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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霄子的手法很专业,嘴里也会出现一些专门的术语,但周氏并没有放松警惕。
    “恢复的状态还不错,之前的大夫也很专业,尽可能的用了好药,你们照顾的也精心,只是记得,病人长期躺在床上容易血液不流通,还会长褥疮,每日都要定时翻动。”凌霄子在外围净手,一边仔细叮嘱着。
    “知道了。”赵妍妍在一边,细心的把要点记下来。杨易二人一起帮忙。
    出了卧房,周氏嗓子发紧心跳如鼓,却不得不站出来问话:“那,以后还能恢复吗?我说的不是行动如初,只要能下床活动也行!”
    “我说不能......”凌霄子的一句话把她们的心都提了起来,“那你们费劲扒拉的找我干嘛?不就是知道我的本事吗?”
    周氏把这句话重新读了一遍,试探说:“那就是能治?”
    “说能,也不能。”凌霄子的鼻子都快翘上天了,骄傲的很:“我的确知道一味好药,对于这种脊柱损伤有特殊疗效,这全天下估计也就只有我一个人能拿到。”
    “但是药好是一回事,病人自己的体质吸不吸收是另外一回事,再者,治疗期间照顾的如何,病人自己的求生意志,恢复期间的锻炼,等等杂七杂八的因素,都关系到病人能不能康复,这些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凌霄子再次强调,“我只能负责开药,剩下的问题全都是你们的。”
    “我再把丑话说在前头,就算一切的因素都能控制在最好的状态,要想行走自如也是不可能的,顶多就是生活自理,比现在强。”
    “就这样不错了,不错了。”周氏喃喃自语,已经比她想的好多了。
    杨易二人也这么想,只要比现在强就行。
    凌霄子既然把诊断结果说了出来,就准备回去找药材,他的药材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约好明日再来。
    说实话,周氏有点担心凌霄子又跑了,或者干脆是骗她们的呢?毕竟除了一个名字,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算他真的跑了,也不过回到原点。”林屿说:“我去送送他。”
    “好,快点回来,路上小心。”
    林屿于是起身送凌霄子回去,他也不问凌霄子住在什么地方,直接朝着海市的方向走。
    “喂,你都不担心我跑掉的吗?”
    “我担心,你就不跑了吗?还不是该跑就跑?”林屿好笑,“我又没有追问你的情况,何必担心。”
    “说的跟你追问了,你就能知道一样......”凌霄子小声嘀咕,再抬头看林屿似笑非笑的表情,怂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凌霄子总觉得,林屿早就把他的手法看的通透,一点秘密都藏不住,只是没说而已。
    林屿想起刚才凌霄子的种种医嘱,实在忍不住笑:“我之前还不信你是大夫,现在想想,职业病是掩盖不了的。”
    凌霄子气结,他说的详细点怎么了!那是谨小慎微!那是兢兢业业!
    气咻咻的凌霄子在剩下的路程上一言不发,把人送到靠近海市的地方,道别后走开。
    林屿的确担心过凌霄子一去不返,但是面子上还是要做出信任的样子,而且,他心里模模糊糊的猜到一点凌霄子的秘密,就算凌霄子真的头铁,他也有其他办法。
    唉,只要凌霄子真的是神医,开的药也的确有效果,他心头大石,也算是挪开一半,剩下的一半
    只能等时间。
    算算时间,他总共才来了褚州六七天,忙忙乱乱,竟然觉得比一个月还漫长。只要事情解决,总算能清静清静。
    *
    再说回凌霄子,他第二天没来,把一家子人急的要死,偏偏还找不到地方,只能枯等。
    林屿心想不会吧?他还真的看走了眼?难道凌霄子连夜搬家跑路了?
    又隔了一日凌霄子才急急而来,怀里带了一个包裹,念叨着:“对不住对不住,这味最重要的药材很难采摘,我也是费了一天才摘到的。”他敞开包袱,里面露出一种色如白玉,润泽光滑的石头来。
    这就是那味药?
    众人好奇的围观,从前可没见过这种东西!咋眼一瞧跟石头一模一样,但上手一摸就知道不是。凌霄子也不解释,先把带来的药材熬药煎熬,把“白石头”研磨成粉,加水加药调和成药浆,然后用韧纸做成膏药。
    “一日一次,贴足十二个时辰后撕下来,休息一天再重复,保管有效。” 凌霄子叮嘱着。
    膏药一上身,果然有效果,本来半身没有知觉的赵先见,说微微发热,好像血液在流通。
    那就是有效了,凌霄子留下三天的药方,告诉他们三天后再来,一切都要谨遵医嘱,不得有半分误差,十天之后再来看诊。
    周氏千恩万谢的把人送走,又要去询问诊费的事情。
    孩子们都围在床前,小心翼翼的注视着沉睡中的赵先见,确认人安全无事了。
    这时,康平小心的从拐角探出头来,磨磨蹭蹭的挪到林屿身边来,低低的说:“大哥,最近全是多亏了你。”
    林屿摸他的头发,软软的毛发手感相当不错,“嗯?跟我客气什么?”一向林屿想摸他脑袋,他都会反抗,这次乖乖让摸,一点都不动弹,反而让林屿吃惊了一秒钟,嗯,趁机摸个够本。
    康平继续小声的说:“我们是兄弟,但是爹...大哥没有责任需要管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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