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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 绑上刑架散鞭SP/pi眼被jian废成松货

      文舒婉潮红的身子一阵阵抽搐,还深陷在窒息的快感中缓不过来,封祁渊睨了一眼被肏得神情恍惚的美人儿,也不让她伺候,随意搭了件中衣,转而去瞧地上的小淫奴。
    盛宁蓁瘫在地间一个多时辰,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封祁渊随意几脚将人踢醒,瞧着小东西睁着杏眸迷蒙的看着自己,初生的幼崽一般懵懂迷糊,黑眸微暗,身子半蹲,一手抄起光裸的肩背将人揽起,小美人被男人揽着肩,迷离美目痴恋的看着男人。
    封祁渊大手搂着美人小脑袋,一手慢条斯理的拂开她颊边唇上的乱发,瞧着一张满是泪痕的凄美小脸儿,低声问道,“可还疼?”男人话语隐含一丝温情,可眸中神色却是轻谩。
    饶是这般也令盛宁蓁心内悸动不已,能换来爷一丝温情,哪怕只有一刻,便是让她死了也甘愿,她轻轻摇摇头,迷蒙杏目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最爱的男人,“不疼的……爷……玉儿还能伺候爷……”
    封祁渊挑眉瞧着小淫奴,被玩儿的这般惨还要伺候他,惯会逞能的小东西,肆笑一声亵谑道,“骚逼屁眼儿都封死了,拿什么伺候爷?嗯?”
    盛宁蓁此刻双逼都被蜡封的死死的,她羞臊的闭目轻喘着,自己真成了个毫无灵魂的性爱物件儿,下贱不堪的任爷磋磨淫弄。
    封祁渊亵笑一声,轻声蛊惑道,“爷给你揭去了再肏你屁眼儿,好不好?”
    盛宁蓁被低音炮般的磁性嗓音惑的迷迷糊糊的应声,杏眼怔怔的看着男人俊美无铸的脸庞,“好……”
    封祁渊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小东西即是逞强要伺候他,那便好好玩玩儿,送到嘴边的肥肉从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封祁渊铁臂紧揽着小美人的软腰将人提到屋内另一边的方桌刑架上,一张偌大的红酸枝木方桌,方桌之上四根粗实的木桩矗立在四角,封祁渊也不假人手,把小淫奴提上去令人趴好,亲自将人捆好固定。
    盛宁蓁小腿贴着大腿内侧绑紧,两腿一字马叉开栓在两头木桩上,一根小臂粗的木棍将她拦腰禁锢住,木棍两边紧缠着粗麻绳固定在木桌上,软嫩的腰身被木棍压制着只能下塌着紧贴着木桌。拴着小美人脖颈的狗链儿也缠上木棍,紧扯着颈间项圈迫着她上身微微昂起个柔媚的弧度,细白的手腕被捆在一起,手肘支在木桌上微微挺着一对儿嫩奶。
    封祁渊黑眸肆谩的瞧着自己的杰作,小淫奴被禁锢的一分也动弹不得,上身微昂,下身大腿叉的大开,膝盖支着大腿,满是红烛的屁股微微腾空撅着,身侧是一面满挂鞭子的墙,封祁渊挑了一截散鞭,一手轻掐着小美人的下巴,慢条斯理的揉玩儿细滑的下巴肉,垂眸瞧着小东西微仰着小脸,杏眸乌溜溜的跟只小兔子似的无辜又乖巧。
    封祁渊黑眸微深,轻谩开口,“这刑架倒是适合你,回去爷让人给你多打几个不一样的如何?”
    小美人闻言却是不怕,心内隐隐有些亢奋,杏眸微微闪光,唇角上扬,轻轻软软道,“玉儿谢爷赏。”只要是爷赏的她就喜欢,刑架也是只打给她的呢。
    封祁渊嗤笑一声,嘲亵道,“不怕爷把你玩儿死了?”小东西心思倒是单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小美人咬咬唇,声音软哝哝的带了一丝羞赧,“爷待玉儿好……不会玩儿死玉儿的……”顿了顿又羞怕的轻轻软软道,“玉儿愿意被爷玩儿死……”小美人羞的不敢去看男人,方才那蜡烛玩儿的她当真是觉着自己要死了,可想到那是爷给的,便是就这般被玩儿死在爷手里,她想她也是甘愿的。
    封祁渊眸底染上赤红,扬手给了她一嘴巴,冷蔑讥斥,“下贱。”他绕到小美人身后,语气轻亵肆戾,“爷今儿就玩儿死你这贱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渊扬起散鞭劈头盖脸的一顿狠打,骚屁股上的一层蜡烛被抽打的哗啦哗啦四下飞散。
    散鞭面积大,着力点
    啪——啪——啪——啪——啪——
    小美人骚凄凄的呜咽,“呜……松不了……啊啊……是爷……太大了……要撑裂了呜啊……”
    封祁渊捏着蜡烛块儿瞧了一眼,竟是倒模出一个完整的屁眼模样,连细密的褶皱都清晰可见,放到一旁,打算带回去给这小骚货留个纪念。
    分散,打起来倒不算疼,只是被兽欲侵蚀的男人足足使了七成手劲儿,抽在屁股上发出一声声巨大骇响,嫩屁股肉被打得急剧抖颤。
    “啊啊!……啊!……”
    盛宁蓁被抽得一声声抖颤着尖叫,疼倒是不算太疼,只是身子被禁锢的一动不能动任男人狠抽,似是连性命都被男人攥在手心儿里,一声声巨响无比的鞭打让她觉着尊严和羞耻心都被爷踩在了脚底下,身心上的凌辱感早已大过了痛感。
    “啊!……啊啊!……”盛宁蓁被狠抽一下便凄艳尖叫一声,偏生她一动都动不了,只能生生受着男人的残虐。
    一口嫩屁眼儿被奸得炮火连天,小美人被肏得魂不附体,神色狂乱的口水都被肏出来,整个人丢魂失魄的口中胡言乱语的浪叫,“啊啊啊!
    封祁渊一张英挺俊脸透着冷厉之色,精悍窄腰挺动的又急又猛,直将身下美人当了母狗肏。
    盛宁蓁泪珠子都被肏断了线儿,昂着脖颈嘶声凄艳浪叫,身上男人猛虎攒羊一般奸得悍戾无比,一口骚屁眼儿被肏得“咕叽咕叽”的发起了浪儿。
    封祁渊手一撑便轻跃上木桌,肆谩骑坐上被打得嫣红的骚屁股,小肉屁股软软弹弹的触感极好,刚被狠抽过的屁股肉热乎乎的,封祁渊一手捏着鸡巴根,勃发的大鸡巴头在腻润的屁眼儿口蹭了几下,劲腰使力,粗悍的紫黑巨蟒一寸一寸没入紧嫩的小屁眼儿。
    封祁渊骑坐在软嫩的肉屁股上,浑身的重量都压在小美人嫩屁股上,大鸡巴重重向下打桩,屁眼儿里的大鸡巴头深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小美人被顶的昂着头娇腻的骚叫几声,张着唇骚呼呼的喘着气儿,太深了……她觉着肠子都要被捅穿了,屁眼儿里的大鸡巴把小肠都肏的挤成一团,五脏六腑都被搅撞的一阵阵颤栗,一截肠子被奸得翻天覆地。
    盛宁蓁满面桃红,骚腻腻的娇哼着,感受着整条肠道被粗硕的鸡巴一寸寸撑开,小美人屁眼儿含着粗壮的巨物,娇娇吁吁的喘着气儿,湿漉漉的杏眸春水盈盈,眼角湿红坠露。
    封祁渊却是不管,一手拆了缠在木棍上的狗链儿扯在手中,劲腰下沉,大鸡巴猛戾打桩,小美人一只骚屁股被狠凿的一下下往下沉,整个下身都贴在木桌上,再也无处可躲,只能抖颤着两瓣骚屁股肉生生受着猛凿狠奸。
    封祁渊开始一鞭一鞭的抽,一手执鞭高高扬起,迅猛落鞭,每一鞭都狠戾无比。
    被抽掉蜡烛的光屁股挨起散鞭来声响更大,小嫩屁股上满是细细密密的红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肠子……烂了……呜呜啊……”盛宁蓁被肏出满脸泪,肠子被捅破的惶惧感令她惊怕不已,颤着骚软的小嗓音凄声浪叫。
    “啊啊!……呜呜……爷饶了……饶了贱屁眼儿……啊啊啊啊!——”
    封祁渊黑眸幽深,长腿踩上桌面,两手掰开两瓣臊屁股肉展露出一口含着紫黑巨物的幼嫩骚屁眼儿,绷紧了臀肌大鸡巴迅猛往下凿,低沉暗哑的嗓音透着几分肆戾,“贱屁眼儿,即是学不乖爷便奸废了。”
    封祁渊一手扔了散鞭,大手摸上那满是细密红痕的屁股,拇指抚上臀尖一掰露出被蜡烛封死的屁眼儿,指尖一挑便将那块蜡烛揭下,小美人还恍恍惚惚的骚声哼哼着,只是轻叫一声,骚屁眼儿无意识的缩了缩。
    封祁渊扯缰绳一般扯着铁链,迫着小美人脖颈愈加后仰,驭马一般扯着小淫奴,胯下大鸡巴猛戾一顶,深嵌进屁眼儿里一下下狠磨嫩肉,声音沉哑,“肏了那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紧?松松。”
    ——屁眼儿……废了……啊……被爷奸废了……松了……啊啊——肏松了……”
    身下小美人已经被奸得神魂恍惚,鹅脂般的柔腻身子泛着诱人的酡红,封祁渊睨视着被肏熟奸透的小淫奴,胯下愈加迅猛,奸得一口屁眼儿再也不敢紧咬着鸡巴不放,鸡巴往外抽就乖乖的松口,往屁眼儿里肏就识相的张口吞鸡巴,封祁渊肆蔑冷笑,“贱逼。”不收拾就不肯乖乖听话。
    小美人一口骚屁眼儿真是要被肏废了,大鸡巴次次迅猛抽出都带出一截骚肉,封祁渊狠奸着骚浪屁眼儿,修长的手指去玩儿那一截儿骚贱肠肉,嗤笑一声轻谩道,“你这屁眼儿被爷肏烂了,肠子都肏出来了。”
    小美人哭的愈发凄惨,她能感觉到屁眼儿收缩都不受控制了,完完全全被大鸡巴肏成个肉套子,是真的,要变成爷的鸡巴套子了……
    封祁渊迅猛奸肏数百下,精关大开,“噗嗤噗嗤”赏了她满屁眼儿的浓精,小美人屁眼儿被肏得合不上,大鸡巴甫一拔出便露着一口猩红大洞“噗呲噗呲”往外喷白浆,盛宁蓁奋力收缩屁眼儿,奈何被肏得失力的括约肌根本不听她的,只“噗噗”的往外喷吐浓精。
    小美人被男人解下来还在呜呜的哭,看着从桌上到地间沥沥拉拉的都是浊白的浓精,满心羞愧没能存住爷赏的精液。
    小淫奴倒在地间轻扯着男人一截衣袖呜呜囔囔的哭,封祁渊半蹲在地上一手搂着她,耐着性子任她哭。
    小屁眼儿还在“噗噗”流精,盛宁蓁忍不住抱着男人的窄腰哭的稀里哗啦,封祁渊面上浮上一丝不耐,他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行了,还哭。”看她被玩儿得狠了才耐着性子由着她哭,不过是肏得狠了些,至于给他哭成这样。
    小美人这才止了哭,仍是抽噎的上气不接下气,屁眼儿里的白精流的差不多,还仍是洞开着猩红的屁洞合不拢,盛宁蓁抖着小屁股,屁洞凉凉的甚至感觉有风往里灌,小美人娇颤着声音又开始哭,封祁渊面色一阵烦躁,刚要开口斥她,一双柔柔的小手抱着他的腰,小美人仰起一张满是泪痕的娇美小脸可怜兮兮的看他,口中呜呜哝哝的,带着浓浓的小鼻音十足委屈,“爷……呜呜……屁眼儿松了……玉儿变成大松货了呜呜……”
    盛宁蓁满心都是惊怕忐忑,爷是嫌她屁眼儿太紧,可也绝不会喜欢一个松垮的屁眼儿,她被肏成个松货,爷定然会嫌弃,以后都不会肏她了怎么办。
    封祁渊好笑的瞧着她,将人揽在怀里抚慰着,轻拍拍小淫奴的裸背,放轻了嗓音,“不会松,来,爷瞧瞧。”
    封祁渊捏着小美人细嫩的大腿嫩肉将两腿分开,眸光黑沉的盯着被自己蹂躏成个猩红屁洞的屁眼儿,拇指按了按屁眼儿周的嫩肉,嗓音微微暗哑,“括约肌一时失力,缓缓便能合上了。”也知道是自己肏得太狠了,心生几分怜惜,轻声安抚了几句,将人抱到床上,“婉儿给你妹妹擦擦身。”
    文舒婉点头应声,不假人手去打了盆热水,又绞了丝棉布巾,轻柔的分开一双嫩腿,瞧见腿间还糊着一块红烛怔了一下,旋即无措的看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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