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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需要至阴之物来压镇体.内的高热,从而使得亢奋消失。郝宿无疑是最合适的存在,他拥有极为强悍的能力,并且不像一般的蛇类那样,怀有剧毒。
以及,范情的确需要他。
看着小半张脸都已经掩在了掌心的人,郝宿又倾了倾身,这回分叉的蛇信碰到了对方的眉心处,感觉到了更为灼.烫的温度。
其实还有一种方法能够让范情更快的好起来,那就是跟他交.尾。蛇王的修为和温度可以有效地抚.慰对方,让他不至于再日夜痛苦。
但范情现在的身体实在太弱了,弱到连一场情.事都无法承受住。更何况郝宿的身份使然,一旦跟范情发生什么,必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结束的。
还需要再等等。
郝宿将手从范情的脸上移到了他的后颈上,然后将人的上半身半托而起,蛇尾滑摆,范情的上半身就靠在了他的怀里。
浑身高热的人顷刻间便像是置身在一泓清凉的池水里,郝宿白日会维持正常人的体温,但此刻只有蛇类的冰冷,而这正是范情所需要的。对方连眉头都舒展了开来,那股已经远远超过临界值的热意也开始有所回落。
但他明显不满足于当下这些,带着点迷糊地哼了起来,被子里的腿也有要全部蜷进郝宿怀里的趋势。
范情的寝衣已经有点湿了,二更的时候会有仆人进来叫醒范情,再让对方换下湿掉的衣服,但郝宿在进来的时候那些人就熟睡过去了。
郝宿没有让范情真的将腿从被子里拿出,鳞片美丽的蛇尾顺着被角滑行了进去,在对方有进一步的动作之前,就将人缠.住了。蛇尾用着刚好的力度,既不至于让范情乱动,又不至于弄伤对方。
而在他双手环住范情的同时,对方身上的衣服也在顷刻间变得干干净净,连额头的汗都消失无踪。
“唔……”闭着眼睛的人因为郝宿的动作产生了更强.烈的战栗。
蛇尾从脚踝处逐渐往上,隔着寝衣绕住了范情左边的小腿,形态优雅,在腘窝转折,蹭.动着又绕住了范情右边的大腿。
尾尖攀行,光.滑的鳞片紧贴着范情,产生了一种轻微的桎梏感。最后挑起寝衣,贴住对方的皮.肤,停在了yao间。
这样的姿态下,蛇身不可避免会碰到一些不该碰的东西,就连那急-剧分-泌的郝宿也都能感觉得到,他还能“听”到范情的唾-液也在瞬间涌动着。
只是蛇尾依旧没有多余的动作,静静地将人卷着就再不动了。
以范情的状态,单纯出//精会对他的身体造成极大的冲击,令他变得更加虚弱,至少要等到他稍微强健一些的时候才可以。
郝宿略一抬眸,那半开的被子便又重新覆在了范情身上,将两人全部拢在里头。
对方唇角被自己咬破而渗出来的血渍也早就消失不见,就连伤口都愈合了。
嘶嘶——
黑夜中,只有蛇信嘶鸣的声音偶尔响起,像安抚梦魇中的人。
范情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玉石,而把玩他的人正在全方位地触.摸着他,就连字体雕刻的细小角落也不放过,指腹逐一抚过,在凹陷处停留良久,才会转到下一阵地。
但被对方碰过的地方温温凉凉的,让他感觉很舒服,甚至想要再多被把玩一番。
战栗经久不歇,那震.颤声被郝宿捕捉得格外清晰。他不动声色地将人圈揽住,感觉到范情周身的热度回落到了一个平稳状态后,蛇尾便动了动。
这让睡梦中的人以为让自己舒服的源头要离开了,下意识就想去抓住对方。
范情的十指柔.软,细柳一样将郝宿的尾巴尖攥住了。蛇类最敏感的地方在他们的蛇信上,其次就是尾巴尖。
他只是无意的动作,却令郝宿眸色深深,竖瞳看上去也更细了些。
“情情。”他低声叫了一声范情的名字,哄劝一般。但这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使范情将他抓得更紧了一点,同时也叫对方紧闭着的眼睛动了动。
几乎是在听到郝宿声音的那一刻,范情在睡梦中就清晰地浮现出了这样的认知——是郝宿的声音。
尽管只是白天听过几次,可范情也还是将郝宿的声音记下来了。
或许是被郝宿两个字刺激到了,又或许是别的原因,迷迷糊糊间,范情竟然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没有点灯,范情又是在朦胧状态,并不是真正醒过来,思维跟行动都极为迟钝。他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抱住了,腿也不能动,手里还攥了什么东西,凉丝丝的,还很滑,几乎是下意识就想到了蛇。
不仅如此,范情还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他自小病痛缠身,夜间更是噩梦不断,很少有这样的时候,仿佛那些累赘都消失了,他变成了一个正常的人。
这种轻松令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对劲,即使他使了一点劲转过身,也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屋内有淡淡的月光,透过月光,范情看到抱着自己的人似乎是郝宿。他非常清楚郝宿的脸部轮廓,范情白天不光记住了郝宿的声音,连同对方那张脸也一起记下了。
所以,郝宿现在在他的身侧,并且还拥有蛇尾,此刻正缠.在他的腿上。
范情没有感到害怕,他只是奇怪,为什么郝宿大半夜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那些不合理之处都被他思维上的迟钝给自然合理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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