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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6

      欲的莲花 作者: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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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的莲花 作者: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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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话再也听不清楚。

    就拿起手机,面对面的发起短信,交流爱情思想。

    第一条,她就写着:“早就喜欢你了,傻子”。

    来来往往短信无数,蜜语连篇。

    后来,我决定欲擒故纵,直切主题,一发命中,就发:“我结婚了,真挺没劲。”

    她回:“你挺有劲”。

    于是,我们激情四溢,在卡台旁边站着拥吻。拥吻之后,接着拥吻。

    亲密已将距离无限缩短,变得好像无间,我亦感觉无需短信,直接贴她在耳朵上问:“今晚还回家吗,我很想幸福的抱着你,别无任何非分所求。”

    她竟有没听清,现场过于嘈杂,我已急不可耐。

    又原文原字发短信给她。

    她回:“不回了,我跟着你走”。

    跟着我走!跟着我走!我开始邪恶,我开始开心,幸福来得过于突然,实在没有准备,我原只想买张车票,却一下子直接到了想去终点。计划过于复杂,实施竟是如此简单。实出意料,实出意料!又开始郁闷,早知如此,何必过量饮酒,男性观众你们懂得。就在那一刻我也明白,女人的感情来的莫名奇妙,对于有的人也许就在一秒之间春心大动,或许对于有的人在一生时间也难燃激情。

    我正想说去找个酒店开房。

    她电话响了,原本让我已经万事俱备,只差开房,得手后的放松心情,立刻又紧张地重新“嗖”的一下提了起来。

    她走出酒吧,去接电话。

    我在里面异常焦躁的等待。

    没过多长时间,她回来拉我就走。

    走到kg cb的门厅大堂,她和我说:“余悦让我回三王府,我们一起去吧”。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章 我和余悦的遭遇 我和余悦的遭遇 10

    在回去的欲望号出租车上,我的心情像狂风中的麦浪,四下起伏。54kk

    即有小偷得手后的窃喜,又有怕被警察抓到的不安;想到了老婆,更加了一重自责。看着靠在怀中的白雯妍,心里翻动起愧疚,但最终欲望还是赢得了可耻的胜利,驱赶走愧疚!我为了可耻的欲望,正卑鄙的对她进行欺骗,我并不喜欢她,只是我纵欲的替代;不但要替代,还要恶毒地利用她去接近余悦,满足我更大的欲望。今夜,她暂时被我征服,使我得到罪恶而短暂的快感。她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爱情?还是像个孩子一样受不了棒棒糖的诱惑,义无反顾的跳进陷阱。

    我知道,这个卑鄙的陷阱早晚会有一天,像我揭穿八戒一样,必然会被昭然示众。先不管它吧,人生得意须尽欢!我突然很恨李白,是他给了我无耻的借口,总是让罪恶之心得到点点的自我安慰。我又想起了自己的名言,世界上最无耻的事情莫过于知道自己无耻还要继续无耻,简直无可救药,比梅诗雨还要无可救药!

    回到三王府酒店的时候,已过凌晨1点。

    我也不知八戒和余悦的战况如何,显然必是惊心动魄。余悦的眼睛肿的就像阴历八月的水蜜桃,饱满而嫣红;而八戒势必是唇舌用尽,已经被折磨的声嘶欲竭,有气无力。

    八戒看白雯妍挽着我的胳膊进了房间,声音嘶哑地问:“玩得好吗”?我因有了白雯妍垫底 ,就大呼呼的说:“还行,酒吧就那样,雯妍玩的挺高兴的”。

    白雯妍脸上忽然浮出羞涩笑意。

    我装模作样的说:“要不,我送雯妍回家吧,你们先休息”?说完,拉着白雯妍,作势欲出。

    八戒说:“别折腾了,就在这吧,咱们两个睡厅里的沙发,让她们去房间里睡床。”

    我听了心想:岂有此理!我td想让你回家睡,我睡她们两个。

    嘴里却说:“坚决不行,怎么能拆散了你和女朋友”。

    我看了一眼白雯妍,白雯妍会意,对八戒说:“你和悦悦,还是进房间睡吧,我们在客厅就行了”。但言语闪烁,没说出睡字。

    八戒说:“要不咱们四个一起睡床”。

    我的邪恶又开始泛滥:你td都这地步了,口味还挺重!

    我看房间的地毯挺厚实,便用脚踩来踩去,嘴里说:“这地毯挺软的我对付一晚上,你们三个进去睡”。

    八戒哪敢让我自己睡地毯,就说:“你俩进去睡床,我和余悦,出来睡”。

    来回拉锯半天,终于决定,我和白雯妍在客厅,八戒把被子和枕头拿来一套,就和余悦回了房间关了房门。

    我对白雯妍说:“你睡沙发,我睡地毯”。

    白雯妍重重地说:“凉”!

    我说:“我火大,不怕”。

    说完就去关了客厅里的灯,然后脱了外套,留着仔裤和t恤,和衣躺在地毯上。

    白雯妍去了一趟洗手间,窸窸窣窣的也脱了外套,和衣躺在沙发上。

    躺下后,轻声对说:“你靠在我下面,这样能一起盖被”。

    下面?下面?什么下面?我的邪恶又不请自来。我也知道是靠在沙发下面。我靠了过去,雯妍把被子的一边遮盖在我俩的身上。我时就想,这种一人躺沙发,一人躺地板又共同钻一个被窝的睡法,倒挺td稀罕,举世难觅。

    我虽是平静的躺着,但内心如焚。

    正在心里一直想找个借口上沙发的时候。

    突然听见房里传来小声的呻吟,我立刻心情晦暗,痛苦难耐。心里忍不住的脏话沸腾:td哥的努力成果全部前功尽弃,付诸东流,人家床头战后又成功发动床尾外交,已经冰消雪解,尽释前嫌。忍不住的怨怒余悦,根本就没有原则嘛!什么人嘛!意志不坚定呀!这余悦简直就是两块钱买的裘皮大衣——贱货嘛!这td究竟是怎么一档子事,怎么秩序这么乱呢?。

    声音忽的又高了一点,刺激的我简直怒发冲冠:这对狗男女,真td不要脸,搞得还他娘的挺嗨皮!挺嗨皮!挺嗨皮啊!

    我心乱如麻的想着心事,呼吸难免有些急促。

    白雯妍忽然“扑哧”一声,轻轻地、暧昧的笑了一下。

    我故作轻松的小声说:“他们在干嘛,听着挺嗨皮啊”。

    白雯妍没回答我的话。

    小声问我说:“在下面冷不冷”?

    我说:“还行”。

    我把手伸了过去,说:“你摸摸,一点也不凉”。

    她抓住我的手后,我就一把握紧。

    她也同时抓得很紧,说:“这个沙发挺宽的,你上来吧,下面凉”。

    见她盛情邀请,我就不再矜持,上了沙发。

    我的人品就是这样,想做什么事儿,从不自己开口,让别人自己要求,免得日后怪我,唉!何其歹毒!

    我刚刚上了沙发,套间就传出响动,我又一翻身出溜下去。

    白雯妍,偷偷地在沙发上吃吃的笑。

    我顺着卫生间门的间隙洒出来的灯光,偷眼看见余悦穿着一身挺美紧身内衣走进了洗手间。

    听着哗哗水声过后,就又回了房间,关门的时候,居然,居然是没有关严的声音。神马意思?神马意思?你们搞完了,想偷听我们。

    这时白雯妍把手伸了出来,我又顺势上了沙发,把她拥在怀里,她顺从的依偎在我的胸前。

    三王府套间的沙发很大,但两个人挤着也是极不舒服,原因在于,白雯妍身量高大,一米七八,比我都稍高。

    抱了一会儿,我刚想有些动作,里间又有动静。欲要翻身下去,白雯妍却抱得很紧。我想这不是ta的玩我吗,这不是玩我吗,你们睡了有门,有大床的套间,我们挤着沙发,还不老实呆着,出来进去让我提心吊胆。等那边人回了房间。

    白雯妍问:“下面凉吗”?

    我说:“不凉,地毯很厚”。

    我们就拿了枕头轻轻地下来,把被子的一半,铺在地上然后两个人裹了进去。

    进去之后,我们先是亲吻,稍事缠绵一番;然后,我不听话的手就在白雯妍身上隔着衣服探索发现,秘境追踪,见她喘息回应,并未强烈抵抗,又因她的塑型内衣紧的出奇,无法大显身手,就说:“把衣服脱了吧,这样睡不舒服,对身体不好。”

    她并未做过多扭捏,就开始解除武装。我看她也穿着紧绷绷的塑型内衣就小声说:“你们女人怎么还穿着铠甲出门,累不累呀”。

    她又忍不住迟迟的笑。

    我们在坦陈相对之时,她的双臂紧紧把我抱住。

    后来,就……这事儿不能细说!严重不能细说!

    只是我因喝多了酒,效果并不是十分理想。

    第一章 我和余悦的遭遇 我和余悦的遭遇 11

    在半梦半醒之间,套间的门声又响,我睁开眼睛顺着从房间泄露出来的灯光,看见余悦又去了洗手间。54kk白雯妍已经在我身边睡熟,呼吸均匀而又平稳,像是故乡春天微微的风般温柔。侧耳亲听,在套间房门半虚半掩的里面,也传出来八戒起伏不平的鼾声,时而像是惊涛拍岸把人带到海边、时而沉闷的像是隐挟风雷、时而高亢地长声吊起,让人心也跟着揪了起来,然后重重落下,像是要和他的鼾声一起摔个四分五裂。

    洗手间的水响过后,余悦出来回到房间,居然又是门没有关严的声音。

    我此时睡意全无,邪恶又不可抵挡的从心底侵犯上来。不关严门,第二次不把门关严,到底是神马意思,难道想折磨死人吗?绝对不是要偷听,那是神马意思?我决定,我决定做一次,此生第一次很不磊落,很龌龊的事情,我要专程去窃听,我要亲自去窃听。

    我悄悄地爬起来,蹑手蹑脚套上牛仔裤,爬到了套房的门边,仅有几步之遥,顷刻即至。房间里面除了鼾声,竟一无所闻。我的手已经触到了那仅仅是和门框贴合在一起的房门。我想,悄悄把它打开,把偷偷把余悦叫出来,向她倾诉,向她说i辣舞幼!因为i辣舞幼,所以,才死皮赖脸在这里,才卑鄙无耻的利用了白雯妍,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的卑鄙。但我的手却不争气的伸不出去,那个距离触手可及,仅仅是001毫米的距离。我忽然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怯懦不堪,我竟不敢把门打开。只好作罢,慢慢退回到白雯妍身边。

    脱掉衣服,寂寞的回忆这一天的所为,竟然比梦境还要离奇。

    白雯妍穿衣服的时候,把我惊醒,天已经亮了,酒精的作用还未散去,大脑依然昏昏沉沉,头疼欲裂。

    见我醒了,她说:“我有事儿,先要走了,他们还在睡,等他们醒了替我跟悦悦说一声”。

    我说:“等我穿上衣服,我们一起出去,吃点饭你再走”。

    她说:“不了,真有事儿”,说完向门口走去。

    刚到门口,又折了回来说:“昨天的事情,不要和别人说好吗”?

    我明白什么事情,冲着她笑:“放心,我从来不和别人说这种事儿,我只是干”。

    她脸绯红,眼圈忽然红了,说:“别闹了,我们就到今天为止,是我情愿的,不会怪你,你也忘了这件事情,行吗”!

    我怔了一怔,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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