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完:与魔尊、神兽3P;师尊桌案灌jing;
滑嫩到像豆腐脑的骚奶子时而上下跳动,时而左右乱甩。因为姿势问题,司洛尘近水楼台先得月,双手狠狠揉搓着嫩奶。
圆润挺俏的奶尖被他用力揪在手中把玩,乳首由原本绵软Q弹的一颗,硬是被他抠弄成硬挺充血的大樱桃模样。
“爹爹,好涨好热啊,是不是要喷奶了……”因为之前喝奶水喝出来的经验,司洛尘判断顾念溢奶的时间向来很准。
他张大了嘴一口咬住在他眼前乱晃、惹得他眼红的乳肉,他的侧牙有点尖,他就用那尖尖的牙齿不断去磨少年的骚奶头。
没磨两下,可怜兮兮的乳头就震颤不止,射出一道道汁水喷到司洛尘还没反应过来的侧牙上,紧接着向他的红舌方向滴坠。
“嗯噢,哎啊,不要再吸我的奶了唔唔……奶子好难受啊……”前后两根大鸡巴像是在比赛似地同进同出,激烈的快感向列车一样高速朝顾念撞击而来。
修长如玉的脖颈高高向后仰起,软嫩的左乳被司洛尘死命嘬在嘴里。
少年的骚奶尖都害怕得想要瑟缩进去,但才刚缩回一点点,就又被司洛尘用舌尖包裹住乳晕,用力一挤,一下将那试图缩进去的奶尖给挤压出来。
“念念,不公平,为什么我就没有奶喝……”玄岑彧磨了磨后牙,如果不是看出顾念对眼前这条死臭龙的宠溺,他真想一脚将人踹到外面去。
他化悲愤为力量,狠狠将火热滚烫的大屌楔干到后穴的最深处。他从顾念的腰间分出一只手,倒扣成玉碗形状,用力覆在另一只还没被揉压到的大奶上。
少年一高潮就会喷奶的特性他早就知道了,因此下身一下一下研磨着少年敏感骚媚的前列腺G点,同时修长的手指不断在挺立的奶尖上摩挲。
像挤压牛奶盒一样,他的手用力一压,顾念身形剧颤,“啊”地惊叫出声,甜香的奶水立即顺着他的手淋漓而下。
虽然无法像司洛尘那样用咬奶嘴的姿势嘬着奶头喝奶,但玄岑彧将手掌高高举起,故意凑在少年耳边,让少年听清他慢条斯理地将奶水舔喝得啧啧有声。这一举动,无论是声音还是画面,都是十足的色情。
“够了,停、停下啊啊……不要再喝了嗯哈,奶子要被喝空了呜呜……”
鼓涨涨的大奶被左吸右挤,汁水已经被喝得差不多了,涨奶的疼痛感消去后,奶头被亵玩到肿的难受感又涌了上来。
“唔,爹爹……”小奶牛的奶水十分充足,只将左边一边奶水喝完的司洛尘已经喝了个大饱,甚至还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玄岑彧因为只能靠挤奶才能喝上乳汁,所以其实浪费了一部分,不过也是因此才让空气中弥漫满馥郁勾人的奶香,光是闻着就让人性欲十足。
因为觉得床榻太窄,不好发挥,玄岑彧托着少年绵软圆硕的臀部将人带到了床下。
司洛尘刚刚将鳞片都被小逼摩擦到热的粗长龙茎抽了出来,现在他换了另一根同样虎视眈眈的肉刃怼进少年的小骚屄。
一边吻着顾念后背细腻柔滑的皮肤,玄岑彧一边猛力操控着大屌,肆意鞭挞不知已经高潮过多少次的后穴。
淫水似泉水一般一股股从前后双穴齐齐喷涌出来,很快就在地板上留下一洼洼湿漉漉的水迹。
正清门最近出了件难以启齿的丑闻,掌门真人一直想尽办法想遮掩,在他的努力下,确实有很多小弟子毫不知情,但顾念与青澜星暮他们却是早早就知道了。
丑闻与掌门真人无关,但却与他的爱女有关。苏雨滢当初见与星暮结成道侣无望,也就不再压抑自己的性格,五峰之中除了玉瑱峰,她见到有好看的男弟子都会上前搭讪,多加接触。
她长相随母,相貌可以说得上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加上天性使然,她在看向男弟子时,浑身总会透出一种妩媚的风情。
其余四峰男弟子颇多,修练几百年也没有谈过情爱的大有人在,很快就被她勾得神魂颠倒。加上她一番有意无意的投怀送抱,很多男弟子前前后后与她共赴巫山,欢爱的足迹可以说得上是遍布正清门的各个角落。
后来她脚踏多只船的事迹被揭穿,她还装出一副受害人的模样,博得不少同情,甚至还逼走了四位被她说成是强奸了她的优秀男弟子。
一直到她爬上南星峰首座弟子吕善渊的床,她的真面目才算是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吕善渊原本就有了道侣,他的道侣就是烁云峰峰主之女韩若烟,他们相识了有近两百多年,吕善渊几乎是在刚进正清门就与韩若烟相爱相知了。
吕善渊与她原定计划是在明年举行道侣大典,然而当韩若烟来找吕善渊练剑时,却正好撞见了她爱了两百多年的男子正骑在另一位女子身上挥汗如雨。而吕善渊身下的女子还一脸狐媚地喊:“大鸡巴哥哥,再快一点唔,把我往死里肏,把我艹死在床上嗯啊……”
韩若烟心如死灰,将当初吕善渊从神境给她找来的仙剑召唤出来,硬生生徒手折成两半。凌厉的剑气几乎让她整个人弄得遍体鳞伤,她又恨又悔,既伤心又失落,只怪自己爱错了人。加上她想报复的心理,她竟是直接捡起掉在地上的剑尖刺中自己的小腹。
她血溅捉奸现场,将激烈交媾的两人拉回现实,吕善渊的性器更是吓得当场软了下来。
她这一死,算得上是一尸两命,而前不久,她才刚刚和吕善渊说过,说她怀了他的孩子,算算时间,大概有三个月了。
两百多年的感情不是作假,吕善渊披上衣服抱着惨死的爱侣哭得声嘶力竭。他悔不当初,看着爱人那鲜血淋漓的小腹,想着那里原本会有一个他们共同的孩子。
“媚药你已经下过了,求我上你我也上了,你现在可以滚了吗?”吕善渊冷冷地对苏雨滢说。
苏雨滢看到凄惨的现场,脸色苍白几欲呕吐,心里只觉得晦气,暗骂韩若烟要死怎么也不到远一点的地方去死,她吐了一口口水,急急飞身离开。
在她走后不久,吕善渊回屋写了封致歉信给师尊,然后抱着韩若烟的断剑和她血流不止的尸体来到不远的思君崖,声音嘶哑,喉咙像是个破风箱,“对不起,终是我负了你……”
说完,他挖出双目,用血淋淋的手重新揽住他的爱人,最后一起跳下了思君崖。
吕善渊的为人到底怎样很难评说,但韩若烟在门派之中却是一直善良可亲,对待新进弟子也都是态度温和。苏雨滢逼走四位男弟子,又害死了三条人命,正清门上下对她骂声一片。而刚痛失爱女和爱孙的烁云峰峰主也提议要对苏雨滢严格处置。
苏雨滢听说是这个情况,招呼也没和掌门真人打,就匆匆忙忙逃下山,飞燕谷她也不好意思回去。她只好浪迹在人界,有一次,她甚至还被卖到青楼当了妓女。
不知不觉半年已逝,玉瑱峰池子里枯萎的莲蓬也渐渐焕发出新的绿意,春风轻袭,田田莲叶摇曳着连接在一起,此高彼低地晃荡着,像深绿色的纱裙。
玄岑彧最近出发去了蛮荒,说是找寻他父亲失忆时送给他娘亲的手镯。顾念知道玄岑彧的父亲与他娘亲的感情也是一笔糊涂帐,他父亲玄元白本是正道中人,奈何被玄岑彧的魔族娘亲闾丘乐萱看上并一见钟情。
玄元白出身修真世家,自小就与表妹订了亲,表妹长大后,两人的感情愈发好了,原本两人定在明年准备举办婚宴,但恰好赶上玄元白的门派有一名弟子被魔教人打伤,还失了宝物幻焰鞭,这一门婚宴也就再次向后推置。
玄元白奉命潜入魔教调查此事,闾丘乐萱彼时已是魔教教主,她一眼就猜到了玄元白的真实身份,见他风神俊朗,傲骨仙姿,自然是一见倾心。
她几番示好,但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都被玄元白严辞拒绝。闾丘乐萱求而不得,急火攻心之下,她竟给玄元白下了缠情蛊,而且她自己身上下的是母蛊,却给玄元白下的是子蛊。
玄元白受蛊虫影响,渐渐失了记忆,忘了身份,加上闾丘乐萱早已准备好的一套说辞,他相信了他与闾丘乐萱才是命定的爱人。
他与闾丘乐萱在魔教举行了为期三天的盛世婚宴,九个月后,闾丘乐萱诞下了他们共同的小孩——玄岑彧。有了小孩这一层羁绊,玄元白与闾丘乐萱的关系也变得更加甜蜜起来。
但虚假的幸福泡沫并没有维持太久,玄元白的师傅早已发现自己的徒儿久久未归,就一直在暗中调查徒弟的踪影,很快就查到了魔教内部。
而在不久前,玄元白与闾丘乐萱大婚的消息也被闾丘乐萱有意透露了出去。玄元白的表妹苦苦等了他多年,原本说的是等她长发及腰,等他修真有成,他就来娶她回家,然而最终等的却是他与别的女子成亲,甚至连小孩都生下来的消息。
玄元白的表妹只觉多年等待终化为虚影,而她青春错付。她开始整日抑郁寡欢,最终用一根玄元白送与她的法器红绫结束了生命。
玄元白的师傅找到玄元白,试图让他恢复记忆,就将这一消息告诉了玄元白。玄元白头痛欲裂,记忆纷至沓来,想到自己最心爱的女子竟因自己而死,他愤恨不甘,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在计划实施的前半个时辰,他去了放置小玄岑彧的小摇床旁边,他伸手将小孩抱了起来,声音哽咽,“阿彧,你终是无辜的,你娘亲对不住我,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以后爹爹再也见不到你了……只希望你长大后,能不要这么恨爹爹……”
玄元白将小玄岑彧放回小摇床,小玄岑彧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惊天动地地哇哇大哭起来。玄元白的脚步为之一顿,眼眸微湿,但最终在心里念了一句,“表妹,我来给你报仇了。”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当晚,发生了一件让修真界与魔界都震惊无比的事,玄元白杀了自己的妻子闾丘乐萱,继而又自杀身亡。
玄岑彧到底恨不恨他父亲,顾念不知道。顾念只知道玄岑彧应该很感念他娘亲,不然也不会想着去找他娘亲心心念念的手镯。父母对玄岑彧的影响应该是十分巨大的,以致于当初玄岑彧给他下蛊时,也只下了子蛊,而不是母蛊。玄岑彧为何如此,是不是担心若是给他下了母蛊,他会因此恨他?
一枚莲花如意外形的玉佩静静系在顾念的腰间,这枚玉佩虽然雕琢生疏,甚至还有点丑,但这半年间,顾念却一直没有离过身。
比起经常要处理魔族事务的玄岑彧,司洛尘倒是悠闲得很。
这半年来,在顾念的指导下,他也渐渐开始修练起神力。顾念虽然自己本人是个半吊水,但架不住司洛尘天赋异禀,加上顾念从333那里兑换来适合司洛尘的修练功法,这也让他帮助司洛尘脱离了剧情原定的妖修道路。
原剧情中,司洛尘因为受了女主影响,最后失去了大半神力,不得已才转成妖修。但这一世因为陪在他身边的是顾念,顾念并不想委屈司洛尘,所以他将一册册神力修练的功法堆积在司洛尘眼前,决不给他一丁点有可能转成妖修的机会。
顾念对外宣称司洛尘这一神龙是他的座骑,所以司洛尘出入玉瑱峰比起不受欢迎的玄岑彧要方便许多。
这半年来,司洛尘的身高一直往上窜,但他仍喜欢趴在顾念身上睡觉。顾念替小龙揉着龙角,揉了一会后渐渐觉得有些困,手上的力道也轻了下来。
司洛尘倒是一直没有什么困意,他将脸埋在爹爹波澜起伏的大奶中间,将龙角从爹爹手上挣脱出来。
龙角并不尖锐,圆润的前端蹭着那丰腴傲人的乳肉。少年早已困得闭上眼睛,对于胸前那扰人清梦的碰触也没在意,只以为是小龙无意而为。
大手从轻薄的内衫探了进去,将一对饱涨绵软的骚奶子掏出来,用力地肆意把玩。“嗯唔……”意识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少年不太乐意地呻吟出声。
伸出舌尖顺着一圈圆而粉嫩的乳晕细细描摹,司洛尘的舌头就像一把小刷子,顺着深如沟壑的乳沟向下滑去,舔舐过肚脐眼,直到阴阜。
长裤和亵裤被他剥了下来,修长的手指在紧得吓人的肉缝重重一挑,摸到不出意外的一手黏腻之后,司洛尘勾唇一笑,恣意极了。
他头上这两根他爹爹替他从小揉抚到大的龙角,他想用龙角狠狠顶进他爹爹的小骚屄!他想这样做已经很久了。
抱起莹白细腻的长腿,手臂用力将长腿向两边一拽,“咕唧”原本紧紧合拢的小嫩逼张成一个龙眼核大小,黏膜大张的瞬间,发出湿腻的水声。
调整好姿势以后,司洛尘微微侧着头,用右侧的龙角轻轻磨蹭着少年粉嫩绵软的骚阴蒂。
坚硬质冷的龙角顺着花瓣缝隙向下滑,他逐渐加大了力度。枝桠般的龙角狠狠摩擦过大阴唇,然后像打开蚌壳一样猛烈刺激着小阴唇。小阴唇受不了这样的玩弄,没多久就流着泪外翻起来。
龙角并不像大鸡巴那么容易控制,司洛尘再次调整好位置,硬挺的龙角重重一顶,挑开左右两瓣小阴唇,用力刺进一张一翕的小骚穴。
“啊!小龙你呜呜……你、你在做什么啊……”剧烈的疼痛让顾念从美梦中惊醒,下身传来凉飕飕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地想夹紧被分开得大大的双腿。
这一夹恰好将在他鲍穴中奋力用龙角耕耘的司洛尘夹了个正着,司洛尘眼前一黑,龙角刺到了充血灼热的壁肉上,用力向前一戳,少年再次发出惊叫。
“爹爹,小龙在做让爹爹舒服的事……爹爹,乖,别再动了……”
他侧着身子,伸出舌尖在少年光滑如丝绸的大腿舔了一下,痒痒如羽毛滑过的触感传来,少年立即弹开了双腿。
龙角比不上大肉棒那么粗硕灵活,但胜在更坚硬刺激,因为不好控制,龙角就像根大棍一样在小嫩屄里横冲直撞。
每撞一下,屄肉就狠狠颤缩一下,少年哪里受得了这态势,滑腻的子宫在猛力顶撞中大开,“咕唧”一大泡淫水顺着顶得极深的龙角兜头浇下。
淫荡的汁水流溢得很快,甚至有些都流到了司洛尘的脸上。空气里爱液的甜香刺激着他的大鸡巴,两根覆满鳞片的大屌几乎是同时立了起来。
抱住少年一侧的长腿,他像是连珠炮弹般持续进攻,头部猛烈地前后顶进,龙角狠狠摩擦娇嫩充血的媚肉。媚肉被捅得七荤八素,只会拼命吸裹着龙角,不想让它继续入侵。
轻轻抬起上半身,司洛尘的头向上一摆,龙角也在骚逼里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少年几乎整个人都被顶得向上猛地一弹。
“龙、龙角插得好痛啊啊……不要再插了唔唔,求求你,小龙……”
被龙角磨过的穴腔又疼又爽,快意无限累积,身体的感观被一次次放大,一种类似于尿意积攒到极点然后猛然宣泄出来的快感,直把顾念折磨得呻吟不止。
“噗嗤噗嗤”模仿着性交姿势的抽送渐渐加快了速度,少年强忍许久才终于没有尿出来,但骚屄里的淫水却根本止也不止不住,像滔滔洪流,一泄千里。
多汁的小嫩鲍喷射出一股股爱液溅到司洛尘脸上,饶是他见识过爹爹的淫荡,却也没想到爹爹会喷那么多水,他的鸡巴差点憋到爆炸。
强忍着大屌肿胀的疼痛,狠狠又用龙角抽送了五十多下。
司洛尘猛然拨出湿淋淋挂满淫液的龙角,将蓄势待发的双根用力刺进去,一根捅骚屄,一根捅娇嫩后穴,能极好满足他爹爹敏感的身体。
星暮是一个极其温柔且丰神俊朗的存在。有一次顾念给他做了个咸蛋黄狮子头,差点没把星暮给惊喜得掉下泪来。
这道菜的具体做法是顾念之前在魔界时向玄岑彧捉回来的御厨那偷学回来的,狮子头过了一遍油,炸得外酥里软,肉质鲜嫩,Q弹劲道,轻轻一咬,黄金色的咸蛋黄流油一般轻轻溢了出来,配上酥香四溢的酱汁,是再合适不过了。
“念念,你长大了。”星暮颇为感慨地揉了揉顾念的头。
顾念站起身,将左手搭在星暮的肩上,他一点点拉进与星暮的距离,两人的脸越挨越近。
他极轻极快地星暮侧脸印下一吻,然后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道:“师兄,今晚桃花林的水潭边……不见不散。”
他这话说得暧昧,微微有些湿润的热气让星暮耳尖像是着了火一样烫得厉害。
“去、去那里做什么……”星暮淡蓝色似星空一般的眼眸快速眨动,有种显而易见的紧张。
“当然是——去做你我再默契不过的事,好不好呀,师兄?”顾念这下是真的咬上了星暮的耳尖,他的力道不重,却让星暮心尖一热,然后整个人明显颤了一下。
明明白天还那么害羞的人,到了晚上,却用力掰开少年洒满月光的长腿,一根狰狞慑人的粗长阳具在紧小幽深的桃花洞中进进出出。
少年上半身被压在岸边光滑的石块上,他如玉的长腿被高高扛到肩上,整个人呈“V”字形被狠狠楔干。“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在耳边无限放大,连搅起的水声也无法掩盖过去。
两大团白花花的奶子实在是在眼前跳腾得厉害,晃得星暮眼睛都红了,他忍不住分出一只手揪住一只跳得最淫荡地捉在手里。
拉拽着那尚且很绵软柔滑的骚奶尖,将奶尖拉成长成条,再像猛地松开,就像拉橡皮筋一般,让乳首狠狠弹缩回去。
“不!不要,别拉我的奶子啊啊……唔唔,好痛,真的好痛……”少年眼角被逼出了眼泪,他呜咽着哀求。
水潭的水有些凉,但正激烈交媾的两人身上却热似火烧。硬挺如枪的大肉棒插得极深,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
且星暮抽送的力度很大,大阴囊因他激烈的动作带动着飞速甩动,里面的两大粒睾丸像粗硬的滚石,重重砸在少年的小阴唇上。
没多久,骚媚的小阴唇被撞得有些红肿,像张开的小嘴一样无力地外翻着。
“念念……”星暮侧过脸轻轻将一吻印在顾念的小腿上,胯间捣干的力度却一点也不见温柔,直把少年操到汁水飞溅。
黏腻的淫水湮没在四溅而起的水花中,而少年被肏干的性事才刚刚开了个头,夜还很长。
顾念最近收到了一只毛色纯白的小毛团,小家伙很可爱的一只,全身上下毛茸茸的,一双湖绿色的眼眸滴溜溜地转。每当顾念蹲下身去抱它时,它还会主动用圆圆的小脑袋往顾念手上蹭。
“师尊为何突然会将它送给我?”顾念一见到小毛团心都要化了,欣喜之余又疑惑不解,他握着小家伙白得像是一尘不染的小手,朝青澜轻轻晃了晃。
“之前你和我说过你喜欢。”青澜言简意赅,他看到顾念笑得眉眼弯弯,清冷的神色也渐渐染上了一分暖意。
顾念站起身将小毛团整个抱了起来,他呼撸着小家伙柔软的肚子,难怪他总觉得这小家伙有些眼熟,原来竟是像他当年在鸿元峰看到的那只灵兽。
不过他当时见到的那只灵兽整整有白虎那么大,毛发蓬松撸起来很舒服,却不像怀中这只小团子来得可爱小巧。
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不经意和师尊说过的一句话,“师尊,我和你说哦,上次我去掌门真人所在的鸿元峰,看到那不知是谁寄养的一只灵兽,那灵兽已经初具神智,可好玩了,我去摸它脑袋,它竟然都不咬我欸。”
当时他不过随口一提,却不曾想他师尊一直铭记到现在。
收到了小毛团的顾念喜不自胜,他回到自己的屋子换了衣服,宽松的衣袍下他没有穿多余的衣衫,只穿了件薄薄的纱衣。
琥珀色的纱衣轻如蝉翼,这是他在系统商城里提前选好,然后用积分和333兑换的。他将外袍拢好,右手一挥,直接瞬移到了他师尊的屋子。
青澜原本正在屋内看书,听到有声音也只当是顾念来找他有事。他的屋子只对顾念一人没有下禁制,因此顾念才能这般出入自由。
青澜放下书册,抬起头,却差点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只见少年缓缓解开外袍的腰带,露出琥珀色薄到几近透明的纱衣,因为丰腴巨硕的大奶高耸的缘故,原本前后长短相同的纱衣,硬是被他穿成了前短后长的款式。
外袍轻轻一挑被扔到了地上,少年脱下鞋光着脚踩在外袍上,一步一步向他的师尊走去。轻薄的纱衣罩在少年身上,随着他的缓步前行,愈发显得他身形高挑,身姿俊朗。
纱衣是一体式的,琥珀的颜色也衬得他肤如凝脂,白得似要发光。那双大奶子在他走动间,剧烈地晃动着,两颗大樱桃点缀其上,泛着诱人的色泽。
青澜的眸色越渐幽深,深到似要一口将顾念侵吞入腹似的。他上前一步,单手搂住少年的腰,少年的腰身纤细,他只用一只手就足以搂得过来。他将少年轻轻往后一推,少年就被他推得向桌案倒去。
少年的动作有些大,原本放在桌案上的书册一下掉了一地。原本就不长的纱衣更是因动作而直接缩到了小腹处,露出了光洁白皙的阴阜。
“嗯唔,师、师尊……”少年小小声地喊着青澜,眉目间尽是春水般的情愫。
青澜被他看得心头一热,倾身将上半身压了上去,他故意不脱少年的纱衣,就隔着近乎没有的纱衣舔咬着少年莹白的乳肉。
将肿胀挺立的大鸡巴掏了出来,火红的大龟头抵着小小的逼缝上下研磨,就像是磨墨一样来回转着圈圈,不断碾压着颤缩不止的小肉核。
隔着纱衣舔奶肉到底是没能尽兴,青澜用牙齿叼着纱衣用力撕扯,在少年丰满怒涨的骚奶子上撕出两个大圆洞。大乳一下就那两个圆洞里弹了出来,像是极度渴望着受到宠爱一般。
很快,粗涨的大龟头就将细窄的逼缝磨得水光淋漓,青澜拖着少年的腰向后一拽,胯部猛地向前一顶,提枪而上。
尽管淫水很充足,但因为肉刃实在巨硕又粗大,所以小嫩逼吞吃得很辛苦。
刚开始,小穴还是难免有些干涩,而青澜的大鸡巴上的每一条青筋又十分涨鼓,前后用力顶撞时,蹭剐到逼穴很是难受。
不过天赋名穴并非浪得虚名,箍着少年的腰狠狠地用大屌往里面钉了几下,从子宫里流溢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给剧烈摩擦的鸡巴和肉壁充当着润滑液。
纱衣被咬出两个大洞,让少年觉得羞耻极了,他抬起右手试图挡住自己湿漉漉的眼睛。
“嗯师尊好粗大啊啊……唔哈啊,小逼要受不住了唔呜呜……”听着身上的人喘息声逐渐加重,少年的情欲也被调动得无限高涨,呻吟也渐渐变成了小猫叫春。
身下的大肉棒像是插进了一汪温泉里,温暖的水流不断揉抚着杀气腾腾的大龟头,舒适的快感一阵阵袭来,只让青澜感觉如处云端。
“慕容,你越是这般,师尊只会越凶……”青澜俯身吻去少年眼角晶莹的泪珠,“今晚若是不想哭,那就乖乖的,叫小声一些……”
少年不知想到了什么,用力地点点头。他紧紧搂住他师尊的脖颈,在被大鸡巴撬开子宫深深顶撞进去的时候,一波波的高潮朝他漫涌而来。
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中,他与对他面冷心热的师尊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窗外一轮皎洁明月高悬苍穹,银白月光倾泄在淡粉色的桃花瓣上,凉风习习,花枝轻轻碰撞。草丛中有不知名的小虫唱着夜曲,此起彼伏的声线衬得长夜寂静。
风起,吹皱一池春水,而当事人却恍若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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