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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瑄匆匆从上林苑赶了回来,他本来下了课要去宣室殿的,可兰心去寻了他,说娘急着见他。以为娘哪又不舒服了,急冲冲的跑了回来。进门见娘跟安美人好好的坐在屋里,才放了心。

    安青见他回来了,知她母子有话要说,寻了借口离开了。

    “您怎么了?”凌瑄见娘一直盯着自己,不解的问。

    “说,有什么事瞒着我。”秦宁故作凶狠的对他说。

    凌瑄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径自坐下,端起茶杯猛喝了几口茶,冷淡的道,“您要听哪件,我瞒您的事比较多,一时讲不来。”

    秦宁气结,这小子明知道自己问的是什么事,还敢打岔,戳了戳他的小脑袋骂道,“你是不是我儿子,你父皇要选秀了,你帮着他瞒着我,你还是不是我儿子。”

    凌瑄冷哼,心中徘腹,娘啊,您要不要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啊,我父皇又不是第一次选秀吗,哪次您放在心上了。

    秦宁最没法忍受他的一脸淡漠,真不知像了谁。转了眸子,低了身子,凑到他跟前,带着些许哀怨的说,“儿子,你娘我地位要不保了,你以后也没好日过了,这种情况的时候,你可不可以赏一个表情给你娘。”

    凌瑄冷冷的看了她,不知为何秦宁有些心里发毛,呵呵,干笑了两声,“娘跟你开玩笑呢。”

    凌瑄听了挑眉,行,还能开玩笑,那说明昨儿没被刺激道。见她今儿气色不错,脸上有了点血色,难得玩心大起,“您都说拉,是您地位不保。”见她变了脸色,心下有些窃喜,哼,叫您老是吓我,“至于我吗,您放心,我怎么说都是个皇子,还有恪舅舅和姨夫,父皇会善待我的。”

    秦宁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这臭小子故意的吧,伸了手拧了他耳朵,骂道,“你能耐了啊,整天跟你那混账父皇,就学着怎么气你娘啊。”

    “哎呦,哎呦。”凌瑄不停的唤痛,其实不疼,反而心里有些高兴,这般样子真好,还能跟自己玩笑了,还能拿自个撒气,不再冷冰冰的躺在床上。凌瑄想到那几日的情形,心中隐隐作痛,那般痛心的害怕,他与父皇都不想再经历了。渐渐的眸里有了泪水,又怕她看出端倪担了心,伸了手搂着了她,窝在她怀中撒娇道,“娘啊,痛啊。”淡淡的香味,温暖的怀抱,还能这般拥着她,真好,这一刻就像拥着整个世界。

    秦宁倒有点被他惊着了,这个儿子自小就独立、老成,自个都多少年没抱了他了。平时跟自己说话都冷冰冰,爱答不理的样子,撒娇?她记忆里他好似就没跟自己撒过娇。今儿是怎么了。望着怀中小小的脑袋,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似被人击中,拥紧了他。感觉他又长高了不少,心下感慨,不知不觉她的瑄儿都这么大了。柔声问道,“怎么拉,真疼了。”

    “嗯。”凌瑄趴在她怀中,闷闷的说道,很疼,心里很痛,痛的要死了一般。

    秦宁以为真把他弄痛了,轻打了他一下,嗔骂道,“臭小子,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揶揄你娘。”

    “不敢了。”凌瑄搂着她赶忙求饶,逗得秦宁开怀大笑。凌瑄仰着头,望着她的笑颜,心下默念,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再去承受一次这般的害怕,这般的疼痛。

    秦宁揉了揉他的小脸,故作凶狠的说,“别以为你求饶,我就能饶了你啊,说到底有什么事瞒了我。”

    凌瑄拖了凳子坐到她边上,身子又趴在她腿上,才幽幽开口道,“您不就是想知道江西那事么。直问了不就好了。咦。”又想起什么,转了身仰在她身上,说,“您可以去问父皇啊,他铁定告诉您。”

    秦宁瞪了他一眼,手温柔的抚着他的发,说,“我昨晚问了,他什么也没说。”

    凌瑄挑眉,反问,“他昨晚来了,我怎么没见着他。”片刻又似想明了,恍然大悟的说,“哦,我知道了,这会他就不敢光明正大的上咱们这来啦。那等那女人进了,他不是连见您都不敢见您了。”

    “女人。谁?”秦宁听了感觉滑稽,凌烨为了一个女人不敢见了自己,这怎么可能。

    凌瑄抬了手,抚了抚她的额头,似要抚平她的眉头,边说着,“您放心,他没变心。”说着顿了顿感慨道,“您又不是不知道,您在朝野上下,天下苍生口中就是一祸水,迷得我父皇心无旁骛,只钟情您一人。”

    秦宁一听祸水两字本要跟他急,听了他后面的话,心下又美滋滋的决定不跟这臭小子计较了。

    凌瑄扬了扬嘴角,他最喜欢看娘这般沾沾自喜的得意样子,难怪父皇会钟情于她,不由得心中感慨,我娘真可爱啊。

    秦宁拍了他拽着自己袖子的手,“别打岔,说重点,什么女人。”

    凌瑄瘪了瘪嘴,我娘的可爱只能持续一点点,还是若兮好,一直这么可爱。“江西那女人,这会选秀估计是为她办的。”

    “江西?估计?”秦宁咬着他话里的那个词,皱着眉头问他,“瑄儿,娘给你搞糊涂了。什么叫估计是为她办的?她是谁?又跟江西有什么关系?还有,我听安美人说江西疫情另有隐情?到底是什么事?”

    凌瑄见她一脸问了这么多个问题,安抚的冲她笑了笑,道,“娘,你别急吗。我慢慢跟您说了。不过选秀这事为了谁,我确实不知,而且,连我父皇也不知。”

    秦宁听了错愕,理了理思绪道,“瑄儿,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我知你父皇这会要选秀定不简单,只是什么叫他都不知为何要选秀。”

    凌瑄知她会糊涂,那事实既是如此啊,现在他跟父皇都是糊里糊涂的,点了点头道,“娘,事实就是这样,选秀之事是孙少傅送回来的密函中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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