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肉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7页

      说着,他的目光落到了范情的脸上,透着阴冷的恶毒。
    “就为了他,一个整天跟在你身后的变态,你就要跟我划分界限!”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11-25 21:55:58~2021-11-26 22:55: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4710177 11瓶;晓霜不知、夕夏温纯°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0章 高岭之花(20)
    变态两个字被万纵咬得尤为的重,只不过范情并没有听到,因为郝宿及时捂住了对方的耳朵。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郝宿靠近范情,后者的脑子里都只会剩下他一个人。聪明的大脑在此时就像是容量过小的服务器,无法同时处理两件事情,只能优先选择指令执行。
    郝宿永远排在第一位。
    面无表情的少年被笼罩在了郝宿绝对的维护姿态下,他的脸庞白皙,双眸清澈,只有唇角留着一抹不明显的红。
    笑容凝滞了片刻后,万纵打了个哆嗦,语气充满了质问与疯狂:“你亲他了是不是?你亲他了!”
    郝宿没有回答,他的面上只剩下了最原始的表情,看上去竟比范情还要冷漠。他的冷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稍微露出的一点就使人心惊,刻着与生俱来的掌权者的威压,令人本能的畏惧害怕。
    万纵仿佛被极大的刺激到了,神经质地开口:“没关系,郝哥,我不介意,你想喜欢谁就喜欢谁,或者你喜欢这种款式的,我也可以给你再介绍其他人,就像从前一样。对了,就像从前一样!”
    他突然又兴奋了起来,反反复复地重复着最后一句话。
    “从前你喜欢什么,我就会给你弄来什么,这样不好吗,我们都很开心啊!为什么要改变?郝哥,郝哥?”
    他话讲到后面脸上掺了痛苦之色,这回不像上次,是完全的真实了。
    范情这个时候将郝宿的手拉了下来,动作引起了万纵的注意。
    “范情,你以为郝哥真的喜欢你吗?错了,他根本就不在意你。只有我,只有我才会永远陪在郝哥身边!”他说话的时候带着强烈的敌意和因为了解郝宿的高高在上,恍惚间又回到了第一次见范情时候的样子。
    “没关系。”隔了有一两秒,范情看着万纵回答道,“就算郝宿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是我自己要喜欢他的。”
    是他自己先喜欢的郝宿,他对郝宿拥有不正常的情感,他还会对郝宿做出许多痴汉的举动,郝宿知道这一切,能够接受他已经很好了,他为什么还要在情感上一再要求对方呢?
    求的人是他,不是郝宿。他不需要改变什么,让他来喜欢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讲完,范情看着万纵冷不丁地问道:“你喜欢郝宿吗?”
    他之前对万纵喜欢郝宿只是有点猜测,但又不太确定,因为万纵的态度实在有违常理。如果他喜欢郝宿的话,为什么要在背地里这么污蔑对方;可如果不喜欢的话,又为什么会大费周章地来挑拨他们之间的感情。
    直到今天,范情终于确定了,万纵喜欢郝宿。不,不能说喜欢,喜欢是不会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情的。
    万纵没有回答范情的话,他只在对方开口的时候盯紧了郝宿,似乎想知道当郝宿听说自己喜欢他时会是什么反应,目光中透着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希冀。
    可郝宿的脸上什么变化都没出现,他听到了,他漠然无视。如同上一次万纵告诉郝宿,他会转学过来,对方连头都不回的说:“与我无关。”
    “郝哥,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声音干涩地从喉咙里挤出来。
    “我说过,你怎么样都与我无关。”
    似乎方才的冷冽只是一时错觉,此刻俊秀绮丽的脸上又覆盖上了惯有的神色,五官瞧着更深刻了,泛着威严的温柔,只那样随意的扫视一眼,就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睥睨之感。
    当真是清俊矜贵,不可冒犯。
    郝宿说完就不再看万纵,而是替范情略微整理了一下衣领,随后俯下身在他耳边交代了一声:“先去家里,我一会儿就回来,放心,不会有事的。”
    他仿若无人地跟范情亲近着,根本就不屑于来掩饰。
    “要早点回来。”
    “好,十五分钟。”
    跟范情约定了时间,郝宿就让人离开了。等对方的身影消失,郝宿才重新看向万纵,而后一步一步朝对方走近。
    温柔而淡漠的目光,下手却是出乎意料的狠。
    隐藏在本性里的凛冽直观地传递到了万纵的身上,叫他一下子就弯下了腰,狼狈十足地半跪在了地上。
    修长宛如艺术品的手轻柔地从后面揪住了万纵的头发,迫使他的脸抬了起来,面向自己。
    “第二次了。”
    即使是这个时候,郝宿的脸上也带着笑,如同闲话家常一样的语气。
    这是万纵第二次来破坏他的任务,第一次是单独去警告范情。或许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万纵还做过不少事。
    尾音的下一刻,万纵那张脸就被按在了地上,嘭的一声,可以想见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
    尽管郝宿是在笑着,可眼中却透着绝对的冷漠,看着万纵更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毫无对生命的半分敬畏,似乎就算是在这里将人弄死也无关紧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