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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不堪与绝望

      “还有四个人!?另外四个是谁?”她知道楼玄羿并不是恶人,可没想到恶人的真实身份竟是五个人!
    “另外四个人我不曾见过,但是从穿着打扮来看,比宋家更富贵有地位。本来我也不认识宋云立,只是那件事发生时,其中一个人叫了他的名字。”
    “这与县令儿子的名字一模一样,可我不曾见过他的面目,所以我伤好之后,偷偷跑去县里蹲守在县府外,果然看到了他!当天欺辱我的人之一就是县令儿子宋云立!”魏朗想起那天的事情,眼里迸发出阴狠的凶光。
    在凤溪然震惊的目光中,他终是开口说起了那天的事。
    那日,是回学堂的日子,天还未亮他就要往镇上出发。去镇上有一条近路,偏僻狭小,荒草丛生,高高的杂草几乎能淹没人,若不是极为熟悉之人,走进这里定会迷失方向。
    如每次休沐回学堂那般抄着近路,只是走到一半便听到女子的呜咽模糊的求饶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暧昧的声响以及男子的笑声。
    他只是愣了愣,就猜到了发生什么。
    有女子被欺辱了,欺辱她的男子还不止一个。
    正义使然,他并没有思考自己是否能从几个男人手中救下女子,脑子里只有“救人”的想法,他迅速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拨开与人一般高的杂草,他看到叁个男子和一个女子,女子仰躺在中间,一人在她身下,一人在她腿间,一人骑在了她脸上。
    叁人都在往她身上的叁个洞抽送着肮脏的性器。
    那一刻他差点吐了出来。他想,他这辈子见过最恶心的画面便是如此吧,对那女子来说,此刻的经历,与入地狱无二。
    “你,你们做什么!!放开她!”他根本没发现自己声音是颤抖的。
    太阳初升,微弱的光照亮了整片大地,却偏偏照不到此处阴暗的杂草丛中。
    四人都看到了闯入的魏朗,在女子嘴里抽送的那人忙起身朝他走来。
    女子见到魏朗的那一刻先是激动,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身子薄弱的魏朗不过是羊入虎口,他非但救不了她,还会令他掉入深渊,于是,她嘴里的性器抽出后,她不顾危险大喊道:“快跑!快跑啊!”
    反正她都这样了,这几人的凶恶程度她是知道的,枫祥县臭名昭着的恶人就是他们,荤素不忌,男女通吃。
    眼前白净的瘦弱男子,一定会成为他们的猎物!
    魏朗被这场面吓到了,他不过是十五岁的少年郎,情窦初开的年纪,对情爱都模糊得很,更不用说男女结合,而且眼前的画面也不是正常的男女房事。
    他呆愣在原地,脸色惨白,想救人,却发现无法挪动,待那恶人之一邪笑着朝他走来,耳边是女子撕心地吼叫,她在喊他快跑!
    可是晚了,他才退后一步,就被衣衫不整的男人抓住了,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的样子,皮肤偏黑,鼻梁塌,嘴唇厚,力气非常大,只觉得他不太像大越人。
    “云立兄最爱的娇嫩少年,这后庭肯定紧!”恶人之一攥着魏朗的头发,将他带到女子身前。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奸淫良家妇女!”魏朗喊得很大声,他想用音量盖住内心的胆怯,他踢着对方,换来的只有对方的拳打脚踢。
    “我们不止奸淫女人,还奸男人!哈哈哈,这小白脸够嫩,我先肏!”在女子腿间的便是宋云立,明明眼下青黑,一脸发虚的样子,可腰身却一直进进出出,特别有劲儿,似乎是吃了壮阳药。
    叁个恶人齐刷刷笑了起来,攥着魏朗的那个还说道:“玩男人女人算什么,玩那些畜生才刺激,知道吗,越小只的越好玩,鸡巴直接一捅到胃哈哈哈,一肏就死!”
    魏朗快吓死了,他听到了什么?这不是十里八乡传闻的恶人行径吗?不论男女,不论家禽牲畜,只要能插的全都拿来泄欲!
    他脸颊被扇了几巴掌,身上的衣裳被剥了个大半,越是挣扎,被打得越厉害。
    “你们!你们怎么敢!”魏朗红着眼嘶吼着。
    对于这叁个恶人来说,猎物撕心裂肺地惨叫呼救只会增加他们的施虐欲、征服欲。
    “这小子有些血性呢,还敢挣扎,都被我剥光了还装什么,啧啧啧,嫩出水了,云立兄你还不从屄里出来,我就先肏了啊!”他在掌心吐了口水,再抹到腿间丑陋的阴茎,柱身弯成了不自然的样子。
    一看就是吃药后纵欲过度导致性器变形的样子。
    宋云立一听,马上从女子穴里抽出不太大的阴茎,便是完全勃起,龟头也没能完全从包皮中露出。
    “勇四兄让开,我先来我先来!”掐着自己的小鸟儿来到魏朗身后。
    叫勇四的男人大方让开,反正他们几个人谁先肏都一样,大家都得玩一轮,既然宋云立热衷于给男人开苞,让他就是了,毕竟他们四人还得利用他办事。
    女子泪流满面,这少年还穿着镇上学堂的学服,他是前途无量的读书人啊,她已经脏了无所谓,但他只是为了救自己就要陷入这般绝境吗?
    想到这她使劲挣扎起来。
    身下的男人紧紧箍着她双臂,威胁道:“婉娘你再挣扎,下次就换你儿子!”
    叫婉娘的女子如被雷劈了一般,不敢再动弹,她儿子才七岁......她绝望地看向魏朗,他被迫跪了下来,屁股高高翘起,宋云立淫荡地抠着他的谷道。
    魏朗忍着痛一言不发,他双手被捆在身后,侧脸被勇四踩在地上,脸颊压着杂草堆微微变形。
    初升的太阳越升越高,却始终照不到这一片,他心里越来越凉,不知为何,他想到了凤溪然,他该怎么办?如果是师父遇到这种事该怎么脱险?不,不行!师父不能遇到这种事!
    “云立兄磨蹭什么?还不进去?”勇四没了耐烦心,最近那些村民都越来越谨慎,出门都结伴而行,天渐凉,出门的人也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