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肉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4页

      进了房间后,绿蕊慌张地问:“小姐,我们怎么办?他一定还会来找你的……”
    傅瑶握住她颤抖的双手:“没事的,他手伸不了这么长。”
    绿蕊:“那坐胎药还喝吗?”
    “为什么不喝?”傅瑶道,“他越是害怕,我越要生出孩子。”
    “那……”
    傅瑶道:“别怕,以后防着万贵妃就是了。他一个王爷,在后宫多有不便,唯一能用的只有万贵妃。”
    绿蕊这才心神不安地点了点头。
    ·
    不知过了多久,万贵妃找到了浮碧亭,看到他这失魂落魄的样子笑了笑:“怎么?吃瘪了?”
    萧靖钰收敛了心神,又是一副冷硬如铁的模样。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张药方:“想办法把她的坐胎药换了。”?
    第8章
    ◎“阿琦,让我再站一会好吗?我心里很难受。”◎
    万贵妃打开看了看,只识得其中几味药,是让女子无法有孕的:“避孕药对女子身体伤害极大,有可能以后都无法再有孕。”她从前便是被一碗药伤了身子,从此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萧靖钰:“这是本王专门找人配的,药性温和,对身子无害,而且味道与那坐胎药相似,不会引人怀疑。”
    万贵妃这才把药方收了,问:“王爷,你这样做是又为了什么呢?”
    萧靖钰似乎不愿多说,转身就要走。
    万贵妃在他身后道:“你明明就是喜欢傅瑶,为何不愿承认?”
    萧靖钰离开的脚步顿住了:“你懂什么?别在这胡说八道。”
    “我当然懂。”万贵妃道,“你喜欢的是无非是儿时救过你的那个人,可十二年足以把一个人改变的面目全非,你可曾想过傅琦变成了什么模样?你又是否喜欢现在的傅琦?”
    萧靖钰的手指攥紧了,他是因为那个小女孩才活下来的,他的性命都是那个人的,他怎么会不喜欢那个人?
    万贵妃语气放缓了些:“妾一直以为,能让王爷喜欢的一定是个通透明理的女子,譬如傅瑶。而非一心想要攀龙附凤的世俗女子,譬如傅琦……和我。”
    萧靖钰道:“那又怎么样?本王说过,她要什么本王都会给。”
    纵然他只远远看过傅琦几次。
    万贵妃叹了口气:“你越来越偏执了。”
    萧靖钰没有回答,直接出宫去了。
    不知何时起了凉风,万里无云的天空飘来了一朵偌大乌云,笼罩在京城上空,没多久微凉的雨丝就落在身上,让人格外清醒。
    青石板被雨点打湿了,宽阔街衢两侧错落的酒肆茶楼冷清了起来,斜插在店门前的招子在凉丝丝的秋雨中静默着。
    萧靖钰没有撑伞,一个人走在街衢上,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像是又什么堵在那里,特别不舒服,压的人透不过气来,就像十二年前他纵身一跳,准备自溺于水中时。
    萧靖钰觉得很累,迫切想见到傅琦,就像即将溺毙的人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浮萍。
    他没有压抑心中的想法,淋着雨去了丞相府,而后从角落里翻了进去。
    丞相府的一景一物他一直熟记于心,但其实他并没有来过几次,每次来也都是去傅瑶那里,一来是怕坏了傅琦的名声,二来傅琦是良家女,不愿做这等私会之事。所以他一直严格约束自己,小心翼翼地站在最远处看着傅琦。
    这次,他直接进了春日院,来到傅琦的厢房后,站在雨中对着那扇紧闭的窗户发呆。
    雨又紧了些,滴滴答答地落在芭蕉上,把硕大的芭蕉叶打得左右摇晃。
    突然,窗子里传来脚步声。
    萧靖钰应该尽快离开的,可他的脚就像钉在了地上一样,没有挪动分毫。
    窗子很快被人从里面推开了,傅琦大惊失色,又左右张望确定无人看到,这才侧过身,用帕子捋了捋鬓发:“王爷,你怎的站在这里?”
    萧靖钰怕吓到她,对她挤出一个很是勉强的笑容:“突然很想见你,就来了。”
    这话听得人心里一阵熨帖,傅琦每每想到还有人对她寤寐思服,求之不得时,就会忍不住高兴起来,心里像是抹了蜜糖一样。
    只是可惜,萧靖钰既不是皇上,也不是太子,不能给她想要的荣华富贵。
    思及此,傅琦正了正神色,道:“王爷,您看到了,我很好。请您尽快离开,若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萧靖钰看着她的侧脸:“阿琦,让我再站一会好吗?我心里很难受。”
    秦王铮铮男儿,语气中竟带了哀求,每个字都柔软至极,将傅琦那颗爱慕虚荣的心脏严丝合缝包裹起来。
    她将手中的帕子递出去:“秋日寒凉,殿下当心着凉。”
    萧靖钰眸光微亮,伸手接过,珍而重之地放进了怀里:“我身子强健,淋一淋雨无碍,倒是阿琦你应当多披件衣服。”
    傅琦脸上升起一抹红晕。
    萧靖钰目光直直落在她的侧脸上,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就是儿时救过他的人,那个把他从深渊里拉出来,让他窥得一丝天光的人。
    他从那时起就决定,不管她想要什么,都会给她。
    “阿琦,我若以后位相迎,天下为聘,你可愿嫁我为妻?”
    傅琦脸上红晕更甚,嫩白的手指绞着垂落在胸前的一缕长发:“我自然是愿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