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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哥和老咸都不清楚,回溯露台上两人到底都说了啥,见顾唯一这样皆是一惊。
一个踢了顾唯一一脚,示意他过分了,一个帮忙打着圆场,他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姜来笑。
这时候,咖啡厅外一辆黑色保姆车上下来两个人。
顾唯一坐在窗户边,一路看着两人从进门到点单等单,眼见着两人拿到咖啡,作势要离开了,他赶紧起身过去打招呼。
李言老师,卫林老师,你们好。
欸,你好。李言应他,脸上带着笑。
我叫顾唯一,是放肆乐队的主唱。
嗯嗯嗯,我知道你们,你们的《鲸落》、《听雷》、《与她》都是很优秀的歌曲。
顾唯一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几首都是姜来写的曲目,那首《鲸落》虽也挂了自己的名,但他自己清楚,自己的那点帮助对整个曲子来说不过可有可无。
但他仍是僵硬地点了头,继续寒暄:两位老师,你们怎么会到这边来?
卫林笑笑:一会要去公司,过来这边顺道接个人。
然后冲着里面喊:姜来,走了。
姜来应声而来。
顾唯一脸上闪过一阵错愕。
再反应过来时,只看得见姜来上了那辆黑色保姆车,还有那句飘散在空气里的
我没和你说吗,下个月前辈们的巡回演唱会,我是他们的合作乐手啊。
第17章
和放肆几人整理完歌曲演唱权这天,姜来和烛风乐队也正式签订了合作乐手的聘用合同。
虽说同是巡演,但烛风与放肆的巡演规模却并不相同。
放肆乐队的巡演多是在live house里举办的小演出,小的场馆算满票不过三五百人,大的场馆至多□□百人。
但是烛风的巡演却是正儿八经的演唱会,少则三五千人,多则万人。
这倒不是放肆太拉,行情就是如此。
毕竟市面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乐队,都没有能力在体育馆开演唱会。
烛风也是用一首首脍炙人口的金曲,与多年持续输出,才能够从小众圈子中走进大众视野。
今年是烛风成立的第二十五周年,所以此次巡演的足迹也将会遍布祖国大地,从南到北共有十五所城市。
另外,和最开始说的只签订巡演的合作乐手不同,姜来最后签订的合同中,也包括了烛风二零二二年将会参加的音乐节演出。
因为烛风自身的出场费就高,所以他们给姜来算薪酬的时候,也远远高于市面上普通合作乐手的薪资报酬。
再加上排练费另算,姜来这个合同一签,基本上就可以确定,她后面整年都不用再愁自己的生计问题了。
晚上的时候,烛风乐队做东,在醉仙楼庆祝姜来正式成为烛风的编外人员。
除了这几人外,到场的还有烛风的经纪人陈京和助理小群。
陆行止作为姜来与烛风的红娘,自然不会缺席这个场合。
他走进包厢的时候,姜来正和李言、刘正齐、小群在一起打麻将。
姜来其实并不会打麻将,只是吉他手周波非要拉着卫林出去抽烟,陈京又死活不上场。
三缺一的状况下,姜来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一边学习麻将规则,一边磕磕绊绊的摸牌、出牌。
眼见着上家打出七条,姜来却还傻坐着发呆。
陆行止迅速弯腰,双臂从姜来身上环过,眼疾手快地一把推倒剩下所有的牌,笑着和小群说道:欸,谢谢您咧。
输久了,乍一胡牌,姜来还没反应过来。
毕竟坐这里玩了四五局,除了有一局是被截胡外,剩下几局就一直重复两个动作,疯狂点炮与疯狂自摸。
直到陆行止重新站直了身体,桌上剩下三家齐齐发出叹息,姜来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赢了。
于是,她直接高兴地站起来想找人庆祝,环顾一圈,却发现面前全是自己的输家时。
郁闷的转身,对着陆行止的胸口,咚咚地捶了两下。
陆行止直接愣住了。
姜来真不愧是打鼓的,这俩拳头,每一下都落的很实在。
待意识到自己的力气用的很实在后,姜来自己也僵在原地。
半天才挤出一句很不像话的解释:我以为这是堵墙呢。
陆行止睨视她一眼,见识广啊,你还见过穿大衣的墙呢。
姜来嘿嘿笑了笑,我是在夸你的胸膛坚硬又广阔,练得不错,继续保持。。
末了斜他一眼,不忘记倒打一耙:这都听不出来?
陆行止只是笑,真的拿她没办法。
人既然到齐了,便可以开餐了。
李言把外面抽烟的人叫回来,并通知服务员可以上菜。
落座的时候,李言笑称陆行止是他们和姜来的牵线月老,邀请他落座主位。
陆行止摆摆手,拒绝道:你们都是大哥,又是我们前辈,我怎么好坐那边。
话音落,拉开椅子,坐在了姜来旁边。
烛风乐队几个人固然是姜来的前辈,但和他陆行止一资本家哪有这样子的论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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