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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靖钰似乎很忙,每日最多只待上一个时辰,而且每次都是一脸疲态,总是把手覆上她胸前或是腰间,抱着她睡觉。
傅瑶不再说话,每日按时吃些饭食保存体力,绞尽脑汁找萧靖钰的破绽。
一连五日过去,傅瑶以为这样的日子会继续持续下去时,萧靖钰却在晚饭时突然过来了。
这次,他脸上没有疲态,反而神清气爽,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能看得出心情很好。
“瑶儿还真是厉害,一出手就给我惹出这么多麻烦,”他接过粥碗,亲手喂给傅瑶:“不过,麻烦都已经解决了,我今日写了奏折请旨去封地,我们很快就能离开了。”
傅瑶闻言一怔,没吃粥,也没说话,只是躺回床上,翻过了身,留给他一个背影。
傅瑶心中泛起隐忧,萧靖钰在上京时,淳载帝尚且奈何不了他,倘若去了封地,那才更是无人能制约。
萧靖钰受到了冷落,也不生气,只把粥碗放到一旁:“你既不想吃饭,那我们做些别的。”
傅瑶还来不及想他这话什么意思,就被翻了过来。
萧靖钰压在她身上,道:“这几日一堆事压着,我每每想到你就被我藏在这房间里,等着我任意施为,就特别想什么都不管了,只在这里和你日夜纠缠。”
傅瑶双手抵在他胸口:“别碰我!”
萧靖钰捏起她被镣铐磨破的手腕,在那上面吻了一下:“瑶儿,你到底怎样才能看清现实,你现在已经无路可逃了。”
傅瑶盯着他,眸子里是无穷无尽的悲哀:“你敢碰我,我就自尽。”
萧靖钰的眸子陡然冷了:“你还真是萧楷的好妻子,可惜以后能和你日夜纠缠的只有我了。”
“我会在他碰过你的地方全部留下我的印记,让你想起这事时眼里心里只有我。”?
第32章
◎傅琛:“非是脸皮厚若城墙者不可为也!”◎
明知反抗不了, 傅瑶却依旧在他身下挣扎,右手手腕还未结痂就再次被磨出血,傅瑶却似毫无痛觉一般。
萧靖钰抽出腰带, 将她的左手绑在床头, 又按住她满是血腥气的右手。
萧靖钰拉开床榻边的多宝槅, 从里面取出一只瓷瓶打开, 倒出一粒药嘴对嘴喂给傅瑶。
傅瑶被他逼迫着咽了下去,只觉喉头一阵甜腻, 没过多久身子就开始发起烫,呼吸也不由得越来越急促, 在炭火的烘烤下, 整个人都烧得难受。
傅瑶后知后觉,明白了萧靖钰喂给自己的是什么药,可知道了也无用, 她双手被绑缚着,根本挣扎不得, 只能任由萧靖钰摆布。
意识越来越迷乱, 傅瑶被炭火炙烤得喘不过气, 只想跑进冰天雪地里, 让寒冷彻底裹挟自己。
可这里没有冰天雪地, 没有寒风刺骨, 只有一望无垠的海面, 整个人渺小如沧海一粟, 无能无力地被裹挟其中。
平静的海面被掀起惊涛骇浪, 潮水涌起, 浪花卷出白沫, 狠狠冲撞进礁石的裂缝里, 紧接着又随着潮水退去。
潮涨潮退,裹挟其中的人只能随着浪花浮动,任由咸腥的海水冲刷着血肉。
礁石被浪花一次次冲撞着,几乎要碎成砂砾,被浪花完全吞没。
疼痛和屈辱来得格外清晰,傅瑶紧闭着眼睛,努力回想昔日快乐的时光。
想她还未出嫁前,被父母如珠似玉地宠爱着,有大姐姐温柔似水,有高了半头的大哥哥永远护在她身前……那时多么快乐啊,好像一生到头,都会这么喜乐无忧。
可到头来,终究是全都毁了,概因此刻覆在她身上之人……
门板突然被人拍得哐当作响,外面传来殷安的声音:“主子,傅家大公子求见,人已经闯进前厅了!”
傅瑶涣散的意识这才恢复些,张开嘴喃喃念道:“……大哥哥。”
萧靖钰已经喂她吃了药,况且他如今也是情/欲烧身,怎么可能停下来去前厅见人?
“赶他走!”萧靖钰不悦地道。
殷安自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纵然不敢打扰,却也只得道:“傅大公子说他知道太子妃在何处,倘若主子躲着不肯相见,他便只能玉石俱焚了。”
萧靖钰低骂了一声,这才肯出来,又从多宝槅里挑挑捡捡。
傅瑶双手紧攥着,死死咬住唇,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做出难堪的动作。
她的鬓发已经被汗水打湿,转过头看去,只见萧靖钰从里面拿出一件玉制的、长长的圆柱形物什。
她的思绪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
萧靖钰捏住她的下巴,用指腹摩挲她嫣红的嘴唇:“知道你难受,先用这个顶着,我很快回来。”
他说完,暧/昧地在傅瑶唇上吻了一下,手则握着那东西往下去。
“……不要。”
傅瑶闷哼一声,痛得一时失了声。
萧靖钰安抚了她一会,而后披起衣裳出了门。
傅瑶眼角发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没流下一滴眼泪,直到萧靖钰离开,才像断线的珠子似的掉落下来。
她渐渐哭出声来,感受着再次变得滚烫的身子,克制住身体的本能。
可愈是克制就愈是难受,如万蚁噬心让人欲罢不能。
傅瑶挣开左手的束缚,翻滚到床榻深处,缩成了一团,默念着父亲教过她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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