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肉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9章

      索兰连忙扶住赵云衡:“你昏迷前要说杀那个谁?江星冉?怎么回事?”
    “没什么,是我想错了。”解释起来麻烦,赵云衡也不想把索兰卷进来,他岔开话题,“这个葡萄糖什么时候能输完。”
    “别岔开话题,江星冉和寻星什么关系,要是江星冉死了,寻星真的能醒过来吗?”
    安德森家族本就混黑,只是索兰自从结识沈寻星,并和梵妮成家后,他才把这些势力砍断,但还是在暗处留了一些。
    “你要是做这些事不方便,就我来。”
    虽然不明白两人之间有什么联系,但赵云衡不是胡乱说话的人,为了沈寻星,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试上一试。
    赵云衡拉住索兰:“暂时不用,我有别的办法。”
    索兰将信将疑地打量他:“真的?”
    赵云衡点点头,他也没耐心再接着输葡萄糖了,拔掉输液针:“我要去看寻星。”
    “哎,你好歹输完了啊。”
    索兰见赵云衡连头都不回,知道自己也劝不住,只得喊道:“朝右拐,你拐错了。”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心电监护仪在默默运作着,显示的数据说不上好看,但也比之前好太多了。
    床边的窗帘半拉半开,阳光透过窗户洒到窗边摆好的向日葵上,向日葵也迎着阳光显示出勃勃生机。
    可躺在床上的人,苍白的脸色却在晨曦中格外醒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让赵云衡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他把手放在沈寻星胸膛上,要好一会才能感受到微弱的起伏。
    仅仅是微弱的起伏就足够让赵云衡欣喜若狂了,他坐到床边,把脸埋在沈寻星的肩膀处。
    这一刻,整个世界似乎都静止了,只剩下他们彼此之间的呼吸与心跳交织在一起。
    赵云衡颤着声音说道:“星星,你要疼死我啊。”
    床上的人眼珠转了转,但最终又归于平静。
    赵云衡把奥莱的事务全都接手过来,沈寻星出事前已经把事情处理的七七八八了,赵云衡也明白魏靖和江星冉现在正处于高压状态,只需要他添上最后一把火。
    “寻星,你做的方案很厉害。”
    他就在沈寻星的病房里办公,只是会时不时的跟沈寻星搭个话。
    “寻星,你知道吗?我上辈子见你的第一眼就知道我要栽你身上了。”
    病床上的人自然不会回他,赵云衡也不在乎。
    “什么?你问是过年桂花树下的那一眼,还是你回国接受企业重逢时的那一眼?我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何时情起。
    “不过,我只要看到你,我就欢喜的不得了,也许还真是见色起意。”
    赵云衡想了想,换了个说话:“应该叫一见钟情。”
    “我假借父母说要帮助你,频繁与你接触,才发现你内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你会给小企业喘息的机会,默默做慈善资助那些患心脏病的贫苦儿童,温和待人但有时还会冒出些孩子气。”
    但知何处情深。
    “我越来越爱你,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无法自拔了,不过我心甘情愿。”
    他把毛巾沾湿,轻轻擦拭起沈寻星日渐消瘦的脸颊。
    养胖沈寻星不容易,但沈寻星瘦下去的却很快,不过十几天,就瘦回他刚回国的模样。
    赵云衡想,等沈寻星醒过来,一定要好好补补。
    他连接下来一年,甚至精确到每一天的食谱都想好了。
    “快点好起来吧,我的星星。”
    照顾沈寻星,赵云衡从来都是亲事亲为,不想借于他人之手。
    凯文感叹道:“我原以为我们沈总是个情种,没想到赵总也是。”
    索兰拍了凯文脑袋一下:“别看了,沈琪抓到了吗?”
    “抓到了,交给谢警官了。”凯文见四处无人,轻声道,“我找到他的时候,也抓着他的脑袋往地上重重一磕,血流了他一脸。”
    索兰斜睨了凯文一眼:“就没把人再打一顿?”
    “也打了。”凯文沉默了一瞬,“当时我真的想打死他,不过沈总教导我要遵纪守法,我最后还是把人交给警方了。”
    “交给警察就行,你把之前寻星的那几个保镖叫到这里,他们是寻星培养起来的,如果云衡用的话,用他们比较顺手。”
    “好,沈总什么时候醒啊?”
    索兰提起这事,心情也沉重起来:“怀特说也许明天,也许......永远不会。”
    凯文闻言如同当头棒喝,他当即转身要走。
    “你干什么去?”索兰拉住他。
    “杀了沈琪,给沈总报仇。”凯文看向病房里躺着的瘦弱青年,双眼通红,无声落下泪来,“什么叫永远不会!”
    那些保镖是沈寻星一手培养出来的,凯文自己何尝又不是呢。
    沈寻星当初在安德森家族一众子弟中唯唯挑中了他当助理,教给他金融之道,可以说倾囊相授,毫无保留。
    凯文想,这不仅是沈寻星的大度,更是沈寻星对其自身能力的自信。
    沈寻星的帮助也使他从一个小助理很快成长为分公司经理。
    可以说,沈寻星是他最敬仰与崇拜的人,哪怕年纪比他小,但仍是师长般的存在。
    可现在这个人就无助地躺在床上,自己却帮不了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