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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操了我。”男人的声音里夹杂了丝怪异,“戴着贞操带?”“是屁眼!”佩佩更正。“那你怎么想?”佩佩盯着窗外浓重的夜色,“我其实觉得还好,就算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个怪物,又能怎样呢!”佩佩若有所思的开口,“除了最初短暂的惶恐,但是很快冷静了下来,可是,我比较担心的还有另一件事。”
佩佩的脚轻轻拍打浴缸里的水面,“像你这样的人,会把女人玩死吗?”男人微微错愕,准确来说,是震惊,“你这么想?”久久没有等到佩佩的回答,男人才开口,“一般来说,不会的,我是个极度克制的人,我对m克制,更对我自己克制!不过,如果你非常不听话的话,也许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
“如果是不克制的人呢?如果……他是个疯子呢!”佩佩开口,男人这才反应过来,佩佩说的竟然不是自己,男人的心里有些恼,但是他没说什么,“如果是这样,我还是建议你,尽可能远离他吧,这个圈子,什么人都有,什么事也有可能发生。”“嗯。”佩佩声音淡淡的,她在心里说,如果远离不了呢!对方是个疯子啊,疯子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让猎物逃脱呢!
“你今天是发生了什么事?工作上的?”男人的声音逐渐严厉起来,他可以感觉到,佩佩的状态很不好,既然一起玩了,关注m的心里,也应该作为s的一部分,但是,佩佩直接就拒绝掉了,“没事,没有任何事。”“嗯。”男人没再问,“你早点休息吧。”“等一下,”在男人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佩佩打断道,“可以给我的贞操带解开吗?”“理由。”男人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情感。
佩佩咬了咬嘴唇,“我最近可能有点事,戴着这东西不太方便。”“不准。”男人直接开口,“并且,我很怀疑你说这话的真实性。”一个甚至连被在公厕操屁眼都不甚在意的女人,会有什么觉得不太方便的呢!“嗯。”佩佩没再说什么,准确来说,她确实没有更多的精力,再去和男人争执!一个连自己生命、生活都无法保障的女孩,她是没有任何精力,再去想更多的!
佩佩挂了电话,心一点一点地下沉,很多时候,我们甚至不害怕正在发生的危险,而是更惶恐未知的恐惧,就像在洗手间,佩佩无数次奋起反抗,但是现在,她只有深深的恶寒。
水渐渐冷了,佩佩正准备起身,没想到下体突然传来一阵震动,突如其来的震动令佩佩险些摔倒,她有些吃惊地坐在浴缸里,低头盯着下面贞操带无意识震动,微微错愕,准确来说,更是有些无语,她拿起手机,给男人发去信息,“我的贞操带它在动,是你做的吗?”“是。”男人惜字如金。“停下,让它停下来。”佩佩手指飞快在屏幕上移动,随着震动的加剧,她的小穴渐渐瘙痒起来,滑腻的液体顺着她的穴口缓缓流出,真是的!
“理由。”理由?男人竟然问她理由!因为她难受!这个理由够吗!“既然你没有和我说原因,那就默认你没有原因,你不要忘记我们的打赌,一个星期为限,这期间,你要听我的,况且,就算你真的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那又如何,与我何干?”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佩佩受了近二十年教育,脏话几乎要脱口而出!但是她没有,更主要的原因是,她没有这个精力,下体太痒了,很快,她的脑海中什么都顾不上了,只剩欲望!
她必须要拼死抵抗,但是,她还是在一点点沦陷,什么忧愁,什么难以两全,什么恐惧,生死,这些统统都不存在了,她的眼中,只有欲望,“给我,给我,求求你给我,给我高潮,帮我解开,让我摸一下。”欲望突如其来,仿佛燎原的野火,佩佩独自一人,在漆黑的夜色之外,在安静的浴室里,为了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为了一些让人难堪的事情,而做一些更难堪的事情,她摸着自己的下体,企图止痒,自然,这是毫无用处的。
“既然觉得痒,那么,就准你摸摸奶子吧。”男人淡定地开口,佩佩毫不犹豫地抚摸自己的奶子,她一点点地揪着乳头,大力地揉捏,忘情地沉醉在欲望中,但是,这会发生什么,她只会越来越痒,当她发出呻吟的时候,一发不可收拾,无论是再如何大力的揉捏,都只是饮鸩止渴,治标不治本的,佩佩真正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她的脑海中,她的眼中,只有欲望,“给我,请给我,求求您给我。”佩佩开口,下体,实在是太痒了,如果可以,她愿意做任何淫荡的事情,只为换一次简单的快乐。
“但是,我现在并不是很愿意呢。”男人轻声开口,“去拿一条鸡巴吧,把它固定在墙上,好好伺候一下它,就如同在伺候我,如果你表现得足够好的话……”储物柜就在隔壁,佩佩从浴缸里出来,她身上全是水,湿漉漉地爬进她的秘密基地,她拿了一根尺码标准的鸡巴,顾不得其他,将鸡巴直接固定在储物柜上,忘情地舔弄起来,她发情地呻吟,下体的空虚,让她将全部注意力都投入到嘴里的这根鸡巴上,太好吃了,如果能就此塞进下面……
没有什么,是比这更快乐的事了,塞进去,佩佩希望是塞进去,“主人。”佩佩淫荡地呼喊着。“你做了几次深喉?”“没有。”她舔舐鸡巴,舔舐蛋蛋,但是没有深喉,“小母狗,你在偷懒啊。”男人轻轻开口,“该让这根鸡巴老公尝尝你喉咙的味道。”男人声音平静,“给我听听,鸡巴操你喉咙的声音。”佩佩毫不犹豫地将脸深深的埋进鸡巴里,然后,是一阵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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