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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睁眼。”被眼泪沾湿的暗色眼罩去掉了,一只温暖的手覆在他眼睛上,“适应一会儿再睁开。”
许晔慢慢平复着身体,睁开眼睛时,发现笼子里的灯光已经被调暗了。暖黄色让一切显得朦胧又柔软。他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连伸手都费劲,可怜兮兮地唤道:“主人……”
楚煜微笑地看着他说:“很漂亮。”
许晔低头去看,饱受蹂躏的左胸口,殷红乳珠上嵌着的小巧圆环正反射着微弱的暗光。确实……还挺好看……
“这两天需要注意,不要沾水。”楚煜拿出一个特制的透明塑料罩贴在那儿,这个小小的保护罩像果冻壳,上有两排细小的气孔。
男人站在按摩台边,让许晔侧靠在自己身上,抚摸着他的脑袋问:“疼吗?”
“有一点儿。”许晔闷闷地说。
穿刺的那一瞬痛感并不明显,但高潮过去之后身上还是有些蔓延开来的细碎痛感。
“得到教训了?”
“……是的,主人。”许晔红着脸低头回应。
“除了这对乳环,一起订做的还有另外三个,用来装饰下面的。”楚煜眸色深沉地看着他,“你最好别给我机会把它们用在你身上。”
许晔一颤,如同受了惊吓寻求安慰的小动物,将脑袋蹭过去:“不会了……主人,原谅我好不好?”
“好。”楚煜笑着将他横抱起来,下楼进了自己卧房的浴室。
第二天许晔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他躺在属于自己的客房里,上半身赤裸着,盖着一条轻软的白色薄毯。
身上很清爽,左胸口还留有有一些刺痛感,昨日被蹂躏的后庭有些不适。他躺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周一,登时大惊着从床上坐起来。
工作日啊,今天还有例会来着,这都迟到多久了?!
他火急火燎的穿衣服,碰到贴在胸前的小小保护罩,登时僵住。这种大小和凸起程度衬衫根本遮不住,要怎么去上班?他的第一反应是撕下来,手指碰到的时候却硬生生停了。摸出手机来发了一条短信给楚煜。
“主人:我可不可以把胸口的罩子摘下来?——您的奴隶。”
不一会儿,铃声响了起来。楚煜竟然直接回了电话给他。
“呃,主人?”第一次从电话里听男人的声音,倒有些特别的感觉。
“为什么要摘下来?”楚煜问。
“穿衣服不太方便,这样……没办法出门。”
“那东西必须戴至少三天。我安排了人给你,凡是要出门的事情交给他做。”
许晔一愣:“可我要去上班……”
“我和许霆打过招呼了,放你一周的假。这一周你住在我这儿。”他的掌控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许晔彻底的僵了。
手机那头问道:“还有别的事么?”
许晔沉默了一会儿,答:“没有了。”
“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去找肖巡。下午五点前我会回来。”电话挂断了。
许晔站了一会儿,把手机放下,脱掉衬衫。在浴室的镜子前才发现自己脖子上带着那条项圈。铃铛被取掉了,所以他刚才一直没注意到自己竟然一直戴着它。
自己居然适应了吗?他伸手摸了摸脖颈上的项圈,又碰了碰左胸口的保护罩。他感觉自己被看不见的手紧紧的捏住,快要窒息一般的难受。他想起楚煜昨夜说过的话。
——我将全面进入你的生活。
可他要把自己当成什么?
奴隶,宠物……还是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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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bdsm] 32
32、
许晔给许霆打了电话,本想旁敲侧击地打听楚煜是怎么给他请假的。却听电话那头的许霆沉默了一会儿,沉声说:“许晔,你在外头胡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男的女的只要你不伤了身体也随你。我虽然逼得紧了些,但我置办这些产业最终也是留给你。你不愿意和宋家结亲,我可以缓着来。东临的地就算一时半会儿吃不下来也不要紧,可你怎么能去招惹他?你怎么敢去招惹他?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后果?”
许晔苦笑。许霆向来精明,那天自己神情僵硬窘态百出,他肯定已经看出了端倪。他以为自己是不愿意和宋悦然结婚,为了一块地去搭上了楚煜。虽然动机猜错了,但结果猜对了。自己现在真的作茧自缚脱不开身了。他不愿服软也懒得解释,丢下一句“我的事不用你管”便匆匆挂断。
把自己像煎饼一样摊开在床上,长叹了一口气。
整整一上午,许晔没出过客房半步。他第一次冷静而认真的思考人生、未来这种高大上的玩意儿。
楚煜的侵入是无法抗拒的。从之前的每周一见到接下来的一周天天见,这个男人用这样强硬的方式彻底颠覆了他的生活。许晔很清楚自己没有与他抗衡的能力,所以他除了顺从没有别的选择。
现在他想弄清楚的,是那人的目的。
像楚煜这样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做事总带有很强的目的性,更何况他还是一个顶尖的dom,掌控一切是他的天性。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触到了他划定的界限,这会儿的圈禁恐怕也是调教的一部分。昨天他在原本的二人游戏中增加了旁观者,近乎高调的在这间屋子里点明了自己作为奴隶的从属身份。一转眼,又开始单方面的延长游戏时间。
如果说前者是强迫自己认清地位,深化顺从性。那么后者就是要给自己一个长期环境,建立习惯性。从脖子上的颈圈到胸口的乳环,自己几乎是被彻彻底底的标记为一个所有物。这样强硬而快速的推进让许晔害怕,尤其是当他发现自己逐渐被这可怕的力量所改变的时候。
楚煜曾说过,在bdsm的过程里双方都应该是愉悦的,而不只是一方的凌虐和另一方的屈辱。可现在的情况让许晔开始觉得恐惧。他的初衷只是藉由这游戏获得快乐,却发现自己被关进了一个华丽的笼子,真正的成为了一只宠物。想起那些在俱乐部里戴着马具沉默跪着的奴隶,他的心彻底慌了。
可他又能做什么?
反抗?违抗楚煜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他再也不想被绑在那张按摩台上重来一次。
逃跑?绝无可能,一旦他这么做了,被抓回来的日子恐怕比现在艰难万倍。
绝食抗议?许晔摸了摸瘪下去的肚子。昨晚没吃多少,又被折腾了那么久,今天早饭也没吃,这会儿大中午了,早就饿得叫了。考虑到这种抗议方式太折磨自己,许晔三秒后就放弃了。
他决定等楚煜回来找他好好谈一谈,毕竟他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至于要怎么说服他给自己自由,还需要细致斟酌。下午还有时间,他现在需要吃点什么来安抚不断抗议的胃。
许晔起身打开衣橱,男人给他准备了不少衣服,都已经洗过熨平。他随意拿了件宽松的t恤套上,打开门下楼。
经过昨天一天的高强度刺激,今天他已经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