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不住棒棒糖 ыxs⒈∁óm
越叫越离谱,简直反了天了。
必须要纠正!
直接让她闭嘴。
别说,慕青云那凶凶的语气,还真让夏惜一下子还都没敢继续叫老婆。
但是老板什么的,她是不会叫的。
这么大众的称呼,最多就是在外人面前叫叫,没有外人在,才不要呢。
“不要!”夏惜还是表示拒绝,一副任性的模样。
唉,都不让她叫老婆,人生好无趣啊。
说着,这人便是一脸的生无可恋地将下巴垫在她家坏老婆肩上,以示自己的不满。
但慕青云压根不想理她。
这么久了,这家伙的身体应该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她便不打算任由怀里这色胚任性下去。
不是没力气吗?®oúшenшú.ⅵρ(rouwenwu.vip)
那行,我抱你过去总行了吧?
对于这女人的拒绝,慕青云只哼了声,便直接抱着她的身体就站了起来。
而这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夏惜下意识便是缠紧身前这人,生怕自己被摔下去。
口中更是一声尖叫,“啊~”
咱们不是讨论着称呼什么的问题吗?
你个坏老婆,怎么突然一声不吭地就抱着人家站起来啊,不小心摔了人家怎么办?真是讨厌死了。
尖叫过后,不满的夏惜张开小嘴就在她家老婆的肩上咬了一口,咬得人家‘嘶嘶’地直抽气。
瞧瞧,要肩膀什么的,都变成她的常用招式了。
奈何,仍然挡不住这人的步伐啊,走向沙发的步伐。
嘤嘤嘤,不仅不让她坐腿上,看样子还想把她甩给沙发呢。
更讨厌了,呜呜呜。
想到坏老婆马上就会让两人强行分开,夏惜更不开心了,一双白皙的大腿干脆便夹紧对方的腰身。
到时候让她扯都扯都扯不下来,哼!
果然,当慕青云抱着怀里的人来到沙发前面,弯腰要把人放下来时,被对方来了个强力的锁腰。
此外,这家伙的双手似乎也扣在了一起,就扣在她的后颈上,整个人挂在她身下。
两人一上一下,再次四目相对。
一个很是无语,只能冷着脸命令身下这y胚放手。
却见这人气鼓鼓地盯着她,坚决摇头,“不放!”
“放不放?”慕青云再次蹙眉比问。
“哼!”
夏惜却只傲娇地哼了声,还扬起了下巴,“反正你的棒棒糖已经被人家锁在体内了,不管你怎么挣扎,都别想逃走。”
说着,还示威X地夹了夹双腿。
还真是,双腿就跟涂了502胶水一样,沾在一起了。
大有一副我这双可是铁腿,绝对不会在你面前分开的气势。
也就是传说中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慕青云只想表示,“呵呵。”
就凭你这小样,能如何?
还真当我奈何不了你了?
慕青云也不废话,便再次伸手,来到了,某人的腋下。
然后,咯吱咯吱。
两只手,精准地挠在了这色胚的胳肢窝。
伴随着的,便是少女那银铃般的笑声,“啊啊啊,坏蛋,不要,不要嘛,不要挠我痒痒啦,啊哈,不要,坏老婆,不要,不要挠了啦,要抓不住了,呜呜呜……”
这岂是银铃的笑声啊,简直就是铜铃还差不多。
再者,你都说要抓不住了,人家还能停下欺负?
当然是一鼓作气,直接把你咯吱下来喽。
所以,把人欺负得身体直扭的慕青云那双手就更是停不下来了。
自然便也换来某色胚止不住的扭身娇笑。
那双手很快便坚持不住,双手一松,上半身直直地从她身上掉了下去。
不过,眼见着这女人即将要撞向沙发,慕青云也不能真的无动于衷,便伸出一只手托了托。
至少不能让这色胚在她面前摔个半身不遂是不?
到时候找她讹钱怎么办?
然而,就是她的这一绅士,让这家伙原本也要落下的双腿,还是顽强地锁住了她的腰身,好歹没跟着掉下去。
这样的姿势……
可真就尴尬了。
两人的上半身就算没有一百八十度,那也是一个大大的钝角吧?
但下半身却,却还是结合在一起。
不对,正因为下半身还结合者,才让她们摆出了钝角嘛,要不然,就是两个彻底不相关的个体了喽。
这y胚也真的,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单身了百八十年还是咋的?非得让别人的性器都长在她身上才行。
看着眼前即使上半身都已经瘫在沙发上,却还是坚持不懈地夹着她的腰的女人,慕青云真的要被她气笑了。
我说小妹妹,你这是有多欠干啊,非要体内差这儿一根大棒子。
但某人就是那么傲娇,“看你怎么跑,坏老婆,敢这么对我,下次罚你干我一整天!”
奈何,在力量不对等,你还非要和人家比力气的情况下,傲娇可没用。
她们得手底下见真章。
那腿能有双手灵活?
对付这家伙的双手,她还需要咯吱咯吱几下,但面对着双腿嘛,直接上手,强行掰开。
很快,不管夏惜怎么扭着身子试图借力,她那双缠在对方细腰上的大腿还是被她家坏老婆给强行掰开了。
交叠在一起的双腿,落在两只手上,在自己的注视下,慢慢,慢慢地被分开,直至,对着人家大张而开,让两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她们相连的下体是怎样一副淫靡的模样。
尽管夏惜尽可能地将身子往前顶去,下体更是死死地缩紧,想要咬住这根棒棒糖,还是敌不过她家坏蛋的后退,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爱的棒棒糖开始从体内抽离。
之后便是,加速离开。
分分钟就从在她的竭力挽留中,无情地从她体内抽了出去,只留给她无尽的空虚和怨念。
最终汇成一句话,“坏老婆!”
还敢嘴y?
本来慕青云想抽走了就松开她的双腿。
现在,却是嘴角一勾,改了主意。
不仅没松,反而双手往两侧一张,直接将那双腿掰成了无限接近于一百八十度。
可怜的夏惜,虽然身体比较软,但也没有软到能劈开一字马的地步呀。
当即便是‘惨叫连连’。
“啊啊啊,坏蛋,松开,松开,人家的腿都要被你掰断了啦……”
“嗷嗷嗷,疼疼疼,你不是人,才把人家吃g抹净,就这么对我……”
“不要不要嘛,人家知道错了,快松开啦,好老婆……”
最终,在某人的嚎叫与求饶声中,慕青云终于松了手,很是愉悦地转过身整理好衣服,步履轻松地回到老板椅上,任由还叉着腿坐在沙发上的某色胚自生自灭,嘴里哼唧着对她的不满。
哼唧几声而已,能翻起什么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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