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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方没再问,收拾了好久,才勉强把房里的蚊虫赶的差不多。
    白日里舟车劳顿,晚上又费了这么大的力气,雪衣浑身疲累,没等到二表哥来便先睡去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雪衣忽然有些喘不过气,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一样。
    浑身也热的厉害,仿佛被架在火上烤。
    忽然,胸口微疼,被啮了一下。
    “走开……”雪衣嘟囔着,疑心又是蚊虫,烦闷地伸手去赶。
    可柔软的手指一挥,却忽然触碰到了高挺的鼻。
    她正半梦半醒,胡乱摸了摸那轮廓,才发觉是个男子。
    不知怎的,雪衣忽然便想起了傍晚刚来时对面窥探她的那双眼,浑身一悚睁开了眼。
    眼前却是一张熟悉的脸,朗目高鼻,英气逼人。
    ——原来是二表哥。
    “怎么了?”崔珩被打断,声音不悦。
    雪衣松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我还以为是对面的那个人过来了。”
    对面的人?
    崔珩方才似乎透过窗户的影子看到了一个男子。
    “怕别人,不怕我?”崔珩忽然有些说不出的愉悦。
    雪衣脸颊微热,抿着唇不肯开口。
    这一吓,回过神来她才发觉外面的衣服被褪的差不多了,两条胳膊白的晃眼,被迫绕在他肩上。
    里面的衣服解的到没那么快,又或是崔珩不太懂这诃子该如何解,修长的手指搭在上面迟迟未动。
    她还睡着,他就这么急。
    早知道就不该醒的。
    睡意一袭来,雪衣又闭上了眼,嘟囔着道:“好困,二表哥我今日好累。”
    她就没有不喊累的时候。
    崔珩顿了顿,并没松开她,仍是挑着衣带:“你睡你的。”
    衣服还被解着,冰凉的手时不时刮擦过她的颈下,带起阵阵的痒麻,这怎么睡的下去。
    尤其那诃子并不好解,当察觉出他的手越解越乱,烦躁的想要把这诃子一把撕开的时候,雪衣连忙睁了眼,一把捂住:“不能撕,今日出门我只带了这一件。”
    “自己动手。”崔珩也没僵持,收了手,一副格外好商量的样子。
    “哦。”雪衣被他扶着坐起,不得不伸手去解。
    纤长的手指搭到粉白的系带上,光是看着便是一副极其活色生香的画面。
    崔珩眼神随着她的手一点点往下拉,眼底越来越暗。
    可雪衣实在是困,手底下一个不注意,从上往下,当解到最后一处腰上的时候,那活结一拉,反倒打成了死结——
    她低头看了一眼,有些茫然。
    “你故意的?”
    解到一半的衣服停住,崔珩顿住,盯着腰上那一团疙瘩隐隐有些烦躁。
    “不是。”雪衣语无伦次,“怎么打成死结了……”
    她困到极致的眼里还泛着一点泪光,半梦半醒的时候更为诱人。
    偏偏她自己似乎不知道,还伸手拨了拨:“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撕开。
    她一开口,那红润的唇便被早已没了耐心的崔珩直接堵住。
    崔珩吻的她极为用力,仿佛当真是山中的虎狼一般,要活活把她吞吃入腹。
    雪衣双手抱着他的肩,被吻的头晕目眩,放下去的时候已经全然忘了思考。
    直到耳边传来一声衣帛被撕开的声音,她瞬间清醒过来,欲哭无泪。
    连最后一件也被撕开了,明天可怎么办?
    第49章 温存
    “你去翻翻箱笼, 把带来的驱蚊的香囊找出来,咱们明早去西厢走一趟。”
    东厢房里, 郑琇莹一边让女使磨着指甲, 一边吩咐道。
    “娘子,这香囊这趟来咱们带的本就不多,为何还要分给那个陆娘子啊?”女使咕哝着, “那陆娘子不过是个小户女, 您与她说话和气些已经算是客气了,何苦还要送她东西?”
    “我不是送她,是送给二房的媳妇。”
    郑琇莹吹了吹指甲上的粉末, 眼里没什么表情。
    女使明白了, 往后毕竟是要做妯娌的,是得打好关系。
    不过,转念一想,女使又有些不屑:“二郎才是如今的长子嫡孙,您嫁过去以后未来定是要掌家的,又何苦去笼络二房?”
    郑琇莹擦着指甲的手一顿, 长长叹了口气。
    她今年已经十八了,即便贵女们相较小户女出嫁稍晚一些, 但十八, 在贵女里也算是晚的了。
    之所以到现在还未出嫁, 皆因她苦等了二表哥三年。
    那时大表哥走后,二表哥需守孝三年,家里人便张罗着要为她重新拟定婚事。
    但郑琇莹心系崔珩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了这样的机会, 自然不愿放弃, 于是便坚决不肯议亲, 执意等了三年。
    好在大夫人是明白她的心意的,等出了孝后便接了她过来。
    只是,她已来了这么久了,二表哥对她却客气有余,亲近不足,并没提过提亲的事。
    二表哥一贯是个守礼的人,从前幼时他们一起读书,还算亲近,后来听闻她要与大表哥定亲后,他便主动与她保持了距离。
    现在想来,二表哥应当还是把她看做是长嫂对待。
    可郑琇莹并不想做他的长嫂,她想做的是他的妻。
    二表哥究竟明不明白她的心思?郑琇莹一时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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