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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康辙的管家齐旭警告道,“你也是老当班的了,应该知道该怎么办。”
    那和尚立马噤了声。
    烨王府
    墨子幽沐浴结束,正赶上青芜从宫中取了衣服回来,墨子幽更了衣,接受了大夫开的方子,准备回了宫再调理。她离宫已有许久,再不回去实在容易留下话柄,只给了朗寅释几个含羞带恼的眼刀,便回去了。
    朗寅释倒是很坦荡,虽然被墨子幽瞪了几眼,有些尴尬。但他自问行事问心无愧,似乎也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送走墨子幽,回到屋里坐下,他松了口气,捏捏疲惫的眉头。一闭眼,那眼前如玉脂般的肌肤,光滑细腻的感觉,又浮现在了眼前。
    心跳砰砰,隐约有点不对劲,朗寅释猛地睁开眼睛,摇头甩去这种奇怪的感觉。
    “这可如何是好?”朗寅释自言自语道,“兜了一个圈子又回到了原点,烦心事并未了反而更重了,这次我又该如何推开她?”
    朗寅释只觉回了京,每一件事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确定因素实在太多,光凭他自己,有时候也难以控制,只能作罢。
    剩下的日子里,京城一直风平浪静。慧能法师定是还在搜查凤栖阁,按这种情况看来,似乎他们并没有什么发现,否则,整个京城也不可能这般安静。
    一转眼,升龙山之行近在咫尺。
    朗康辙草拟了每个人的任务清单,并交给朗沐威过目,很快,出发前每个人的任务都派了下来,朗寅释负责后勤物资的运送。还挺有趣的,朗寅释得知消息后笑了笑,让他武功这般好的人去负责后勤,想想都知道三哥定是有所规划。
    思行斋书榻上,烛火摇曳。
    朗寅释拆开暗卫送来的信封。取出一张白纸,正反两面看了一下,只见这纸上薄薄的粘着一层油亮的东西。他拿过烛台,小心的烘烤纸张,只见油墨褪去,露出褐色的笔迹来。
    升龙山之行,恐有变数。煊王府近日来往一人,曾多次出入四皇子府上,为四皇子南府总管。
    放下手中的信。朗寅释眼眸流转,思绪飞快的在头脑里交错。
    早就知道出宫这个好机会,一定会被大家利用,造出事端来。就是不知道这一次,到底是谁会先败下阵来,一想还真是让人期待。
    无论是谁暗中作梗,他们想破坏三哥负责的升龙山之行,只怕是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朗寅释叹了口气,将信置于烛火上燃成灰烬。
    一周后山间的官道上,一队声势隆重的车队缓缓行进着。
    终于进入升龙山的地界了。
    皇帝朗沐威坐着銮车在前边,后面紧跟着家眷妃子们的五辆大马车。三皇子煊王、六皇子瀚王和八皇子靖王分护列在銮车和马车外,再外则有严格的禁军守卫。
    这升龙山行宫是三子朗康辙亲自督工建造的,沿途绿树环绕,密林遍布,一如当初。皇帝年轻时候,曾在这儿一处别院念书,算是韬光养晦,后被宣为太子。朗康辙因此取皇帝旧时之事为纪念,大兴升龙宫来庆祝皇帝五十六岁生辰。上升龙山有两条路可走,由于道宽有限,太子和四皇子济王、九皇子奎王领着一众大臣从西麓上山,皇帝这边则由煊王带领、六皇子和八皇子陪同。
    绕过山脊,行路半道至陡坡处,突有一列黑衣人从树丛中跳出,十多来个,功夫不俗,一出来就分成两批,一批缠住禁兵,另一批直向皇帝的座驾而去。
    情势之急,让人猝不及防。朗康辙跳入銮车,掩着皇帝,一人顶三,拼命护驾。八皇子朗雷锦也护驾心切,大喊一声快救驾,飞身上前去,帮助六皇子对抗刺客。见八皇子这一吼,禁兵们纷涌而上,严阵死守。
    按理说刺客目的是皇上,这情况也无可非议。谁料突然又冲出一番刺客,二十来个,一小批加入刺杀皇帝的阵营,其他的则统一围攻后面的几驾马车,顿时女眷们哭喊尖叫连成一片,禁军也慌了,这下究竟顾哪边是好?混乱厮杀下,不知谁弄断了最后那辆马车的车椽绳,只见马车脱离了马匹,一个劲得向后滑行,速度越来越快,已不是人力所能掌控。
    马车里装得是几个妃子,地位虽不高,近来却受皇帝宠爱非常,随着一起来行宫伺候。不便与皇后贵妃们同驾,只好与几个小公主小皇子们坐一起。除了逃出来的,还剩这两妃子在内的三四个家眷滞留在马车内。
    道路的尽头就是悬崖,众兵将浑身颤栗,心悬于喉头,这马车势不可挡,要是掉落山崖,他们一个人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皇帝从那边看到,也是汗毛倒竖,“快拦住马车!!”
    无奈反应已是不及,马车临近坡道边缘,没有任何可阻拦的力量,眼看就要冲出山崖。
    突然一道人影从后面赶来,白光一闪,匡啷匡啷两声,马车前后两车轮皆断裂,削成了平面,马车狠狠一震,发出车箱底咔吱与地面的摩擦声。速度虽缓了,却依旧凭着惯性向后滑行。车轮断裂那刹那,那人影已是钻进车厢中,不等眨眼功夫,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带出两名女眷。丢出她们,在车厢倾覆前一刻,他又一头扎进车厢,左手臂抱出吓得大哭的小公主,手头提拽着小皇子的衣襟,右臂携一名妃子,此时车厢一晃,失去了大地的支撑力,即将以万劫不复之势坠落。那人吸一口气,用力蹬碎厢底,从马车中凌空而起,运内力将三人拎上山崖。险险的攀在悬崖边上,其情状,好不艰难,看得众将心吊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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