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不谈
“舒服吗?”锦好侧身做到陈以宁身旁,用着陈以宁不喜欢的口吻,“男孩子到这个阶段,适当的手淫是很正常的,不要以此羞耻。”
为什么要羞耻?陈以宁不明白。
“但是手淫要学会节制,有规律地纾解自己有利身心健康,频率过高容易肾虚。”
那天是傍晚,黄昏透过玻璃和纱窗,倾斜在屋内,给锦好镀上一层柔和的光。
锦好自顾自的说着,陈以宁那时在不明白胸口发堵原因的情况下撇过脸,依旧摆着酷酷的样子回答:“知道了。”
尽管他的内裤还挂在脚踝,阴茎耷拉在床上,手里还握着射满精液的纸巾。
幼稚而单纯的少年只是傲气地心想,在锦好未知的隐秘里,他早已将她操了千千万万遍。
他什么都懂。
……
这段记忆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陈以宁不愿回忆的过去。
在陈以宁研究数学奥秘的漫长道路上,每一次错误从不会让他产生后悔,他反而以错误为路标、灯塔,指引他走向真理。唯有和锦好的那段相处时光,让陈以宁在梦中一次又一次妄想重构。
他想掌握主导权。
可惜时光无法逆流,陈以宁憋着一口气,像卧底一般蛰伏在锦好从未发现的周围,等待合适的时机,他要细嚼慢咽,一口一口吃掉那个循环在无数个午夜里,心心念念的——坏女人。
陈以宁以为自己可以冷静地将锦好抓捕进自己编织好的牢笼,却忽略了由年龄产生的不可避免的阅历差异。
锦好从不是一个乖乖女,她的出现到她的行为,都像是π的数值,无限不循环,没有规律,不可操控。
陈以宁用舌尖顶住上颚,而后缓缓刷过上排的牙齿。
握着锦好膝弯的大手不自觉用力。
灰暗中,锦好听见陈以宁清冷的声音:“姐姐不可以就只有我一个人吗?”
“嗯?”锦好不明所以,她看不见陈以宁的表情,也不知道陈以宁的情绪在酝酿风云。
还没等锦好继续询问,一只大奶就被陈以宁紧握在手中,用力地揉捏,挤弄出各种形状,另一只奶的乳头直接被他含在嘴里,用舌尖挑逗,用牙齿厮磨。
“疼……”锦好的眼眶里瞬间蓄满泪水,她仰起头低呼,“轻点嗯哼……”
陈以宁的整张脸埋在锦好的胸口,与以往不同地欺负着娇软的身体。下体暴涨的阴茎猛力在小穴内,没有分寸地冲撞,穴口连闭合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肉棒再次撞开。
锦好感觉下体酸的不行,双腿因为陈以宁压下的腰腹而没法闭合。
“慢点,轻点啊!”她抬手想推开陈以宁,这会儿锦好算是察觉到陈以宁明显的变化,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她现在只想舒服一点。原本抓着床单固定自己位置的双手刚刚抬起就被陈以宁一只大手扣住手腕,抵在头顶,他的另一只手更是掐着锦好的纤腰。
锦好像是被钉在木板上的充气娃娃,没法动弹,唯有忍受陈以宁变本加厉的操弄。
“你发什么疯,弄疼我了!”锦好皱紧眉头,故意夹紧阴茎,让陈以宁明白自己的不悦。
话可能是起到一点作用,陈以宁身体一怔。嘴巴从胸口离开,移向锦好的锁骨,一下啃一下填一下吮,不用看都猜得出来明天那里肯定青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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