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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得了吗?在他没厌倦之前,我能逃哪去?所以才觉得很累!
影:那个……他不是喜欢傲娇吗?你会不会表现的傲娇了点,激起人家劣根性了?
彦辉恍然:啊?……有可能!
影:要不试试对他千依百顺如何?很快就会厌倦了吧!
彦辉:影,你真是最睿智的人了!
影努嘴:夸自己呢,你这是!
彦辉:必须一起夸!
高盛收到通知赶过来的时,见彦辉在河边眉开眼笑,不知道在想什麽。
知道他脸皮薄,也不亲自动手,只让边上两个上去把那人提溜了起来:“发什麽呆呢?”
彦辉打定注意要“温柔顺从”,只道:“看风景,一起啊!”
高盛从来不觉得这条破河有什麽可看之处,但见这人邀请,就坐了下来。周围一帮人,下巴掉到了地上。
两人看了会河景,彦辉温柔道:“饿了吧?去吃饭好不好?”
高盛正无聊著呢,看这河还不如看这人,但又不能当了那麽多人的面盯了看……
那个……今天好像特别温柔,难道喜欢上自己了?心情就不禁有些飘,看什麽都顺眼了起来……
两人前後进了食堂,立即就有跟班,抢位置的抢位置,打饭的打饭,买菜的买菜,也不问什麽口味什麽要求,反正人多,把食堂里能吃的都搞点就是了。
本来彦辉应该是负责打饭的,但高盛一个示意,活就被其他人接了过去。
高盛对了满桌菜色,挑选了几样,其他的菜一个手势就撤了,成了跟班们的口粮,到真是一点都不浪费……一帮人就哗啦啦地开吃了……
高盛示意彦辉和自己坐,两人一桌,以前朱泾在的时候三人一桌不是没有过,也不会太突兀。
彦辉开始“温柔”给高盛夹菜,神态自然地不得了,其他人也不会太联想,谁不想讨好老大啊,只当是正常。
但那动作,看在王皓的眼里却很是不正常了,大大地不正常!
本来,彦辉课後有空都是和王皓混一起的,一起打球、一起吃饭,但上学期,不知道小不点受了什麽刺激,开始和高盛那帮人混了。
王皓问过彦辉是怎麽回事,彦辉说是体验生活。再问,知道是被欺负过了,想报仇……
王皓不是不懂那些欺软怕硬的事,知道被欺负,就觉得这口气是有些咽不下去,想报仇也是正常的,只说,要小心些,我支持你,有什麽要帮的尽管提!
让人意外的是,彦辉很快就混成了“二把手”,真是连王皓都吃惊。
偶尔不小心,还能听到有人在那称“彦少”了,猛一听,挺逗的,再一听就觉得不好了。
王皓找过彦辉,让他报过仇了就算,赶紧回来过正常日子吧!
彦辉说,脱不了,想脱离就脱离,哪那麽简单,并且保证自己不会“被污染”。
那时,王皓仔细看小不点,眼神还是那麽纯净、坦荡,笑容还是那麽无邪,就放了下心。
但今年寒假王皓提早返校,知道彦辉没回家,到处找,都找不到人,而且这麽多天居然都没回寝室睡觉!
今天,到食堂吃个饭,不想居然看见小不点满脸“谄媚”在给高盛──夹菜?!
要说清大有谁敢和高盛叫板,不是没有,但绝对稀少。
王皓就是其中一个,以前就喜欢在高盛面前抢彦辉一起去打球,也亏了彦辉在那好说歹说,那是我“高中同学好朋友老乡”几个身份下来,算是得了份面子,高盛也不和他计较。
但高盛没想到,正享受难得的柔情蜜意呢,这小子却站出来,使劲地拍了自己的桌子!
顿时,食堂呼啦啦站了一半多人起来,高盛集团的就不说了,一个个站立著,一副要打架的姿态,另外站著的,大半是看热闹的食客……
高盛也不说什麽,只抬头看彦辉。
彦辉到随机应变,拉住那袖子:“皓哥,你怎麽和高中一样,老喜欢拍桌子打招呼啊!来来一起吃饭吧!”
王皓看周围,要真打了,好汉难敌四手,自己铁定败北不说,还要连累彦辉,就借坡下驴,坐了下来。
彦辉示意一边的李成光帮忙拿套餐具,李成光也算机灵,看高盛好像没发火的意思,赶紧去拿了过来,放到王皓面前。
一帮子看热闹的见没戏可看,都哗啦啦地坐了回去。高盛手一挥,剩下的也坐了回去,算是了了。
彦辉不敢给王皓夹菜,怕有人醋坛乱翻,只说:“皓哥,吃啊!”
王皓也不是呆傻,随便拿起筷子夹了几口:“哥找你打球,怎麽都找不到人!”
彦辉笑,回头对高盛到:“下午去打球,好不好?”
高盛见那麽温柔可人,就不计较:“好!”
王皓觉得,这小不点现在怎麽这样没骨气啊!算了,等下有机会好好问清楚!
彦辉一头黑线站在球场门口,本来是礼貌问高盛:下午“自己”去打球好不好,结果……
他们不是只踢球不打球的吗?彦辉腹诽不已。
高盛知道他的想法一样,三两下把人集合起来,在门口开了个小会:“会打的留下,不会的该干嘛干嘛去!还有──以後,别有空就跑来跟,多花点时间去啃书,别期末了找不自在。平时,我舒服了自然会叫你们,谁再动不动就跟著,别怪我不客气!此话,本学期有效,散了!”
後来剩了几人下来,其中有几人不是很会打,高盛立马示意其他跟班给那些不会打的一人一脚,踢出场外:“说了不会打球的,是要干嘛去的?”
最後加了彦辉、王皓勉强有10个,好歹组成了两支队伍。
王皓是不乐意和这帮人打的,但没办法,看彦辉的份上,先凑合著吧,总得找个机会抓小不点出来问个清楚才是!
高盛喜欢看彦辉打球,或许在那事件之前,他就注意到了这个人,平时从球场溜达过,有几次,总能看见彦辉和王皓,两人配合的很好,看起来就和这个年龄的其他人一样那麽轻松自在、挥洒青春……当然那绝对不是高少的生活……
要说高盛球打得如何,他自己到一点也不担心,从小什麽稀奇古怪的球类都练过,连水球都能打,只能说是多而不精,勉强还可以凑合著用的。
高盛一定要和彦辉打对抗,高盛身体素质很好,虽然技巧不够,但还是把彦辉防守得很牢,所以主要得分手还是王皓,但两人配合无比默契,所以毫无悬念,虽然彦辉和王皓的队伍里有另外三个“内奸”,但都是半吊子,还是取得了比分上的优势。
那三只差点想去进乌龙球,被高盛一个眼神给杀了回去。
虽然不是特别偏爱篮球,但高盛看到彦辉开心笑著闹著的样子,不知怎麽也就开心了起来,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情。
21我有一个第一次
王皓非常愤怒!一天下来,居然就是找不到机会找小不点单独说话!
打完球,小不点居然跟著高盛跑了!晚上到寝室等,熄灯了,居然没回来睡!
要说没被污染,是人都不相信!
王浩气呼呼坐在彦辉的床上,眼尖地看到桌子上有张米国包裹的单子,想都没想就拿起来,把那已经熟悉的能背出来的地址仔细抄了一遍!
不让我写是吧,我就是要写!
高盛觉得今天自己真是在天堂了,那人怎麽都是百依百顺,还千方百计讨自己欢心。
开玩笑说,要把晚饭放在他裸体上吃,二话没说,就脱衣躺好,到把高盛给弄呆了,太有效率了吧,就好像是烤肉自己会翻面,只差涂调味料了……
喂来喂去,舔来舔去地搞了好久,感觉来了,就直接在餐桌上做了起来。
彦辉也很配合,没有什麽不适应,高盛爽得死去活来,真和神仙一样。
彦辉就这麽著和高盛忽悠了半个多月,高少居然没露出任何不欢喜,整天乐得合不拢嘴,想了法子、变了花样做爱,彦辉终於忍不住把影抓了出来:你说这是什麽情况?
影思考:……难道真的爱你?
彦辉:怎麽可能!
影:也不无可能,你看人家把你那个破木雕当宝贝一样,到现在也没和你提起,偷偷藏著……
彦辉:你别尽找我心软的地方说,误导我的感觉!
影:这人也好像变了很多,对人家多凶啊,和你独处的时候就成了黏人虫……
彦辉:你能不能说点不帮人家说话的话!
影:要麽这样,就说学业繁忙……
彦辉:唉,现在人家没跟班了,天天跟我後面,我上什麽课他就上什麽,我看他干脆转医学系算了!
影:我也想不出来什麽法子了,只能说上阶段作战失败,你要麽恢复原来的恶霸态度吧!
彦辉:唉!
高盛发现这人怎麽又开始凶起来了,原先温柔似水,要怎麽揉就怎麽揉,要怎麽捏就怎麽捏,试了好多做爱方式,真是越用越顺心,越用越欢喜。
虽然凶也有凶的趣味,但是今天让他一起去阳台上做,居然开始不乐意!
高少不开心了:“怎麽就不行了?前天在院里做,院外总有人来去,你还没事,阳台上根本就没人路过空旷的不得了,你到有事了啊?”
彦辉哼了声,不理睬。
高盛立刻软了:“别……辉宝贝,就去试试好不好,就差那个地方没做过了!”
彦辉:“这是什麽理论,一定要全部污染过才可以?”
高盛抱了人,对著额头亲了亲:“到处都有你的影子,我才会觉得住在这不寂……呃……,才会觉得住在这很开心!”
彦辉:“以前你很寂寞呀?”
高盛鼻子对了鼻子戳了戳:“告诉你实话吧──是很寂寞,人再多都寂寞。”
“那怎麽不和父母住一起呢?”刚问彦辉就後悔了,应该是另外一个陈怀东吧?而且他寂寞不寂寞关自己什麽事,又开始多管闲事了!
高盛到也不多说:“别提他们!……我们去做好不好?”
彦辉也不多说,阳台就阳台吧,也真是最後一个地方了,如果这是他的目的的话,做过之後,应该放人了吧?
高盛高兴地把人搂起,边亲吻边往顶楼而去。
也算是准备过了,居然有套音响、一小瓶桂花酿、两个水晶杯。
高盛点了支漂亮的蜡烛:“知道吗,今天是我们确立关系满一个月呢!”
“啊?”彦辉还没听说这个有需要纪念的:“是吗?”
“嗯!”高盛抱住他:“……这个月对我来说……很重要!”
也不管对方反映,把头埋入彦辉的怀里,深吸了口气,抬头道:“原本以为这辈子不会爱……”
彦辉不语,高盛用双手捧起他脸:“原来我还是能爱的……”仿佛是叹息般,吻了上来,後面几个词模糊不清,消失两人的唇间……
彦辉感觉到这人很激动,呼吸急促,居然还在微微颤抖:“……说……爱我……好不好?”
“我知道,我不对、我不好、我不该,但是没有办法,我只能那样才能得到你……”
“平时,我很傲慢,只有在你面前,我才甘愿渺小,只要你愿意,我甚至愿意俯身去亲吻你的脚指头……”
“一辈子好不好?……一起一辈子!”高盛紧紧搂住那人。
彦辉本来应该立刻拒绝,但却犹豫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哭,甚至从来没想过他会哭,他素有训练的教育让他甚至可以在任何情况下控制任何情绪──但刚才这个人哭了,烛光下,眼角有种错觉般的闪亮……
见彦辉久久不语,那人终於把头埋入他怀里,哭出了声:“说爱我好不好?……”
彦辉舔了舔唇,有点干涩:“你知道……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感情……”
高盛闷声道:“……那人都要结婚了!”
彦辉摇头:“我相信他……”
沈默了一会:“如果我不是高少,我只是高盛,你还会和我一起吗?”
彦辉继续摇头:“如果你只是你,我会和你是朋友,但绝对不会是恋人……不过,你不用介意,其实,除了他,我和谁都成不了真正的恋人,我……”
“……他有什麽好?”
“我们从小相濡以沫,我爱他、敬他!”
“……我能让他消失吗?”
“可以,我也会随之一起消失……”
高盛抬起彦辉的头,紧盯了彦辉的眼:“那……我们来约定好不好?如果5年之後,你还是一个人,我也还是一个人,可以一起一辈子吗?”
彦辉看著那人,乌黑的眼瞳深处有一个人影在不断收缩,明显很紧张……
“五年之後,该结婚的都结婚,该放弃的都放弃,可以……一起吗?”
彦辉觉得明显不能成立,但也不好意思拒绝:“也许……十年吧!”
高盛立即到:“好,十年就十年……十年後你如果还是单身,就请和我一起一辈子!”
彦辉黑线,怎麽觉得这人回答的好快,好像上当了?再想想到时候找个人不就不单身了,也不介意,可以趁机要求摆脱:“可以,但你需要答应我,从现在起……分、手……还我一个安宁的环境!”
“分手”这两字有些困难,但还是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高盛明显晃了下,放开人:“……哈……我早就料到你有这要求……”
彦辉心惊:不会是做戏抓人吧!
“──所以,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高盛手抖著,拿起瓶子到酒:“好!喝了这杯酒,做完最後一次爱,十年後再会!”
彦辉也不怕酒里有什麽莫明物品,高盛要喂他吃什麽,刚才吃饭的时候完全可以喂了,根本不用这样明显。
两人搂抱在一起相互喂酒,高盛很激动,彦辉说不激动是假的,情绪仿佛能传染般,要说和高盛做一点感觉都没,那是不可能的,虽然总是想著另外一个人才能舒服。
高盛是个很好的性夥伴,总是很细心很耐心地带领著,除了地点、工具、姿势有时候需要点想象力和忍耐力,其他都很好。
如果齐天真和钱芳芳结婚,也许彦辉就这样答应和他混一辈子也说不定……
桂花的味道深深沁入两人的心肺,对高盛而言,真是又甜蜜又痛苦的滋味……
这些天虽然彦辉对自己百依百顺,但他早就敏锐地观察到这并不是真心真意,说是欺骗自己也好,安慰自己也罢,知道不是爱,也宁愿特地放低防线去相信一切都是真实的,就让自己沈浸在这样的美梦里一段时间吧!
但再怎麽,爱情的毒药已经强烈到让从来没有免疫力的高盛无法忍受很多事情!
尤其是──不高兴、不愿意再看到心爱的人在自己身下,却想著另外一个人高潮的样子……
可能彦辉掩饰的很好,但根本没法逃出高盛一直敏锐的观察力!
有时高盛也是非常恨这样的能力,宁愿迟钝点、痴呆些,反到更为幸福吧!
仔细分析了彦辉的各种心理,高盛反复推敲两人如何才能真心在一起?最後发现,无论哪一条路,都必须先走第一步:为得到真爱,必须先放弃……
自己是强占了他的纯洁,相当於是仇人,本来还希望人家能得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被绑架者倾心於绑架他的人),但这个月下来,高盛很清楚,那已经是不可能……
高盛开始制定各种方案,排除各种方案实践的可能行,发现“10年後一起”这样的保证将最有可能被接受,但太久了……就提5年吧……实在要谈判就慢慢加……加到50年都可以……
就算彦辉不接受协定,自己也会给他一个离开的机会。
一切只是因为:爱他,真的爱,所以不愿意、不忍心他再那样不情愿下去,让双方都遭受磨难──那麽就放手吧,放手给彼此自由的空间,以後再相遇,就是朋友,所以也许还可以再爱──仅此而已。
但这些,都要等到这个房子都打上他的烙印之後,只有这样,自己才有勇气面对接下来的寂寞……
喝了一会,高盛搂住彦辉开始跳舞,只是单纯抱了跳,左左右右轻轻走动,哑声说:“今晚我只是高盛,你只是彦辉。我不是其他任何人,我只是一个男人,只是一个爱你的人──明白麽?”
说到这个份上,彦辉也知道了他的意思,只能想著他?也就是说以前边做边想小舅的事,早就暴露了?──突然不知道为什麽有点愧疚,吻上高盛,帮他宽衣……
高盛看著那人如小妖精一样,前後飞舞,不久自己的衣服就滑落了下来。
小妖精开始密密地吻自己,每下都带了热烫的刺,刺的心脏是又痛又麻……
小妖精一直往下亲去,然後犹豫了下,开始调皮叼起乳头,高盛不喜欢这样,但由这人做起来却敏感非常,每下都如舔弄到了自己的心头,最後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小妖精仿佛很满意敏感的反映,开始隔了裤子搓揉起早已立起的分身,同时一点点一点点把裤子往下拉去,拉地太慢了……当最後弹立起来的时候,高盛全身发抖……
想到自己从来没有帮他做过,但却被温柔对待过很多次,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含入嘴中……
很生涩的,很缓慢的,但实在是很棒,没多久,高盛弓身,曲线在空气中拉出一个很饱满的弧线:“辉、辉!你个小妖精……唔!”
彦辉被那里面出来的东西呛了一脸,这次居然这麽快,没想到……
高盛摸了那脸:“……真好看!”
摸了又摸,似是看呆:“呵,我居然得到了小嘴的第一次,还是主动的……”
彦辉红脸,也不和他说什麽,高盛却道:“我也有个第一次,你……愿意收麽?”
彦辉脸一下就焦了──他、他的意思是……?
虽然做足了润滑,高盛还是很辛苦,好在彦辉不是很粗大,一下下戳进来要说痛感还真不大,但离快感也有距离,毕竟从来不做受方。
但不知道为什麽,只要一想到是那人的东西,在自己里面,就满怀喜悦,渐渐地好像也有了些味道。
彦辉明显不熟练,高盛只有自己调转过身,面对面抱住:“这样看著……唔……才更好!”
彦辉用力托起那臀部,高盛配合著上提,再落下,到也很是默契,两人胸部相互摩擦,到是彦辉先有点受不住了,高盛搂住他:“叫我名字……”
彦辉眼微睁,汗水从鼻尖滴下:“高、高盛……”
高盛觉得快感突然满了起来:“再叫!”
“高盛!”
“还要……”
……
也不知道叫了多少声,两人终於一起喷了出来……
搂抱在一起睡最後一次,第二天大早,高盛就出门了,只留了一张字条:“谢谢你,我的爱!十年後,一定要一起一辈子!”
彦辉起床,看了字条,默默从随身包里掏出手术刀片,从枕後拿出那个木雕,因为没刻几刀,神在人不清,有很大的雕琢空间,很快就被刻画出了具体的模样──是高盛……
离开这幢楼房时,彦辉没想到,同个学校也能无法相见,只因为那人转学了。
22好柔软好妖媚
彦辉还在高盛的离去中有些恍惚,坐在第一次相遇的草坪上,心不在焉。
影说:你真贱呐,人家哈你你不要,人家放手了你到不适应了起来!
彦辉:我……相信他是真的爱我……
影:那汪大鹏是不是也真的爱你啊!
彦辉:胡说什麽!那不一样好不好!
影:你到现在还没把他的雕刻做出来!
彦辉:唉,我看来只能雕刻在心里有痕迹的人……
影:承认了吧,我、齐天、高盛都被你刻好过了,你个水性杨花的,究竟要爱几个啊!
彦辉:这个不一样,不一定非要爱才有痕迹……
影:狡辩了吧!
彦辉怒打:影,你变坏了!
影:不要动手好不好,我不会还手吗?看踢!
陈怀东远远就看见彦辉坐在草坪上,不知道在想什麽,和以前一样爱发呆……
不动声色地坐到他身边,等待他一如既往地迟钝发现……
果然,大约五分锺後,彦辉视线终於扫过:“哈?怀东啊?”
陈怀东笑了,坐得更近,一手搂住那肩膀:“好吧,4分52秒,恭喜你终於发现我了……”
彦辉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子:“哎呀,哈哈,在想事情!对了,你怎麽回来,也不事先招呼声?太意外啦!”
陈怀东想:总不能说收到那个王皓的信,据说人在学校被欺负,情况严重,自己立即放下一切赶了回来吧?在米国时,就已经派手下开始调查,昨天收到了汇报,陈怀东气得是两眼发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彦辉现在对同性之间的肢体语言要敏感很多,发现陈怀东又把自己搂过去了点,都快靠在他胸膛上了,也不敢动,只说:“呃,能见到你真好!”
“你还过的好麽?”
“嗯,挺好的!”
“这些天都没给我写信哦!”
“呃,忘……忘了……”
陈怀东也不急:“我可伤心了好久,等不住就回来了!”
彦辉张圆嘴,是这样啊!
这个月和高盛折腾得太厉害,天天形影不离,根本没时间、没空间去写信……
“对、对不起啊!”
陈怀东真想把人好好摇摇要求老实交代,但这个草坪太空旷,已经遭到好几个眼球了,还是先换个地方……
这次回国带了一辆黄色悍马,就停在路边,周围已经有人在指指点点,彦辉瞪圆:“哎呀,这麽有风格的车!”
陈怀东笑:“马力足,空间大,出游用挺好!”
彦辉叫:“看起来好高调!”然後看了陈怀东一眼,“你以前可是很低调的……”
“哈,还好了!”陈怀东总不好说,我是存了要追你的心思才高调一回,而且以後,我要继续高调起来,让你被欺负的时候能想到还有我能依靠!
陈怀东从後面拿出一堆花花绿绿的食物:“喏,挺好的哦!”
彦辉开心地接了过来:“嗯,很好吃,上次吃过一个!”
陈怀东道:“啊?我上次可寄了差不多2公斤,你才吃一个?”
彦辉不好意思,总不能说全被王皓拿了:“呃,当然吃了好多个,有些分同学了!”
陈怀东刮他鼻子:“说谎的孩子鼻子会变长……”
“你怎麽知道……?”
陈怀东把人拉上车,发动……
“我还不了解你吗?说谎时眼会眨……”其实是调查报告里顺便说了一下,东西全部被王皓拿走了,但陈怀东才不告诉他……
“啊?我怎麽没感觉……不好了!这个破绽太大了!”
“哈,没关系,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是都给王皓了吧?”
“呃……是……”
“那个烂人,就知道抢东西!──你没把表也给他了吧?”
“没、没,在我包里好好放著呢!你们什麽时候开始互骂对方烂人……”
“啊?他当你面说我烂人?”陈怀东怒,好个王皓,搞分裂是吧!
彦辉自知言语有失,摸摸鼻子不说话:“也没了,其实他是豆腐心,很想念你的!对了你回来之後,有没有去看他?”
陈怀东想,我怎麽敢去,一去还不被弄到死:“再说了,看你才是要紧事!”
b城北边出去不远就是草原,初春草已初长成,周末那些所谓“景点”人不少,但边上人却很少,陈怀东往草地里开进去5、6公里之後,就没什麽人了。
山坡挡风,远处有小溪闪闪流过,野花好多,漫山遍野的感觉,景色相当好。
陈怀东拿出野营设备,两人一起嬉笑著把帐篷搭了起来。
王皓觉得很烦躁,今天在食堂听说,有人开了一辆黄色悍马,在大草坪上把彦少给搂了!
想想都知道是谁!当场就扔了饭食,往草坪跑去,结果只见到边上的垃圾桶里躺了几张花花绿绿的包装纸──但已经够了,这纸包的小食,天天被自己摸,简直和自己手指一样熟悉。
该死的陈怀东,居然不来见自己!
为了这个人,王皓一直不谈感情,拒绝了很多女孩,到最後却发现,自己对他而言,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一说彦辉有事,那人就马不停蹄地过来了,换成自己,就算要死了,估计也不会这麽勤快,甚至眼不见为净!
但妖孽的毒已经深入到了内心深处,梦到他多少次,已经是数都数不清……
抖著手把包装纸从垃圾桶里拿起,仿佛还带了主人的温度……
彦辉很开心,能再见到陈怀东真是太好了,两人躺在山坡草地的毡子上,抬头就是蓝天白云,坡度也刚适宜,很是惬意。
陈怀东侧身看彦辉:“小辉,喜欢这吗?”
陈怀东後来渐渐开始跟著齐天这样称呼彦辉,虽然被齐天白了不知道多少眼,但就是不肯变,彦辉到一直没介意,侧身点头道:“嗯!没想到b城边上会有这样的景致!”
陈怀东叹口气,转入正题:“喜欢就好,最好你什麽都能喜欢,一直能欢欢喜喜过日子才好……”
彦辉怎麽迟钝也发现事情不是那麽简单:“是不是皓哥说了什麽……”
陈怀东拉过毛毯,帮著仔细盖好:“王皓能知道什麽!高盛一周前和你分手了吧?”
彦辉见陈怀东这麽“神通”,只有老实承认:“是……”
陈怀东拉过彦辉,眼神有点狂乱:“……为什麽不问我能不能帮忙?!”
彦辉:“……我……”
叹口气,把头枕在彦辉胸口,幽怨道:“对我,还需要不好意思什麽……”
彦辉终於觉得有些不对劲,扯了那人:“怀、怀东……”
陈怀东翻身,用手支脸,看著彦辉道:“我们一直都在努力保护你,花了很大的心思不影响你成长,你知道吗?”
“我们?”
“你小舅和你表白过了吧?”
“呃……你怎麽什麽都知道……”
“因为我本来就需要知道……当年他费尽心思和我协定,要求我不能对你下手……”
彦辉吞了口水:“……呃!”
“结果他自己还是先下手了……所以我现在和你说明,也不算违规!唉,太绅士也不好不是!”
“你、你很好……”
“好什麽!好个鬼!好到自己的爱人被别人欺负了一个月才知道?!”陈怀东开始激动:“朱泾我找到了,废他两手指,你相信不相信?”
“啊!为什麽?”
“在你被伤害後,没及时采取有效手段!”
“他也没有什麽有效方法可以……”
陈怀东压住彦辉:“我不管!”
“怀东……你……让我好陌生……”
“小辉……”
“放了朱泾吧,别那样!我负担会更沈的……”
“……要放朱泾可以……但,高盛我是怎麽都不会放过的!”
“你动了高盛?!”
“小辉,别小看我……可能你不相信,不过,我可以做到!我现在很後悔,当初怎麽没告诉你我能做到些什麽!”
吸口气,彦辉突然觉得有点胸闷:“那要把高盛怎麽了?”
陈怀东只是笑:“还能怎麽,全家族下马,永不翻身……”
“……呃……能不能先问问我的意思……”
“觉得还不够?那就让全家族消失……”
彦辉忍不住抖了抖:“那……那个……怀东,需要这样吗?”
陈怀东眯眼,看起来很危险、很陌生:“怎麽?不需要吗?”
彦辉讨好著握了手:“不是的……我很感动……但没有这麽严重……”
陈怀东:“怎麽会?怎麽弄都不够!”
彦辉:“都过去了好麽?”
陈怀东红了眼,摇道:“怎麽能过去!你是我的!”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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