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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孤逸:“……”区区一只鸟,居然这么有自知之明。
肥啾继续:“离开这么舒适的小窝,就为了每晚睡觉前,柏灵儿给我揉揉翅膀。可是柳画鸢来了之后,这个女人就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
楚孤逸躺下,拉上被子,听戏。
肥啾悲愤交加:“我亲眼看着她们说说笑笑卿卿我我,无视我的存在,任凭我在柏灵儿面前多么努力卖萌,她,没有再看我一眼!”
“呵,女人。我已经看透她们了,我再也不会被她们温柔的外表迷惑,从今晚开始,我就是贺·钮祜禄·肥啾!我——”
激情张开翅膀的肥啾转过鸟头,正要落下一滴系统泪,只见床上兄弟二人已然呼呼大睡。
肥啾:“……”
它想起002曾经说过,小九,你要记住,作为系统最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戏太多。因为没人会鸟你。
翌日,楚孤逸起早等候门口。
不多时,柏灵儿从药堂出来,楚孤逸递上不足巴掌大的小木盒,道:“还请柏姑娘查验。”
“什么?”柏灵儿打开盒子,只见里面一颗深绿色丹药丸子,鼻尖轻嗅,须臾,杏眼圆睁,“化虚丹?”
“是真的便好。”楚孤意放下心来。
“你前夜未能按时归来,就是为了它。”
“是。”
柏灵儿笑道:“那可要恭喜贺公子了。”
楚孤逸却道:“暂且不要告诉他。”
他不要贺凉水的感恩,他只要他健康,心中无负担。
贺凉水胸闷气喘醒来,心口又疼了,他在床上瘫了好一阵,才能起身。
刷牙洗脸梳头,他闻到了药香。
楚孤逸如常端了一碗药进来,“贺先生,睡得好吗?”
“嗯,好。”
“把药喝了吧。”
贺凉水发现今天的药颜色很怪,居然是绿色的,“换药了?”
楚孤逸弯起唇角:“嗯。喝了这一碗,就不用喝了。”
贺凉水大喜:“真的?”
中药太苦,每天喝他还真有点受不了。
贺凉水端起药,咕噜噜几大口喝完。
楚孤逸问:“如何?”
贺凉水回味:“没有之前苦了,还有点甜,如果每天喝这个药,我倒是可以。”
“……”这是世上仅存的一颗化虚丹了。
贺凉水继续梳头,楚孤逸道:“我帮你。”
贺凉水望着铜镜中的自己,长发披散一身白衣,活脱脱一副病美人模样,他伤感道:“要一年后才能吃辣了。”
心脉受损,柏灵儿禁止他吃辣,昨天火锅他吃的都是清汤,望着柳画鸢斯哈斯哈吃飘着一层鲜亮红辣椒的浓汤,别提多羡慕嫉妒恨了。
以至于昨晚做梦又在吃火锅,那个火辣辣,那个爽……咦?
贺凉水凑到镜子前,“我嘴巴是不是有点肿?”
楚孤逸手上一顿,继续若无其事地给他梳头,“嗯。”
贺凉水惊了,做梦吃辣椒,都能把嘴巴辣肿??
除了嘴巴,贺凉水觉得今天的自己格外容光焕发精神抖擞,早饭一连吃了五碗,去给柏灵儿整理药材,抢了二宝三宝的活,把柴劈了。
他把所有房间打扫一遍,中午他做饭洗碗,看楚孤逸练剑想上去学两手,直接用将暝把方圆两里地的枯树枝都砍了,预计草庐的柴火一年内不用愁。
贺凉水没有停下他的步伐,跑去寒洞看了梅夫人,而后绕了药谷一大圈,采了无数药材蘑菇,抓了十几条鱼,打了三只野兔,单手击晕一头野猪。
夕阳西下,秋风吹拂,贺凉水呆呆地站在草坡上,他问楚孤逸:“我是不是不对劲?”
楚孤逸:“是有点。”
没想到化虚丹效果这么好,直接让贺凉水内伤恢复了一大半。大魔的精力与功力他虽然不会用,但就在他体内,他必须找点事干才能发泄。
贺凉水望着自己修长如玉的双手,“我该不会觉醒超能力了吧?”
楚孤逸捉住他手,说:“我为贺先生疏通经脉,也许会好一点。”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贺凉水狐疑地问,“我昨天还一步三喘,今天就力大如牛,你是不是偷偷给我传了内力?”
“没有。”楚孤逸道,“这是贺先生自己,只是恢复了而已。”
“恢复?为什么会恢复?”贺凉水想到早上那碗药,“你给我喝的是什么药?”
楚孤逸笑而不语。
回到草庐,院里来了人,两个风一样的男人伙计与一名婢女。婢女感激道:“那就麻烦柏姑娘跑一趟了。”
送走人,柏灵儿对他们解释:“城里多发怪病,已有十余人为之病故。这王府的小姐不幸染病,恳请我过府一看。”
“明日去?”楚孤逸问。
“是。”
“我同去。”
“我也去!”贺凉水说,在山里闷了这些天,早就想去城里逛逛。
他们去,柳画鸢二宝三宝自然要跟着,于是变成了组团进城。
进城的前一夜,贺凉水兴奋难眠,他说:“万万没想到,我居然是个土包子。”
楚孤逸却知,贺凉水哪里是为了进城而兴奋,分明就是精力还没发泄完。
“贺先生,我为你调理一下身体。”
贺凉水背对楚孤逸静坐,楚孤逸双掌沿着他手臂后背推拿,贺凉水但觉通体畅快,说:“感觉像打通了任督二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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