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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立国之胜

      而接下来的,则是比较愉快的俘获环结。
    李经武是骑兵出身,对于战马是最为看重的,俘虏都没有清点完,战马就已经收拢结束了。
    “完好的战马五千六百三十一匹,受伤了七千八百五十一匹,马具等更是不可胜数……”
    说到这, 李经武豪心壮志:“就这,能给咱们添加五千骑兵。”
    “伤马的话,好好的医治一番,不行就当做驽马来用,再不行就吃了改善伙食。”
    皇帝眉头紧蹙。
    骑兵的增长还是太过困难,养马的时间耗费太长了。
    互联网上最大的谣言, 北宋是因为没有养马地, 所以骑兵不行,打仗不行。
    而蒙古人,则直接来了打假,他们在广大的淮海平原,乃至于河北平原,建立了大范围的马场。
    甚至还有意愿将整个中国变成马场。
    朱元璋北伐,就是靠着淮海地区的马场才能建立骑兵,俘获的用完就没了。
    元朝可以,为何北宋不行?
    说白了,用耕地来养马不划算,北宋那些官吏们一算账,用这些地租给佃户种地, 赚的钱比养马多。
    所以,北宋太宗年间还能畜养二十万匹马,到了宋仁宗,不过寥寥数万头。
    官僚这个中间商, 赚取了差价, 把马场变成了耕地,美名其曰不与百姓争地。
    就连草原上的牧民, 也不愿意多养马。
    养一匹马的损耗, 足以养二三十支羊了,成本实在划不来。
    如果按照如今黄淮地区的空档,朱谊汐甚至能建个百万匹的马场,但时间不等人。
    没个三五年,十来年,难见成效。
    所以,战马这玩意,还是养不如买啊!
    “是!”李经武满脸心疼。
    马肉,太奢侈了。
    “其他的武器,铠甲,帐篷、物资等,不可胜数,估摸着还要两三天才能算明白。”
    说着,李经武振奋道:“缴获无数,堆积如山。”
    “那便好!”
    朱谊汐点头,对于满脸兴奋的众将道:
    “此战获胜,咱们就化被动为主动,绝不再满足于黄海地区。”
    说着,他指着背后的地图,在山东的位置点了点:
    “山东与山西, 为北京之两翼,斩断两者,就能重归北都。”
    当年李自成,就是通过山西而入北京。
    “所以,山东拥有运河之利,最为便捷,这里就是咱们与建奴争夺的关键之地,必然会囤积大量的兵马,还会有一场决战。”
    皇帝面露凝重。
    众将也同样如此,北伐任重而道远。
    他们知道那么多就够了。
    接下来战斗,就反过来。
    明军亦步亦趋地跟着清军,从山阳一路沿着运河北上,直接打到了邳州。
    数百里的路途中,只要骑兵一看到火枪兵,立马就脸上生畏,徘徊而不敢向前。
    显然已经被其吓破了胆子。
    而这场巨大的胜利,被命名为大河堡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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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坐镇山阳县,这个淮安府治,不断的调配粮草辎重,指挥前军。
    直到山东兖州府附近的泰山,威逼济宁时,这场战役的才算结束。
    而余波,却扩散到了整个天下。
    扬州。
    郑芝龙带领的兵马,驻守在此,成为了整个运河的一部分。
    万余水军,充当着舵夫,纤夫,不断地操持帮忙着漕船,向北方运送钱粮物资。
    一开始,这让郑芝龙惊呆了,旋即他对着郑森苦战道:
    “一开始,我以为咱们过来看热闹的,毕竟水师怎么上岸打仗?谁知,我终究还是疏忽了。”
    麾下的兵马成了漕工,化解了郑芝龙集团的威胁,还成为了助力,这让郑芝龙父子无话可说。
    等大河堡之战的胜利消息传来,郑芝龙一楞,双腿颤抖,一屁股坐到了太师椅上。
    在扬州毫不逊色盐商的宅院中,郑芝龙说出了发自肺腑的一句话:
    “这天下,朱家人还要坐三百年了。”
    儿子郑森也附和道:“此战胜,国人畏建奴如虎之心,不复存在,北伐之日不远矣!”
    “没错!”
    郑芝龙不断点头:“咱们郑家不能再待到福建了,得跟着皇帝在南京,不能耽误了。”
    “看来,四月份的春闺,也能照常举行了。”
    郑森郑重其事道:“孩儿必不负父亲重望。”
    郑芝龙点点头,嘀咕道:“看看天运还在朱家啊……”
    这一股风,从扬州,又迅速的吹往了南京。
    满城百姓载歌载舞,万分欣喜的庆贺这场胜利——免除了一场攻城之灾。
    对于南京普通人来说,虽然鄙夷钱谦益等人献城投降,但他们内心里还是对其感恩的。
    使这座百万人口的城市,免除了一场兵灾。
    这也是为何皇帝只是抄家迁徙,而不是将他们一股脑的砍杀。
    他的想法,与普通人的想法,还是有差别的。
    只有在庆贺免除兵灾后,普通人才会浮现对大明的庆喜。
    陕商,徽商等,更是在青天白日,放出烟花,鞭炮,满大街喧闹着。
    文武百官们则向皇宫中的皇后贺喜。
    这场胜利,对于成立不到一年的绍武朝廷来说,可谓是关乎生死存亡。
    而最为焦虑的王府街,十几位亲王郡王们,一改之前的小气,开始大规模的散发铜钱,过路的行人们也纷纷要了喜钱。
    改朝换代,对于普通人和官吏来说,不过是换了一个皇帝,但对于宗室来说,却是抄家灭族。
    瑞王作为宗人府的正卿,他与老楚王对坐着,脸上的褶皱都成了花。
    两边,秦王等坐到两排,一个个欢欣鼓舞,抑制不住喜悦。
    瑞王则长叹一声道:“我等又逃过了一劫,可喜可贺。”
    这下,欢愉的气氛顿时消解许多,笑容也渐渐少了。
    坐在一旁的老楚王,耳朵这时候也好了一些,闻言,嘟囔道:“胡说个甚,我们这是熬过来了。”
    “比起那些死去的宗室们,咱们可是幸运的很,还能坐享富贵,要懂得感恩呢!”
    瑞王如梦惊醒,连忙点头:“没错,咱们如今要感恩,感恩陛下恩德,感恩列祖列宗的庇佑!”
    “走,咱们一起去皇宫,向皇后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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