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林可烟下楼。方老师没过多问什么，她只说自己想出去逛逛，方老师就同意了。
    酒店不远处，陆白等在那里，看着林可烟越来越近，短发在颊边轻轻跳跃，显得她清爽又灵动。
    “我打了车。”陆白说，“很快就到。”
    上车之后，陆白攥紧手，过了好一会儿，手伸过来，握住林可烟的，拇指在她手背轻轻摩挲。
    林可烟很快就湿了。
    双腿忍不住并在一起，而陆白的腿离她越来越近，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她被烫得浑身发软，呼吸都重了。
    在黑暗中，她听到陆白的心跳，比她要快。
    她侧头想说些什么，刚抬起下巴，脸颊就被他的手捧住了。
    一个轻轻的吻。
    嘴唇相贴，辗转，她的唇是干燥的，陆白的是湿润柔软的，有股淡淡的香味。
    她主动张开嘴，伸出舌尖，勾着他的一起——
    轻吻变成了湿答答的舌吻。
    陆白的腿夹住她的，呼吸重得压迫她的心脏，浑身都软了，想靠他更近，最好坐在他身上，用腿心磨蹭他的肉棒。
    陆白硬了，在黑暗中硬得发疼，在裤子里面，胀得快要爆炸了一样。
    司机师傅仍旧听着电台，三个人都格外安静，直到转过一个弯，导航播报：“目的地就在您附近。”
    “到了。”司机说。
    陆白拉着她的手下车。
    人流很多，京市的夜生活很丰富，附近还有酒吧，闪着暧昧的霓虹灯，一群穿着时尚的男男女女经过，大笑着说些什么。
    “还好吗？”林可烟直直地看着陆白的下半身，那里翘着，怎么摆弄都很明显。
    “等一下。”陆白把她拉进怀里，下巴搁在她肩窝。
    想恢复，但闻着林可烟的味道反倒更下不去，他舍不得离开，嘴唇在林可烟脖颈辗转，林可烟被他的呼吸弄得全身热热的，身下湿成了泥泞。
    “回去吗？”她声音带着哑。
    “先去看看。”陆白说，“待会儿去我那儿。”
    他充满希冀地看着她，林可烟点点头：“好。”
    她迫不及待。
    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恢复，林可烟小腹被肉棒顶了好几次，两人下体越贴越紧，直到林可烟忍不住微喘，陆白才松开她：“不管了。”
    他打定主意给林可烟买几件衣服，他身上有钱，想都花在林可烟身上。
    进了商场，他说：“去买衣服吧。”
    林可烟对漂亮衣服不怎么感兴趣，但还是点了点头，任陆白给她搭配，再付款购买。
    她不拒绝。
    段言明也喜欢给她礼物，尽管在她手里都压箱底了，他也不在乎，反正他们都不缺钱。
    买了几大袋子，下楼时陆白全提在手里。
    经过一楼大厅时，林可烟脚步停下了。
    装潢高雅的正中央，摆着一架钢琴。
    黑色的施坦威，线条漂亮，构造古朴，她在段言明那儿看到过各种品牌的钢琴，从经典到顶级，她都上手试过。
    她本以为这些是有钱人的收藏癖好，没想到在京市，商场都摆放着这样的钢琴。
    陆白看出了她的意图，说：“你去吧，我等你。”
    林可烟没动，良久之后终于迈开了步幅。
    打开琴盖。
    琴键流动着冷色的光。
    林可烟深吸一口气，按下琴键试音。
    随后，身体里像是被注入了什么一样，大脑空白，来不及思考其他的，只有弹琴，按照自己记住的曲谱，一首又一首。
    陆白站在远处，看着林可烟坐在钢琴前，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
    她专注，没有了平时的慵懒，却又有种自信的从容，冷白的脸颊变得更加透明，手指细长，拂过琴键，便有轻盈的乐曲生长。
    这种感觉和那天的文艺晚会是不一样的，她在他面前，却又仿佛离他很遥远。
    他忍不住想起那个叫段言明的男生，他见过林可烟弹钢琴的样子吗，所以，才会无法自拔地迷恋上她吧。
    没有人能抗拒这样的林可烟。
    附近有人经过，逐渐围绕在林可烟的身边。
    以她为中心，拢起了围观的人群。
    有人举起手机拍照录视频，陆白站在原地，不敢走开，以免待会儿挤不进来。
    突然，人群让开了几分，一个穿着衬衫黑裤极英俊的男人走过来，在林可烟的身旁坐下。
    很有默契的，加入了合奏。
    陆白提着衣服的手攥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