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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三月配合着照做,只是神情上多少有些无语,可以再幼稚一点吗?
脚下的铁锁左右摇晃着,发出碰撞的轻响声,本就不足十米的路,在他们闲聊中,已经走过近一半的路,这已经是最慢的速度了。
他似乎有意想墨迹一下。
宿三月配合了,不过在有个大男人贴在背后,似乎也走不快。
就在她打算问五条悟有没有其它小动作需要配合时,一只不属于她的脚探出,一把将她勾倒,她在安全绳索的保护下,悬挂在半空中,当然还有五条悟。
两人一块掉到铁锁外头去了。
“有没有心脏突然跳出来的感觉?”
“如果是指惊吓的话,没有。”
前头的宿三月一脸冷漠回答道,同时仰头看向伸手便能抓住的铁锁,她准备回到铁锁上,可才伸出的手被五条悟握住了。
“不可以哦,答应我要配合我的吧?”他说道。
“你说!”
“像树袋熊一样,面对面,挂在我身上怎么样?”
“容我拒绝。”
“嘤嘤嘤……”
干,能不能要点脸!
在魔音的摧残下,宿三月深吸一口气,说道:“最后一个,就最后一个。”
“妥嘞……”
在五条悟的保证下,她借住五条悟身体转过身,然后羞耻搂住他的脖颈,双腿盘上他的腰身,这让她想到一些恩……
画面,脸埋入其中,细小的呼吸轻抚着他的脖颈,似乎提了一个甜蜜、又搬石头砸自己脚的要求。
“可以了吧?”她憋问道。
“可以了可以了……”五条悟一手托着她翘实的臀部,一手抬起握住铁链,微微施力,跃回铁链上,中途腰上的力似乎收紧了些,他灵机一动,来回从上跌落,最后宿三月忍无可忍,抬手捏住他的面颊,红着脸,拉扯着,恶狠狠说道:“玩够了没!”
“不……”
“你是真想睡沙发吗?”
“够了!”
锁桥的对面是一颗有着五百树龄的红豆树,在人为修剪下,枝干向四周延伸,成伞状,上面挂满了红色布条或许愿牌,在风路过时,树叶的沙沙声中,还伴随着清脆的声响,那些成双成对的许愿牌正向他人述说着它的存在。
“要写吗?”在爬了小半个坡后,心情平复下来的宿三月手拿着坡下工作人员送的许愿牌,问道。
“情侣、夫妻之间,都会写这个的吧?象征祝福与心愿。”脸颊上有着不正常红晕的五条悟对她说道。
“但是你不信这个的吧?”她抬头看向五条悟,带着丝控诉,对他说道,“我可是记得你跟我表白时的画面,就跟……土匪似的。”
“噗,那我可真是温柔的土匪。”他不要脸给自己贴金说道。
“少来,反正我不信这个,放旁边吧。”宿三月说道。
“咦真不写点什么嘛?虽然我跟你一样,但这也是一种乐趣吧?老了之后,我们还能翻出来说上一说。”五条悟说道,似乎对它很有兴趣。
宿三月伸手将他手中的许愿牌取走,两叠在一块,一边搜寻着可以放的地方,一边没好气对他说道:“我觉得我们还没老,就已经有一堆可以翻出来说上一说的事了。”
在说这话的时候,她找到一个可以放的地方,那就是粗壮、交错的树根形成的小洞口,她走上前,蹲下身,将空白的许愿牌放入其中。
五条悟跟着蹲下身来,用着惋惜的口吻说道:“好可惜哦真不写点什么吗?”
“你好奇怪哦……”宿三月扭头看向他,清秀的眉微微拧起,一副那你没办法的样子,说道,“这里会写什么心愿,是很明显的吧?我要不应景写个世界和平,很扫兴的吧?而且这种愿望哪是靠许愿就能实现的。所以这不过是商家的营销手段,归根到底,无论什么愿望还是得靠自己去实现,再说……”
她没好气朝五条悟伸出手,示意他把手放上来。
他照做……
宿三月握住明显比自己大上许多的手,并将他刚戴上没多久的墨镜摘下,四目相对,“我已经握住了,还要写什么。”
乒乒乓乓成双成对的木牌在相互碰撞着。红色细长、写着什么的布条同风一块飘舞着、与其它布条纠缠在一块。
五条悟牙槽微痒,他安耐不住磨了磨、舔了舔,“三月,跟我结婚吧,立刻,就现在。”
他提前一步握住想要跑的手,没有墨镜的遮挡,宿三月所喜欢的澄蓝色双眼里浮现出让她一阵后怕的神色,就像深渊,紧锁着她,将她往深处拉。
她的心脏不由加快跳动起来。
糟糕,好像、好像说错话了!
细小的火焰在五条悟手中微微燃起,他也随之勾起嘴角,在她注视下,伸出另一只手,中指搭放在食指上,润而色气的唇微张,在她颤抖的瞳孔下,开口说道:“领域展开。”
“事实上,我有在表白的那晚想过,你要敢元素化逃跑,我就开领域,在领域里好好跟你谈一谈。”五条悟笑着说道,可那眼神又似乎与他说的,有些出入。
这时,硝子的话在耳边响起。
咒术师就没几个正常的,五条悟更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近六千的字,你们不夸一下,就太过意不去了叉腰、并且踩下急刹车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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