гoυsんυɡē.coм 52哥哥,你试过高空做
陆筝惯性往前躲,红唇擦过他顶起睡裤的粗硬棒身。
她忽然想起陆小婉登门的那年除夕。
哥哥打她屁股时,掌心几乎包住她的私处。
就这样,他都没硬。
因着一点委屈,一点怄气,她明知道招惹陆殊词的后果,还是撩唇,隔着布料含住阴茎头部,吃力地呜咽两声。
性器猛地抖动,陆殊词差点交代在妹妹无知莽撞的啃咬。
手指插进她湿热的小嘴,挤开两排白糯糯的牙,“明天还想起床吗?”
舍不得真咬,她松嘴,仰脸,乌眸晶亮,“哥哥,我想知道。”
陆殊词整个端起妹妹,扔到身旁的沙发,弯腰抽纸巾擦拭她的口水,“奶奶身体不好,我过年回老家,你去吗?”
原来是这样。
陆筝垂眼。
能让哥哥决定回老家,奶奶恐怕不是普通的“身体不好”。
奶奶更喜欢哥哥,经常念叨哥哥日后会是老陆家的顶梁柱。
但奶奶也挺疼她。
只是,父母过世后,陆小婉坚持要把她送走,奶奶最后妥协了。
在陆殊词领她回家时,她觉得什么烦心事都不如他重要。
她不在意这些亲戚过得怎么样。χγυsんυщυ.cc(xyushuwu.cc)
就希望快点长大,让哥哥不再辛苦。
冷不防要她回去面对所谓“亲人”,她心里是抵触的。
遥远的记忆忽然清晰起来。
那些因为她是女孩遭受的冷遇,如同放电影,一帧帧掠过脑海。
见妹妹睫毛轻颤,陆殊词知道她难受了,抱她入怀,捧起她如染胭脂的小脸,“想哭?”
她闷闷的,“没有。”
“哥哥错了。”他伏低做小。
泪水决堤,她气息不匀,“哥哥,你,你没错。不要说。我长大了,我该回去的。我也姓陆。”
陆殊词心口发软,很疼。
妹妹为他哭的模样,会让他想起躲在孤儿院破花园,瑟瑟发抖,满脸脏污,见了他还甜甜叫他哥哥的小陆筝。
也会想起,他打拳受伤时,哭成泪人的陆筝。
可最好的。
还是现在,为他好好长大,满心满意都是他的陆筝。
陆殊词情生意动,凝视她湿漉漉的小脸,忽而凑近,温热的薄唇吻走她每一颗珍珠。
“陆筝,你再哭,”缠绵的吻落在她眼睫,他话锋一转,“老子操死你。”
陆筝:“……”
却也破涕为笑。
她怒瞪哥哥好看得过分的一张脸,觉得气势弱,蓦地低头,咬他软热的颈窝。
陆殊词由她咬,掌心覆住她的如缎青丝,“你要是难过,我一个人回去。”
老太太气息奄奄,想念孙子孙女,他无法拒绝。
陆小婉吞赔偿金后就不管不问,且不准老太太看他们。
老太太前几年会偷偷给他塞钱,他虽然拒绝,但已经不恨身躯佝偻的奶奶了。
小舌头舔了舔牙印,她瓮声瓮气的,“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哄好妹妹,他格外清晰地感受到挤压胸膛的两团软玉。
效仿她,咬她耳垂,低声诱哄,“明天请假,好不好?”
陆筝理智尚存,“……不行。”
后来。
陆筝被他操弄得濒临高潮,他却拔出硬烫的性器,“请假吗?”
骤然空虚,她抛却原则,“……请。”
果然,话落,哥哥捞起她双腿,阴茎凶狠捅进阴道,猛烈抽插。
数十次后,他今晚第二次高潮射精。
而她已经数不清了。
——
一周后。
陆殊词去Z大宿舍接陆筝。
陆筝不在。
“陆哥哥!”宁斐笑眼弯弯,“周教授临时找筝筝,估计还得半个小时。”
傻逼盛宇从小在他身边,他并不觉得宁斐夸张。
“谢谢你照顾陆筝。”他端长辈架子,嗓音温和,“我们赶飞机,你忙你的,我帮她收拾行李。”
宁斐连连点头。
陆筝归心似箭,提前收拾好大半,只剩数据线一些杂物。
陆殊词全都放进她书包。
扫了眼走廊,他看到陆筝晾着的衣服,熟练收好。
宁斐看得目瞪口呆。
帅哥果然非同寻常。
他居然一件都没收错。
她没记错的话,还有陆筝的内衣。
她忙过头,都弄混过!
但她没机会问,陆殊词单手背两个包,左右各推一个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女生宿舍。
Z大校门口。
陆殊词没等几秒钟,裹着羽绒服的陆筝就飞奔而来。
夕阳漫天。
暖色光晕笼罩在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身上。
美得如梦似幻。
就那么一秒,他想,不回老家,不管世俗种种,带她去僻静的乡野,共度余生。
仅仅是一秒。
“哥哥,对不起。”陆筝扑到他臂怀,气喘吁吁的。
“跑这么急干什么,差你那几分钟?”
不等陆筝感动,又听他说:“你要是摔了,行李这么多,我可背不动你。”
烦人。
陆筝胆大妄为,踮脚,张嘴半含他的喉结,舌头轻轻刷过。
趁他怔住,她取过一个行李箱,走向停在不远处的出租车,“哥哥,这是你喊的车吗?”
半晌,陆殊词从牙缝挤出声音,“……是。”
显然,还没消化,妹妹在Z大校门口,跟他如此亲昵。
陆筝有点累,一路上都半梦半醒靠在他肩膀。
而他轻抚喉结,反复回放她的调情。
飞机上。
四周都是陌生人。
陆殊词凛声提醒:“陆筝,以后不准在学校那样。”
“我不听呢?”她翻着无聊的杂志。
陆殊词没想到她不愿意,语气变差,“那你自己回家,老子不接了。”
“你见不得人?”
她合上杂志,侧眸看他,“还是我见不得人?”
是乱伦不容于世。
陆筝眼神可怜,他到底没狠心说出口。
光线变暗,机舱变得安静。
陆筝当然明白他的欲言又止。
更知道他为她好。
就突然,想光明正大跟哥哥在一起。
耳畔是哥哥有力的心跳声,她渐渐从难言的酸涩中抽离。
有心讨好他,小手钻进盖住他的薄毯,抓捏两下,就让蛰伏的性器变得粗长滚烫。
香甜的唇在他耳蜗吹气,“哥哥,你试过高空做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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