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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第249章 夫君关心

      第249章 夫君关心
    嵇鸿勋冲苏心瑜与陆炎策喊:“丫头小子,咱们去书房。”
    三人走了几步,为首的嵇鸿勋转回头吩咐纪昆与贺进:“你俩给陆承珝也把个脉,他身上的毒若能解了,你们以后什么毒都能轻松应对了。”
    “是,师父。”
    “是,师祖。”
    师徒俩应下,先由纪昆给陆承珝号了脉。
    “这个毒吧,对男子的身体还是有些影响……”
    他的话尚未说完,被陆承珝抬手打断:“纪大夫,此话先前你已说过,如今不必再言。”
    “陆少卿,你如今还年轻,等上了年纪就知道此毒的厉害了。”纪昆坚持,“要不我给你开几副药?”
    陆承珝无语摇首,将手伸向了贺进。
    贺进把上他的脉搏,沉吟,道:“在下才疏学浅,还是跟着师祖师父再学学为好。”
    纪昆见陆承珝不理会自己,踱步去了书房门口。
    此刻的书房内,嵇鸿勋正教苏心瑜与陆炎策医术。
    “师父。”纪昆唤了声。
    “有事?”嵇鸿勋抬起头来。
    “小师妹与陆少卿是夫妻,有些话我就直说了。陆少卿如今年轻,那毒对他瞧着关系不大。但长此以往,等他年纪大些,毒对于男子的危害就显示出来了。”纪昆瞥了眼堂屋方向,视线转回书房,“师父,我这也是为了陆少卿与小师妹好。”
    苏心瑜:“……”
    “啥情况?”陆炎策嘴巴张得老大,“那毒对男子还有危害,啥危害?”
    “你还小,不懂别问。”纪昆扫他一眼。
    “我就因为不懂,才要问。”陆炎策坚持问,“你倒是说个清楚。”
    纪昆不理会他,顾自与嵇鸿勋道:“师父,你觉得徒弟的诊断有无问题?”
    嵇鸿勋垂着眼眸不接话。
    苏心瑜开口:“大师兄,你是不是诊错了?先前在骞州时,你也曾……”
    她说不下去了。
    某人因此生气,问题就大了。
    万一将气撒在她身上,她不得吃大亏?
    “我不会诊错,那毒是由好几种毒药混合而成。因为诸多毒药混合,会产生原先毒药不曾有的危害,对男子那等危害就显出来了。”纪昆解释。
    嵇鸿勋这才开口:“那小子的身体好得很,旁人碰一点那毒就死透透了,他中此毒已三回,三回了。”
    “三回了?”纪昆惊呼出声。
    “嗯。”嵇鸿勋颔首,“后两回还是浓缩的,更是厉害。”
    说着,他冲苏心瑜与陆炎策道,“你俩出去走走。”
    “是师父。”
    两人出了书房,纪昆则进了书房。
    堂屋内,贺进见他们过来,问起自个师父:“我师父呢?”
    “大师兄在书房。”
    苏心瑜淡声道了一句,拿了小锄头去院中的药田除草去了。
    陆炎策跟了去,徒手拔草。
    在竹林实在是枯燥又无趣,陆承珝索性踱步看两人除草。
    一阵风吹来,书房内的对话竟意外传入他的耳。
    纪昆道:“师父,先前陆少卿来骞州寻医时,就有此症状,我便给了他开了药,他偏说药不对。”
    嵇鸿勋问:“你开了何药?”
    纪昆报了一堆药名:“……就这些。”
    嵇鸿勋低斥:“这年头你就研究这个方向了,是不是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不会吧,没有啊。”纪昆摇首,“师父,您就说陆少卿有没有这个问题。”
    嵇鸿勋扫他一眼:“老夫还觉得他有这个问题才好,否则受苦的是我丫头。”
    “啊?听师父所言,陆少卿完全没有这个问题?”
    “嗯。”
    “等他上了年纪呢?”
    “也不会有这个问题。”嵇鸿勋如实相告,“从他的脉象来看,此子在这方面天赋异禀。”
    “啊,那我怎么就诊出那个问题来?”纪昆疑惑不解。
    “那小子如今求生欲望极强,心脉全力护着,所以会造成一种假象。似某方面血流不畅般,其实是假象。”嵇鸿勋缓缓解释。
    “原来如此。”纪昆颔了颔首,“我是也把出他以内力护着心脉。”微顿下,又问,“他如今极强的求生欲望,是因为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皇子么?”
    倘若是皇子,那么今后指不定能成为这天下的主人。
    “哼。”嵇鸿勋嗤声,“他可是我丫头的夫君,为师不许你如此说他。”
    “师父,我可是您的大徒弟。”
    小徒弟的夫君算个屁东西。
    嵇鸿勋温声:“这小子对丫头大抵是真的上了心。”
    犹记得陆承珝第二次中毒后,内力只浅浅护着心脉。
    如今想来,这小子大抵就想看看丫头对他是不是有了感情……
    年轻人的心思也是真复杂,别以为他一个老头不懂,谁不是从年少时过来的。
    从另一层面来讲,小子心里有了丫头,他才会如此。
    庭院中,苏心瑜与陆炎策在忙着,压根听不见嵇鸿勋所言。
    贺进在堂屋,也没听见。
    唯有陆承珝听得一清二楚。
    对于他们这对老师徒所言,陆承珝只想表示上了心的话是对的,前面他们所言……
    什么乱七八槽的?
    什么叫他有那方面的问题才好?
    无语……
    实在不想听老师徒的对话了,他问院中两小的:“你们能分得清哪些是草,哪些是药么?”
    “哥,你这什么话?”陆炎策直起身来,将手上的草丢到一旁,“分不清的话,那我们这大半年来白忙活了。”
    “他是门外汉,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
    苏心瑜动着锄头,将杂草摞去一旁。
    “哈哈哈……”陆炎策笑出声。
    “倘若衣裳沾了泥,不许进我车厢。”陆承珝清冷出声。
    “知道了,不会沾上的。”苏心瑜应声,抡起锄头来有模有样。
    陆承珝看得俊眉直皱。
    跟神医学医,还得干此等农活。
    娇滴滴的一个人竟然抡起锄头来……
    “小心手上长水泡。”他忍不住劝慰。
    苏心瑜是觉得手心火辣辣的,连忙放下锄头看手心:“呀,好像真的要长水泡了。”
    陆承珝急忙过去,捏了她的手:“先用水洗洗,若长了水泡,又该哭鼻子。”
    “夫君在关心我?”苏心瑜噗哧笑出声。
    要知道江上相遇那会,她起了水泡,还被他怼了。
    “这不废话?”陆承珝清冷反问,转眸与陆炎策道,“锄头你去使,这些草,你一个人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