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可惜我再次被放平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才想到那么一句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于是轮到我偿还自己所种下的苦果的时候到了……
话说,不过是在心理恶意yy了两句么,用得着这样折腾我么你?
临昏迷前,我对命运这个更年期的欧巴桑狠狠的竖起了中指,以表示我对他的强烈不满与愤慨。
也许命运大妈很不凑巧看到了那中指,所以我很不幸的被她用万年香港脚踹了一丫的,醒了。
我醒了没关系,可偏偏我醒得很不是时候,手术正进行到一半,被进行手术的实验体醒了……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当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上正趴这个拿着手术刀在你身上切切切的白大褂你就会明白我的感受了。
幸好他们还有点良心,提前给我注了麻醉剂,要不然我估计没到半路,我就得痛醒了……
所以说,我还是值得庆幸的。也许不习惯手术室的消毒水和血腥味,也许我真的蛋锭了,或是说麻木了,所以我就想看一出恐怖电影或是一部医学科教片一样,用仿佛他切的不是自己的身体的平静目光看着自己被开膛破肚,扒皮抽筋……
然后我明白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实验室,他们又为什么需要小孩子来做试验……
人体实验嘛,不都是反人类反社会,甚至反科学都有,所以当我看到他们拿着一条还活蹦乱跳的鳗鱼的时候只是很平静地问了一句[先生,今天晚上能吃鳗鱼吗?]
然后那位在室内还戴墨镜看起来特酷西装男也很严肃地对我说[刚做完手术吃鳗鱼不利于伤口愈合。]不愧是见多识广老油条,三言两语就把我给打发了,于是我很郁闷,扭过头来不看他。
话说手术进行得很缓慢,我看着他们一条一条的把紫色的鳗鱼搬上来,由另一位科学家在鳗鱼身上切切割割弄下来一块什么组织之类的东西,然后那人挥挥手别人就把那条还活蹦乱跳的鳗鱼重新搬下去再搬一条新的上来……至于鳗鱼们被切割下来的组织,全都被另一个科学家植入我的身体内了……
……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长出鱼鳍来?
于是再次感叹,原来我的神经又比以前更加壮了……
最后那个科学家大概觉得我的视线实在太有存在感,所以为了摆脱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他叫人重新迷晕了我。
其实晕布晕什么的我倒是无所谓啦,就是觉得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改造成科学怪人实在有些可惜而已。
然后我又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人要是昏迷了那时间就会变成一件很短暂的事情,小沈阳曾说过:一闭眼,一睁眼,就是一天了;一闭眼,不睁眼,那就是一辈子了……
所以当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我是多么想赞美所有的神明们啊,感谢你们让我用一天换回了一辈子……
可我动不了,全身都缠绕在洁白的绷带里,可惜周围都是雪白的墙壁而不是金碧辉煌墓,要不然我会以为自己又穿了,而且
还穿到古埃及……变成了复活的木乃伊……嗯,估计会是美国大片《鬼神o奇》第x部之类的东西,然后我就是那种将被主角们打倒自古邪不胜正的反派boss……也有可能是《无限x怖》里面的那个悲情不死祭祀……口胡我他妈从来都没有悲情过啊!!又不是虐心虐身的玛丽苏,我他妈找虐个毛线啊?!
大起大落后人的情绪总是敏感又脆弱的,所以我现在需要狠狠地发泄一下,于是我刮遍脑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搜索每一条我所能够吐槽的信息,然后狠狠的大吐特吐,不吐不快,先吐为快……
发泄了一下心中郁结的情绪,我终于开始正视自己的人生,人说,病床就是人生最好的思考地点,有多少人是在病床上思考出惊天撼地伟大哲理的?想想那位为人类最伟大的事业奉献出一生司机先生,你就会知道我现在为毛那么激动了。
人果真都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动物。
然后我思索了半天,终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我不是那些在病床上还能完成丰功伟业的奇人,我现在只想大哭一场,然后开罐啤酒庆祝一下自己在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后依旧很小强地活着这件只要想起来就令我无比快乐的事。
可惜医院里没有啤酒,就算有,医生和护士也不会让我喝的。
不对,这里不是医院,不过结果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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