严华淼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回来了,第一次分开怎么久,而且因为军事会议的缘故光脑时常无人接听。
这一切让掌控欲过强的alpha暴躁不安,就连坐在远处的布科都察觉到了空中浓烈的火·药味,现在只缺一个火引然后就会砰地一声,响个震天。
“他已经十几天都没有回来了。”血辰心里十分愤怒,自家老婆总是留宿在外面,这能忍?绝对不能,他觉得是时候要立一下做丈夫的威严了,总这样下去还了得,想到这里血辰的不爽成几何级数增长,眼看直cha云霄,穿透天际。
“我们走,去找他 。”血辰开口到,布科则被这话惊了一个寒颤“不是吧,你要干什么?”血辰的脚步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停下片刻,嘴唇也只是轻砰回答他两个字“抢人。”
这个向导丧心病狂 第7节
这个向导丧心病狂 第7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