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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的莲花 作者: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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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的莲花 作者: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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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叫总,咱,还没那么大家业,装不起总,叫我老马,叫老马就行”。
坐定之后,继续说:“八戒也跟我说了你们之间的,嗯…那个”,
故意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了八戒一眼,脸上又多出一份会意地笑,接着加重语气,貌似坦诚的说:“关系,既然这样,也是我的朋友,嗯,对吧。事儿,八戒和我说过,咱们现在也没必要把这个事儿搞的很程式化,直截了当,有一说一。合作赚钱,虽然是很重要,但也不能一直向钱看,耽误了交朋友。交好了朋友以后,还愁没赚钱的机会吗?那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
我接着又加强了语气:“说实在话,你们要投的广告,未必非要勉强投在我这儿,无论怎样,我是想,先帮你把事办好”。 有的人,但凡在发言之前,会习惯性的冠以“说实在话”或者“说老实话”,用来强调,自己后面所要表达的主旨是真实且重要的。毫无疑问地否定了自己本人的“实在”和“老实”,等于说自已以前的一贯所言,都是不老实、不实在的,歪打正着的应了佛教“四大皆空”,俗世一切皆为虚幻的哲学思想。我这样说无非是要拉近关系,博取信任,欲擒故纵,套取她的底牌。
第一章 我和余悦的遭遇 我和余悦的遭遇 5
我虚伪的笑意和虚伪的实在话,立竿见影的起了作用,气氛立刻变得轻松,行而有效的消除了她的紧张情绪。54kk
白雯妍说:“马哥说得对,我就是担心这事儿办砸了,我在公司不好交代”。
见他这样说,我知道,她已经把我当了朋友,既然当成朋友事儿就好办。
白雯妍走了之后,我见她行事单纯,心中不免顾虑:就这么一个没有心机的单纯姑娘,能在她们公司的广告业务上说话占地方吗?
出乎我意料的是,事情竟然出奇的顺利。
白雯妍又来了几两次,来了都是谈一些具体的细节,谈妥之后,合同就签了,痛快的给我们打了预付款。
合同没有预想的数额大,大概只有十万多一点,这样我已经很满意。
那几天正好有一个电视报的同事,听我的培训课渐渐地上了瘾,非要转投到我的旗下。因此请我吃饭,吃完了,我回请他去k歌。就打电话叫了包括我公司的几个男群众一起去。八戒接到电话的时候,问我可不可以带两个女性朋友来。
我说:“太可以了,带的越多,越好,大家都盼着呐,你呀,也只有在这个时刻,才能体现关键价值,如果带,就带美女。”
我又问他是谁,他没说。
八戒来的时候,我已经喝了不少酒,醉意微醺,感觉朦胧。
和他一起来的就是白雯妍和余悦。
见到余悦,我的眼前像是划过了一道闪电,亮的惊人。
并不是因为余悦有着惊人的美。
而是余悦是那种极度符合我对女人的审美观,能让我情欲立刻膨胀的人,见到这种女人我就会立刻忍不住的发乎情。
此刻,我必须检讨,我必须承认我的堕落,我必须承认我的放荡,我必须想到孔子。孔子前辈说过: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以此看来,他是不反对男人好色的。因为他是圣人,能看透一切,也能理解一切。知其然,所以然,不可能不理解男人本能的生殖冲动。但是,他是圣人,他是孔子,他能止乎于礼,止乎于礼就是:做人可以发情,做事不能缺德,要忍,要忍,要能忍,忍一忍就过去了;忍一忍我就不可能一发不可收拾如同黄河泛滥一般的堕落;忍一忍我就不可能离婚;忍一忍我就不可能大踏步的迈向倒霉的深渊!因此,我相信,子见南子,动了情,但是什么都没干,猜测他干过啥的人,都是卑鄙的人,都是文盲,他们没文化,他们整天都向梅诗雨一样想着干那点事儿,他们没境界,他们层次低,他们只会用两腿之间的方寸之地思考问题,他们很无聊,就像无聊一样无聊。
我又卑鄙的联想到,孔子前辈似乎还说过:士可忍,孰不可……
我不是孔子,我不是圣人,只能发乎情,却不能止乎礼。因为我不是圣人,所以我一直能原谅自己。我是凡人,就像凡人一样的凡人,我不做圣人,圣人要忍的。
余悦远没有白雯妍高大。
但也不算娇小,恰到好处的中等。
她的脸,虽不是美若天仙,但妩媚可人,她的五官并不是非常精致,却荡漾着撩人的妖娆。
从她进了房间之后的前3秒,就一直被我饥渴的眼光打量,我感到自己就像一只看到腐肉的苍蝇,心里开始愉快的嗡嗡,即刻就想展开肮脏的翅膀,朝它飞去。而我不是苍蝇,那时候我还觉得自己是人,最起码还坚守着所谓做为人的道德底线。在她们面前,必须要装作若无其事,必须要强横压制内心蠢蠢狂动的欲望,必须要装作目中无她。
我懂得,泡妞的时候,第一印象,要装的高尚且桀骜才能引起女人的探奇,越不屑于女人越被足够重视。如果表现的过分下作就像过了中秋节的月饼,没了时效性的卖点,虽然同样可以果腹,但身价就会立刻倍减。
免不了的介绍寒暄之后,余悦和白雯妍两人就在大沙发右边的一角坐定。我回去又坐到沙发的中间。眼睛不时地趁人不备,用余光扫视余悦,观察着她的举动。坐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发自心底的原始邪恶,就决定不在装作,借上洗手间之便,拉着八戒走出包房。
八戒从包房出来,就开始表功:“怎么样,都是美女吧,嘿嘿,我的眼光。”
在洗手间里,装作忘了余悦的名字,我试探八戒:“和白雯妍一起来的那女孩,叫什么名字,她是白雯妍的同事吗?”
八戒说:“叫余悦,他们不是同事,朋友,恩,朋友。”
我问:“你马子?”
八戒说:“不是”。
我又说:“既然不是你马子,那我就下手了”。
八戒当时脸上的神情肯定是变了,但我喝多了,也只顾着着眼于下,料理小便,没看他的神色。想来,他当时也是必不情愿的说:“看你自己本事呗。”
我哈哈大笑而去。
到了包房又过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我看余悦和八戒也没坐在一起,表现的也不是很熟络,更谈不上亲密。
于是又借了唱歌的机会,走到包房中间,唱完之后,坐在了她的身边。
她似乎对我也没大感兴趣,只是礼貌的聊了几句。
我见她态度不冷不热,也随之兴味素然,少了几分热情。
这个时候,又来了一个人,也是电视报社的同事。
他是我请的那个同事的朋友。
此君,人称郑老师。已过而立之年,可能是他瓶子底儿眼镜后面的眼睛近乎全盲,所以,一直不能完全尽到眼睛的职责,帮主人找到可意的女人;又或者是瓶子底儿般的近视眼镜加倍发挥了放大镜的功能,对于女人的缺点,聚焦的清楚精细,又对所有的女人失去了信心,所以一直无法结婚。
郑老师就职电视报社做编辑,自一个草台班子文科大学毕业,也识得几个字。凭着这个像注水猪肉一样的文凭,进了电视报社。挣着除了自己饿不死,却连多养条狗都喂不活的工资,人生混得很是不太万事如意。因此,经常性的在电视报这种垃圾媒体上发些抱怨社会的花边牢骚。他也会上网,还起了个网名叫“人人皆醉”,为的是谐一个幼儿园小朋友都懂得的“这个地球唯我独醒”的寓意,装的无比雅致高深,清新脱俗。总有事没事跑到网站的论坛里,发几篇比如像《自慰和嫖娼哪一样更高尚》等狗屁不通到让网友眼睛发炎的帖子,由此哗众取宠,满地球的丢人。斑竹以欣赏芙蓉姐姐之怪异行为的眼光,来看他的帖子,为了对他像座便器里的余水一样浅薄的见识,表示以资鼓励,还不怀好意的加了精。由此他就愈发的以为自己的思想高瞻远瞩,可以在这个世界的文明史上立论存据,留下不朽篇章。自己也就成了可以对这个社会品头论足指手画脚的文化人,何止是文化人,他简直就把自己崇拜成了文学家、思想家,每天更加变本加厉地无知,像个愚蠢的低级雌性动物的生殖器官。
我对他的反感就像奔流而下的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就像讨厌上海的周大波一样。
看到他,我便忍不住的折磨自己的皮肤,避无可避的起一层疙瘩。
那天即使我喝多了,还是忍不住的习惯性地抖了抖身子,心里还有些责怪我那朋友
第一章 我和余悦的遭遇 我和余悦的遭遇 6
我电话响了,一看号码,是老婆。54kk她见时间晚了,例行查岗。
我出去接了电话,说因工作需要在陪客户喝酒,要晚点回去,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分钟后,挂了电话,返回房间。
回到房间的时候,尽管我胆子很大,还是被突入眼帘的情景,惊得呆了一呆。
居然看到郑老师正和白雯妍聊得火热,不知是他的精神过于亢奋,还是喝了几杯酒的原因,脸色红的像孙大圣的屁股,鲜艳欲滴。慷慨激昂地对着白雯妍这个难得的听众,滔滔不绝的倾诉,而白雯妍也在全神贯注的倾听。我突然怀疑我的眼睛,我突然憎恨我的眼睛。
那天时间过得很快,虽然我还想找个借口和余悦说几句话,但是她们和八戒一起先走了,我本想再去请他们玩,但怕表现得过于猴急和直接,于是忍了,满怀着矜持和一肚子的流连打车回家,在路上,春情勃发地欲望把我的心情折磨的此起彼伏。
没想到,第二天下午,我又在咖啡厅见到了白雯妍,他不是来找我,也不是来找八戒。而是拿着几张纸,和郑老师聊得正欢。
白雯妍见了我,急忙招呼我过去。
原来她正在做一个市场开拓方案,可做方案不是她的专长。昨天喝酒的时候,郑老师为了讨好她,满口答应下来帮她完成。也亏了老郑高效,在对白雯妍的产品和市场背景毫不了解的情况下,用天才一般的水平和神一样的速度,第二天就做了出来。
见我过来,老郑说:“让马总看看,马总是企划高手,我们广电中心第一支笔”。
白雯妍说:“我也听说马哥很厉害”。
我一语双关戏谑的回答:“有些方面是挺厉害,我都忍不住要佩服一下自己”。
他们听了,意味深长地笑的都很快乐。
老郑这时候把那几张纸双手递给我,似是自谦的卖弄说:“这是我学生今天上午赶着做的,请马总指导指导,我刚才和白经理看了,简直是一窍不通嘛”。
我没接话,只是笑着接过来,扫了几眼,带着调侃的笑意看着老郑说:“连你都不通一窍,何况你的学生”。
老郑听了,脸上变了颜色,又恐丧了大度,被白雯妍看小,强压着怒气,勉强挤着笑,端着矜持,说:“我就喜欢马总这一针见血的个性和幽默的语言风格,是吧,白经理”。
说完看了一眼白雯妍。
白雯妍强忍着笑,把脸憋得通红,瘪着嘴点了点头。
老郑给我看那个他叫做方案的东西,本想在白雯妍眼前卖弄一下,让我说几句吹捧的话,没想到自取其辱,郁闷的恨不能把自己掐死。
为了找回点面子,又装得很语重心长的说:“老马呀,恕我直言,老哥要说你一句,做人也不能过于直接,跟我说话直接点没关系,要是别人怕碰了钉子”。
我说:“我有个锤子,见了钉子,必须给他平了,给他砸的连个钉帽都不见个影”。
白雯妍看着我们斗嘴,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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