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无度:暴君的药引 第371节
“爷,您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蓝衣见他醒了,心头就是松。
有哪里不舒服吗?
赫连诀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他甚至觉得这觉睡得很,但是,有哪里不对?他揉了揉眼睛,问道:“如今到哪里了?沉煞可有追来?”
“在东清,很快就到流连谷。”蓝衣见他醒了过来,又看了楼柒眼,她还是那样沉沉睡着,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
流连谷三个字让赫连诀清醒了些。
“在进流连谷之前休息半个时辰,你们也吃口热的。”
“是。”
蓝衣退了出去,车帘落下,赫连诀看向楼柒,只觉得幽暗光亮中她的脸庞莹白得过份。
“流连谷,怨鬼流连。”他声音清朗而又轻,“你再不醒来,在那样危险的地方,本王万护不住你可怎么办?”
楼柒昏睡中迷迷糊糊像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但是声音却不是沉煞的,她分辩不清楚,只道可能是神鬼军里的,或是哪个侍卫。想醒过来听清楚的,意识却像被什么压着,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刚勒了缰绳,两匹马就突然齐齐两条前腿屈,头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了起来。
在此同时,赫连诀正用了被子将楼柒裹抱着飞了出来,落在地上。
以他的头脑和警觉性,虽然并没有觉得自己睡了那么久身体有什么不对劲,但还是很快就想清楚了,他还是着了楼柒的道。而楼柒直在昏睡这不是假的,所以她是身上抹了什么药。
用了被子将她裹住,看着包成了茧样的她,他竟然生不起气,而是看着她唯露出来的脸,微微笑。
这丫头招可真多。
“在那男人身还这么没有安全感,还往自己身上抹药,这是不是说明,你并没有那么信任他?不太相信他能够保护你?”顿了顿他又说道,“不过这也不奇怪,看啊,他果然是保护不了你,否则,你现在怎么会在本王手里?”
两匹马抽搐了会就彻底倒下断气死绝了。他们原来就用了药刺激它们不知疲惫只兴奋狂奔,只有这样才能跑得沉煞队伍的那些上等宝马。但是到这时药效已过,两匹马也脱力而死了。
青衣和蓝衣看着自家王爷露出了崇拜的目光来,时间算得刚刚!到这里他们也正不能坐马车,只能徒步穿过这流连谷。
“去煮些吃食来,还有,煮点水。”赫连诀四处看了看,选了处避风的地方,抱着楼柒往那边走,“放些青参下去。”
青参,是他们那里特有的种参,滋补效果特别,而且是温补,不会对身体有任何负担,这是皇室才能用得上的种宝贵药材,现在王爷放些煮给楼柒喝,看来是对她真上心啊。
“是。”
走到了边,蓝衣低声说道:“也许只是因为咱们需小公主。”
楼柒吞了泉心药匙,他们本来就需带着她去那处的。是她出了什么事,这不是白费力气了吗?
所以,也不是因为王爷喜欢上了她。
直急赶路,之前还睡了天,赫连诀也有内务需解决。
他将楼柒放在内陷之处,看着她的脸,伸出手去快抚上她的脸,但是手掌在离她的脸只有毫厘之处却顿住了。
看着她,他颇有些无奈地道:“本王如今可不能再睡过去了,否则谁保护你?本王的小公主。”
他站了起来,在楼柒周围洒了圈的药粉,这才转身离开。
就在他刚刚离开没会,旁边草丛里悄悄地钻出来灰头灰脸的呜呜,全身的紫灰毛发都湿嗒嗒地贴在身上,还沾满了泥土和烂叶子不,甚至有那么块毛发不知道被什么刮掉了,露出了小小块皮肉。
它吐着舌头累极了地喘着气。
其实呜呜很想说,作为只极有灵性的狐狸,它原来是不该做出像狗样的动作来的,这有失它的身份,但是它实在是累惨了啊,还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呜呜。”呜呜弱弱地叫了声,跳过那圈药粉,走近了楼柒,舌头就在她脸上舔了舔,舔了她脸口水。
快醒啊,快醒啊,它能够感觉到前面不远有邪恶的东西!
楼柒迷迷糊糊,感觉到脸上很痒,湿嗒嗒的,不知道是谁。但是绝对不会是沉煞,因不他从来不会这样吻湿她的脸,他的唇总是微润,火热,而不是这样微带着凉。
妹的,谁,谁敢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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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与他势均力敌的女人
本来楼柒还未到时间醒来,她自己算过了,至少确确实实三天才能够醒来。[小说网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她不知道现在三天时间还没到,但是却实在是忍不住,手先微微动,发现力气已经回来,立即就伸手朝旁边闪电般地抓了过去。
“呜呜!”
呜呜被她吓了跳,加上实在太累,时竟然没避开,被她手掐了个正着。
在它出声早,楼柒听到了它的声音立即就卸了力道。
“呜呜?”
因为睡了两天,这天夜又没有人给她喂水,楼柒现在的嗓子就跟烟熏样火燎火燎的,说话也有点哑。
“呜呜呜。”哭了,醒了就。
楼柒是擅于在第时间就分析自己身处的环境的,她几乎极快地有了判断,自己并不是在沉煞身边!因为他绝对不会放她在草地上睡,这会儿可是步进秋了,风还是有些冷的!再者,这床被子她没见过,不是她的。
这边的有钱人总喜欢用锦缎缝制被套,但是她早就已经让小绸和二灵给她换成纯的了,纯绵的最舒服,而且碰到的时候不会凉凉的。现在她身上裹着的却是锦缎缝制的。
而且,呜呜这身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就见呜呜怏怏地像快睡过去,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抹满了药,就是衣服都是用药水泡过的,这倒不是不信任沉煞,只是她的习惯问题,什么事情都做能做到的万全准备,是不能做到那是另回事。
而她醒来之后马上有了力气,应该是吞了泉心的原因,她的体质又更强悍了。只是虽然恢复,也大概只恢复了六成,与全盛时的身体状态自然是比不了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腰带,发现腰带还在,里面的东西也都在,这才微微地松了口气。
呜呜虽然有灵气,但是也不可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楼柒摸出解药给它解了毒,指着被子:“蹭蹭。”
呜呜立即就在被子上打了几个滚,将身上的泥土烂叶子都蹭掉了,这才跳到了楼柒怀里,弱弱地叫了两声,决在她怀里地睡上觉。现在它应该安全了啊。
见它极快地睡了过去,楼柒目光闪。看来,呜呜应该是追了她很久,不然根本不会这么惨这么累。但是这是为什么?
她轻轻地站了起来,眼睛四下望了望,看到了那死去的两匹马,还有垮下去的马车。那不是他们队伍里的马车。
周围没有别人,前面有羊肠小道,弯弯曲曲通向了处山峡。而她现在所处的地方算是处低陷下来的土坡,挡风,旁边有圈药粉,用手指捏了点,她很容易判断出来,这是防虫防蛇的药物。
是谁将她带到这里来?
如果她真的是被别人带走的,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还出现了沉煞和那么多人都打不过的人?
沉煞这个时候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心里想着这些,她慢慢地走近了那辆马车,掀开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这时,她听到有人踩着落叶走来的声音,隔着马车她回头看去,看到了两个年轻男人,穿着天青色的衣服,却是她曾经见过的——
赫连诀的两名侍卫!
赫连诀么
“走到那边起火去吧,这两匹马多少有些味道,影响了食欲。”两人手里都拿着东西,看起来是准备野外生火煮吃的。
咕咕。
楼柒的肚子像是响应样,震叫响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天是自己肚子的空城计暴露了自己——她原是想躲起来见机行事的吧,但是肚子居然叫得震天响,然后她就看到身月白色的赫连大帅哥也正自林子里出来,目光温和地向她这边看了过来。
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你该不会是想给那两匹马看诊吧?”
楼柒叹了口气:“如果我想请王爷当作没有看到我,王爷肯是不愿意的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说话赫连诀总是觉得有些趣味,他本来也不是那么喜欢聊天的人,却喜欢跟她多说几句。
“本王也不能欺骗自己的眼睛啊。”
“那王爷能不能跟我解释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楼柒从马车后面绕了出来,手轻摸着呜呜的毛发,皱了皱眉,果然被子是蹭不干净啊,等它醒了,还是得给它洗洗才行。
赫连诀的目光落到了呜呜身上,“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能够追来。”
“追来?”楼柒听到他说出的关键词,立即就抓住了:“咦,王爷你该不会跟我说,你当了回打劫良国皇后的贱哦,是贼人吧?”
“良国皇后?不是大盛?”这回赫连诀有些跟不上她的思路。
楼柒眨了眨眼睛,“良家妇女,我岂不是良国皇后?”
“哈哈哈。”赫连诀怔了下,随即就哈哈笑了起来,这把青衣蓝衣吓了跳,他们爷可从来没有这样大笑过的啊。
“看来小公主的确是不样的。”青衣低声表达着他的看法。楼柒离他们稍近了点,正听到了这句话,心中就是愣,看来这段时间赫连诀绝对没有在休息,竟然已经打听到了她的真正身份!
“沉煞如何了?”知道对方可能什么都知道了,她也懒得再多说废话,直接问道。
赫连诀向她走了过来,清晨的阳光从后面偏偏地打在了他身上,让他微有些背光,但是这更衬得他身姿翩翩,姿态从容如行云流水,那张清耀的容颜有种令人心醉的美。
楼柒突然想起来第次看清沉煞相貌的那幕,那时也是在这样的荒山野岭,旁边的人在准备早饭,他逆光行来,身玄衣,身材高大伟岸,双眸幽深,冷俊不凡。
情景如此相似,但是眼前的人却换成了袭月白色衣袍的赫连诀。
而在她恍惚间,赫连诀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伸手就抓向了她的腰带,出手快如闪电。
楼柒身形急退,但是却还是慢了步,他的手指已经抓住了她的腰带,手指在上面处细细的鼓起上抚了下,挑眉看她,“让本王看看,小公主都带了些什么,可?”
这话说得温情脉脉,即便是楼柒此时心头微恼,耳朵也忍不住痒。
真是
赫连诀看似清冷,但是如果他愿意,绝对也是撩妹高手啊。
“请给我说不的权利。”她眨了眨眼。
赫连诀摇了摇头,“等沉煞找上来,问你愿不愿意跟他回去时,本王给你说不的权利可?”
“嗤。你都不玩。”楼柒脸鄙视,突然抱起呜呜就朝着他的脸顶了过去,“看招!”
她这会儿抱着明明是只狐狸却睡得跟只猪似的呜呜同学,实在也是不太出手,只能出这么招,本意是希望他放手后退步然后她就能脱身的。
但是很快她就知道这是个昏招。
因为赫连诀只是抓着她的腰带往自己怀里拉,头偏,肩膀低下顶,她举着呜呜的手臂被他架到了肩膀上,而她的人却被扯得往他怀里扑,那样子就跟投怀送抱样。
她极懊恼,不是她的身体和内力还没完全恢复,也不至于这样没用啊。
赫连诀抓着她腰带的手指再插进腰带内侧,本来是扯出她的腰带的,但是手指却摸到了她腰侧的曲线,还有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的温软,想到那是她的纤腰,他的眼底突然闪过丝光芒。
扯下了她的腰带,另手却同时搂住了她的腰。
竟然这样小!
纤腰不禁他握,而她身上有淡淡的幽香直萦绕在他鼻息之间,他忍不住轻轻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