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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6

      出来,称甲送牛头。使昭即知讳不得,遂咨判官,如何得免此罪?判官问曰:‘在生有何功德?’昭答曰:‘常持金刚经。’语未了,其经从空而至。便得放归,一十八年活矣。   苟居士乐善,专诵持金刚经。乃发心于新繁县西北村中,以笔书空,为天写金刚经。其处每有雨下不湿,初不知,村人在彼放牛,复于彼处避雨。后有一胡僧,从此过见,乃告村人曰:‘此是经坛,空中有经。’斋日有化宝,盖往往出现尔。此坛者县城西北三十里,至今见在。   昔王陀一生杀害无数,乃发心专持金刚经一万遍。诵得五千遍。忽于一日午时,见数十鬼向前来曰:‘王有牒追汝,汝且莫持经。’陀即告念,使鬼从后;更有鬼使走马而来,告谕鬼曰:‘王鐣持经人且放。’王陀遂即免死,寿至九十八终矣。   昔王绰为天水郡司法。薛举作乱杀兵士,次至王绰,刀乃寸折。又使力士宋罗持刀斩之,刀亦寸折。薛举怪曰:‘汝有何法?’王绰答曰:‘幼年持金刚经,应是经力。’薛举遂放王绰。绰怕惧入一厕中藏,念此经,厕中有光见,贼众寻光至厕,见人问曰:‘是谁?’厕人答曰:‘被刀刑不死者王绰。’贼曰:‘汝不须藏,诸军尽知。’促往归家。从此得免此难。   昔有朱士衡,为性监恶,不敬三宝。为梁国左仆射,其妻常乐善,专持金刚经。其夫不在,正持金刚经次,其夫从外而归见,乃于妻手中夺得经卷,抛入火中;及至火灭,经亦不损。遂夫妻二人封收经卷,于佛前忏悔。   昔崔善冲为携州判官,遇反叛次,刺史被杀。善冲领二十余人,全弓剑走投昆明城。至夜,不知路处,善冲告兵士曰:‘至心念佛。’冲自念金刚经。信马前行,忽见一火炬前引而行。行至数里,火灭无明,遂得达昆明城,皆是经力者也。   昔唐晏者,梓州凄县吏人也。常持金刚经,缘为事不谨,回被官中,行至遂州路,本县使人捕捉。晏空中闻有人声曰:‘唐晏!汝急急去。’晏遂举头,见有一胡僧。晏即映树至心念经,捕者数十人对面不见,即免此难。   魏煦者秦人也。常持金刚经,冥使三度追不得,王鐣使来报且放汝。   李延者南阳郡人也。为德州县尉,一生持金刚经。每到持经时,有神光现。   昔窦氏夜患头痛,令婢厨中取火,言无。忽见阶前有一炬火,遂上阶来,如昼日,夫人头痛便愈。莫不精心已,此皆是常持金刚经力也。   更有持金刚经得验者挍多,文繁不具多载者也。   以此前件验之,假令有人将三千大千世界七宝持用布施者,不如流传此经功德最胜。若有人书写金刚经,受持读诵,亦令余人书写流布,譬如一灯燃百千万灯,幽冥皆照,明终不绝。若能抄写此文牓于寺壁上者,功德无量无边,不可思议。   开元皇帝赞金刚经功德   金刚一卷重须弥所以我皇偏受持   八万法门皆了达惠眼他心逾得知   比日谈歌是旧曲听取金刚般若词   开元皇帝亲自注 至心顶礼莫生疑   此经能除一切苦 发心天眼预观知   莫被无明六贼引昏昏中日执愚痴   世尊涅盘无量劫过去百亿阿僧只   国王大臣传圣教我皇敬信世间希   每月十斋断宰杀 广修善业度僧尼   胎生卵生勤念佛勇猛精进大慈悲   厌见宫中五欲乐了知身相是虚危   一国帝主犹觉悟何况凡俗不思惟   昔日提娑是国主为求妙法舍嫔妃   苦行精勤大乘教身为奴仆何斯仕   今帝圣明超万国举心动念预观知   文武圣威遍天下万姓安宁定四夷   自注金刚深妙义蠢动含灵皆受持   护法神专善常应诸天赞叹不随宜   白象驰来敬寿寺 宝车幡盖数重围   明僧手执香花引仙人驾鹤满空飞   八难回生极乐国五浊翻成七宝池   开元永定恒沙劫摩王外道总降依   万岁千秋传圣教犹如劫不拂天衣   只是众生多有福 得逢诸佛重器时   金刚妙理实难诠一切经中我总悬   佛布黄金遍地满拟买只陀太子园   八部鬼神随从佛雁塔龙宫满化天   只树引枝承鸟语下有金砂洗足泉   食事持钵舍卫国广引众生作福田   世尊尔时无我相须菩提瞻仰受斯言   四果六通为上品 龙宫受乐是生天   转轮圣王处仙位神武皇帝亦如然   又说昔为歌利王割截身肉得生天   尸毗舍身救鸠鸽 阿罗汉身过及三千   阎浮众生恋火宅我皇引出遣生天   一切有情如赤子但是百姓悉皆怜   既得阿耨多罗果又共诸佛结因缘   百劫千生不退转 功德无量亦无边   非但如影诸寺观十力世界亦如然   总是金刚深妙义弟子岂敢谩虚传

    作者有话要说:天边的鱼肚白渐渐拉长,泛起柔和的红光。属于黎明的风还夹杂着黑夜的气息,星星们即将隐去,为迎接白天的到来而打着困倦的瞌睡。这本该是个普通而安静的早上,当所有的人还在睡梦里或是已经起来准备着什么的时候,顺和殿的殿顶,那和琉璃瓦的颜色格格不入的两个人正拥抱在一起,亦或者,她们的身体正做着某些默契的有氧运动。

    苏阮欣的脸上红晕未退,她紧紧的抓住凌简的衣襟,矛盾的不想她有下一步的举动。她错了,她真的错了,早知道会把自己搭进去,她宁可选择在自己的寝宫。可现在,凌简的态度告诉她已是箭在弦上。为什么要在顺和殿的殿顶?!再过一会儿,可就是早朝的时辰了,她,她还要早朝啊!!

    ‘阮欣,不会是来大姨妈了吧?’凌简邪笑着将唇贴上苏阮欣玲珑的耳垂,舌尖浅探,时深时浅的舔画着其中的轮廓,亦或者用贝齿轻轻咬上敏感的细肉:‘阮欣可是承认自己秀色可餐了,再说我现在不算吃霸王餐,我是在给你我的抵押。’

    ‘凌简,我们....我们可不可以到寝宫里。我....这里风大。’苏阮欣尽量克制着正在身体里不断蔓延滋生的,只是,每当凌简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轻吮细咬时,抑制不住的轻吟便脱口而出。

    ‘那可不行呢,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要是两个人相爱的人在顺和殿的殿顶那个那个,她们就会永生永世在一起的。难道说阮欣不想跟我一直在一起吗?’笑话,已经把她的勾起来,哪那么容易浇灭?!换地方?玩意换了地方自己没感觉了呢?做这种事情当然要趁热打铁。

    ‘凌简....唔....’苏阮欣还想说些什么劝她和自己回寝宫,唇瓣立刻遭到温柔的袭击让她没办法说出任何完整的词句,除了彼此的舌头互相缠绵时,她敏感的耳朵甚至能听见津液在舌尖的共舞下发出的黏稠声。这简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