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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节 朋友

      第206节朋友

    “大元帅”雅间里,浓浓的亲情、色香味美的川菜、起伏不断的酒令,充溢着。

    饮宴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龙门阵的散打主题已经换了无数。

    现在是王力凡在说最近市面上流传的希奇事情:“我给你们摆一个植物人失踪的故事……”

    娜娜:“是被偷走了吧?是被偷去卖器官了,是不是?”

    心心:“你的想象力还很丰富呢……。”

    成文说:“我在网上见过,是哪个国家,就发生过偷去把器官分别割了去卖的案件。”

    王力凡说:“我说的是真事,那个植物人自己跑了,坐飞机去了广州……。”

    黎爱华笑道:“我说干儿子,能够自己走还是什么植物人嘛……”

    娜娜笑了:“妈妈,他是学那些记者的手法,哗众取宠,吸引眼球。故意把标题弄得离奇,内容没有,也可以有卖点………”

    艾黎笑道:“娜娜说的是事实,现在有些记者在有些报纸杂志上、微博上就是这样做的。没有严谨的文风、学风,没有社会责任感。”

    王力凡连忙说:“我说的是真事情,就是上次我那稀饭广场的事情……”

    老爷子:“你还有脸又说……”

    黎爱华笑道:“就让他说说。”

    王力凡忙说:“就是在那次搞谋整沙主任,不,现在她已经是部长了,就是那个整沙部长的米雅娌,她医院的院长,还是米雅娌的情人,叫刘子丰,前些时生病成了植物人,前几天突然失踪,今天听警察说,发现他坐飞机去了广州,警察在成都和广州的机场录象里面,看见了他。”

    龚敬礼:“我好象记得,你告诉过我,那个米…。米什么的,是苗冶家的人?”

    王力凡忙点头:“对,米雅娌是苗冶的妹妹。啊,忘了告诉你们,苗冶越狱跑了。”

    黎爱华:“他越狱?我们不是早就拆诉了吗?律师给了我文件的。应该已经放了他嘛,不会是越狱的。”

    王力凡:“千真万确是越狱,不过,听他们说,警察因为你们已经拆诉,其他问题也构不成法律追究,苗冶逃跑以后,就没有采取通缉的。”

    龚敬礼:“这个人本质就是那样。”

    心心说:“妈妈当时就不应该拆诉。”

    娜娜:“妈妈就是菩萨心。”

    黎爱华对艾黎解释:“和您还没有说到他的事情上,说起来,他还是我的哥哥,同母亲。”

    王力凡说:“刚才我说的那个米雅娌刘子丰整过的沙部长的爸爸,还是苗冶的舅舅呢。我是最近才听说的,米雅娌的父亲哥哥前些时,都被双规啦。”

    黎爱华:“你说苗冶的舅舅,那也应该是我的舅舅啊,我还说没有亲人了呢,还有舅舅一家人啦。”

    艾黎点头:“等北京回来,我陪你去寻他们。”

    王力凡说:“听说沙部长调北京了,我认识她同学……“

    艾黎笑笑:“调北京了更好,这次我们在北京,就让妹妹她们给找找。“

    黎爱华高兴:“谢谢。”

    娜娜问王力凡:“哥,你知道苗冶跑那里去了?”

    心心问:“苗冶不会又报复我们吧?”

    龚敬礼恨恨的:“他敢!”

    艾黎看着龚敬礼,微笑着:“礼儿,调整心态,那样的人,翻不起浪的。”

    龚敬礼没有表情:“我守住我的底线。”

    家宴后回家,龚敬礼很久没有入睡,王力凡在席间讲的关于苗冶、米雅娌刘子丰的事情,让他想了许多。

    他想着刚才在宴席上自己的情绪,和爸爸的劝慰。自从他终于从对黎爱华的怨恨中挣脱出来以后,他明白了一个道理,愤怒不能解决任何的问题,委屈是对任何一个想要成功的男人而言,都必须学会坦然接受的一种情绪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委屈,不是委屈从他的身上消失,而是每一次的委屈,他都当成了一种磨砺和享受!

    当习惯的把一种本应是负面的情绪,当成了一种享受之后,那负面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了正面,委屈便成了快乐!

    父母的重新团聚,从父母方面看,是花了太长的时间;对他还是有些突然,尤其是在黎爱华毫不掩饰的对他补偿着母爱时,他不习惯,甚至惶恐。从这位自己的生母迟到的母爱,龚敬礼更体会到盼望儿子回家的心情,所以龚敬礼不断的给艾黎作思想工作,把自己对委屈的理解,告诉了爸爸。龚敬礼对黎爱华毫不计较自己受过的不公正对待,受过的惨苦遭遇,那样能力改善爸爸和、爷爷关系的心境,既感动,又佩服。他把妈妈的这些情况告诉了姑姑,姑姑在转告了爷爷以后,爷爷亲自打电话给了妈妈,黎爱华在电话上不让爷爷道歉,还让爷爷放心,她会尽快和卫东回家的。

    龚敬礼现在太爱妈妈了,甚至超过了对爸爸的爱。所以他就更容不得敢于伤害他们的任何人,因此在知道苗冶、米雅娌刘子丰的事情以后,龚敬礼高度警觉了,他现在想的不仅是要力歼来犯之敌,还在思考如何能够掌握这些人的活动情况和计划,他觉得爷爷、姑姑他们应该有这样的能力。

    龚敬礼又想到突然知道的妈妈的舅舅一家,想到那个米雅娌刘子丰整不倒的沙部长,这个自己的表亲的传奇,龚敬礼真想这次在北京能够找到她。

    想着这些,龚敬礼拿起电话,给姑姑去电话,让她先帮助做这些工作,正要按通话键,才想起还不知道苗冶和那个苗家的具体情况,更没有弄清楚妈妈的舅舅家的情况,连名字都不知道,这怎么让姑姑帮忙呢。龚敬礼无奈的放下电话,想着还是见了爷爷以后,当面对他们说。

    龚敬礼给王力凡去了电话,王力凡不知道沙秋雯父母的情况,把知道的沙秋雯情况详细说了。

    放下电话,龚敬礼从王力凡的热情想了许多,这个缺点明显、优点突出的男人,在他这样年龄了还这样阳光,龚敬礼还见得不多,龚敬礼喜欢这样的朋友,当然更喜欢成文那样的青年才俊,包括心心、娜娜这两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亲妹妹。妈妈一直在撮合自己和娜娜进一步发展关系,这当然是关心儿子的幸福。

    然而幸福如同穿鞋,是否舒服只有自己知道。有些幸福对自己而言是如此的真实,但在外界看来却不彩;有些“体面”和“光彩”人们是如此的看好,但深陷其中的你才能体会到“败絮”的无奈。龚敬礼现在还没有寻找爱情的冲动,他知道娜娜爱自己,可是他自己都没有弄清楚自己之前,他不愿意委屈娜娜,不愿意委屈自己。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人就是这样,生活中总是有那么一个两个的朋友,他跟你没有血缘关系有时却胜似你的亲人,不是你的枕边人却比老婆还能理解你,不是你的情人却可能比情人还关心你,也许一生他都不会有求于你,但只要你有需要,他随时可以为你付出。而且没有任何附加条件,寂寞空虚的时候,你最想陪在你身边的,不是亲人,不是老婆,不是情人,是朋友。朋友是什么,朋友就是那个偶尔想起来很暖心,偶尔见面很开心的人。在你堕落疯狂,落魄的时候拿出身上仅有钱的陪你喝酒的人。向他发火。他也可能经常埋怨你,但无论如何之间没有恨。你今天发誓永远也不再认他这个朋友,明天他就不请自来到你家,毫无廉耻干光了你冰箱里所有的啤酒,并且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把你的家弄的跟猪窝一样。而你只能无奈的一笑,如果啤酒不够了,你还得给他出去买。之所以叫朋友,是因为之间没有了不必要的客套和虚伪,你唯一的感觉就是轻松,你可以胡说八道,本不必管他想不想听,或者经常向他提出无理的要求。奇怪的是每次他竟然都答应了。也许一辈子也只能遇见到那么一两个,有的人甚至一个都没有,而江贵文就是这种现状,他没有朋友,在他的金钱帝国里,只有铜臭,而没有那份他迫切想要的久违的朋友感觉。和他接触的,他很厌烦,他看不惯那些人明明知道自己在吹牛还吹捧自己的感觉,他知道其实在他们内心是在鄙视自己的,只不过是因为金钱的力量让他们屈服于自己的身前。

    人间之事往往就是如此,当今的这个社会,每个人都需面具,这是游戏规则,谁都没有办法。不同的是有的人面具多一些,有的人面具少一些,有的人带面具的时间长,有的人带面具的时间短。真正的生活成了一场巨大的假面舞会,人们带着各自准备好的面具在其中不停的穿梭。只不过是有些人主动一些,有些人被动一些,更多的时候,不管有多么的累,多么苦,宁愿换下一个面具,也不愿意摘下面具见人。

    而这样的生活无疑成了一部没有导演的电影,角色也是随机出现。在戏里,人们可以海阔天空的憧憬,可以不着边际的幻想,也可以无尽空虚的等待;可以选择做主角,可以选择做配角,有时候甚至可以客串一下编剧和导演;可以高兴,可以悲伤,甚至可以堕落的沉沦。更多的时候没有人需要你负责,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但是最痛苦的不管你有多么的不愿意,你却绝对的不能停下来!

    未完,请继续看第207节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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