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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言之,要让自己成为她不敢动,不能动的人!
    不知想到什么,碧芜秀眉微蹙。
    上一世,她在深宫中呆了整整十一个春秋,所见所闻数不胜数,但她从来装聋作哑,低眉顺眼,以求保全自身,可唯有一事,她记挂在意了许多年,始终不能忘怀。
    或许,可借此一搏……
    一柱香后,安国公府,侧门。
    小厮赵茂等待许久,才听急促的马蹄声猝然响起,须臾,宽阔的道路尽头,有一人纵驰而来,在离侧门不远处勒马而止。
    “国公爷,您回来了。”
    他忙上前,待人下了马,殷勤地接过缰绳,“老夫人那厢派人来传话,说今晚让您去她院里吃,她特意吩咐大厨,做的都是您爱吃的菜。”
    萧鸿泽整理腰间佩剑的手一滞,淡声道了句“知道了”。
    见他家主子这番态度,赵茂明白就算他不多说,萧鸿泽也清楚,老夫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明着是让去吃饭,实则怕是又要唠叨他家主子的终身大事。
    毕竟他家主子是武将,战场上又生死难料,如今老国公爷底下仅他家主子一个血脉,若有个好歹……
    倒也不怪老夫人心急了。
    赵茂将马交给其他家仆,正欲跟在萧鸿泽后头入府去,却听一清润的声儿幽幽传来。
    “敢问……”
    萧鸿泽折身看去,便见不远处一女子立于槐树下,她一身朴素的青衣,许是因走得急,鬓发有些凌乱,玉手覆在胸口,微微轻喘着。
    见他望过来,她张了张嘴,没有出声,向前迈了两步,却又踟蹰着停下。
    觑着女子昳丽的面容,萧鸿泽剑眉微蹙,倏然想起前几日府里那位好事的二叔母强塞给自己的两个通房,回眸,进门的步子快了几分。
    赵茂忍不住跟着看了好几眼,才将目光收回来,心下直叹,也不知这二夫人自哪里寻来这般姿色的女子,只可惜换了个勾引的手段,他家主子依旧看不上。
    眼见那厢萧鸿泽头也不回地进府去,碧芜微微有些慌乱,若错过今日的机会被抓回去,她想再出誉王府可就难了。
    她沉了沉呼吸,鼓起勇气,启唇提声喊道。
    “兄长!”
    那已踏入门内的身影一僵,蓦然顿住步子。
    作者有话说:
    双c,双c,双c!!!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麻烦各位宝宝看清楚文案啊
    不要没看文就质问我怎么圆
    你吃都不吃怎么就知道东西好不好吃
    第2章
    认亲
    安国公府,花厅。
    碧芜坐在那儿,背脊直挺,双手紧握搁在膝上,看似局促,却是提着神,不放过周遭的任何动静。
    雕花窗棂外,传来细微的说话声。
    “里头那姑娘是谁呀?可不曾见国公爷带哪个姑娘回来,还是这般姿容,难不成......”
    “别胡说。”外头紧接着传来一声低斥,“我们国公爷向来端重自持,房内也干净,怎会轻易做那些不清不楚的事,再胡说八道,仔细让管事嬷嬷听见,重重罚了你。”
    话音方落,门外两个刻意压低的声儿陡然一转,似受了惊吓般颤巍巍唤道。
    “国公爷!”
    槅扇由外朝内推开,步入一个天青衣袍,玉冠束发的男子,二十五六的年纪,长身玉立,眉目柔和却不失英气。
    分明浑身儒雅文弱的书生气更多些,可谁能想到眼前人却是手握剑戟上阵杀敌的将军。
    碧芜蓦然想起,前世萧鸿泽便是誉王时常挂在嘴上的遗憾,他曾说,萧鸿泽用兵如神,骁勇善战,若非英年早逝,定能助他开疆辟土,保卫河山,成为辅佐他的一代能臣。
    前世她常年深居内苑,并不曾见过萧鸿泽,如今细看,两人眉眼之间当真有几分相像。
    见人进了屋,碧芜忙站起身,毕恭毕敬地福了福。
    萧鸿泽屏退左右,抬眼审视了碧芜片刻。
    不得不说,眼前的女子与他母亲实在像极!
    虽说清平郡主逝世已十余哉,他对母亲的印象也早已模糊,只余一副画像时刻缅怀。可当这女子出现,母亲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似乎又在他的记忆中活灵活现起来。
    他自然不会相信母亲还生这种荒唐事,眼前的女子也不过及笄之年,而清平郡主病逝时已二十有九。
    少有人记得,清平郡主当年积郁成疾,只因痛失爱女,她终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加之月子里落下的毛病,终缠绵病榻,心力交瘁而亡。
    清平郡主与老安国公育有一子一女,幼女在三岁时走失,开始时,安国公府确实是不遗余力在大昭境内大海捞针,可随着清平郡主和老安国公的接连离世,便少有人还记得此事。
    虽因父母遗言,萧鸿泽这些年仍未放弃找寻,可年数一久,他也几乎对寻妹妹一事丧了信心,觉得大抵是失了希望。
    而今一个与母亲面容肖似的女子站在他的面前,唤他兄长,还会有谁。
    本该是喜极而泣,可饶是在战场上见过血肉横飞的萧鸿泽此时也有些无足无措。
    碧芜见萧鸿泽看着她一言未发,面色沉重,心中登时忐忑不安起来。
    因芸娘不曾隐瞒,故自懂事起,碧芜便知晓自己并非芸娘所生,即便如此,她也从未想过去寻亲生父母,她甚至怨他们狠心,认为自己是被抛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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