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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装清高有个屌用!不也一样,是千人骑万人枕的烂货嘛!还跟老子欲拒还迎,你就别怪老子来硬的。”
    半蹲下身子,痴迷的审视着祁蔓那张白嫩娇俏的脸庞,口水不争气的顺着嘴角流出,喉咙滚动,眼中闪过一丝欲色与惊艳。
    在京城混了这么久,他各式各样的美人都见过,早已对长得好看的女人免疫。
    但祁蔓和她们不一般,不施胭脂俗粉,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清冷的美,和活泼性格截然不同。
    这种美,太冲击人的视觉了,铁定能卖个好价钱。
    见四下无人,陈大狗将随身携带的头套扣在祁蔓头上,将人扛在肩膀上。
    肩膀上的人,体重是真的轻,陈大狗扛起来没有半分压力,轻的如同一张薄纸一般。
    人数少的小巷子里面穿梭,辗转反侧,也
    “哟,大狗,今天带啥好货来了?你咋这么开心!”
    刚扛着人进地下室,耳边就传来了一道调侃的声音。
    昏暗的房间内,男人站在地下室入口处。
    生的五大三粗,身材健硕,带着一只眼罩,唇部四周长满了胡子,长得凶神恶煞,脸上带着渗人的笑容,调侃着陈大狗。
    陈大狗心情愉悦,乐呵呵地说道:
    “今天捞了个大货!这单要是成了,这段时间,我们就不用喝西北风了,还能拿这笔钱到处快活呢。”
    还未将祁蔓交易出去,陈大狗就已经做着赚的盆满钵满美梦了。
    白丁义眼睛猛一亮,语气有些激动。
    “让俺看看,是啥子大货!”
    陈大狗站在阶梯中间,仰着头说道:
    “先把人给抬下来!”
    白丁义点头应了一声,将轻飘飘的祁蔓递给了陈大狗。
    地下室内,环境潮湿阴暗,一盏暖黄色的灯盏,挂在墙上,忽明忽暗,摇摇欲坠。
    狭小的地下室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一个头发凌乱,被发丝遮挡住面容的女人正以极其诡异的姿势躺在木盆里,血液顺着刘海,形成血滴滴落在小血坑内。
    陈大狗一脚踩进血坑里,弄得腿上全都是鲜血,脸都绿了。
    白丁义紧跟其后跳了下来,溅起了血花,又弄的陈大狗身上都是血。
    陈大狗面色沉沉:
    “咋回事?你把今天要交的货,给整死了?”
    白丁义憨厚的挠了挠头,目光落在木盆里的女人身上,开口解释说道:
    “这可不能怪俺!这婆娘实在是太闹腾了,俺一时没忍住,失手就把她给捅了,但凡乖一点,俺也不至于下死手!”
    陈大狗嘴一抽,无心和白丁义计较这些,高举着祁蔓,小心翼翼的越过木盆,将人放置在比较干净的床上,将祁蔓头上的头套取了下来。
    祁蔓紧闭双眼,双手交叠,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板上,如同娃娃一般。
    白丁义瞧见祁蔓那张绝美的面庞时,激动的一手扣住陈大狗的手,有些语无伦次:
    “大狗,这…这是哪里整来的天仙寺的婆娘!长得可真好看嘞,要不留下来,给俺们当婆娘,甭卖了!”
    陈大狗被捏得手生疼,另一只手直拍白丁义的头。
    “先放开老子,骨头要被你捏断了!”
    白丁义急忙放开陈大狗,笑得春风得意。
    “俺,俺就是太激动了!你看俺刚才的建议成不!”
    “我呸!”
    陈大狗一口唾沫涂在白丁义的脸上,翻了个白眼说道。
    “就算再好看,咱们也留不得,赶紧把这打扫干净,省得她等会醒来被吓到,把人给吓傻了,钱可就大打折扣了!”
    第192章 毫无人性的两个畜生
    “哦哦!”
    白丁义不情不愿的挪动身子,依依不舍的望了祁蔓一眼,然后勤勤恳恳的打扫地下室卫生。
    陈大狗则撑着下巴,一脸入迷的盯着祁蔓。
    两人都没有察觉,木盆里的人动了动手指,旋即从木桶里挣扎出来,一步一个血印,慢悠悠的靠近白丁义,微微附身,在白丁义耳边低语:“堂哥,将俺哄骗此处,杀害俺,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亏得俺这么相信你!”
    后者打扫卫生入迷,一听这神神叨叨的声音,语气顿时不耐,小胖手挥了挥:“去去去,别打扰俺搞卫生!”
    粘稠的鲜血滴落在白丁义的脖梗上,顷刻间,在空中挥舞的小胖手忽然一顿,白丁义僵硬的转过头,好巧不巧,和女人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四目相对。
    女人满脸是血,笑得十分诡异。
    白丁义挪动着坚硬的脑袋,慢慢的往下挪,猩红的血液不断的从里头渗出,人却还活着。
    看到这一幕,脑子“轰”的一下,好像有什么炸开了。
    在木盆里死的不能再死的女人,此时居然站了起来,那双毫无聚焦的双眼,正死死的盯着自己,渗人的慌。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大声尖叫。
    啊——
    杀猪般的嚎叫声顿时惊动了正盯着祁蔓发呆的陈大狗
    被打扰欣赏美女,陈大狗头也没抬,语气颇为不爽:“大惊小怪做什么,得亏这地下室隔音,要是把人给引来,我们两个人都得进局子。”
    都合作过多少次了,还这么一惊一乍,毛毛躁躁的。
    白丁义懒懒散散的打扫着地下室卫生,吓得丢掉手里扫把和簸箕,都被鲜血浸湿,伸出食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女人,语气惶恐,吓得舌头都快要打结了:“你…你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