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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古丽不是不愿意嫁,而是不愿意现在嫁。她虽然和苗人凤这五年来一直通信不断,可是毕真正相处过的时间却是少之又少,婚姻是一辈的大事,她希望能在婚前和苗人凤就一些习惯啊想法呀达成共识,而不是在婚后再慢慢的索,那样太累!
明白了阿依古丽的意思后,苗夫人乐得眉开眼笑,“只要你肯嫁就好,这事的确是我们之过急了,其实呀,三个月后的十六才是大吉之中的大吉之日呢,就定那一天吧!”
阿依古丽欲哭无泪,只是延迟了三个月,有什么区别吗?
苗夫人见她还是没有立即答应,狠狠的扭了把自己的大腿,眼泪立刻流出来,呼天抢地的捶大哭,“老天爷呀,可怜我都四十好几了,好不容易儿子把媳妇领回来了,可媳妇她不愿意嫁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哭声很大,阿依古丽很是窘迫,最后忙不迭的应下婚事。
苗夫人立马收声,拿着帕子擦了擦脸,又拉着阿依古丽笑嘻嘻的商量该去哪家铺子订制嫁衣什么的了。如此速度,真令阿依古丽目瞪口呆,她开始明白为什么以前苗人凤一提起他母亲满脸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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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的事远远比阿依古丽想的简单,先前阿依古丽担忧的什么夫妻隔阂啊,观念不合呀,竟然出奇的不存在。在苗人凤的身上有着所有女人希望自己老公能有的品质——听话。套用《河东狮吼》里那段经典的台词最好不过了。
对此,苗夫人很是自豪——家学渊源嘛。
苗家人口十分简单加上诸人均不是喜爱铺张之人,所以婚礼办得简单却不失隆重。更让阿依古丽惊讶的是,她待嫁之前住的地方竟是乌拉那拉家的别院,阿依古丽觉得这应该是那拉氏嘱咐的吧,毕竟她是回人的身份,若是从乌拉那拉家出嫁,那么多少也会有娘家撑腰的意思在里面。
婚礼那天,迎彩车,踢轿门,过火盆,拜北斗,拜高堂。。。。。。种种一系列的仪式下来,阿依古丽累的头晕眼花的。苗人凤用称杆掀起盖头,见到自己日思月想的娇颜在灯光的晕染下越发的夺目,一阵阵的眩晕感涌上心头,这是自己的媳妇儿,一辈子都跟自己个儿在一块的人啊!
阿依古丽见苗人凤什么话不说一个劲儿傻笑的表情,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一旁的喜婆见多了新婚夜欢喜新郎的傻样,对苗人凤早就见怪不怪了,笑眯眯的打断两人的含情脉脉,伺候两人喝了交杯酒后,就领着其他人下去了。整个喜房里就剩下刚成亲的小两口。
苗人凤黝黑的大手不停的揉搓,显得局促不安。他轻轻的深呼吸,空气里散发的幽幽女儿香让人陶醉。他握着阿依古丽白嫩的小手,轻轻吻了一记。
阿依古丽羞涩,虽然前世时也谈过几个男朋友,更是有过ml的经历,只是毕竟苗人凤给她的感觉是不同于其他男人的,所以总是会有些羞涩在里面。她红扑扑的脸蛋在苗人凤的眼里有股莫名的吸引力。他慢慢放下床帐,大红的床帏如同夜幕般笼罩住两人,桌上的龙凤红烛突然爆了个火花,一室旖旎。。。。。。
一头乌黑的长发柔柔的散开在大红鸳鸯交颈枕上,雪白的肤色许是因为接下来的敦伦而染上一片烟霞,美丽不可方物。
苗人凤轻轻覆上这具白玉无瑕般的身体,温热的唇呵护无比的膜拜它,安抚它。阿依古丽抛开羞涩,渐渐跟上苗人凤的节奏。她呻吟,她轻喘;他喃语,他低吼。
他的舌头灵活的探进她的樱唇,蛮横的勾起香舌,顽皮的与那小舌头戏耍玩闹,想要吸进她的一切香蜜,阿依古丽感觉自己快要缺氧似的,只能用鼻音发出微弱的恩恩声,以示抗议。苗人凤恋恋不舍的放开樱唇,唇舌分离间,一丝银色的唾暧昧的留在阿依古丽的香腮,平添一抹风情。
苗人凤迫不及待的继续,唇齿不断的吮吸齿咬阿依古丽的脖子,白嫩的皮肤上不时的留下一个个桃红的吻痕,双手更是揉上那两个白嫩的山丘,顶端的嫣红受不了这酥麻般的诱惑,在稍冷的空气里一颤一颤。
苗人凤看的眼睛都直了,他赞叹造物主的神奇,如此完美的身体将永远属于他一人,只要一想到若是他没有遇见阿依古丽,她或许会嫁与他人,心中就腾起一股无法释怀的愤怒,不禁狠狠的咬了口阿依古丽的锁骨。
阿依古丽的呼痛声拉回了他的理智,她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他的唇终于放过已经遍布吻痕的脖颈,慢慢往下来到嫣红处舔吸着两处高耸的山峰,一股热潮直窜阿依古丽的小腹,她身体有股燥热感亦有股空虚感。她不安分的并起双腿来回的摩挲,仿佛想驱散这份令人羞涩的感觉。
“宝贝,别急。”苗人凤猛吸一口左侧,惹得阿依古丽轻叫一声。
阿依古丽害羞的避开他火热的双眸,干脆闭上眼睛。终于,苗人凤恋恋不舍的放开可怜兮兮的两处,他捧起阿依古丽的双脚舔吻那晶莹透白的脚趾。阿依古丽又痒又有种另类的快感,下腹的热潮也涌动的更快。
苗人凤分开她的双腿,女人的神秘部落就这么袒露在他眼前,黑亮的丛林下,一条小溪缓缓的流出,女人特有的情动气味在空气里越发浓烈,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轻抚那两片花瓣,直至蕊心盛开,他的脸凑近中间那颗红红的相思豆,舌头大幅度的上下拼命的添,不时凑近洞口处吸食流出来的花蜜。
阿依古丽把小手紧紧咬着,生怕自己意识控制不住发出羞人的呻吟。
苗人凤抬起头,阿依古丽看见他的薄唇上沾染着一层晶莹水光,那是她的。。。她不好意思再看,偏过头去。
苗人凤邪魅的一笑,手脚并用的把自己身上残存的衣服脱掉,滚烫的皮肤压在阿依古丽身上,一灼热的东西,直直的顶在她的腹部。
苗人凤抓起阿依古丽的小手,按在那灼热处,“宝贝,感受到了吗?他是因为你而兴奋的,你好好安抚下他呀!”
娘的,真是闷骚!平日里装的不苟言笑一本正经,在床上你咋不装了?哼,跟姐玩这套儿,你还嫩了。
阿依古丽毫不羞涩的一把握住他,不停的上下掳动,拇指的指甲不时的搔刮着马眼,很快小孔处流出一滴滴水水。
苗人凤那个兴奋呀,内心的小人不停的打着滚儿,高喊“再来再来。”
突然间,舒服的感觉消失,他不满的睁开狭长的眼眸,就见自己的小妻子坏笑着缩到被子里,无限单纯的说,“相公,你那里好可怕,一抹不停的哭呢,人家怕怕,咱们还是睡觉吧,明早找大夫给你瞧瞧!”
这个小妖!苗人凤咬牙。一把掀开被褥,把浑身光的小妻子捞出来重新置于身下,狠狠吻了一记。
“可是,为夫的病只有娘子能治呢。娘子快来救救为夫吧。”边说边□的拿着底下的灼热蹭阿依古丽的花唇。
“呜呜,你坏。。。”
“乖,不坏不坏!”
“嘶,疼。。。轻点。。。”
“哦,哦,恩恩,轻不了。。。为夫要努力啊,努力。。。努力喂饱你的。。。”
这一夜,月亮都羞得躲了起来。只剩下清风虫鸣见证这对有情人的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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