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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着一个橘香啤酒鸡翅,没留意到蒋承瑞看向他飘忽不定的眼神。
    那道菜蒋承瑞是故意点的,没想到……
    等单简明把最后一块左宗棠鸡划进碗里,蒋承瑞已经把脑门子磕餐桌上了。
    单简明边把鸡腿肉细细地咬下来,边绯红着一张脸得意地对卫尉说:“我把他喝趴下了。”
    卫尉黑着脸看着他的一脸蠢样,随后转动眼珠飞快地扫了眼坐在他右手边的蒋承瑞的后脑勺,说道:“他又不能沾酒,你把他灌醉做什么。”
    单简明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卫尉,嘴里还叼着快撕开的鸡肉,直看得卫尉脸红了起来才上下开合嘴唇咬了起来:“我没有啊。”
    卫尉见他一脸的理直气壮,有些诡异地问道:“你不会也醉了吧。”
    单简明吃着嘴里的,一手拿着碗,一手转动玻璃转台,飞快地盛了一满碗清炖老鳖汤,把微抬起的屁股又坐回去,拿勺子拿了一口,把勺子一起放进嘴里:“真好喝。”
    那边忠实地磕着脑袋的蒋承瑞动了动,晕晕乎乎地拉起上半身:“我去趟洗手间。”
    卫尉对脚步虚浮的蒋承瑞点了点头说道:“你回来我们差不多好了。”说完看向立志要把桌上所有东西都吃完的单简明,见他吞着白瓷勺子眼睛还盯着玻璃台上剩了一半的红焖羊肉,有些无语地朝他吼,“吃不下你还盯着不放了,看你的肚子,都圆了。”一手毫不客气地指着单简明包在大毛领短款黑色羽绒服下面的肚子。
    羊肉是单简明点的,他体寒,所以常吃这种发热的东西,不过因为游先生的发热体质,所以单简明这个月都没怎么吃过。那盘菜一上来就被他吃了一半多,卫尉和蒋承瑞都没有动那盘菜,不用问也知道他们俩不吃羊肉,单简明有些可惜地说:“早知道刚才我就点黄焖仔鹅了,吃独食怪不好意思的。”
    当时卫尉闻着味道就朝着门口看去了,送菜的服务员陆续上着菜,卫尉问进来的女服务员:“闻着有橘子香。”
    手里托着一盘菜的服务员闻言,把本来正往蒋承瑞那边空位放的一盘菜转手就放在了卫尉面前:“先生厉害了,这盘菜是叫橘香啤酒鸡翅。”
    卫尉夹起尝了尝,眼睛都眯上了。
    眼看蒋承瑞回来了,单简明还在吃,卫尉黑着脸说:“你再喝那汤,小心晚上睡不着。”
    又喝了一碗老鳖汤的单简明愣了愣:“嗯?”
    卫尉朝他阴险地笑了笑,正想招呼蒋承瑞走,哪知转脸就见放完水的蒋承瑞也喝上了。
    等两人把一大盅老鳖汤喝完,又分别吃掉四只蹩脚后,单简明还想啃上几口鳖甲边上的鳖裙,卫尉爆着青筋:“吃不死你,走了。”
    单简明一脸可惜样,快速撕了几口,小眼神哀怨地瞪卫尉:“就不兴你这样吃饭的。”光看他吃就看了半个多小时的卫尉扣上衬衫袖口的扣子,冷笑了一声,穿上白色的西装外套径直往门外走去。
    蒋承瑞拍了把单简明的头,拿上外套往外走,突然脚步一软扶了一把软椅才没倒下。站在开着的包厢门外等他们出来的卫尉撇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走进来把他架到了自己肩上。
    单简明抹了抹嘴,犹豫地看了卫尉几眼,就随他去了。
    卫尉身高不是很高,比单简明还矮上五公分,架着身高接近一米九的蒋承瑞其实很勉强。
    把蒋承瑞放倒在车后座以后,卫尉额头上都是汗珠,在包厢里没有熏红的脸此时一片赤红,他恶狠狠地瞪了几眼躺着哼哼的蒋承瑞,对单简明说:“我把他送上楼再送你回家,还是”,“你住他哪?”
    单简明可不想他误会,他自发坐在副驾驶位上想了想说:“我今晚睡在大瑞家里,明天一早就要回城北自己家的,我还赶回去做饭呢。”把游先生的家当自己家了真的没问题吗?
    卫尉沉默了一会儿,发动车子开在路上。
    把车窗转了点下来,被夜风一吹,单简明的脑子清醒了很多,耳边卫尉压低声音说:“别开这么大,他睡着了会感冒。”
    单简明默默地把车窗往上转,一脸猥琐地凑近卫尉耳边说:“还说不喜欢他。”
    卫尉转眼就见单简明那闪瞎人的表情,脸却是红得更厉害了:“谁他妈看得上他,没品的卷毛怪物。”
    “哦~~”单简明意味深长地拉长了调子,清了清嗓子,“高中毕业那次你和他,我这么多年也没听他……”
    “他不知道是我。”卫尉打断了他,而且一副不想再谈的神色,单简明见状闭上还粘着浓汤胶质物的嘴巴,把后面的话给吞了。
    两人把蒋承瑞搬进电梯就放任他沿着电梯墙滑到了地上,卫尉揉着胳膊,踢了蒋承瑞一脚:“重死了。”
    单简明跳着眼皮看蒋承瑞动弹了一下,一脸不赞成地看了眼卫尉,小声嘀咕:“二十好几一个男的还这么别扭。”
    卫尉听见了光洁的额上立刻爆出一个青筋,单简明一点自知都没有地瞪着大眼睛盯着电梯按钮看,然后伸手按了一个二十三。
    等电梯在十五楼停下来后,单简明就马上清醒了,有些窘迫地跟在架着蒋承瑞的卫尉身后,恢复成健康瓷白色的脸又红了回去。
    这边单简明把自己的包放在客厅沙发上,看了眼蒋承瑞的卧室,见卫尉被蒋承瑞没头没脑地压到了床上,想想还是打开客卧的门朝里看了看,比游先生家好多了,至少不是光板,被子枕头什么的都放好了。
    卫尉一膝盖顶在蒋承瑞肚子上,在其痛呼的同时气息不稳地从他身下移出来。
    不过没成想蒋承瑞捂了会儿肚子,突然满脸菜色地捂住了嘴。看他那鼓着脸的动作,这是要吐啊,卫尉惊慌地喊:“不是你请的客吗,怎么着你还得弄出来验验货,别他妈恶心人了。”面部肌肉僵硬扭曲。
    蒋承瑞呕了一声,推开卫尉冲出门口就进了卫生间,结果在门口脚上一滑跌了个狗□。
    飞起一脚踢在边躺地板上呕吐,边抽搐的蒋承瑞屁股上,卫尉黑着脸收回脚拉过活动热水蓬头,先朝着蒋承瑞的脸把他的呕吐物冲远个十厘米,才去扶起全身湿透的蒋承瑞,扔进空着的浴缸开了水以后冷眼看他。
    这时单简明放在客厅沙发的手机响了起来,窝进床里的单简明围着被子暴躁地下了床:“几点了几点了,你告诉我几点了,打你妹的电话。”
    张冰疑惑地看了看手表,弱弱地说:“八点四十一分,表坏了不准吗?”
    单简明拖着垂到地上的被子,舒展了一□子又睡回床里:“什么事啊?我都睡着了。”
    张冰说:“你不回来了?我今天去游大哥家找你,你不在,一时手痒我就做了顿饭,咳,刚把他从医院送回家,你真不回来了?”
    单简明眯着眼睛手里的手机要掉不掉的侧立在枕头上,听说游先生进医院了立马清醒了:“怎么这样啊,他手刚被我弄断,你又去祸害他的五脏六腑,等着,我回家。”
    张冰对着一手捂着肚子,一脸沉默地靠在沙发上休息的游今逸讪笑了下,说道:“我送你回房休息吧,都快九点了。”
    “愁肠百结”的游今逸吃了点止泻的药,现下有些虚,仔细地看了一眼张冰点了点头。
    这头单简明穿戴整齐后,去敲了敲蒋承瑞的卧室门,边走进去边说:“大瑞,我要回去了,有事,咦,怎么不在。”
    扫了眼凌乱的床铺,单简明疑惑地走出来,耳边听见房间侧首传来的怪异的声音,又似痛呼又似呻吟。
    作者有话要说:只有点击会动弹一下,收藏和评论都,是不是所有的真空都这样……小小失望!今天起得早去码字了……其实一个字都木有码,跑去玩蛋了,鞭笞啊。滚粗……――――――――――――――――――――――――――――――――求收养专栏:
    ☆、第三十章 热乎乎的
    单简明不自觉地搓了搓手臂,步出卧室朝前走:“卫尉,你走了吗?大瑞,你们在干什……”
    打开的门里,蒋承瑞光着身子压在卫尉身上,卫尉白色的西装裤子已经被扒到腿弯了,这个姿势……
    “额额额额额额你你,你们又又又……”单简明爆红着一张脸一手指着蒋承瑞背对他的胯部,在面色一阵扭曲后吼道,“我才不要看你们妖精打架,你们真是太坏了,哼哼哼。”
    “啪啪啪”着的蒋承瑞被卫尉夹得不能摩擦了才回神,一回头就见单简明跌跌撞撞离开的背影,酒完全醒了,看了眼刚才还被自己掐着撞的腰背,抖着嘴唇说:“你放开快松开,别吸我。”
    闻言卫尉惊讶地手一滑屈进了地板,因为屁股突然翘了起来,蒋承瑞埋在他里面的东西就“噗”脱了出去,他朝着蒋承瑞愤怒大喊:“你要脸吗你?”声音都是破的,他抖着湿滑的手伸进白色的西装口袋掏出手机,然后狠狠地抡到了蒋承瑞的脸上。
    单简明听见卫尉暴躁的尖叫,左脚绊右脚“嘭”砸上那扇铁门,从十五楼一路跑到了楼下。换乘上第二趟末班公交车时,脸还是绯红绯红的,几百遍地回放卫尉被顶地向前荡的身体,耳边还有他们肉体碰撞的声音,真是要疯了。
    懊恼地把头当锤子在座椅背上砸地哐哐作响:“两次是两次啊,羞得不好意思见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大瑞这个贱人啊,太贱太大屁股太没脸啊,我真是为你们羞得肝疼啊,是肝疼啊。”
    车上就单简明一个乘客,一连串的声音把驾驶员吓得跟打了鸡血似的:“没人下车吧!”问完也不等人回答一阵风似的开过空无一人的站牌。
    环视了一圈空无一人的车厢,单简明一脸羞愤地瞪着戴了副眼镜的师傅,大脑被外星人入侵了吗,你他妈当开飞碟呢?
    那师傅咳咳咳不自在地清清嗓子,一脸冷汗得从后视镜里扫了一眼单简明。
    等到总站时,“下车下车,大半夜还碰上神经病,真他妈倒了血霉了”莫名其妙的单简明被司机连轰带骂地赶下了车,走了快二十分钟才走到三源里气势宏伟的大门口。
    鞋子踩在罗马石铺的小道上,发出脆亮的声响,单简明打了个哈欠,吹出一团白气。他抽了抽嗡嗡响的鼻子,眨了眨眼睛,懒得抬手擦擦流下来的眼泪水,只一劲把手藏在衣袖里。
    等走进温度稍微高些的电梯,单简明倚着墙壁就差点睡着了,果然还是起得太早了,昨晚游先生闹脾气他睡得也不早。想到这儿,单简明啃了啃嘴唇,其实滚游先生怀里的时候他没睡着,一翻身就惯性地滚进去了,没好意思再滚出去。
    又打了个哈欠,电梯里是威士忌似的暖光,把汽化的热气盖了。高中也是扒着蒋承瑞睡,十四岁冻怕了,蒋承瑞用一个枕头,单简明用他的胳膊,枕套只用洗一个。
    单简明没有游先生家的钥匙,因为他好像都是在书房用电脑处理公务或是看书,没事都在家里和公司。下班以后单简明做饭,游先生等吃饭,周末单简明出去逛店子,游先生在家里休息。所以单简明都是敲门的,住了一个月也依旧是客人。
    “叩”骨节打在厚重的双开大门板上有点疼,单简明按了门铃后只敲了一下就站着不动了。
    游今逸听见门铃声,心里窃喜了一下,嘴角忍不住就勾了上去,他抿了抿唇,捏了捏眉心,让自己看上去更虚弱些,才从窗口扶着墙出去开门。
    “我回来了。”单简明对着游先生交代了一下才走进门里,游今逸眼尖,有留意到单简明的手背上又泛上了畏寒的暗紫色血丝网,眉头这回是真的皱了起来,想哪天还是劝他去医院看看吧。
    单简明放了自己的东西后,问道:“游先生你好点了吗?”
    游今逸看他在开冰箱门,也走进了厨房:“嗯,好多了。”
    单简明才瞥见吃得只剩一个包子的保鲜盒,眼睛立刻就圆了,猛回头想瞪游先生。
    “嘭”真是男儿泪都疼出来了,游今逸黑着脸靠在一边强忍痛意。
    单简明的头被他往下一撞,则直接猖了鼻血,他一脸控诉地看着游先生,眼泪唰唰地掉。
    游今逸想装作我没什么事那样安抚一下单简明,眼睛一瞥见,手连忙捂了过去:“怎么流血了?”游今逸焦急的语气里透着不可思议又夹杂点心虚,这语调顿时就抑扬顿挫了。
    单简明看着滴到羽绒服上的血才回过神来:“我额头破了?不是我鼻子怎么热热的。”
    游今逸擦了擦他的鼻子,沉默片刻说道:“我想你大概是上火了。”说完看了一眼他没舔干净的嘴唇。
    单简明摸了摸额头上被游今逸磕到的肿块,疑惑地问:“什么?”
    游今逸“咳”了声,转手抽了张放在橱柜上面的纺巾:“擦擦吧,我说你可能是上火了,流鼻血了。”
    才听完游先生说的,单简明脑子里打了个突,想到在蒋承瑞家看到的那肝胆相照的“打架”场面,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红。
    游今逸惊疑不定地看他脸色变了又变,忙问道:“额头疼?鼻血止了吗?下巴抬起来我看看。”
    单简明拿着纺巾按着鼻子,听游先生说让他给看俩鼻孔,有些窘迫:“不用了我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手指上单简明的鼻血,已经凝固了,颜色从开始的鲜红色变成了黑红色。有点不放心,游今逸搓了搓手指,往单简明转移了开塞露的那个卫生间走去。
    用冷水巾压着额头的单简明抖了抖身子,也不知道是冷还是疼。
    “觉得还好吗?”游今逸跟过来看着镜子里的单简明问了一句。
    单简明感受了一下说:“一股股跟小溪流水似的,热乎乎还挺舒服的。”
    有些无语地转过眼睛看着单简明本人,游今逸上前按住他手里的湿布:“还流吗?”
    单简明想也没想就吸了吸鼻子,然后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右手挡开游今逸,往水池一趴,“呕”吐了口血出来。
    这一招可吓坏了我们愁肠百结的游先生,他看着被单简明拧开水龙头冲走的红色,抓了一把单简明的手臂问道:“怎么还吐血?”
    单简明被他拉得晕头转向的,不耐烦地说:“不吐血我吐老鳖汤啊。”
    “那味道还行吗?”说完游今逸沉默了。
    单简明皱着眉看了几眼伸着手给他按额头的游先生,问道:“小张今天是给你做什么了,都吃傻了?”
    游今逸也不知道那锅烩菜该叫什么,静了几秒说道:“可能买的海鲜不新鲜吧。”
    “你都吃完了?”单简明眯着眼睛问。
    游今逸看了好几眼他的表情也看不出来什么,点了点头:“还不错。”
    “那你还把我包子吃得只剩一个。”单简明的脸重新皱了回去,“十二个大包子啊我说游先生。”
    得,这拉肚子是消化不良,吃撑了闹的。忐忑了一晚上的张冰还是被冤枉了。
    游今逸的脸红得不动声色,因为他转过了屁股没让单简明看见。
    被冰了五分钟,单简明的鼻子和额头一样红,但是血已经不流了,他洗了洗鼻管,闭着眼睛用干毛巾吸了满脸的水后,转过头被游先生沉默的背影吓了一跳:“你怎么还在?”
    游今逸“哦”了一声往外走。
    单简明从蒋承瑞家到三源里花了三个小时,末班车本来就难等,更何况还是两班。现在都十二点了,游今逸是听说他要回来就一直兴奋地等着,那脸一兴奋就绷不住,再加上男人的尊严这种靠不住的东西,他开口把张冰撵走了。
    “你回去吧,我自己行了。”
    张冰不放心:“不行,我等简明回来了就走。”
    窝在被子里的游今逸用脚趾挠了几把床单,突然满脸忧愁地看着张冰:“张冰你在这呆着也行,但不要站我眼前,我一看见你肚子就疼。”说完还缩了缩身子。
    这是要开始不要脸了啊。
    张冰看着虚弱的游先生,心脏缩了缩,老埋汰地站了会儿:“那行,我催催简明,让他快些回来。再给你倒壶水放柜子上行吧。”
    本来,张冰也是想出分力照顾游今逸,所以今天做的烩菜的等级很高,是海烩菜,为此他还托朋友带了最好的海参,还有海米,活鲍鱼有六只,长得很好。用料好味道自然不用说,虽说张冰手艺没有单简明那么好,但是也不像游今逸那样,没人照顾估计连碗面都端不出来。
    所以游先生在吃了单简明八个包子之后又吃了一锅烩菜。
    没错,张冰走了以后,游先生咬一口包子就冲楼下扫一眼,嚼吧嚼吧探出去再扫一眼,等小点点单简明出现在二十三层高楼下面,一口冬冷包子才刚被他咽下去。
    拉不死他,包子在锅里转了转就吃了,里面还是寒的呢。
    游今逸容易体热,今天又吃了海参这种能壮阳的东西,所以都半夜了,把左脸往下拍在床单上,瞪着一双欲求不满的眼睛看单简明。
    单简明睡得离他有点远,游今逸知道他那是嫌热,翘着屁股睡远的时候还顺手把枕头抽走了。
    四肢摊开躺在床上,游今逸把左腿往那边划了一些,正好碰着单简明的脚。
    过了一个多小时,游今逸觉得怀里缩了团冰,左手自然摊开就碰到了空着的枕头,再然后手臂上就压了个沉甸甸的脑袋。
    闭了闭眼睛,游今逸含混地念了句:“冷了你才知道回来。”说完一惊,撩起被子往自己下半身看了眼,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又看了眼咂巴嘴的单简明,把单简明滑溜溜的腿从自己那里搬开,去了趟卫生间干坏事,回来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羞射,昨天七点就起床了,早早地更新在了那里,竟然收到了四个评论,笑的嘴角差点裂开→虽然是因为没涂润唇膏。但是好开心,怎么说呢,对于我来说收藏和点击都是看不到的东西,只有评论才能让我知道这文还是有人在看的。如果五点多不是有饭局出去了,我昨天或许能写一万六千多个字,激情满满,不过我只写了八千多就被通知要出去吃饭,次奥,我_(:3」∠)_脏得跟什么似的,脱光了就冲出去洗澡了,不对,是冲出去就脱光了洗澡了。是的,坐在饭店的时候我的头发还在滴水→长发及腰什么的,荒草丛生什么的,来不及吹只撩了几下,一直低头吃饭啊坑爹。总之谢谢给我写了评的“爱你没差”→这货一直很乖、“扣5”→喜欢萨摩耶的5姑凉,我能码到放假以后的最高记录你们帮了我很多,感谢!“yfy007”→这货太调皮了、“李小妞”还有我不在电脑前时写了评的你们,谢谢。
    ☆、第三十一章 你的内裤
    醒来那天是星期日,这个当然了,他们只不过起得真心晚,没有到“什么今天星期一,昨天不是星期六吗,我的星期天呢”,这样的程度。
    单简明糊着一脸的血痂,醒来感觉脸绷绷的,下床绕到左边推了推游今逸:“醒醒,我的脸麻了,你看看是不是面瘫了。”
    游今逸眼睛不太睁得开,随意得看了他一眼,就想翻身背对他睡,突然打了个激灵快速翻身坐起来托着他的下巴看:“你昨晚又流鼻血了。”说完拍拍他的脸,“乖,洗干净了我们去医院看看。”
    他们现在睡的被子也是鹅绒的,单简明后来又去买了几套被单,现在用的是一套海蓝色的。
    游今逸不是太能理解他换洗床单的勤快劲,跟垃圾睡也不用这样吧。
    咳。
    卧室里的卫生间里单简明拨弄水花的声音很明显。游今逸把被单拉到自己眼前看了看,上面有几个直径将近一厘米的血点,很圆,都不知道单简明是怎么滴上去的,简直就像是直着上半身并低着头的时候突然流出的鼻血。
    想到单简明那出奇的梦游症,游今逸回忆了下昨晚的睡眠状态,这小子下过床了?
    洗完脸出来的单简明脸皮很红,嘴巴以上鼻子以下还有条划痕。
    “你昨晚下过床了?”游今逸边问边拆床单。
    单简明摸了摸自己嘴巴两边,他的胡子不如游今逸这么爱长,所以经常就会忘记收拾。今天洗完脸湿了的胡子都软在嘴上了,才想起来刮一下,然后就划了一刀。
    “嗯,起来上过厕所,酒喝多了。”见游今逸也不嫌弃他,自动收拾了被子,心里好感多了很多。
    他说完,游今逸脑内模拟了一下单简明的状态,想他大概是在躺进床里之前立着上半身发过一阵子呆,才会滴出那样的血点。迷迷糊糊的样子很呆,脑补得起劲的游今逸笑了笑。
    单简明奇怪地看他一眼问道:“你还拉肚子吗,游先生?”
    游今逸“咳”了声,摸了摸肚子说:“都内部消化了。”
    单简明抽了下脸皮抖了抖身子,被膈应到了,然后边拉自己头发边说:“上医院复查吗?好像是到时间了。”
    “嗯,拆完石膏,陪你去看一下中医。”
    游今逸说完单简明愣了愣,摸了摸鼻子:“就流鼻血而已,不用了。”
    游今逸勾起嘴角看着单简明的手背:“是吗。”
    等拆完石膏,听医生交代了一下大体的禁忌,游今逸就把单简明带到了二楼左侧开放的中医馆。
    “你这个是阳气厥逆,来,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坐着的单简明把手收回袖子张开嘴。
    老中医凑近了看了一眼又坐下:“啊~张大。”
    “啊~”
    “算了算了,这么大的人了还要用压舌板。”老中医边从抽屉里抽出一个新的压舌板边说。
    还张着嘴的单简明脸红了起来,他眼珠子往左移,扫了一眼坐在边上的游先生。
    看完舌头后,医生边自言自语边在签子上刷刷地写:“舌淡红,苔薄白。小伙子最近性生活频繁吗?”
    单简明惊慌地看了眼医生,又惊恐地看了眼游先生,摇摇头。
    老医生有些为老不尊地上面扬着两条稀疏的眉毛下面撇着嘴:“年轻人这么虚可不行啊,来看这个病的可是女人多啊。”
    提着老中医给开的中药出来,游今逸边在自己的手背手腕上模拟边问:“刚才那个医生叫你常常按摩的是这个地方,阳池穴,记住了吗?”单简明正郁闷呢,胡乱地点着头。
    从西慈医院出来后,游今逸敲了敲手表:“你自己去玩,我到公司,药你拿着。”
    想到游今逸比自己大六岁,这态度也忍了,单简明闷声闷气地:“哦。”
    之后两人分开,单简明摸着自己嘴上一条小破口,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而本应该回公司的游今逸,在一辆车经过身边,看见里面一闪而过的人时,转身又回到了西慈。
    单简明以前,很久以前大概都有整十年了,因为他妈和刘叔就要办酒了,所以他妈出来做脸,小豆子单简明陪着。
    他太无聊,就拿起了一本很杂的杂志,上面的广告版面有一则故事,据说一个女士在去美容院修眉的时候被划破了一刀,十年以后被查出染了爱死。丈夫带着孩子离开了她,她说自己不为钱,就想还自己一个公道,然后千辛万苦找到那家美容院索赔了三十万。嗯,没错最后他的丈夫回到了她身边。
    嗯,那个故事单简明是在美容院看到的。
    单简明没纠结为什么被刀划破就爱死了,他纠结的是为什么都十年了,那个女士还能这么确定是在那家美容院的修眉刀上染的病。加了十年的心智,单简明还是弄不明白。这一纠结就纠结了十年。
    十年啊,不止能忘掉一个梦,还能忘掉一个人,更何况是一个地方。
    老大伤感地呼了口气,单简明推开他常去的一家理发厅的大门走了进去。
    看着镜子的时候,单简明不自觉地笑了笑,然后又马上垮了脸,游先生的手臂已经好了,也就不需要他了,住了这么久连朋友都算不上,唉。单简明还是没有游先生家的钥匙。
    ……
    还有一个星期就元旦了,公司要放法定的三天假,单简明却要跟着游今逸先出趟莫名其妙的短差。
    这事本来也轮不到单简明,上面给安排的是财务部另一个人,叫武植,比单简明晚了一个月进的恺达,但他比单简明大了五岁。安排他出差的时间是十二月二十六号到三十号,于秃子给上报的说法是武植老婆的待产期确定在十二月二十九到元旦,所以他走不开。
    单简明这三个月来上班的时间比游今逸长,除了第一个月,后两个月都在正常上下班,但是他到底还是一个员工,既然武植去不了,那就派他上。
    那天于鹏远把单简明叫到办公室说:“小明啊,下星期小逸要下访z市的工厂,你辛苦点陪他去一趟,三十号回来直接回家,不用到公司了。三十一号来参加跨年庆的时候穿得帅气些,我给你介绍个人。”
    单简明听于秃子叫游先生“小逸”还是打心底里佩服的,本来答应单妈回一趟老家的,出差回来他大概就没那个心力了。
    踌躇了一下,单简明弱弱地瞅着于秃子不放。
    于鹏远被单简明看得发毛,摆了摆手说道:“有补贴的,z市的风景很不错,去看看吧,就这样你先出去吧。”顿了顿,于鹏远一语双关地朝着垂头丧气往外走的单简明说,“好好做,多留意细节。”
    单简明走出来的脚步声一点也不轻快,他“啪”得一下拍在张冰的后背上,收回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嘀咕:“怎么出差这事老挨上我呢?”
    还真是,张冰和单简明的资历差不多,他就没出过几回差,部长还姓于的时候就老指派单简明往外跑,眼下都快姓游了,还是轮到他。
    不过跟游大哥出去也没什么不好,他平时那么照顾你,公司里的人哪个不知道。张冰这么想就这么说了出来。
    单简明转过椅背面向张冰说道:“z市那么远,我过去一呆就要一个星期,而且不就呆在厂里吗,回来还要打报告。”
    张冰耸了耸肩,觉得单简明就是欠抽,下访都是游今逸做,他一个充场面的跟班,交交报表有什么难。不过这北方的室外温度,瞄了眼单简明,可够呛啊。
    游氏海外总公司不仅有自己的时装品牌,还有一流的香水生产线,他们在欧美驻地有一栋标志大楼,当地的路标也应景地取了游氏公司的名字cardao gate,取意通向卡迪茉的大门。
    而单简明所在的公司是游氏在中国的子公司,虽说是子公司,但却是亚洲的行销总部。
    也因此在z市的江镇有一家地契隶属于cardao总部的服装厂,游今逸这次要看的就是这一季的时装,本来挤出时间的游致恺是要亲临的,但小莫浅生病了。
    电话里说得有些含糊,游今逸应承下这次的访问,并询问了一下小侄子的健康状况就订好了机票。
    本以为是公司的武植陪他去,游今逸有些烦躁,因为他的手已经能活动了,单简明也跟他提了要搬回自己在清泰小苑的家,这样的想法。
    游先生不置可否地去书房了。
    往游先生衣柜外拿衣服的单简明撇了撇嘴,使唤出德性了你还。
    收拾利索以后,单简明击了一掌,书房的门开着他问:“游先生你的内裤放哪了,怎么没和衣服放在一起,我找不着。”
    游今逸对着金属质感的一体机不知道在干什么呢,眼睛瞪得那么大,身体还神经跳似的弹了一下。
    单简明拉了拉袖子又问:“你怎么不开空调啊?”
    游今逸关了电脑站起来说:“热。”然后又问,“你说波多野结衣是真死了还是假的?”
    单简明把袖子上的扣子给崩到了地上,他摸着地板捡起来,好像有些不高兴:“你喜欢志玲阿姨啊?”
    游今逸严肃地思考了一会儿走到单简明面前:“没有。”
    单简明脸色诡异地发红,他杵了会儿,往外走:“哦。”
    和他并肩向外的游今逸说完像是想起什么,他直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