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对于够不着的獠牙太阳西下,像那清水煮过般的星星。像这喉咙永不会撕裂般。(——死神)
血染的夕阳。了不断的羁绊。属于他们明媚忧伤的青春。真好呢。趁着年轻的时候,正好遇上一些匪夷所思,轰轰烈烈,流血流泪,虽说是惨烈了点。但是也比老年的时候遇到这种伤筋动骨的事来得好得多了。
激战过后的两人不知道是因为疲力竭,或者失血过多,晕倒在地失去反应。而这时,有小分队的人赶到了。
岩鹫赶紧把橘子头搬到长老的壳上,我们继续跑路。
——♂♀——
“啊,你醒了啊,一护君。”
“花太郎,我……”
“请不要乱动,伤口还没有愈合呢。”
“多谢你了,花太郎。我已经没事了。”橘子头挣扎地要起来。
“你在说什么啊,还不能起来的啊。”
“茶渡他们还不知道露琪亚的所在。”他站起来,“如果我不去的话……”
橘子头艰难的走了几步,不停喘气。他拿起刀。
“这样的身体跑出去,这下真的就可能没命了啊。”山田劝说。
岩鹫直接一拳把橘子头打倒,“嘿,才这点程度就倒下了,还说什么没事了啊。在伤势复原之前就给我乖乖躺着吧,笨蛋。”
“岩鹫先生……”山田十分无奈:“啊啊……又多出来一个伤口了……岩鹫先生你还真是暴。”
“少罗嗦,有什么不好啊,至少阻止他了,就少抱怨我用什么方法了,你说对吧森大姐!”岩鹫甚是满意地抱。
“嗯。”我点头表示赞同。握着竹壶饮茶。
“话说你要悠闲的喝茶喝到什么时候啊森大姐!”岩鹫转头看着我。
我转头看了一眼山田剥掉橘子头的衣服掉出来的那个面具。“我感到身体里的力量似乎被股不知名的东西压制了呢,岩鹫。”
“欸?那,那不是很糟糕吗!”
“嗯,是的哟。”是谁呢,是谁敢这么对我,他找死啊。我去木叶旅游三天,没有动用任何力量,而现在我一有这个念头,就被一股未知物体压制着。说不上强烈,如果我想冲破,还是不成问题的,但是。这种感觉特别令人讨厌特别膈应人。
会对我做出这种事的人……我捏紧竹壶。千万别让我知道是你做的,市、丸、银。
(小婵,赶紧解剖你的身体找找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心底忽然响起斩魄刀的声音。
你以为我是什么,能够自己破开自己的身体做检查吗!
(这我当然懂得啦,只是我太久没出场了嘛,自从本大爷跟了你一次大显身手的机会都没有。一次都没有哦!)
是啊,你没有机会了。我是个和平爱好者。你认命吧,接受这个事实吧。
(不嘛不嘛,小婵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作为一把伟大的刀,我怎么可以陪你这个碌碌无为的女人腐朽掉,on!on!on!我不甘心!)
不好意思啊,你就是要陪我这个风一样柔弱的女人腐朽掉!怎样!你想怎样!我也很不爽身体里有别人放进地我不知道的玩意!
(啊,那个‘风一样柔弱’的是什么?它完全和你不搭啊,完全不是你的形容词啊,完全是你的自认为啊。)
所以呢,我不能柔弱一下吗!现在不能出手的我不够柔弱吗!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多想亲手教训那些对我大呼小叫的十一番队啊!结果我只能骑上长老逃跑……呜呜太心酸了太可怜了呜……
(可是那群人不是被长老踩扁了吗……怎么看他们都比你更惨吧……)
不,还不够惨。我可是风一样恶毒的女人。这种程度而已,怎么可以。
(你到底要揪住风不放多久?风才可怜吧。要和你和恶毒摆在一起。风真的很可怜啊。)
——♂♀——
“雏森副队长,刚才发动了紧急战时特别命令。”
“战时特别命令?”
“哐当哐当哐当——”
“战时特别命令…战时特别命令…战时特别命令……”到处都是奔跑的死神。
——♂♀——
一晚过后。橘子头呼痛醒了过来,看上去清醒了不少。我拿出食物和水分给他们吃,橘子头大叫着“这些东西你是从哪变出来的啊太诡异了吧喂!”这样。声音甚是活力。我从来就没担心过他。
反正他是不会轻易死掉的。我也不会让他死的。
吃完东西,大家继续养蓄锐。我躺在地上假寐。
——♂♀——
“啊啊啊——!”
“雏森,雏森,怎么了啊?”
雏森呆愣,毫无反应。吉良摇摇她的肩膀:“雏森!”他顺着她的视线往上看。
——蓝染的膛正中着一把刀,他的尸体被钉在高高的墙上,死相惨重,血还不住的往外喷。
“啊…怎、怎么可能……”吉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蓝染队长……”乱菊和左卫门还有修兵同样睁大眼睛,抬头看着蓝染的遗容,一脸惊诧。
“蓝、染、队、长——!”雏森悲伤的跪坐在地,无声饮泣。
“怎么了哟,一大清早就大吵大闹。”
众人回头看去。
“哦哟,这可是大事件了啊。”
——♂♀——
“来了。是旅祸。似乎已经突破了守卫的大门,京乐队长。”
“唔?什么啊,已经来了么。真是没有办法,那就只好出动了。”京乐动了动,懒洋洋地从地上翻起身。
“真的要亲自去吗?不过是一个旅祸而已,副队长的我去也足够了。”
“我的小七绪,那是阿山老头的命令,不得不遵守啊。”京乐握住斩魄刀。“他可不想让旅祸再继续闹下去了。大人最讨厌丢面子了,嗯呵,更何况……”
京乐走近七绪,慈祥和蔼的拍着她的肩膀。“要是让我的小七绪去战斗的话,万一受了伤,那怎么得了啊。”
“谁是你的小七绪。”七绪不留情面地用扇子挥开京乐的手。
“啊,今天的你又更加冷酷了,你这点最讨人喜欢了。”京乐着受伤的手,委屈的看着她。
“知道了我知道了啦所以快去吧!”七绪的后脑勺爆出一个鲜艳的井字。
“好好。”京乐收起玩闹的表情。“不过,你不要一脸担心啊,很快就会结束的。这只是一场闹剧而已。”
——♂♀——
他们三人奔跑在前面,我坐在长老的背上休息。
“不要管他们,慢慢爬哟。”我顺了顺长老光洁的壳。这台阶还是一样的长呢,真让人讨厌。
“太好了,终于到了。”
三人气喘如牛。长老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身后。
突然间我的眼前变成了黑白景象,有强大的灵压正在压迫着接近我们。
“这是什么啊,这如此夸张的灵压!”岩鹫焦虑的望着四周。
“呃……”他们支撑不住,难受地弯下腰。
我裹紧斗篷。
“有人在这里!”橘子头艰难地说道:“可恶。快点跑!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过可以确定有个非常厉害的家伙接近过来了,在敌人发现我们之前,总之先跑吧,能跑多远就多远!”
“好!”岩鹫应声。
“我们走。”他们继续向前奔跑。速度却越来越慢。
只是眨了一下眼的功夫,一束杀气从背后入橘子头的左肩。啧啧,一直在受伤的左肩真的伤不起啊!我顿生同情。剑八百年一次走对路,你命不好啊竟然碰上了这个路痴。
“叮铃铃。”清脆的铃铛声响起。
“你是黑崎一护吧。”
“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
“怎么,没有从一角那听说吗?”
橘子头陷入回忆。
对面那个发型奇怪的男人很有礼貌的自我介绍。
“十一番队队长,更木剑八。我是来跟你厮杀的。”
没办法了,既然遇上这个男人的话。就没什么好观战的了。
“花太郎,岩鹫,我们先闪人,一叽咕你放心去吧。”
“我说你快点改掉那个奇怪的发音啊喂——”
身后橘子头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前方道路拐弯多,我们拐来拐去,没有走出这个迷一样的罪牢。我问:“花太郎,我们走到哪了?”
“那个,森大人,我们该不是迷路了吧……”
“我怎么知道。这个迷看着真不爽,我烦了,我要走了。”我从长老的背上跳下来。
“阿勒,森大姐你要去哪里啊!”
“找一个家伙问清楚。我把长老留下送你们最后一程。”
说完,我瞬步离去。
想来想去,如果是那家伙的话,他能下手的机会只有那一次……在酒馆喝醉酒他把我抬回四番队的那次。可恶!我就知道他怎么可能会大发善心。换做是我的话,他喝醉了我一定上下其手对他图谋不轨。太天真了,我早该想到的。
“市丸银市丸银市丸银——!”
我怒气冲冲的走向三番队。
“哎呀哎呀,阿森你走过头了。”
一个戴着墨镜的黄毛把我拉住,他苦恼又无奈的对着我抱怨:“现在因为旅祸的原因,我们四番队每天都非常热闹,特别是大量的入院的十一番队的家伙们,大家都很辛苦的阿森你快点来坐镇帮忙啦。”
“这种事情等会再说。你有没看见三番队的市丸银?”
“哎,真拿你没办法。就算是谈恋爱也要分时机约会呀,事业和恋爱一样重要呢,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阿森你……”
不管黄毛的唠叨,我瞬步到三番队。
“市丸银!”
我毫不客气地打开队长办公室的大门。
他悠闲的坐在靠椅上,背对着我。“旅途愉快吗,阿森。”
“我可不是来找你拉家常的。”我气冲冲地走到他的面前。
“难道是请我去吃饭吗?”
“怎么可能!”
我双手捏住他的脸,拇指和食指撑开他微笑的眼睛。
他毫不示弱的扯着我的头发。
“不由分说便动起手来,阿森你越来越鲁了。”
“好痛痛痛,你还不是一样,下手真狠。快放手,休战!”
“哼。”
我心痛的拿出镜子照啊照,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抚着头发。
“我可是很忙的呢。阿森,你有什么事啦。”
“大事!很大很大很大的事!”我捏紧拳头。
“哦喔?”
“我的身体被放进了不知道的东西正压制着我的灵力。”
“嗯。”他一手托腮:“你那种眼神是怎么回事,那种看凶手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难道不是你吗?”
“不是我哟。”
“这样啊,十分抱歉,真是打扰了呢市丸队长。”我扯掉斗篷,释放出灵压,“你以为我会这么天真的相信吗混蛋!”
他安静的看着我发飙。
“我知道是谁呢。你让他起了兴趣呢。要我告诉你,他的名字吗?”
“就算不是你,你也撇不了关系吧!能进我身的人和机会只有你啊市丸银!”
“你说的没错。”
“什么,你这种若无其事的坦然态度是什么啊!就是这副样子最讨人厌了!”
“好吧,我知道了。真是的,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呢。”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啊,哼!”
“——砰!”
我生气的把门重重拉上。走回四番队。
好虚弱,我需要被治愈。早知道刚刚就不要突破那东西的压制散灵压了。真搞不懂那东西究竟是干什么的,似乎突破之后它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已经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可是。
我抖了抖。赶紧把斗篷披紧。
这种一阵一阵的虚弱感是怎么回事啊啊啊。
“哎呀,阿森你约会回来啦,快点来帮忙。”黄毛把我拖进大病房。
“为什么我非得来做这种事,我也很需要治愈啊。”不耐烦的嘟哝。我端起治疗盘,面无表情的给受伤的死神包扎。
——♂♀——
“失礼了,请问日番谷队长和松本副队长在吗?”
“什么事?进来。”
“是,失礼了。禀报二位,刚才收到各牢房的紧急报告…阿散井副队长,雏森副队长以及吉良副队长三位,从牢里消失了。”
——♂♀——
忙碌到晚上。
似乎那种诡异的感觉,已经莫名其妙的没掉了。真奇怪,如果把我当成实验体的话,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了事的啊。市丸银他……该不会手下留情了吧。
还有他说的那个人。
我想应该是,没错的。
我得想想,我要不要乔装改造一番样子。让那个人注意到可不是什么好事。
嗯,那个灵压是?
我望向远处。
市丸银,日番谷……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算了不关我的事。我拉开房门,进去睡觉。
舒服的睡到日上三竿。我抱着柔软温暖的被子不愿意起来,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好饿。我终于是被饿意征服,起身换衣服洗漱去吃午饭。
“卯之花队长。”
“嗯,是阿森呢。”
在走廊上与卯之花队长相遇。她问我有没有兴趣一起出门,那个地方会有我感兴趣的东西。我欣然答应。
在吃了分量足够的食物之后。我跟随卯之花队长前往她说的地方。那个,好像是忏悔的方向呢。
她在路上随手救了不知道怎么了满身是血昏迷中的阿散井恋次。每次见到他,他似乎总会把自己搞到这种凄惨的地步。
“朽木露琪亚,你有什么遗言吗?”
我刚到地方就听见阿山老头问了露琪亚这么一句话。
原来是露琪亚的行刑。
话说这种地方有什么我感兴趣的东西啊喂!我看向卯之花。
她对我微笑。
算了。我撇过头。
露琪亚说完遗言,戴着白帽子的人员开始施术。
“将双极开放。”阿山老头道。
啊,怎么这么快,队长们都没来齐呢!还有一护他们不会迟到吧……应该不会。
双极被解放。露琪亚缓缓升上去。
啧。心底响起斩魄刀的不屑声。
你怎么了。我问它。
它郁闷的说,那个时候,小婵你被关进忏悔的时候,我真害怕你会死掉。虽然你这个家伙无论何时都能活得很好。
我笑。你乖巧的样子真可爱。而且都过去那么久了。再说那件事可大可小,我就从没想过我会被处以死刑。浦原那家伙一个人跑了,也不会丢下我自生自灭的。不过看在我会关进忏悔全是因为他,我就不感谢他逃跑之余还能抽空拜托卯之花队长照顾我的这个心意了。
所以你还是很怨恨他剪掉了你的头发。
剪发之仇不可不报。我才不管他是拿去辟邪还是什么的。
原来你的头发还有辟邪的功效……不,你整个人都有震慑妖魔鬼怪的功效啊。
你说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喂!
啊拉,我在夸你呢,小婵你可是很厉害的巫女呢。
哼。
你也是很厉害的死神行了吧。
这才差不多。
“怎、怎么回事,这就是双极的解放。”
双极被解放后周身包围着融融烈火。我抬头看去。它正在慢慢变成一种形态。
鸟吗?像朱雀之类的?很美丽的姿态啊。
它扑扇着翅膀。
嗯?被挡住了么。那个身影是……kufufufu……
又有三道身影从天而降。
“浮竹队长!清音也!”虎澈喊道。
“哟,这个帅男人,还真让我久等。”京乐队长单手撑住盾牌的另一边,抬起帽沿笑道。
“京乐队长!”
“嗯?”阿山老头转过身。
“不好意思,解除封印花了些时间,但是,这样就行了!”浮竹把盾牌完整的抬出挡在身前。
“阻止他们!他们要联手把双极破坏了!”碎蜂迅速反应过来。
不愧是我葱白的队长,真帅啊京乐!
双极被炸毁,火焰四处掉下。紧接着处刑台被橘子头破坏。
队长们各种惊讶。
接下来阿散井也赶到场,橘子头把露琪亚从高中抛给阿散井。
“不要发呆,快带她走。这是你的工作,死也不许放手哦。”他扛着斩月,身姿挺拔的站在处刑台迎风而立居高临下,衣袂披风飘扬。
少年人也很不错嘛,kufufufu,真帅气。
副队长们去追阿散井。橘子头瞬步到他们面前,手立斩月,阻挡他们的前进。
“奔驰吧,冻云!”
“刺穿他,严灵丸!”
“敲碎他,五形头!”
橘子头连斩魄刀都没动,用拳头轻而易举的解决了三位副队长。
尔后。我看见身旁的朽木白哉拔刀了。阿山老头生气了。京乐队长带着浮竹队长私奔,不,暂时逃跑了。碎蜂准备解决掉清音时,我看见一道身影从远处而来,把碎蜂劫走了。
卯之花始解雫唼,它把受伤人员全部吃进去,含在嘴里。我坐在它的背上,和卯之花一起离开。所以说我只是来观光了一下感觉完全没必要啊喂!我瞪着卯之花。她对我微笑。
算了。我默默拿出大头娃娃企图诅咒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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