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章 喧喧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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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悠然看了他一眼,觉得吐了一口血之后腹之间灼烧感褪去不少,这才抿嘴笑道:“你慌什么呀?你听朕说啊!朕大概就是今日多喝了几杯酒,勾动了体内毒素而已,没什么大碍的。”
“毒素?什么毒素?是谁说皇上没有大碍的?”慕容绯喧挑着眉毛怒道。这个人说话本不经过大脑,吐血能没有什么大碍吗!应该把这个人拖出去斩了!
凤悠然怔了一下,知道此时不能替曲岚,便笑道:“绯喧,你别激动,其实朕这已经是第三次吐血了,朕已经叫太医来瞧过,说是从前的毒素正在排出体外的缘故,所以慢慢会好起来的,连药都不用吃,朕——”
话都没说完,凤悠然忽而觉得头晕目眩的,用手撑着额头,皱眉熬过心中那似曾熟悉的狂躁之感。
慕容绯喧皱眉,不由分说的挣开凤悠然的桎梏,拉着她的手腕探上了她的脉,沉默半晌,看着凤悠然道:“是谁跟皇上说吐血无碍的?是谁说药都不用吃的?中太医应该探不出这脉象,皇上能告诉我这人是谁么?”
凤悠然一愣,强撑着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面沉似水,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顿了一下,才道:“很严重么?曲岚来京城里瞧他女儿,朕那日去秀水庄碰见了他,他瞧见了朕吐血,瞧了瞧朕的气色就这么说了,朕想着医毒不分家,所以也就信了他的话,难道是他骗了朕?”
慕容绯喧垂眸轻叹,放下她的手腕,瞧着自己身上那一朵血花道:“不是,他没有骗皇上。只是若就这样下去,皇上只怕一碰酒就会引发毒素,若靠着自身来排解这毒素,只怕非得个一年半载不能算完。皇上可知道这是什么毒素么?”
凤悠然只觉得现在心里像装了个火球似的,烧的她难受,见慕容绯喧这样问,心中焦躁更盛:“那谁能知道啊?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朕罢了,何必还跟朕卖关子啊?”
他沉沉一叹,将身上的中衣衣带解开,雪缎的中衣丝质柔软瞬间就滑落在榻上,又依样将裤子也解了,如今便是什么也没穿着在凤悠然面前,她只觉得心口一紧,竟觉得口干起来,身子似乎不受自己控制的起了欲念,正在迷惑之际,他的修长指尖竟也挑落了她的中衣,就在她惊愕的时候,他将她揽在怀中,两人身子相贴,凤悠然只觉得他的身子滑腻清凉,忍不住轻轻喟叹一声,贴的更紧了些。
一贴上他的身子,她便觉得心里不再烧的那么难过了,还有深深的渴求从体内升腾起来,那叫嚣着的欲【望强大的让她都有些手足无措。
就在这时,听见慕容绯喧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皇上,还记得上次在青州水筠澄来道别时的事么?他给你下了暖情香,当时我以为皇上已经将此媚毒都给逼了出来,又加上皇上体内有百毒不侵的毒血,我以为皇上已经没事了。没想到、没想到此毒只有一个解毒的法子,你的法子和我的想法都是一厢情愿的,都错了。”
凤悠然此刻脑子里已然是混沌一片了,她闻着慕容绯喧身上淡淡的药草味又加上淡淡的男子气息,已经没办法思考了,但是她听见了慕容绯喧说的话,想开口回答他,却发现自己一开口竟是低媚婉转的呻【吟,身子还像水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不住扭动磨蹭,身子和心都是热烫一片,仅存的一点理智完全没法子控制她的行为了,已经被那暖情香之毒彻底俘虏了。
和化花花面花荷。慕容绯喧见怀里的女子面红耳赤,还不时吐出细碎的呻【吟,便知道暖情香已经发挥作用了,而她在他身上这样扭动磨蹭,早已也撩拨的他情动了,微微皱眉道:“暖情香当初已经逼出了大半,如今也不会这样,想来也也应该是”
他的话都没说完,凤悠然却把的脖颈抱住,凤眸中水波潋滟,嘟着嘴道:“亲亲,我要亲亲喧喧亲亲我啊”
慕容绯喧的视线落在桌案的那一壶合卺酒上,低低一叹:“罢了罢了,这合卺酒里必然也放了催情之类的药物,虽不会损害皇上身子,可和暖情香加在一起,倒是会有这样的效果,也罢了,今日,我只好做你的解药了”
话音未落,就有人拽了他下去,深吻一番,细碎呢喃漏出床帏:“喧喧,亲亲我呀唔好烫啊”
慕容绯喧身子一颤,清眸中霎时充满了深深的欲念,瞧着怀里女子的动作,把她握着自己重要部位的手拿开,一翻身便压了上去:“我忍不住了”
洞房之夜,浓情蜜意自不必说,一夜被翻红浪,凤悠然中了暖情香和催情药,缠着慕容绯喧不知要了多少次,直到累极睡去,瞧着身边熟睡的女子,慕容绯喧虽也累极,却不肯就此睡去,想着这一段曲折情路,他总算是修成正果了。
凤悠然日日早朝,从一开始需要小六子来叫起到如今在早朝前半个时辰就能醒来,即便发生天大的事情,她也能准时醒来,所以昨晚折腾了一宿,今早卯时差半个时辰凤悠然就准时醒了过来。
转眸一看,见慕容绯喧正睁着眼睛看着她,忽而对视,还把她吓了一跳,当即笑道:“朕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怎么醒得这样早?”
慕容绯喧笑而不答,却倾身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凤悠然失笑,在被子里动了动身子,发现身子好像不怎么酸疼,便打算起来,却被慕容绯喧一把摁住,她一愣:“既然醒了,你干嘛不叫人进来伺候啊?你拦着朕做什么,绯喧啊,别闹了,朕还要去上早朝呢!”
慕容绯喧却不许她走,挑眉笑道:“除非皇上想起昨晚的事,否则我就不让皇上走,不然昨夜在皇上那里只怕就变成迷糊的一夜了!”暖情香迷惑人的本,隔天醒来是不会记得前一夜所发生的事情的,她体内只剩一点了,想来是可以回忆的起来的,慕容绯喧才不愿意他的洞房之夜在凤悠然的记忆里是模糊一片的,所以他才非要她想起来。
凤悠然眨眨眼睛,只模糊记得最后他在耳边说的那几句话,便撇嘴道:“绯喧,朕只记得你对朕说暖情香之事,后面的朕就不记得了,要不然,你提示朕一下啊?”
慕容绯喧低低一笑,凑过去在凤悠然耳边说了五个字,凤悠然立时就怔住了,他便低眸笑道:“皇上还需要我继续提示么?”
凤悠然连忙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朕都想起来了,照你这么说,朕体内的暖情香算是彻底解了么?”那五个字就像炸雷似的,在她心里头爆炸了,打死她她都不敢相信那么麻的话是她亲口说出来的。
“当然解了呀,我帮皇上把过脉,皇上的身子如今好的不得了,就是昨夜虚耗过度,这两天得补一补才好!”他甚少见到凤悠然如此惊慌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还不忘挖苦她一番。
“你不许笑话朕!”凤悠然一瞪眼睛,但是自己也绷住,还是笑了出来。昨夜的情形她已想起了大半了,虽说因为药力的关系像个真正的女子一样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完全失了作为帝王的气势,但是说心里话她还是很喜欢的,那样,才算是真正的女人吧!
慕容绯喧笑意盈盈,撑着头靠在枕头上笑看着起身的她:“这可是我一辈子的把柄了,你对我好就罢了,若不好我就抖落出来!”4633832
凤悠然却不是等闲的女子,岂容他这样笑话,当下回眸,挑眉道:“喧喧只管抖落好了,看你抖落给谁听呢!看看到时候是笑话你还是笑话朕!”
她自认是天底下最无赖最诡辩的人,谁也说不过她的,慕容绯喧见她这样大声嚷嚷,心里早就抹不开了,那喧喧二字就是他的罩门,听一次就心软一次,如今听了她这话,脑子里早就是一团浆糊了,哪里还能想到用什么话来回嘴呢?
可看着她的笑容实在可恶,只得拉起薄被盖住了头,蒙在被子里眼不见为净。
凤悠然见他说不过自己,得意一笑,便扬声道:“小六子,进来伺候朕更衣。”
小六子带着侍们应声进来,服侍凤悠然洗漱更衣,小六子视线一瞟,看见塌边散落了一件中衣上面隐约有血迹,看样式不是凤悠然穿的,又见床榻帘幕垂落,以为慕容绯喧还在睡觉,便伸手过去想把那件衣裳拿起来仔细看一下,没想到手刚碰到那中衣,床帏里就伸出一只手迅速将那衣裳拿了进去,分明就是不许他看。
小六子一惊,忙跪地请罪:“贵君恕罪!贵君恕罪!奴才不是有意的,奴才只是瞧见——”
小六子话都没说完,就听见帘幕之中冷哼了一声,便不敢再说话了。
凤悠然已穿戴好了,把方才的情景都看在眼里,此刻微微笑道:“小六子,朕已大好了,你方才瞧见的不过是眼花而已,不必大惊小怪的,跟朕上朝去吧!”
小六子眨眨眼睛,抿嘴道:“是,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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