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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骤然触到两个月都未碰到的人儿,双唇相接的一刹那,情欲就有了燎原之势。圈在她腰上的手臂愈发收紧,扣在她后颈的手则微微用力,迫使她避无可避,只能任由他撬开贝齿探入灵活的舌尖,恣意纠缠。
周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渴了,暧昧的津液交缠声中她居然尝出甜味来,可下一刻她就觉得有点难受,腿间某处被什么东西顶着,虽隔着衣物,那异物感却还是十分明显,很硬很大,顶得她那里有点疼。
“唔——”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推了推,居然没推开,反倒被箍得更紧了。
这种时候她就会怀疑,战兰泽这身体到底有没有问题?说没事吧,平日里看着消瘦,不似军营里那些男子个个膀大腰圆粗壮魁梧。要说有事吧……那他又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直至实在快要喘不上气了,周乔准备一口咬在他舌头上时,战兰泽放开了她。
于是周乔一口咬在了自己舌头上,疼得没叫出来,捂着嘴吸着气,顺带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战兰泽其实是听见了她肚子叫,这才放开了人,还真不是故意躲开的。
不过她这模样……实在可怜又可爱,叫人瞧了挪不开眼。
“手拿开,我看看。”他握着周乔的手腕,让她张嘴。
“我、嘶——我不!”
话也说不清楚了,周乔心里开始冒火,这下还怎么吃饭啊?!
“乔儿乖,我看看流血没有。”他轻柔地捏开她的唇,看见了白白的牙齿。
周乔倔强地咬着牙不给他看,自顾自地跳下桌子就往外走,手还没碰到门便被人拉住了手腕,战兰泽将人揽到怀里哄道:“两月未见,我想你了,这才没能忍住。”
这声音好听极了,周乔很没出息地耳朵发红,还麻了半边身子,她反正是听不得战兰泽这样半温柔半委屈地跟她说话。
“要不,你咬回来?”他认真地问。
这话属实是想让武英将军无地自容。什么叫咬回来?那得是战兰泽咬了她,她才应该咬回来。现在呢?根本就是她自己咬了自己,再去咬他岂不成了欺负人?
想她堂堂武英将军,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吧,可也不是那不讲理之人,周乔抿抿唇,发现舌头似乎也没刚才那么疼了。
“没、没事。”她咳了声,“还是去吃晚膳吧,我快饿死了。”
“好。”他顺势牵了她的手,“吃完饭去瞧瞧从扬州带回来的东西,挑些喜欢的玩。”
周乔一听就来了精神,吃完晚膳她随战兰泽去了库房,看着十几箱从各州寻来的兵械珍器,周乔暗叹自己方才幸亏是那般的通情达理,不然哪好意思挑上五大箱东西呢?
“这些弓弩羽箭的,放在府上也用不上,”周乔吸了口气,这才把话说完:“我能拿到军营里去吗?
按理说,在籍军队的军械都应按照规制到军中的兵械库登记领用,但宋洵和萧逸数次去领,五次里面也只领得到一两次,总被各种理由给挡回来,周乔腾不出手来处理这事,正挠头呢,没想到战兰泽带回来不少,暂时填补上兵械的缺空,她也好慢慢再想办法。
“随你。”战兰泽说,“还疼吗?”
这舌头最是敏感软嫩,平日里不觉得,猛一下伤着了还真不适应。但她现在心里舒爽,豪气地摆摆手:“拂冬去帮我拿冰了,含一会儿就好了。”
“殿下。”疾风出现在了库房门口,看见周乔,他没有说出剩下的话。
“我还有事。”战兰泽看着她。
周乔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这些兵器,听战兰泽这么说,她自以为听懂了,“那你去啊。”
忽然她眼前一亮,从箱子里拿出一对精致的白玉镯,“我把这对玉镯送给拂冬行吗?她快及笄了,我翻遍了我那些箱子也没找出她能戴的,这对应该正好。”
见战兰泽点头,她拿了镯子就往外走。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
看来话不说直白些,她是听不懂的。于是战兰泽叫住她,“周乔。”
“嗯?”周乔回过头来。
“我今夜回主屋睡。”
周乔眸中惊讶一闪而过,愣了下便反应过来,“哦,好好。”
回屋时,拂冬已经端来了冰块,周乔漱了口,把冰含到口里被冻得一哆嗦,不过很快就感觉不到疼了。
“拂冬,这个给你。”周乔把锦帕摊开,上面躺着一副质地透润的白玉镯,“终于有一副你能戴的了,你戴上试试,是不是正合适?”
拂冬哪里见过这么贵重的东西,连连摆手:“王妃,我不能要的,这个很贵的!”
若是不慎摔坏了,卖了她都赔不起。
“这可是送你的及笄之礼,寻常物件哪里拿得出手,今日正好我得闲就先送给你,之后忙起来我容易忘记。这东西给你了就是你的,想自己戴着也行,想变卖了折成现银傍身也行!”
拂冬一听,豆大的泪珠就落了下来,“王……王妃,你不要我了吗……”
“啊?”
“你……让我折成现银,是让我自己赎回身契离府去吗……”
“不是不是,”周乔好笑地帮她擦了眼泪,“折成现银你可以去集市买吃的啊,遇着贵的也尽管买,顺便给我也买点,我实在没空上街闲逛去。”
她嘴里含着冰说话不利索,拂冬却也全然听清楚了,放下心来的同时见周乔这样子又觉得有点好笑,她好奇地问:“王妃,你的舌头是怎么伤到的呀?清晨出门时还好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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